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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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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她忍不住想要去牵査君然,楼韧的话就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响起。

“缘书,你要记住,男女授受不亲!”

“那要是亲近了会怎样?”

“会被浸猪笼!”

“真,真的?”

“嗯!”

“不信你可以去看看汉朝时的《女志》。”

楼韧多聪明,汉朝之时对女子的约束比之懿朝严苛千万倍,当然会有女子因偷 奸浸猪笼之事。

萧缘书风风火火的将那本旧得发黄的书翻了一遍,上面因为男女私相授受而被责罚的女子不计其数,其死状之恐怖,无法言表。

她害怕的同时,也记住了那些女人的下场。

“那,夫,夫子你为什么要抱着我?”

“为师的不一样!”

“为何?”

“为师的需对你言传身教,自然要身体力行!”

“身体力行?那我,我会被浸猪笼吗?”

“不会!”

“真的?”

“真的!缘书,你须记住,我是当世第一奇才,我若说不会那必定不会!我若说是必定不错!”

然后,就是两唇相吸的啧啧声,还有女子猫叫般的低 吟。

“舒服吗?”

“舒服!”

“还要吗?”

“嗯!”

接着是更猛烈地吸允声,还有沉重的喘 息声。

其实,关于楼韧的话,萧缘书也是有所怀疑的,可经过她多方询问,在强大的事实面前不得不相信。

课后,她瞅准四下无人,拦住书院的张院长,含糊其辞的问:“院首,你说男女真的授受不亲吗?”

张院长一属于作风保守派,又读了太多的儒家著作。若问他对懿朝什么不满,一是允许女人娶夫,二是允许女子入庙堂登高位。

萧缘书话音刚落,张院长便激动起来,男女大防呀!这个年头有多少人忘了这老祖宗的规矩?别看这些学子年幼,全都想些有辱斯文之事!逮住如此好的说教机会,他怎能放过?

于是,他马上侃侃而谈,先是肯定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正确性,又开始大吹特吹若是女子犯错就该如何如何。

站在一旁的萧缘书听得小脸煞白,怎的张院长所说比楼韧告诉她的还要可怕?

她思考许久,还是找了第二个人考证。

她走过花园,遇到在忙活的花匠,问道:“李二哥,你说,楼夫子和张院首他们会不会犯错呢?”

李二哥是个粗人,从未读过书,对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却怀揣着一颗无比坚定的崇拜、景仰之心。

闻言,便立即说道:“楼夫子是咱大懿朝的奇才,所说当然不会错。张院首做了院首这么多年,也从不曾犯错。”然后就是李二哥啪啦啪啦的述说他们英明神武的光辉事迹。

萧缘书垂头丧气的离开,路遇张逸飞。

见到张逸飞她眼睛豁然一亮,张逸飞不同于院长专断,也不同于花匠的肤浅,还知道她是女子的事。这等问题,问他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萧缘书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开口道:“逸飞,我想问你点事。”

“何事?”

“男女授受不亲会怎么样?我是说,我是说,比如,若是我和哥哥或者萧策太亲近,是不是,是不是就会被,嗯,被惩罚和世人唾弃?”

张逸飞犹豫许久,男女授受不亲是儒家保守的主张。但是懿朝从开国到现在,其实早就不看重此礼法了,顶多就是读书人嘴上说说。即便男女真有什么,也不会受罚。要罚也是罚男子,本朝女子太少,除了谋逆和反叛大罪,其他的罪都是当免责免,不能免也减轻一等。

可他存有私心,听到萧缘书问若是和査君然或萧策太过亲近会怎样,他已存了误导之心。所以他对萧缘书的问题避而不答,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道:“缘书,你身为女子,不可与萧

策和査君然太过亲近,不然,不然,于你不利!”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男女走得太近,吃亏的终归是女子,于她不利之说当然也算得。

即便萧缘书日后懂了,想起来,张逸飞的这番话也不算骗她。

于你不利!这四个字听在萧缘书的耳朵里,自然和楼韧还有张院长说的种种联系到一起。她当即手脚冰凉,失魂落魄的离开。

三人成虎,便是如此,本没有猛虎,却让萧缘书感觉处处是虎!

