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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渡-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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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有传,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如今看来,从未学过舞乐的萧缘书竟是比之公孙大娘丝毫不差!
众人还未看够,便见她缓缓收剑、站定。
大概是这剑法太过繁冗,剑招凌厉,加之她身体单薄,体力吃紧,站在那里便开始呼呼喘气,脸色*红透,*鲜艳欲滴,只想让人将之扑到,狠狠咬上一口。
平日里对她不加待见之人也不由的盯着她出神,这样的她真是蛊惑人心!
对她本就情根深种的査君然和萧策尤甚,他二人此时不自在的站着,双臀夹得极紧,腰杆硬硬绷着,身体燥 热,心底欲望奔涌而出,脐下三寸之物更是精神奕奕,若不是一身宽大衣袍,怕是要沦为书院笑柄!
缘书,真的越来越像女人了!就是舞剑、使招也不见半分威胁,反倒妩 媚多情,若水若月,只想让身为男子的他们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揉进身体……
本应该卧床养伤的萧允因为听说她回来了,强撑着到武场上课,见了她的变化,心底满是苦涩。她的眼里全是柔和春情,她的唇角全是甜美笑容,他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这与楼韧有关。
事实上,在她看着楼韧发呆时,萧允也在看着她出神。只是,楼韧知她的心,她却已不能注意他的情!
要说众人之中反应最大,非楼韧莫属。他尝过她的滋味,更能领会其中美妙,相较这些个胡乱遐想的学生,他是食髓知味。
他呼吸有些急促,好在自制不弱,在众学生面前就仿佛没事人一般。
对萧缘书舞剑造成的反应他真是始料未及,也有些懊恼和后悔,白白让这些毛头小子看了去!
这般一想,他怒从心起,拿着长剑走到马宁远面前,质问:“你可还有话说?”
马宁远不敢再争,小声回道:“学生知错!”
“将手伸出来!”
马宁远乖乖照做,将手平举,楼韧用剑面噼噼啪啪的打在他手心,打得他疼痛难当。
大约打了五十来下,他的手已经没有了知觉,才听楼韧说道:“回去抄战国策百遍,十日之内交来!”
马宁远眼泪汪汪,十日,就是看百遍怕也来不及呀!
可面对盛怒的楼韧,他不敢反抗,闷闷应下。
授武场的另一端,宇文彻一直静静看着这出好戏,出神的盯着萧缘书,喃喃自语:“缘书,为何几日不见,你竟变得妩 媚多情了?是不是楼韧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知身是无根物(九
宇文清源不是楼韧的弟子,但却是萧策的伴读,因而一直站在场外候着萧策。见萧缘书身姿妩媚,她心生诧异,在大懿朝男子相貌生得本就比女子好,这并不奇怪。只是萧缘书一个男子,即便是个少年也未免太过*。转念一想,怕是天生的狐媚子,生来就是让男人玩的货色。
思及这些日子萧策对她的态度,她不由着急,若是德沛公主交待的事情再做不好,莫说她自己,怕是连家人性命也难保。
她本就自视甚高,奈何被德沛公主捏在手心里不能摆脱,如今更加不能忍受输于萧缘书这个男子。斗志一起,加之德沛公主的命令,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萧缘书了。
如有机会杀萧缘书,尽早与萧策完婚。这短短的纸条,德沛公主写起来不过是眨眼之间,却着实为难了宇文清源。杀萧缘书不难,可是杀了之后如何脱罪,又如何有命去做萧策的王妃。
她默默看着授武场上的众人,见马宁远不过就是多看了萧缘书两眼,便被楼韧愤怒处罚,一个念头倏忽闪过她的脑海里。
越是高高在上之人,越好面子,越霸道,越不能容忍背叛。高高在上如肃王,醋劲如此十足,萧缘书此番未曾与人有染,他便如斯,若是有染呢?盛怒之下,定会杀了萧缘书。
这样一来,她的大计不就可以完成?
