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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渡-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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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难道就不能回家吗?昨日是除夕我没能在家里过,虽然夫子老早帮我捎了口信,但家人难免担心,我也需回去了!”
“那,那我陪你回去!”
“缘书!听话!你就随七殿下去昭阳吧!你不是说要保护二哥吗?你若不趁此机会建功立业,他日若是权贵相欺,你又拿什么来保护二哥呢?”
“这……”萧缘书看了看萧策,又回望张逸飞,轻抿*,思虑半响才道:“那好!我一定去立个大功,定不让二哥失望!”
见她答应了,张逸飞儒雅一笑,给人以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之感。
这笑容,虽不魅惑,却十分动人。萧缘书看着他的笑靥,脑袋微朦,只觉视野一亮,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尽开。
他笑得干净,笑得文雅,可有谁知他心中的得意和念想?
萧缘书此去昭阳,短则两月,长则半年,届时已过了楼韧安排的开春笄礼。她回来后,不管怎样,萧策必会为她谋个更好的官职,或许是个爵位也未可知。
她既是有了功勋的女子,那楼韧便不可轻易娶走!
皇上,或许会放任一个普通女子或者男子跟随肃王,却绝不会让一个当世奇才做他肃王的妻子。肃王,本就是这大懿朝的无冕之王,德昌帝怎么会让他如虎添翼?
肃王呀,肃王!都道肃王是当世鬼才,前算五百,后测三百,却不知,此番连连算错!缘书,岂是楼韧想娶便能娶走!他急着在她尚未崭露头角之前将她迎进门,他张逸飞就偏要她建功立业!
而萧策虽然同样不好相与,却是和楼韧制衡的最佳人选!所谓鹬蚌相争,方有他张逸飞的机会!
主意打定,张逸飞笑得越发温柔,对萧策道:“七殿下,缘书年幼,不知殿下的用心良苦,还望殿下海涵不要和她计较!”
张逸飞的话,是好话!在萧策听来却刺耳非常,萧缘书是他的,要怎么对待何时轮到别人说三道四?
心里虽不舒服,但念及他救了萧缘书,萧策并未给他难堪,微微颔首便扭头对萧缘书说:“缘书,快去收拾东西,一会就随我回宫!明日我们做些准备,后日出发!”
张逸飞附和:“缘书,走,二哥帮你收拾!”又转而对萧策道:“请殿下在此稍后,我们随后就好!”
萧策心知张逸飞有话要单独与萧缘书说,倒也没有阻止,颔首同意。
张逸飞拉了萧缘书进到内室,默默将楼韧为她准备的衣物收好,才拉着她的手细细叮嘱。无外乎不能任性妄为,不能与其他男子亲近,更不能在外面*了女儿身。复又告诉她,若是萧策与她亲近当如何作答。
萧缘书认真的听着,一一应下。
见她可人的模样,张逸飞又突生不舍。将她的手执起放到他的唇边,轻轻吻了吻,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手面上,弄得她有些酥痒。
萧缘书憨憨一笑,道:“二哥,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张逸飞凝视她,叹曰:“人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说这话的人,只怕是情意尚浅,不觉相思之苦!若只是情深,只怕一刻的离别也是难忍!”
“二哥,你在说什么?”萧缘书想了想他的话,有些感触,却又有些迷茫。复又道:“二哥,是舍不得缘书走吗?那缘书不走了!”
她的率真取悦了他,让他心中的离愁也变淡了些,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傻瓜,你当圣旨是儿戏!放心去吧,二哥还等着你功成名就,回来保护二哥呢!”
“嗯!”萧缘书重重点头,然后轻轻抱住他的腰。
张逸飞不顾身上的伤,紧紧回搂住她,低喃:“缘书,能得你真心相待。纵使只是兄妹之情,二哥也愿守你一辈子了!”
萧缘书只觉得他的声音飘远,即便隔得近,也只能听到呢哝声音,识不清内容,不解的看着他,问:“二哥,你在说什么?”
“二哥没说什么!缘书,提了包袱快走吧!七殿下还在外间等你!二哥就不送你出去了!”
