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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渡-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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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他依然称呼她为使臣,看来这兵权是决计不会交出了。萧缘书不着痕迹的看向身旁的张逸飞,见对方微微颔首。
萧缘书理会张逸飞的意思,将头扭回直视宇文放,道:“宇文将军,难道礼仪之事还需本将教你吗?请公主的令牌,你不是应该俯首弯腰吗?还是将军觉得自己其实比公主身份还要高贵?”
宇文放气结,却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再向她走近几步,弯腰俯首,双手平举,道:“下官,请公主令牌!”
就是他低头的这一瞬间,张逸飞倏忽拔剑,众人只看到他的剑光一闪,对着宇文放的脑袋便砍了下去。
顿时,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已然落地。
众将士哗然,宇文放的脑袋在地上,甚至还保持了那副桀骜不驯的表情,没想到就这就没有了性命!
他们纷纷看向张逸飞和萧缘书,带着小心和惧怕。
萧缘书冷冷一笑,说道:“本将刚才已经说明,长公主殿*体欠安,这才无奈让本将代她出征,凡违令者杀无赦!这个宇文放独断专行,本将今晨已然命人前来告知接管兵权之事,他却还是推三阻四,本将岂能容他放肆?公主岂能容他放肆?”
说到这里,萧缘书提声补充:“尔等听着,本将出发之前,殿下特许本将先斩后奏之权,若是尔等以后敢如宇文放一般怠慢本将将令,本将定斩不饶!”
营中将领,本来就数宇文放权力最大,且又是萧山郡王的子侄,说来也是德沛公主的表侄。萧缘书连他都敢杀了,可想她在德沛面前何等受宠!
她这一招杀鸡儆猴、敲山震虎做得实在好。
当下,众将士无敢不从者,心中纵使有鄙夷却也没有表现出来,齐声道:“末将谨记萧将军教导!”
“现在,你们便过来认一认此令牌和公主手谕可是真的!”
众将士你看我,我看看你,无一人敢上前,最后齐声道:“末将等看得清楚,此令牌确实是长公主殿下调兵所用令牌!”
萧缘书松了一口气,这军权交接算是完成了,当务之急便是解蜀都之围!
“众将士听着,本将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回去点明手下人马和粮草,一个时辰后到大帐集合!”
“是!”各将领明白,这便是要打西夷了!
正文 第七章 何必将军是丈夫(二)
萧缘书和张逸飞将宇文放斩杀之事震慑了所有的官兵,萧缘书进到大帐等候只半个时辰,将领们便将人马和粮草点齐,陆续来到大帐报备。
一番探查下来,萧缘书心情开朗许多,湘西兵力确有十万,马匹万余,粮草囤积富足够全军上下两年的口粮。
她当即认命张逸飞为军师,与众将士共商驱逐西夷之事。
西夷与湘中王前后夹击,将蜀川一线紧紧围住,此番纵使出兵,却很难大获全胜。毕竟蜀川将领已经疲乏,而西夷备战多年,粮草富足,且战线不长,补给及时。至于湘中王,本是不成气候,却因为与西夷同气连枝,倒是占了不少便宜,连番夺取了几个城池。
湘西、南的防线历来由德沛公主的部下和肃王部下负责,西面未动,南面虽然未有战事,可一旦战事扩大,后果便不堪设想。
有主张带兵直接到蜀川与西夷接壤之地作战救援者,也有主张从鄂西南进蜀川,补给粮草给蜀川者。
萧缘书听后沉吟半响,道:“诸位将领可曾闻得围魏救赵的故事?”
“将军的意思是……”
“本将观得前方战事惨烈,朝廷久不派援兵,我方将士军心不稳。相比之下,西夷人的气势高涨,如今我等纵使将全部兵力投到西夷与蜀川接壤之处作战,也未必能在一年之内击退他们!若是久战不下,突厥在伺机而动,天下危矣!倒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那萧将军以为当如何围魏救赵?”
“先攻夜郎!此弹丸小国本就实力不足,不过仗着与大天兴结盟,又逢湘中王作乱之际浑水摸鱼而已!我派去的斥候来报,整个夜郎兵力不过五万,现在十之 七 八投到了与蜀川的对战之中。我们若是以迅雷之势出兵,以本将估计算上路上行程,不出一月或可拿下!”
张逸飞听后看向大帐墙上的地图,道:“然后便从夜郎出发,攻打大天兴!此计说来甚妙,只是我们若是深入,西夷一带多为山地作战补给和粮草恐难跟上!”
萧缘书缓缓摇头,道:“我们不打大兴天,如二哥所说,,若是深入西夷战线过长,且困难重重。我们不如歼灭夜郎!”
“歼灭夜郎?”众将士闻言惊呼,这个萧将军的点子听起来十分骇人,却也振奋人心!