她生知德沛公主疑心病重,对杜康酒家之事总是放不下心,萧缘书成为了德沛心头的一块疙瘩,却又要顾及肃王。便指着自己这个无足轻重的人去办这事。办成了,给些微不足道的甜头,办不成,便是要她抵命,要她承受肃王的报复!
宇文清源冷冷一笑,她和萧缘书同院,下手的机会多如牛毛。此番也想好了法子,便不能再拖。主意打定,萧缘书在她心中就如同案板上的肥肉,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楼韧也不是没有想过让萧缘书搬到他的院中,可是一来在大婚之前,他不愿别人知道萧缘书是女子之事。二来,也不想这书院中流言四起,影响了萧缘书的心情。略略犹豫,到了晚间就寝之时,终是将萧缘书送回了北甲院。
一进院中,她便闻得满园馥郁芳香,不由奇道:“咦?现下尚是晚冬,这里又没有热龙,怎么会有花香?”
“呵呵呵!”她话音刚落,便见清源郡主满脸笑意向她走来,手中正抱着一个紫色雕花双耳青铜香炉,中间插着小半截香,明亮的星火一闪一闪,烟雾缭绕而上。
“萧县主有所不知,我父王前几日得了些西域的奇香,命人送来于我。据说,这香味独特,可安神醒目。不光如此,用这香熏过的衣服,香味如同春园之中百花齐放,盘踞身边久久不散,还能招致蝴蝶前来。”
“咦?竟有如此奇特的香?叫什么名字呀?”萧缘书到底还是年幼,虽然和清源郡主并不亲近,可见她此番亲和,加之实在喜欢这个香的味道,当即放下戒心,好奇询问。
“这香叫做春芬,取春日芬芳之意!”
萧缘书颔首,回道:“名字倒是很贴切,这香虽然浓郁,却根本让人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香味,真的就如春日里百花齐开。”
清源郡主嘻嘻笑,和善的说:“萧县主既然喜欢,便将此香拿去好了!”
说着,双手一推,就想将香炉往萧缘书的身上塞。
萧缘书慌忙避了开去,她虽然好奇,但到底聪慧,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清源郡主和她无甚来往,平日里对她也不假辞色,如今赠香之举着实引人怀疑。
她悻悻然笑,道:“不用了,夫子常说君子不夺人之所好,这香既是萧山郡王为郡主寻来,于郡主而言便是珍贵无比,我怎么好将它拿了?”
清源郡主还欲再推,却听査君然缓缓从屋内走出,道:“郡主何必客气?此香虽是馥郁芬芳,到底过于柔和,不适合男子使用。缘书虽然年幼,到底也是个男人,怎么能用这样的东西招人笑柄?郡主还是好生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
清源郡主闻言讪笑,有些尴尬的应道:“査公子说得极是,是清源考虑不周。原本是一番好意,结果倒让萧县主难做!”
说着,她便一手将香炉抱好,微微颔首,一手轻提下裙,款款走开。
査君然蹙着眉头,喃喃道:“这个清源郡主到底要做什么?那香里肯定有文章,缘书你日后得提防着她,小心着了她的道!”
萧缘书呵呵笑,拉了他的手慢慢走进二人的房间,见桌上的果盘里盛着大颗大颗晶莹剔透的奶提子,欢喜道:“呀!有奶提子!”
査君然随手关了门,笑说:“今天张院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这稀罕物,据说是快马加鞭命人从关外运来。便命人送到了各院,与大家一起分享。”
萧缘书不等他说完,已经连放好几颗奶提到了嘴里,一口咬下去,满嘴的香甜。要说,她平时最好的就是肉,各种肉,肥瘦皆宜,红白不挑。对瓜果之类并不热衷,唯独对这个奶提喜欢得紧。
可这个东西只有关外才有,统共她就没有吃过几回,这下子如此多的奶提放在面前,她简直喜上眉梢,当即毫不客气的往嘴里塞。提子晶亮的汁液将她的红唇湿润,腮帮鼓鼓十分可爱,她却浑然不知,只是埋头苦吃。
査君然失神的看着她不断张合的唇瓣,下腹一阵*,真想,真想一口咬下去……
萧缘书这个馋鬼吃了一回,终于想起这个东西是属于两个人的,忙扭头招呼査君然道:“哥哥,快过来吃呀!”
