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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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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飞听她啼哭,方才有了反应,艰难的抬起手,想触碰她的脸,却因为身上的伤,无法动弹。

萧缘书见了,忙挨近他,握了他的手轻轻的贴在她的脸上。

张逸飞的指腹在她面颊上轻轻的*,半响才沙哑着嗓音说:“缘书,你,别哭!”

“二哥,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等你好了,你也将我吊起来打,好不好?”

“傻瓜!”张逸飞勉强笑了笑,深邃的眸子中藏有哀伤,接着幽幽开口说道:“莫说打你,就是让你受半点委屈,二哥,也,舍不得!”

萧缘书吸了吸鼻子,像个慵懒的猫一般用脸颊在他的大掌里蹭,憨憨的说:“二哥,真好!可是,我,我好难过,我害二哥成了这般模样!”

“不怪缘书!这是二哥愿意的,你,不要自责!”

“那二哥,生我的气吗?”

“又犯傻了,二哥怎么会生你的气!”

闻言,萧缘书咧嘴笑开,她刚刚流出的泪痕尚未干,此番一笑竟有些滑稽!

张逸飞微微怔愣,复又认真的问:“缘书,若是二哥真的生你气了,你会怎么做?”

“我,我会想办法哄二哥,直到二哥不生气为止!只要二哥不生气,我做什么都愿意!”

“那二哥若说,二哥其实是生气的呢?”

“二哥?”

“缘书不是说要哄二哥?”

“那,我,我要怎么做二哥才不生气?”

“缘书亲亲二哥,二哥就不生气了!”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夫子说,男女授受不亲!”说这话时,萧缘书的两条眉毛只差没有打上一个死死的结,纠结的样子,让人看了想笑。

张逸飞不动神色的看她,道:“那为何夫子就能吻你?”

“他不同的!”

“他有何不同?”

萧缘书被问住,是呀,楼韧有什么不同呢?她只是习惯了他的吻,依赖上他的怀抱,可能还有一些其他她无法抓住的东西。这些东西和感觉,她却是无法用言语表达。

想了想楼韧在半年前给她的说法,似乎有些牵强,可是,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的说辞。她忙将楼韧的话搬了出来,道:“他是夫子,夫子自然要身体力行!”

“是吗?”张逸飞不置可否,转瞬又道:“可是,我是兄长,长兄为父,父命如天!缘书听夫子的,为何就不听二哥的呢?”

咦?萧缘书有点绕不过这个弯,有些呆傻的看着张逸飞,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张逸飞再接再励的说道:“缘书不是说只要二哥不生气,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是呀,她的二哥为了她吃尽苦头,她怎么能连这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呢?萧缘书犹豫了一会,终是慢慢俯下 身,将唇覆在了张逸飞的唇上。

不过是简单的*相碰,张逸飞竟激动万分,身上温度不由提高。

萧缘书舔了舔他的唇瓣,发现他浑身一震,忙离开他的唇,将身子坐直,担忧的问道:“二哥,你是不是很疼?”

张逸飞要怎么跟她解释,告诉她是因为他初经男女之事,按耐不住?这话当然不能说,他只能闲扯道:“无防,就是胸前有些疼!”

萧缘书闻言大惊,想到平日里她若撞疼了,楼韧必会对她又揉又吹。忙轻轻掀了他身上的薄毯,看着满是伤痕的他,她不敢伸手去揉,只得俯下 身对着他那两颗受伤的茱萸来回吹气。

她嘴里似有似无的热气喷在张逸飞的*上,那里虽是受了伤,却还有直觉!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好像有些痛苦,却更多的是爽快,也不阻止她,只微微闭了眼睛,暗暗享受这甜蜜的折磨。

吹了一会,萧缘书抬头望张逸飞,见他闭着眼睛,脸上似有痛苦似有喜悦,不确定的问道:“二哥,你,还疼吗?”