她本来天性就喜欢和人亲近,可现在看来全书院她只能和楼韧一人亲近,自然抓住这根救命草不放,任由他整日里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三)



萧缘书如往常般,四更天到小桥上跟着楼韧学习箭术和兵法。只是,除了这些,她还开始多学一项看家本领。据楼韧说,学好这项本领,一生都会受益无穷!

那日,为了提高她的骑射与箭术,楼韧命她爬上树,用双腿勾住树枝倒挂于树上,然后盯着远物看,直到能将十米之外的树叶经脉看清,方才准许她下地。

等她达到要求时,太阳已经出来,她大呼“晚了!”想到第一堂课必是迟到无疑。

如今,她除了跟着楼韧学策略和武术,还多加了一门张夫子的博弈和琴瑟。虽然她本身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但是也不敢忤了夫子好意,虽然学不好,却也不会迟到早退。

眼见着要迟到,她拔腿便跑,可是却噗通一跤摔倒在地。原来,她在树上倒挂时间太久,腿脚早已麻木,情急之*体不协调,便来了个不雅的啃泥动作。

楼韧将她抱起,道:“你急什么?今日是休沐,张夫子的课停了!”

“休沐?”萧缘书没有听过这个词,疑惑的问。

“嗯,就是朝廷官员每隔五日便有一日可以休闲在家,沐浴净身。”楼韧说着,看向怀里的人解释道:“休沐日源于汉朝,高宗帝曾称赞休沐乃是大雅之事,便沿用了下来。”

“那张夫子也是当官的呀?”

“嗯,他是史官!”

“那你呢?你也是官,平时怎么没有休沐?”

“呵呵,你们每五日就被派到山里实练,那便是我的休沐日呀!”

听到不用上课萧缘书也不着急了,由着楼韧将她抱坐在树下。

楼韧将她的衣摆掀开,为她推拿双腿,好让她的不适感散去。等到她能活动了,楼韧却舍不得松手了,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哑着嗓子说:“缘书,你也已经大了,不如让为师多教你一项很重要的本领?”

萧缘书抬头望向他,只觉得他的眼里似有两簇火焰在跳动,黑亮深邃的眸子紧紧盯住她,让她感到有些胆怯,咽了咽唾液问道:“难道夫子这些日子来教我的都不是重要本领吗?”

“策略和武术皆是重要之物,却不能一生享用!”

“怎讲?”听楼韧这样说,萧缘书忘了害怕,好奇的问道。

“策略只能在为官治国时用,而武功只能在报国杀敌时用。可这项本领,却能让你受益无穷,品尽世间极乐!”

“嗯?如此绝妙之物,我要学,我要学!”萧缘书双眼因为兴奋而大大的睁着,里面的溢彩流光十分动人,嘴 唇也轻轻翘起,风情万千。

楼韧用指腹轻轻抚着她的唇瓣,道:“不急,为师的慢慢教你!”

说着,他低下头含住萧缘书的唇瓣,耐着性子挑逗她的感官,一双手来到她的腰际,缓缓将她的系带扯开。

萧缘书觉得身体变得非常奇怪,苏苏麻麻,还燥 热难受。

她不明白,明明楼韧吻在她光滑的身体上,她是那样的舒服,可为什么嘴里却发出哭一般的低 吟。

她更不明白,楼韧为什么要脱了她的衣服,去吃她胸前的那两点。虽然不明白,但是那种观感却十分强烈,让她腰肢不断的弓起……

要不是,要不是后来有人经过,楼韧将她抱起躲在树上,她都不知道后来还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等人走了,楼韧将她抱下树来时,却没有再继续教她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本领。

只是,从那以后,扒她的衣服,啃她的身体,好像成了楼韧每日必做之事。

她有一次问楼韧道:“夫子,那个本领你什么时候完全交给我呀?”