査君然的心猿意马被她翠铮铮的声音拉回,脸微红,颇不自在的回答:“你吃吧,我……”
不等他说完,萧缘书已经手脚麻利的站到他身前,*的手捉了一个奶提就往他嘴里塞,见他含住了,方才笑眯眯的讨好道:“甜吧?”
“甜!”心里更甜!
査君然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她笑起来真是好看,她喂的东西真是好吃!
萧缘书顾不得他的心思,又开始专心致志的吃奶提,间或良心发现,便捉一两个往他的嘴里塞,不过大半还是进到了她的肚子里。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知身是无根物(十
午夜,书院之中一片静谧,间或听到打更人漫不经心的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屋内炭火噼啪作响,红火的炭星一闪一闪,虽不算是寒冷,却也不能说是暖和。
査君然睡在床上,总是不踏实,脑袋里不断有东西闪过,无数的场景纷繁而至,令他即便在梦中也是双眉紧蹙,身体不断翻滚。
明明还是冬季,他却觉得好热,热得就像烧起来,热得好像要死了一般。恍然间,他变成了河里的一条鱼,不小心被人抓住,剥了皮架在火上烤。
他挣 扎,双 腿乱踢,却还是摆脱不了这火炉,摆脱不了令他喉头发干的燥 热。
他梦魇了,却还是有些神智,告诉自己快些醒过来,这不过是个梦,醒过来,便好了。他的耳朵,甚至能听到窗外风吹枯枝呼呼作响。
可他就是不能摆脱这种窒 息感,不能摆脱身上那股子令他胀 痛的热劲。他光洁的脖颈上溢出了层层的汗水,最后结成滴露,顺着他的里衣后领滑到身体里。
他的双手乱抓,恍恍惚惚中勉强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就连亵 裤也被他扒拉着落到了大 腿上,再加之他双 腿乱蹬,很快就将亵 裤褪到脚踝上挂着。
他的被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踢到了地上,此时的他如同新生婴孩一般仰躺在床上,双 腿大大的张 开。
透过隐隐的月光,能看见他凸出的喉 结正不断滚动,锁骨有如鬼斧劈成、明显却不觉瘦弱,真正男人的健 美。
他的胸肌发达,结 实的轮廓随着梦境不断起 伏。他的胳膊和双腿壮而均匀,是实至名归的修长迷 人。他的腰身精 窄,下连弧形胯 骨,一看便是腰劲强 健之人。
査君然这端难受,萧缘书那端却是比他还难受,整个人都轻轻飘飘的。尚存的理智不断提醒她,她可能生了病,她想喊却发现喉咙干 涩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趁着还有些力气,她晃晃悠悠的爬起来,一步一窜的向着査君然走去,想要叫醒他,向他求助。
大概是身体太热,她烧昏了头,好不容易走到他的床边却是根本没有力气说话,站在他的床边都左右摇摆,像个被人推了的不倒翁。她想俯 身去扯他,谁知没有扯醒他,自己却是一头扎到了床 上。
她混乱抓了几把,刚好碰到他赤 裸的身体,她本该觉得灼 热才是,手上却清凉无比。她舒 服的轻哼,不由自主的向着他靠去。
初时接触,他充满力 感的身体让她微微平静下来。可过不了多久,她便觉得不满 足,非常不满 足。
她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 上,紧紧密密的缠住他,用脸蛋在他胸 脯来回的蹭,蹭得自己都不由喟叹。
她光洁的脸颊,她小巧的耳朵,她娇 嫩的唇瓣,如同嗷嗷待哺的小生命不断在温暖的母亲那里寻求安抚般,来回在査君然的身上蹭。
睡 梦中的他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她的无助,身体也跟着有了变化,双手回搂住她,嘴角溢出幽幽的喟叹。缘书,只有在梦里,在梦里才会这般拥着他,紧紧密密的拥着他,没有夫子,没有世俗,只有他和她。
萧缘书听到他的叹息声,缓缓向上移动,如同水蛇一般,滑溜溜的从他身上擦过。
她寻到声音发出的地方,用唇去舔了舔,惊觉身上好过许多。这一发现令她成了贪食的小孩,贪 婪的含住他的唇 瓣不断吸 允,最后干脆用舌头顶 开他的牙关,探 到他嘴里吸食起来。
真解渴,她吸到的东西令她因为发热而干 涩的喉咙好过许多,她不断地吸,一双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滑上滑下。
査君然虽然时常梦见这样的场景,他爱着的缘书和他紧紧拥抱,和他相濡以沫,但是这次的感觉实在太真实,真实得他必须醒过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他不断地挣 扎,好不容易摆 脱了梦魇,却被吓了一跳,此时,真的有个人压 在他的身上,密密的在和他接 吻。
他微微将头扭开,摆脱了勾 缠着他的那张嘴,沙哑着问:“缘书?”
