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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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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允的伴读胡为,还有支持三殿下的谢家长子谢长卿,这三人自然是一派。

剩下的便是中立的镇国将军之孙査君然,什么家世也没有的傻奴。还有个大儒之家的张逸飞,及商贾之家的马宁远。

这四个人,其实也不是十分团结,除了査君然和傻奴而外,其他两人不过是因为没有什么利害关系,因而走得比旁人近些。

十人当中,傻奴最喜欢的还是査君然和萧允,虽然最近査君然总是对他疏远、冷淡。其次便是萧策,因为这个人的手很暖和,牵起来很舒服。而且,萧策还会经常弄些奇奇怪怪的美食给他。

除了査君然和萧策,傻奴喜欢的就只有张逸飞了。这个人十分有趣,每次上课时,傻奴只要和他说话,或者扯扯他的衣袖,他总是像只受惊的兔子,一对眼睛在眼眶里不安的转动。

而且,傻奴发现张逸飞很爱脸红,师母和他说话,他脸红。楼韧教训他,他脸红。就连肥妞张画冲他笑,他也脸红!

在傻奴看来,张逸飞是个很真实的存在,加上他本身性格和气,两人走得就相对近些。连带着,和张逸飞关系好的马宁远也与傻奴熟识起来。

楼韧虽然要求学生们各自行动,但两个皇子党之争使得本是普通的考核变成了激烈的角逐。

傻奴自然不会和皇子党扯上关系,两个皇子出于各自的私心也并没邀请他一同打猎。

等两个皇子带着各自的人进到山里后,傻奴四人才慢慢悠悠的骑着马往山里走。他们四个,并不需要在楼韧面前表现什么,也不需要成为帝师的得意门生,因而就散漫许多。骑了一会马,四人皆觉得甚是无聊。

于是,马宁远提议说,干脆四人分成两队,分头捕猎。晚饭时分在路口会和,输的那一队请赢的那队吃饭。

这样的打赌无伤大雅,又能提起兴致,大家自然纷纷应许。

傻奴本以为査君然会和他一队,没想到査君然居然主动要求与马宁远一队。

看着査君然绝尘而去的身影,傻奴忽然有被抛弃的感觉。

一路上,他都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蔫的脑袋直往地下垂。张逸飞每每看他要垂下去的脑袋,皆感心惊胆战,生怕他一个不慎,坠落下马。

两人一路上虽然漫不经心,倒也收获不错。傻奴的箭术堪称箭无虚发,自然猎得不少猎物。而张逸飞本就是个认真的人,他的猎物也不算少。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恰同学少年时(二)



傻奴和张逸飞在山中打猎,到了中午时,太阳十分毒辣,加之他们捕猎也算是卖力的活计,两人都已是汗流浃背。正在烦躁之间,二人面前忽然出现一碧绿的湖泊,只见湖水碧绿幽静,十分喜人!

眼看着此处人烟罕至,加之天气实在太热,一向衣冠楚楚的张逸飞再无法忍耐,将马拴好便迅速的将衣服扒 光放在湖边。

傻奴目瞪口呆的看着浑身赤 裸的张逸飞,只觉得他的身体和自己的好不一样呀!

他的胸膛像哥哥的,结实,富有力量!

他的屁股真圆,还很翘!傻奴下意识的向后扭头,想看看自己的屁股是什么样,可惜没法看到,也无从比较!

张逸飞本来已经下了水,但见傻奴只是呆站着,便走出水面,上前拉他。

这回,傻奴可算得上是杏眼圆睁了,嘴巴微张,十分惊讶的看着张逸飞腿间之物。一丛黑黑的毛,里面是根软棍和皱皱巴巴的囊。

张逸飞被他如此直白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想伸手捂住自己的私 处,转念一想大家都是男子,有何可羞的?

这般一想,张逸飞对傻奴的惊讶样也释然了许多,忙笑着道:“缘书,快些下去戏水吧!天气如此热,这般站着会中暑的!”