楼韧高深莫测的一笑,道:“缘书,这种本领须得耐心开发,最后才会其乐无穷!为师想了想,你尚年幼,若是此时就将这本领完全传授于你,恐怕有揠苗助长之嫌。你不但不能体会无穷的极乐,弄不好反而痛苦非常!”

得知不能马上学习举世无双的本领,萧缘书颇为遗憾,尤不死心的说:“那夫子,缘书几时可以学习呢?”

“快了!”

“夫子,不如再过一个月,再过一个月你就教我?”

“缘书如此性急吗?你如此着急,为师怕真的要揠苗助长了!”楼韧说着将她搂在怀里,狠狠吻住她的唇,然后说道:“过段时间,我就教你!你现在葵水初至,学这项本领会很疼!”

萧缘书不明白葵水和本领之间有何联系,倒也不再多问,乖巧点头。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四)



几日来,不仅萧缘书躲着査君然,就连査君然也开始回避萧缘书。明明两人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却像有什么微妙的东西在他们之间一张一弛。令他二人靠近不得,偏偏又难以分开。

是夜,査君然尚未回来。萧缘书等候片刻,想到四更还需起床习武,便虚掩房门上床睡觉。

査君然这些日子实在难受,几欲发泄,苦无去处。下课后,他独自一人出了书院,走到一间路边的小酒馆,想到奇人志上尽是买醉解忧的男子。便停下脚步,踌躇再三终是举步走进了酒店。

他虽然是将门之后,却不善饮酒。事实上,他的爷爷还有父辈都不饮酒。书上那些快意恩仇的传奇,还有爽朗好酒的将军,离他的认识很遥远。

自小,家中长辈就教训他,杯中之物最是误事。为将者,上顶天子之期望,下担黎民众生的命运,怎可喜好这丧志之物?

他的爷爷曾说,五十年前,爷爷的志向便是尝尽天下美酒,踏遍世间美景。但是,四十年前,他的爷爷自任镇国将军后就不曾喝过酒,除非皇上赐宴,无法推脱。

转眼间,四十年过去,曾经好酒的少年已然忘了杯中物的滋味。其中得失,不是他人可以体会!

査君然秉持长辈教导,自然也是不饮酒的。但,今日,他想放纵一次。他的苦,他的心,都需要什么东西来遮掩。

酒,就是忘忧的最好物品!也是遮掩的最好选择!

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两碟小菜和一坛酒,便自斟自饮起来。

那辛辣的酒水从他的嘴里经过喉咙,最后下到他肚里,除了让他呛住,并没有带给他迅速的快乐!

人生八苦,其中第七苦便是求不得!

谓世间一切事物,心所爱乐者,求之而不能得!

求之而不得!萧缘书便是他査君然的求之而不得!要怎么求,怎么求才能让他得偿所愿?

要怎么做?怎么做他们才不是兄弟?

兄弟!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不可能远离,却也永远无法再靠近!

不知不觉间,査君然已经将一坛子酒灌下了肚子,虽不是烈酒,却能让不善饮酒的他产生醉意。

趁着还有些清明,他站了起来,将银子放在桌上,慢慢徘徊着走回书院。

他进到书院时,已是午夜时分,书院众人早已就寝,四周万籁寂静,在月光的照应下,显得他的身影越发的萧索和孤寂。

他推门走进居室,里面有轻轻的呼吸声,萧缘书想来早已睡着。

他关上门,慢慢走到她的床边,借着月光仔细打量她的眉眼,越看越痴。那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分不清是月光成全了她,还是她成全了月光,分外引人注目!