萧缘书从他怀里离开,拿了搁置一旁的包袱,几步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看他。
“快走吧!”张逸飞见她回头,强作欢笑,摆手催促。
萧缘书咬了咬牙,复又跺了跺脚,便三步并作两步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小荷已露尖尖角(六)
回宫的路,萧策因为有些萧缘书的陪伴,显得十分从容,弃了马,与萧缘书一起坐进马车里。
萧缘书端坐于车中,雪嫩的肌肤,水灵灵的杏仁眼,娇媚的红唇,还有乌黑的头发,无一不吸引着萧策的眼球。
因为离别,她的眉宇间有淡淡的愁绪,这般一来倒是更添几分风情。都说西子之美,不止貌端,病态娇弱的风姿也为文人骚客们所赞扬。西子捧心而锁眉有多美,萧策没见过,自然无法体会。可是,他觉得这世间形貌昳丽之人,大抵都是比不过萧缘书此时似愁非愁的姿容。就连捧心西子,见了他的缘书,也只能甘拜下风!
他看得痴了,便坐到她的旁边,执起她的手,*她的手指,视线灼热的放在她的面上。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摸她指节,复又用指腹细细*。
萧缘书靠在车壁上想着心事,并不搭理他。
他倒也无所谓,专注的揉捏她的手,捏完了手指,又斯摩她柔滑光洁的手背。这斯摩,好像是情人之间的辗转承欢,竟也让他满足喟叹。最后,他忘了请,得寸进尺的从她的手背摸到她的手腕。
纤弱的手腕被他大手轻轻握住,让他心神一荡,视线也由她的脸转到她的手上。看到她如羊脂般白皙的细腕上有一块明显的青紫,他微微一顿,道:“缘书,这,是我刚才捏的吗?”
萧缘书闻言低头看了看他所指的地方,微微颔首。
萧策忽觉心口微涩,似被针尖轻轻扎了一下,半响才小声问道:“疼吗?”
“不疼!”
萧缘书的声音清脆而干净,在萧策听来却越加心疼,他俯身吻吻了她手腕上乌青的地方,和风细雨的说:“缘书,以后我不会再弄疼你了!”
不等萧缘书回答,他又不容置喙的补充:“你也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萧缘书朗声回道:“我没有想惹你生气!”
“还嘴硬!你不惹我生气,我又怎么会气得手上没有轻重?”
“哼!我没有惹你!”
“你现在就在惹我生气!”
“……”
见萧缘书不吱声了,萧策又觉莫名气闷,他本意是要安抚她的,怎么又将她惹了?
他扭头看她,见她抿紧双唇,好似不屑于他的无理取闹。他心火又盛,她竟然敢不理他,把他的话当成无理取闹!
他定要给她些教训,让她知道好歹!
想着,他便将头伸到她的面前,张嘴含住她的唇瓣。他作势要啃咬她,让她长些记性。可那软软嫩嫩的唇瓣到了他的嘴里,他又舍不得用力了,牙齿上不由一松,啃咬立即变成了吸允。
他允着她的双唇,间或用牙齿轻轻在她柔软的唇 肉上刮过,让她忍不住一颤。
渐渐的,她被他的唇齿所蛊惑,双唇跟随他蠕动,与他缠绵辗转。
当他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缠住她的舌头时,他听见她的唇间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
那声音在他听来如此美好,让他下腹烫热,只想将她狠狠压住,好好疼爱。
想着,他便加了力气,将她半压在马车的座位上,一点一点的亲吻她。
萧缘书迷失在他的气息之中,仰着头,张大嘴任他予取予求。
当他的唇依依不舍离开她的嘴里转到她的脖颈上,萧缘书的意识方才有了些许的清明。清明后,脑海中立马出现临行前张逸飞对她的叮嘱。
“缘书,若是萧策吻你,你一定要拒绝。若是他死缠着你,你就直接告诉她你不喜欢断袖!你也不会成为断袖!”
“咦?可是,我不是……”
“怎么?缘书不愿意说吗?这又不是假话,为什么不愿意呢?”