萧缘书不满的嗯了一声,又凑了上去,不断地亲他,边亲边哭:“哥哥,我难受,我好难受!”
虽然隔着她身上的衣服,虽然他也很热,可査君然还是觉得萧缘书烫得吓人,当即大骇,道:“缘书,你发热了?我,我去给你找大夫!”
说着,就想起 身,却被萧缘书双手一勾,又压 回床 上。
她不断地亲他,不断地蹭他,间或还发出低低的哼声,弄 得他本就紧 绷的身体直接成了热血沸腾。
他的欲 望在沸 腾,他的下 腹在沸 腾,他身上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要了缘书吧,要了缘书吧。
好在他思绪清明,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意识到她可能是吃了什么东西。忙低哄:“缘书,别怕,别怕,缘书!哥哥帮你,你马上就不难受了!哥哥帮你……”
说着,他的大手摸索到的腿 间,这是他想出来的唯一方式,既不侮 辱她,又能让 她纾 解的方式。用手,用手弄出来,他曾经无数个夜里,想她的时候都是这样做。
他微微翻身,将她平放在床上,双手探到了她的胯 间,小心一握,却是什么都没有握到。
他脸色微变,不敢相信,再握一次,还是什么都没有!
缘书,缘书居然不是男子!
他被这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竟然忘了帮她纾 解的初衷,如石化了般半跪在床上,怔怔然,不知今夕何夕。
萧缘书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太热了,真的太热!
她开始伸手解她的衣服,甚至连内甲衣她都毫不犹豫的一把脱去,然后平摊着手大口大口的喘气。
査君然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她不断起伏的胸 脯,饱 满的半 圆,鲜艳欲滴的嫩 红,纤细的腰肢,无一不是魔咒,让他*,热流四窜。
还不等他看够,萧缘书便哭了起来。“呜……我好难受……呜……”
他的心砰砰砰不断跳着,他缓缓弯下腰,向她的脸凑近,大手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覆*的*。
他轻轻吻着她,轻得近似于虔诚,他的手也是小心揉捏,生怕弄疼了她。
她还是在哭,还是在说很难受。
他开始有些着急,急得汗水大滴大滴的流淌在她的身上。
他边亲她边哄:“缘书,不哭!不哭,马上就不难受了,哥哥不会弄疼你的。”
他拥着她,小心翼翼的哄,小心翼翼的吻。就像是没有父母的两个孩子,妹妹哭了,哥哥是如此的心疼又着急,使出全身解 数想让妹妹开怀一笑。却因为青 涩而不能使妹妹停止哭泣,自己累得满头大汗。
一时间,妹妹滴的是泪水,哥哥滴的是汗水。
萧缘书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哭得太伤心,还是因为害怕,或者是因为査君然手忙脚乱的亲吻和安抚。
最后她脑袋后 仰,微微弓 腰,低低喊:“夫子,夫君……夫子…。。。夫君,亲亲缘书,缘书好难受!”
这声声唤,对査君然无疑是当头棒喝,他僵着身子跪在床上,半响没有动。
他很想继续,继续下去,缘书便是他的了。
是她主动来找他的,是她引 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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