傻奴还没有看够他的私 处,脑海里忽然出现査君然教他的话,连忙将视线转到张逸飞的脸上,很认真的说:“哥哥告诉我,非礼勿视,非礼无纵!你这般赤 裸 身 子是不对的!我刚才忘记了哥哥的话,看到你的身子也是不对的!还有,你已经不对了,我就更不能脱衣服了,不然就是错上加错!”

张逸飞听了他的话,微愣片刻后,便放声大笑道:“缘书,你也太有趣了!非礼无纵确实是君子之道,可那是指男女之间!你我同为男子,有什么可回避的?”

“真的?”傻奴听了,看向湖泊,眼里已然露出渴望。可又害怕犯错,忙向张逸飞确定。

“真的!”张逸飞保证的说:“我张家世代皆为大儒,怎么会连这事都搞错?”

傻奴转念一想也是!哥哥是将门之后,对礼法当然不及张逸飞熟悉,犯错也是难免的!这样一想,傻奴便再也忍不住,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扒 光,然后一脸灿烂的笑容对张逸飞说:“张逸飞,我们去戏水吧!”

再看张逸飞,他的神情与刚才的傻奴如出一辙。

本是一双秀目,此时却瞪得如牛眼一般!

红唇张得大大的,恨不得能塞下一个馒头,洁白的牙齿也全部暴 露出来。

他的眼光,先是在傻奴没有长大、却已经微微有了隆起之势的胸 脯上,继而转到他的腿间,直愣愣的看着,再也移不开!

傻奴连唤他几声,他都不理。

傻奴急了,上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酥麻感从被傻奴碰触的地方传到全身上下,毕竟年少,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冲 动。

然后,傻奴见到他原本柔软的那根棍子慢慢的、慢慢的变大,变粗,变硬!

傻奴立马想到了萧策的话,“这是疼你的物件!”

“张逸飞,你这里变硬了!”傻奴一副就事论事的样子,毫不回避的指着他的腿间。

张逸飞慌忙拿手去捂,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可惜,傻奴根本无法理解他的心情,继续自顾自的问:“萧策说变硬了是要疼人的,张逸飞,你想疼谁?”

张逸飞不愿听他再说下去,若不是他脸上全是纯真和懵懂,张逸飞真要以为他是天下第一的荡 妇了,居然能说出这么不堪的污言秽语!

傻奴还想再说,却被张逸飞一把抱住,捂住了嘴。

“闭嘴!”张逸飞狠狠地警告。

过了会,张逸飞觉得下面更加胀疼,尤其是这样搂着他,温香软玉在怀,就是圣人也把持不住。

张逸飞即便再难受,骨子里却不是乘人之危的人,忙松了手,迅速的奔到湖里。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恰同学少年时 (三)



眼见着张逸飞飞奔至湖里,毫无眼力的傻奴居然以为他在闹着玩,也跟着冲到了湖里。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美丽容颜,张逸飞忍得浑身颤抖。若不是,若不是他明白傻奴对世俗礼法并不知晓。他真想,真想就此扑上去。

他心里一时很乱,世上女子容貌多不如男子,可眼前的人,怎的,怎的生出如此相貌?

一双柳叶眉,不修已成型;一对杏仁眼,不画自成春;一根白玉鼻,鬼手始裁成;一张妩媚唇,微翘销人魂。

再看她的身上,虽是年少已是玲珑身段,假以时日定是祸国殃民之人!

张逸飞不敢再看,害怕一时糊涂铸成大错!此时,他想的不是君子之道,不是光明磊落。而是可惜,可惜眼前的妙人尚年幼,青涩果子,还不能摘!

虽然这想法有辱斯文,但是,张逸飞的确是因为她还未到行 房的时候,这才强忍下来!

傻奴浑然未觉此时张逸飞的隐忍,只是一心好奇两人身体的不同,直接问道:“为什么你有棍我没有?”想了想,他又摇了摇脑袋,说:“我以前好像也有过,只是后来没有了!”

张逸飞简直想膜拜自己,此情此景之下,居然还能耐着性子回答道:“傻瓜,你怎么可能有这个?你若是有,还不天下大乱了?”