“我只是,觉得……”
“缘书,你不是说以后要听二哥的话,好好保护二哥吗?”
“哦,我知道了!可,我若说了,不管用呢?”
“会管用的!缘书,你记得一定要告诉他,你喜欢小娃娃,你还想有个家!”
“咦?二哥怎么知道我喜欢小娃娃?”
张逸飞还跟她说了许多话,这些话现在一股脑的飘荡在她的四周。她一向守信,虽然总觉得张逸飞的那些话很奇怪,既然答应了,当然会做到。
她微微推了推萧策,要从他的身 下坐起。
萧策感受到她的挣扎,停住了对她的亲吻,从她脖颈间抬头望向她,眼中还有浓浓的沉迷,沙哑着声音问:“缘书,怎么了?”
萧缘书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口干,咽了咽口水,道:“萧策,我,我不喜欢断袖!我也不是断袖!”
情 欲渐渐从萧策眼中消失,转而变成震惊和悲伤。
“你再说一遍!”
“萧策,你以后不要这样对我!”
萧缘书看向萧策,此时他的目光太复杂,其中有些东西好似她无法承受。她不敢与他对视,心虚的将目光移开。
“怎么?说都说了,却不敢看我?”萧策的声音含有浓浓的嘲讽,和令人害怕的冰冷。
“我……”
“你什么?怎么不说了?”萧策低低的笑了两声,笑完后,道:“缘书,你一向对情事迟钝,怎么今日就开窍了?懂得跟我说这些话?”
萧缘书不傻,听他的话就知道他是气急反笑,也不敢再在虎尾拔毛,索性缩了脑袋,老老实实坐着。
“说呀!刚才没让你说,你偏要说,现在让你说了,你怎么不敢了?”
见她一径沉默,萧策伸手一抓,狠狠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就将她带了坐到他的腿上。
萧缘书想要挣扎,却被他反剪住双手。
“别动!萧缘书,你最好听话点,不然,本宫就在这里要了你!”
萧缘书浑身一激灵,不敢动作,僵了身子由他抱着。
他将她紧紧搂住,下巴靠在她的脖颈上,低喃:“缘书,你以为,我,想成为断袖吗?若不是,逃不开,我也不愿意!”
说完,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张嘴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
萧缘书疼得直抽气,却不敢出声。
萧策松了口,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浸血的牙印,伸出舌头去舔,复又吻了吻,好似情人之间的低喃般问:“缘书,疼吗?”
问完,他又叹道:“你可知,你给我的疼痛,比这胜过百倍,千倍!”
“萧策,我……对不起!”
“呵呵,对不起?嗯?”他的唇来到她的耳朵,伸舌头将她耳垂轻轻舔含,呢哝道:“不是告诉过你,我最讨厌你对我说这三个字吗?怎么又忘了?”
随着马车的颠簸,两人的身体无可避免的摩擦,萧缘书清楚感觉到他抵在她身上的硬物。经过了张逸飞的事,她已经知道这个东西是何物,吓得身体越发僵硬,半分不敢动弹。
萧策见她不说话,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复又问道:“对不起我什么?嗯?缘书?”
“我……”
“怎么说不上来了?说不上来我替你说,你看好不好?”
说着,他便伸手一把钳住她的双颊,将她的脸扭向他。
吻了吻她的唇角,道:“你若不喜欢断袖,那你为何对萧允死心塌地?其实,你哪里是不喜欢断袖,你根本就是不喜欢我,我说的对不对?”
“说话呀,怎么不说了?”等了一会,见她还是做缩头状,萧策怒道:“再不说话,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萧缘书心中恐惧,忙大声道:“我喜欢小娃娃!”
话毕,马车里出奇的安静,静得她和萧策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萧策忽就没有了力气,断袖之人,最大的遗憾除去名声,便是子嗣。他从未这样无措过,他原以为,只要对萧缘书好,不厌其烦的好,她就是一块石头,也能被他捂热了。
却原来,他的好,不是她渴望的!而她渴望的,他却给不了!