査君然脱了外套,爬上 她的床,从后面将她搂进怀里。

她身上好似有股天然的体香,迷得他心浮气躁,平日里不敢表现出来的欲 望此时再也不能控制,如同山洪爆发般,滚滚而来。

査君然看着她白 嫩的脖颈,忍不住将唇放在上面,轻轻的、贪婪的舔舐和吸允。

萧缘书的身上并不是很柔软,因为得了楼韧的命令,她就连睡觉也是穿着内甲衣的。

所以,査君然的手虽然搭在她的胸前,却并未察觉任何不妥之处。

査君然的吻慢慢向下,来到她的腰侧。

其实,这样的吻,连衣服都未脱去,算不上什么亲密的接触。但因为他心里那份渴望,竟觉得唇下的感觉满足不已!

他已经情 动,将她箍在怀里,用身体一前一后的去撞击她,摩擦她。可是,这样的放肆却也异常压抑,连衣服都没有脱去,连真正的碰触都没有!

萧缘书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身后有人紧紧的抱住自己,且在不停地晃动。

她敛了敛神,从沉重的呼吸声中听出,身后之人是査君然。

她有些疑惑,査君然身体滚烫隔着衣物都让她感觉很热,且他正在她身后正用个硬物不断地袭向她的后背!

等了一会,她发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有些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正要张嘴,却听他好似非常痛苦的低 吟一声,便蜷缩在她身后不断地颤栗。

査君然浑身抽 搐,享受着此刻美好却又十分龌龊的快 感,低低喊出:“缘书!”

萧缘书听到这声痛苦而微弱的喊声,马上翻转身来,担心的看着他。伸手一摸,他竟然满头是汗。

萧缘书见他神色紧张,以为他是夜间做梦害怕了,才会跑到自己床上,又想到刚才他的颤栗和低喊,心疼的张开双手紧紧搂住他,道:“哥哥,不怕,不怕!缘书在!”

闻言,査君然浑身僵住,相对于她的纯洁和真诚,他刚才的举动是那般的不耻和猥琐!

萧缘书发现他背部紧绷,忙说道:“哥哥,不怕!只是梦,不是真的!缘书不会笑你的,快睡吧,缘书陪你睡!”

说完,她的手便在他后背上轻轻拍打起来。

黑暗中,査君然只觉得萧缘书那双黑瞳深不见底,明亮耀眼,就如同浩淼的天河,将世间所有丑恶都逼退。他半响才说道:“缘书,不要不理哥哥!”

萧缘书一怔,想到楼韧的告诫,可再看査君然*的样子,便说道:“哥哥,我们都大了,人前不能再亲近。”

说到这里,她提高了声音,像个孩子般兴奋地补充:“不过,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那就没关系!没有人知道,我们就不怕!哥哥如果害怕做噩梦,那以后就和缘书睡,就不会做噩梦了!反正我们把门关上,没有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査君然没有说话,此番他的心里,说不上是甜蜜还是苦楚,或许兼而有之!

缘书,他的缘书,那么美,那么好,他怎么舍得?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五)



难得书院停课一天,众人约好入山踏青。几个学子皆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既要玩耍便选择人迹罕至之处,所行山路自然是险象环生。

一路看来倒也风景壮阔,正所谓百川沸腾,山冢碎甭。高谷为岸,深谷为陵。几人来得早,此时山间云雾尚未散去,置身其中仿若仙境。

就连一向不喜欢吟诗作对的萧缘书也忍不住赞道:“云来山更佳,云去山如画,山因云晦明,云共山高下。”

听她此言,张逸飞当即笑说:“缘书既然喜欢,那日后我常陪你来!”

萧缘书微笑颔首,不作他想。

这笑容看在萧策眼中只觉得刺目非常,也忘了平日里所受的教导,将喜怒不形于色的原则抛诸脑后,一张脸顿时如同玄铁般,黑寒透彻。

跟在萧策身边的吴起见状,暗自揣度他的心思,便讥讽张逸飞道:“逸飞兄,你好歹出身大儒之家,怎的气势如同欢楼里的倌爷?贴着脸的讨好别人呀!”

“你!”张逸飞虽然博学多才,却不擅长口角之争,更何况吴起所说的此等污言秽语。他不过听听就已经双耳发红,若让他反击,只怕整个身子都如同被煮的螃蟹般从头红到脚。

“怎么?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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