张逸飞倏忽睁眼,眼神复杂的看着萧缘书,却不言语。

见他不说话,萧缘书心里有些发慌,忙保证道:“二哥,这次,让你受苦了!我发誓,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伤。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二哥。二哥,你说好不好?”

“那萧允呢?萧允怎么办?”

“我……”

萧缘书正要做答,却听门外小厮禀报道:“萧主子,五殿下在门外求见!”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四)



乍闻萧允到来,张逸飞和萧缘书具是一愣。

张逸飞回神后,便不动声色的观察萧缘书,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萧缘书垂首久久不语,又是背对着门,脸上的光线幽暗。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见一双睫毛弯弯的翘着,将她的眼睛密密的遮住。皓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好似有些挣扎。

他正待说话,却见她倏忽抬头,眼中含着晶晶的水光,对他说:“二哥,你先歇歇,我一会就回来!”

“缘书……”

“二哥,我,我去和他说说话,一会就回来!”

“缘书,你……”

萧缘书勉强笑了笑,却比哭还难看,假作不在意的摆摆手,道:“二哥,很快的!我去见见他就回来!你放心!”

话毕,她便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

张逸飞愣愣的看着早已不见她踪影的门外,外面阳光明媚,明媚得耀眼,耀眼得刺目!白灿灿的光照进来,照得他心发慌!

他是如此的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将她唤回,也不知道唤回后又怎么留住?

这么多的男子,缘书却只有一个!

萧允和楼韧,一个是她青涩的喜爱,一个是她满心的仰慕!这两个,他都比不过!

萧允比他来得早,他迟了,晚了,所以赶不上!

楼韧呢?楼韧比他心思缜密,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吐露心声之前,她就已经与楼韧有了口头婚约!

还有萧策,还有査君然,这些人,他好像一个也比不过!

可是,他不服!他也不能服!

若是,眼睁睁的看着缘书离他而去,他还不如就死在行馆,那样还能让她记一辈子!也好过,转身百年成陌路!

少年时候的感情总是真挚,于此刻的张逸飞而言,没有了萧缘书便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他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将它扭成了褶皱,忽然就想起他曾经动过的心思。

他曾经,不是想要和缘书生米煮成熟饭吗?后来怎么没有做,是因为一直不舍得让她伤心,下不了手欺负她,还是害怕她恨他?

可是,今非昔比,他满心满眼爱着的女子,就要成为肃王妃。到时,他什么都不剩,就连她的恨意也不剩!

这般一想,他忽然就笑了,却笑得满嘴苦涩,埋头在枕间,低喃:“缘书,你别怪我,你别怪我!我不能没有你,都是萧允和楼韧逼的,是你们一起逼的!”

萧缘书走到前院,萧允一袭白衣站于绿叶葱郁的桃树下,听到脚步声转身面对她,温和一笑,说:“缘书,你来了?我原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你断然不肯见我。没想到,你竟来了!你能见我,真好!”

不知为何,他短短的几句话,竟让萧缘书鼻头有些发酸,他的声音,让她听到了落寞和无可奈何!

“萧允……”

“缘书,我来,只是为了说一句,此事不是我的本意!我知,你未必信,但我……”

不待他说完,萧缘书便朗声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的说:“萧允,我信!我信此事与你无关!”

萧允先是一愣,后大喜。一时间失了平日里冷静的姿态,一手紧紧抓住身边的树枝,大声道:“缘书,你信我!我真高兴!”

复又用手拍了拍脑门,道:“是呀,你看我真糊涂!缘书早就说过相信我,我竟还兀自担心。缘书,你真好!”

萧允的欢天喜地看在萧缘书眼里,只觉得酸楚异常,半天,她才幽幽开口道:“萧允,我知道这事不是你的主意。若是你同意,那日来找我的就不该是胡为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接着道:“以后,你要好好的!我,以后不能再保护你了!”