傻奴想了想,点点头,说:“兴许我记错了!以前我的脑袋不灵光,老是记不住事情,是最近才好的!”

说完,他又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你会有这个?”

他嘴上说,手就探到水里,伸到了张逸飞的腿间,一把握住了他稍稍软下去的势物。

“啊!缘书,快!快放手!”

张逸飞说话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是被傻奴的豪迈举动吓的,还是被触碰到敏 感部位的结果。

傻奴见他脸上有些痛苦,又似喜悦的表情,十分不解的说:“我没有用力呀!你很痛吗?”

说着,傻奴连另一只手也用上,就像安抚小孩那样,不断的轻轻抚 摸着张逸飞的物势,低声哄道:“不疼了,不疼了,摸摸就不疼了!”

张逸飞心跳加速,确实没有阻止他的动作,闭上眼睛,脸上露出奇特的表情。

傻奴才安慰他一会,就感到手里的东西不断跳动,然后好像有热东西喷出来,它就变软了下去。

因为在水里,他看不到那个东西的变化,便想低头看仔细,却被张逸飞一把搂住。

泄过身的张逸飞紧紧的搂着他,保证道:“缘书,等我完成学业后就娶你!”

“娶我?”傻奴想了想,在脑海里将有关嫁娶的资料过了一遍,说道:“是像书上说的那样,需要三媒九聘,然后还要缔结婚书吗?”

“当然,缘书当得三媒九聘!”张逸飞以为他是要求要大礼相迎,忙点头回答。毕竟,三媒九聘之人,乃是正妻之位,且出身高贵,不是公主也是重臣之女。

傻奴想了想,又说道:“为何不是我娶你?”

张逸飞被问到,虽然自洪武年开始,娶夫的女子也不少。可是,但凡有些作为的男子,有几个会甘心嫁于女人,依附她们?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半响,傻奴才开口说:“书上说嫁娶之后,便是命运相关的人,生要同裘、死同穴!我还是习惯和哥哥在一起,所以我不想娶你,你也不要娶我。”

“缘书,你。。。。。。”张逸飞本以为刚才和傻奴有了亲密的行为,男婚女嫁便是天经地义,不成想傻奴根本不愿意。顿时,整个人都如被人当头泼了盆冰水,话都说不完整。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恰同学少年时(四)



张逸飞求婚被拒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异常安静,傻奴也找不到话说,便恹恹的离开湖泊,骑着马默默在山路上行走。

其实,张逸飞还在思索傻奴刚才的举动和话语。在他心里,傻奴能十日背下《礼》,能应对楼韧的各种刁难,自然不是痴傻的人。即便心思单纯,没有男女大防的意识,可也应该明白男女授受不亲。

傻奴既然对他做了那样的事,虽然不是真正的周公之礼,却也算得上肌肤之亲,那应该是喜欢自己的才对。只是,为什么不想成亲?

胡思乱想间,张逸飞突然想到,洪武书院从高宗洪武年间创建至今已是百年之久,却从不曾有过女学子,更何谈帝师门下的女弟子?傻奴既然为了求学女扮男装,吃苦受累必是有一番报复于心,又有幸成了肃王门下,怎么甘心屈居男人之下?

走了一会,张逸飞看向傻奴,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般,说:“缘书,我,我是张家独孙。我们九代单传,爷爷又是天下大儒……所以,嫁你的事我不敢保证爷爷会同意!但是,但是,我愿意一试!你,你等我!”

听了他这话,傻奴有些想不明白,问:“不是说了我还是要和哥哥在一起,你嫁了我,那哥哥怎么办?”

“你,你是,是要娶査君然吗?”

“咦?”傻奴有些犯晕,他只是想和哥哥在一起。至于什么嫁娶的事,他没有想过,哥哥也没有提过。只是,难道嫁了或是娶了就能在一起不怕别人嘲笑了?

思及此,他张嘴问道:“是不是我如果娶了哥哥,我缠着他就没人笑了?”