小娃娃!他也喜欢小娃娃!可他们同为男子,又怎么会有小娃娃?
萧策脸色煞白、浑身冰冷,那冷意是从心里生出,窜至四肢百骸,冻得他没了知觉。就连怀里暖和的小人,此时也不能让他感到半分温暖。
自古多情空余恨,他费了半天的劲,对她难道就只有无可奈何,还有不甘心的恨意?
他一言不发将她放在了一旁的座位上,沉着脸出了马车坐在车夫的旁边。
萧缘书有些无措,有些难过,她隐约感到,二哥教她的这番话伤害了萧策。
她此番方觉得,保护二哥和保护萧允是不一样的。至少,保护萧允时她是快活的!可此时,她无法快乐了!
那恩情,竟是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上气来。她本是快活的,随心而动的人!如今,要为了一句承诺,为了对她恩重如山的二哥,做许多她不理解也不情愿的事!
心,钝痛,而沉闷!
她好似跌入了一个无底的黑洞,她想找到出口,想和以前一样开心,却被一双叫做恩情的大手死死扣住,摆脱不得,叫喊不能!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小荷已露尖尖角(七)
萧缘书一直再找机会接近萧策,想讨好他,让他消消气,可却苦无机会。萧策好似有心躲她,除了商量军资安排,就绝不会和她见面。直到出发前,两人之间的矛盾还是未解开。
萧缘书有些无措,在路上几次恬着脸策马行至他旁边,刚要张嘴,他便迅速策马离开,根本就是视她为无物。
几天下来,萧缘书像泄了气的皮球,整日蔫巴巴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这天,一行人到了兴城,萧策下令在城中暂住一夜。
吃饭时,同行的协武看她没精打采,自然不会理解少年情怀,只当七殿下在刁难于她,便暗暗安慰道:“萧军师,我见你这几日打不起精神来,可是殿下给你气受了?”
萧缘书愁云满脸的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是我惹他生气了!”
协武是个爽朗性子,见她这副小媳妇模样,哈哈大笑起来,一巴掌拍在她的肩上,道:“原来如此!你不要太担心,大家都是男人,心胸应该宽广才是。我在宫里这么多年,以我的了解,殿下不是心胸狭窄之人,气很快会消的!瞧你这副模样,当初在台上和我比试的狠劲去哪里了?要不是曾经亲自领教过你的本事,看你这哀怨样,我都以为你是女人了!”
萧缘书自动忽略无关的话,黑白分明的眼睛一亮,问道:“协武大哥,你在宫里这么久,应该很了解萧策。你可有什么法子能让萧策不生我的气?或者可有什么是他很喜欢的东西,说来我听听,也好想了法子讨他欢心。”
“这个……”协武伸手挠了挠头发,道:“这个,这个你容我想想啊!”
协武暗自琢磨着,萧策喜欢什么。半响才说道:“要说呀,在我的印象里,七殿下好像对什么都是淡淡的。唯独对他的母亲莲妃,喜欢得紧。我记得我刚入宫当差时,七殿下才五岁,整日里跟着莲妃娘娘,圣上黑了脸也吓唬不了他!那时候,莲妃娘娘最爱做莲子粥给他喝,他喝饱了,还霸着碗不放。就连圣上想喝,他也不让!只是,可惜,莲妃娘娘死得太早……”
听完这话,萧缘书越发愁了,他喜欢他娘,她总不能当他娘吧。要不煮碗莲子粥给他,随即萧缘书就把这个主意否决了。一来她连白粥都煮不好,二来上次煮了他也不吃,这招铁定行不通。
见她愁,协武竟也跟着愁,两个苦瓜脸愁到一起去了。
协武手底下一个叫莫钱的兄弟见她们愁成这般模样,便问道:“军师,统领,你们因何发愁?”
协武和莫钱一向很熟,直言道:“军师惹了殿下,想要讨好他,此番却想不出法子来,愁煞人呀!”
莫钱一听,当即眉开眼笑道:“我当什么大事呢!”
萧缘书见他不以为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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