萧允的笑脸龟裂,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僵硬着脖颈看向萧缘书,问道:“缘书,你,什么意思?你不是相信我的吗?”

萧缘书轻轻摇了摇头,回答:“我信你的!我一直信你的!只是,我,以后不能再保护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

“为何?”

“萧允,能和你一起上课我很开心,能为你做事,我也很开心。只是,以后我不能了!”

“缘书,是不是,是不是,我伤到你了?”

萧缘书摇头,说道:“没有,萧允不是你的错!你很好,在我心里,就像个仙子,一直很好!”

“那为什么……”

“二哥为了救我,受尽凌辱,惨遭折磨。以后,我要保护他,我还太弱!我的能力,只能保护他!以后,我,不能再保护你了!”

“缘书!”萧允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唤她,唤她后又该说些什么?张了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哽咽,无法说出话语。

他感觉胸口的某一个地方绞疼,好像从里面生生撕裂开去一样重要的东西。那东西,以后他再也无法找回来,他的心里,忽然空空一片!

他抬头望天,这阳光如此灿烂,他却浑身冰冷!

他曾以为,茫茫宇内,有一个人是永远无条件属于他的!

原来,这份上天的恩赐,也是有期限的。期限到了,就要收回。不管他多么疼,多么不舍,都不能再抓住!

他感觉眼前的萧缘书身影有些模糊,他忙控制自己的情绪,转身面朝桃树,叹曰:“缘书,你看这桃树,十日之前我来,尚有漫天红艳的花朵,当时想摘,却是没有。如今,不过十日的光影,再伸手,却是一树的葱郁,哪里还有什么桃花!”

“萧允……”

“缘书,人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可是,萧允只是个无权无势朝不保夕的懦夫,他,要怎么折?拿什么去折?他的手脚全被束缚,纵是有心,也无力能为!”

闻言,萧缘书的眼泪簌簌留下,正是无语凝噎,唯有泪千行!

萧允忽然转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道:“缘书,你要保护你的二哥,你就去做!我绝不会拦你,你愿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他埋首在她的颈肩,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接着说:“你看,我没有摘到花。那我以后用心守好这树,便是只能看着她结果,也是好的!”

“萧允……”

萧允一下放开她,也不望她一眼,接着道:“好了!我是偷偷跑出来的,需回去。缘书,你,保重!”

话毕,他已经转身走向大门。

他疾步走,不敢回头,不敢放慢。走了也不知道多久,他感到脸上难受,好似有许多虫蚁在爬,搔痒难耐。他举手去抹,才发现,竟是满脸泪水!



正文 第七十二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五)



萧缘书走到张逸飞居住的厢房门口,脸上的泪痕已经风干,她扯了扯嘴角,便笑嘻嘻的跨步进去。

张逸飞见她进来,一双黑眸紧紧锁在她身上,状似轻松的问:“缘书,萧允找你何事?”

“……没什么,就是找我解释一下萧宸和胡为的计划他并未参加。”

“你相信吗?”

萧缘书颔首答道:“若是此事有他参与谋划,当日的文试就不会缺席!”

见她一副就事论事的态度,张逸飞竟忽然摸不清她心里的想法,试探的问:“就这些?眼看要到中午,缘书怎不留他用饭?”

萧缘书愣了愣,回曰:“他是皇子,今日又是除夕,他须赶回皇宫,参加宫宴。”

“那,缘书可还想和他一起过年?”

萧缘书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不想吗?是真的不想,还是不敢跟二哥说实话?”

“二哥,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我不会再管萧允的事了,你不用出言试探我!”

被萧缘书将他心思讲出,张逸飞一时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回话。半响,才道:“缘书此话当真?”

“嗯!我已经对他说了,以后我要保护二哥……”

萧缘书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张逸飞却是明白她的意思。一时间,他心中是半喜半哀,喜的是萧缘书终于将他看得比萧允重要,哀的是她的保护多半是因为内疚。

这般的悲喜交加,令他心里本就已经滋生的念想越烧越甚,竟是半分也不能再等待!