这话问得张逸飞心里泛酸,却不能不回答他。“是的,夫妻一体,偶尔亲近些也无伤大雅,自然不会有人笑话!”

傻奴听了,刚要张嘴问些什么,忽然见到吴起狼狈的从树林里窜出来。

见到他们,吴起忙说道:“快,快,七殿下在前面遇袭,你们快些去救他!”

傻奴一向都是冲 动派,在张逸飞还要询问情况时,他已经策马往吴起说的方向奔去。张逸飞要追他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毕竟情况没问清,贸然前往只怕于事无补!

傻奴赶到吴起所说的那片树林,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周围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

人都说,无知者无畏!也不知傻奴是因为无知而无畏,还是天生少了恐惧心。第一次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他居然能面不改色。

想到楼韧教他的东西,在对敌之时,不可轻易暴 露自己。应该谋定而后动,动则折其骨。所以,他虽然很急于知道萧策的下落,却没有冒然发出呼喊声。

他弃了马匹,背上弓箭,小心的在丛林里穿梭。

他循着血迹慢慢前移,大约前行了一千多步,就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他忙低下 身子,环视一下周围的状况,然后发现萧策正躲在一块石头后面,身上到处是血,脸色也很白,看样子是受了很重的伤。

他猫着腰,悄悄向萧策走去。

萧策见到他,低声说道:“你来做什么吗?周围刺客不下二十个,你有几条命?快走!”

傻奴摇了摇头,问:“你受伤了吗?还能走吗?”

萧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像他没有理萧策的话一样,萧策也只管说自己想说的。催促他道:“还不快走!”

傻奴还是摇头,问:“你哪里受伤了?”

“滚!你给我滚!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惹人厌,整日里就像个娘们。又傻又呆,还一无是处!我恨不得将你赶出洪武书院,滚!”萧策说这话时,再配上一副厌恶的表情,好似他真的十分讨厌傻奴。

傻奴还是摇了摇头,说:“孔子说内不欺己,外不欺人!萧策,撒谎骗人是不对的!”

萧策真恨不得把他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些什么东西。现在情势如此危险,周围的刺客显然是有备而来,他脚上和腰上都受了伤,根本无法移动。傻奴和他在一起,只能同死。偏偏这个傻子,怎么赶都赶不走!

想到此,萧策拉下脸来说:“撒谎?本宫还不屑于和一个傻子撒谎!要不是看你长得一张漂亮脸蛋,你以为本宫会搭理你?连査君然都开始厌烦你,疏远你了,你以为本宫会喜欢你?”

傻奴听到这话,先是有些伤心,泪水霎时盈满了眼眶,鼻子也有些发红。

但是,在眼泪掉下来之前,他忽然笑道:“你骗我!你将好吃的都让给我,还经常牵我的手。看到我就高兴,你,不讨厌我!哥哥也不讨厌我,他只是要我独立!”

要是在平时,傻奴能说出如此理解萧策的话,萧策怕是会高兴不及。可现在,他有些憎恨傻奴的敏感和聪慧!他不想傻奴死,虽然同死也是一种境界!

傻奴没有理会他的复杂心思,看了看不远处躺着的尸体,说道:“萧策,我不要你像他这样,躺下就起不来了!那样,以后就没人牵我的手了,也没人给我好吃的了!所以,我不走!我们要一起走,我还等着你带我吃御厨做的东西呢!”

“你!你个傻子!”萧策眼睛有些发红,心里是满满的感动。

如楼韧所说,傻奴在关键时刻,在生死面前,总是有大将之风。他观察了一下地形,问道:“萧策,我扶着你,你还能走吗?”

萧策点了点头,道:“只是,我这样子终究不能走远,带着我,你也跑不掉!”

傻奴指了指前面的山头,道:“你只要能走到那里,我们就能活下去!”

萧策看了看那光秃秃的山头,说:“你疯了!那你没有东西遮掩,我们上去就会被发现的!”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恰同学少年时(五)



虽然萧策反对上那秃顶的小山,傻奴却是信心满满的答道:“要的就是被发现!你看,这个山头四面光秃,连树枝都没有,他们无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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