“缘书,你过来!”

萧缘书闻言走到床边,坐下。

“二哥问你,你说愿意为二哥做任何事情,可是当真?”

萧缘书郑重颔首,道:“自然当真!”

“那缘书,二哥现下就要你做一件事,不知你是否愿意?”

“二哥你说,缘书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二哥不要你肝脑涂地,二哥只要你!”

“要我?”

“对,要你!”

张逸飞见她懵懂无知的看着自己,心一横,张嘴道:“缘书,你不愿把自己予二哥吗?”

“我……”

萧缘书心里有些发慌,张逸飞此时的眼神和平日不太一样,让她觉得他的眼中似有两簇烈火在燃烧,炙热的目光让她不敢回视。

被他如苍狼般锐利的目光紧盯着,她不敢冒然说话。加之,那句将他要她的话,她并不是十分明白,一时间只得无措的坐在床边,垂首去扯床上的床单,一下一下的扯,脑袋也越扯越低。

见状,张逸飞凄惨一笑,颇为嘲讽的说:“缘书原来并不愿意,二哥还是痴心妄想了!”

听他话中自弃之意颇深,萧缘书心中大恸,忙说道:“不是的,二哥切莫伤心,缘书愿意!”

张逸飞心思暗动,萧缘书的脾气他最是清楚,要逼她,她就死倔。可若是示弱,她只能束手就擒!

他以手掩面,颤抖声音说道:“缘书,你莫骗我,你嫌弃我身上盖了奴印,不愿予我!这些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莫说是你这般才华横溢,相貌无双。就是普通的女儿家,有谁愿予一个盖了奴印的男子!”

萧缘书急切抓住他的手,语无伦次的道:“不,不是的!我愿意,别人也愿意!二哥,你不要这样,我愿意的!”

说着,她就将他掩面的手拉开,轻声,而郑重的说:“我愿意的!只要二哥高兴,我什么都愿意!”

张逸飞扭头看向她,她的眼睛黑白分明,满是真诚。

他深深的感情在这双晶莹剔透的眼眸注视下,全然溢了出来。他的心,此刻对她是喜爱而怜惜的!他只想,用男人疼女人的方式去疼她,去爱她,去怜惜她!

他的身体不由瞬间发热,嘶哑着声音说道:“缘书,你扶我起来!”

萧缘书先是在床上垫了两个大大的团圆靠枕,才小心翼翼的将他扶着靠在靠枕上。

张逸飞就势将萧缘书也按在靠枕上,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萧缘书一时惊慌,挣扎两下。

哪知,刚好打到他的*上,疼得他倒抽冷气。

萧缘书见他吃痛,不敢乱动,嗫嚅道:“二……哥,你,怎么样?”

张逸飞忍住疼痛,摇了摇头,眼神灼灼的看着她,说:“缘书不是答应二哥愿予我吗?怎的反悔了?”

“没……没有,我就是有些害怕,不知道二哥要做什么!”

张逸飞不回答她的话,径直伸手将她头顶束发用的簪子拔去,随手扔于地上。她一头柔软青丝凌乱散下,一张白皙的脸蛋在青丝中是惊心动魄的妖娆动人!

张逸飞用指腹在她的唇瓣上斯摩,低声哄道:“缘书莫怕!二哥要做的,不过就是让你我融为一体,从此后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融为一体?”

“嗯,融为一体!”

说着,张逸飞已经伸手将她的领扣解开。

萧缘书见他浑身颤抖,身上有几处伤疤已经迸裂,浅浅的流出了血水,有些心疼,道:“二哥,等你伤好了,我再予你吧!”

张逸飞摇头,他的时间不多,机会也不多。过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被皇宫里的人知道,说不定査君然和萧策都会闻风赶来,他不能再耽误!

思及此,他柔声回答:“缘书,二哥一刻也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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