萧缘书微微笑,眼眸中似有万丈光芒,眼神灼灼的看向众人,斩钉截铁的说:“对!歼灭夜郎!围魏救赵,只是为了逼退敌兵。可我们此番不只要打退它,还要一劳永逸!我们若是占领夜郎,夜郎军队必然回防,届时我们给以迎头痛击,全歼他们。夜郎若是被我们所占领,那大天兴便成了孤立之势!”
听她说到这里,众将士不约而同抬头去看地图。有人赞道:“萧将军此言甚是!我们若是占领了夜郎,大天兴便成了如今的蜀川。被蜀川和我们团团围住,到时候湘中王孤掌难鸣,也翻不起什么波浪来了!”
萧缘书见大家斗志高昂,掷地有声的说道:“众将士听令!”
“在!”
“魏明将军带上五千兵士,取道鄂西向蜀川境内送三月口粮!即刻点齐兵马出发!”
“末将遵命!”
“左营谢将军听令!”
“末将在!”
“你率左营兵士两万从明日起开始假意攻打湘中,切记,不可久战,不可不战。定要让湘中王以为本将与他们是正面交锋,却又不能让我方消耗过大。只需假战月余,混淆他们的视听,谨防他发现我军意图,从背后偷袭!”
“末将遵命!”
“二哥!”
“嗯!”
“麻烦你率右营两万余众坐守湘西,我自带五万人出征!”
张逸飞听后大惊,双眼圆睁,道:“缘书,怎的是你独自前往,我陪你去!”
“二哥!请以大局为重,我一旦出征,湘西便是命脉所在,若被敌人攻占,不仅是我和五万将士没有了后路,就是整个大懿朝都岌岌可危!唯有你在此守候,我方能放手一搏!”
她的话,张逸飞明白,她要提防的不仅是西夷和湘中王,还有朝廷的官员,以及这里心怀不轨的将士!而她,现下能信任的人唯有他而已!
他虽不舍,在她恳求的眼光下,只得沉重点头,道:“缘书,你自放心去打夜郎!二哥在此定然将湘西守住!”
“嗯!”萧缘书和他对视一笑,转而环视一圈,朗声道:“其余将士听令!”
剩余将士弯腰抱拳齐声道:“末将等在!”
“尔等速速回各营帐做准备,明日*之后,我们便开拔前往西夷!”
“是!”
安排好一切,萧缘书四处巡视完毕,回到营帐,便见张逸飞站在她的营帐门口。
“二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等你!”
“哦!我去巡视了,你进来吧!”说着,萧缘书将他往营帐中迎。
“缘书,明*要带兵出发,我……”
“二哥,你怎么了?”
张逸飞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最后长叹一声,却什么都没有说。
“二哥,你……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缘书,你可曾想过自立为王?”
呃?萧缘书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这样的话从未有人对她说过,她也从未想过,二哥怎么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些来?
“二哥,此话从何说起?”
“我与大哥在沙漠里时,大哥曾说,你若是做大事,我必能为良将!当时,我未及细想,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就常常在考虑,其实以缘书的才能只需要一点际遇,纵横四海也未必不能!你若为王,我愿一生在你左右辅佐于你。想来,大哥也是愿意的……不然,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们……”
“二哥!”萧缘书出声打断了他,道:“这样的话二哥以后切莫再说,于我而言为王与否并不重要!”
见她一口回绝,张逸飞微微着急,道:“缘书,再好好想想,你若是为王,便有至高的地位!到时,到时纵使我和大哥,或者别人一起陪伴你,也是名正言顺的!身为女王,若是多几个知己,也未可厚非……”
萧缘书蹙眉,二哥的心思一直未变,这些她知道,可她也尽量回避,没想到大战在即,他竟将此事提了出来。
她本想大声斥责,毫不留情的回绝,告诉他她即便为王,也只会有一夫,那便是夫子!就如同夫子为王,只能有一妃,便是她一般!
只是,话到嘴边她犹豫了,她明日出征之后是张逸飞留守湘西,若是此时打击他,或许他会意气用事,或许会心情阴郁而给别人可趁之机。
无论如何,她都赌不起,更不能肯定她的二哥是否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她的实话。毕竟,后果不是关乎她一人,还有蜀川,还有夫子,还有跟随她前去西夷的五万兵士!
思及此,她微微叹气,道:“二哥,明天我便要出征,此时心内十分烦躁,此事我们可不可以留待日后商定?”
见她不似他想象中的般一口拒绝,张逸飞大喜,她肯考虑便是有机会,当即颔首道:“好!我们等你凯旋之后再说此事!只是,缘书,你要记着,你若为王,我可以不做皇夫,只要能陪着你便是!”
说完,他上前将她紧紧搂住,道:“明日送你出征,当着众将领的面,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你万事小心!我定然将湘西守好,静待你凯旋!”
待张逸飞走后,萧缘书方才低低叹了一声,事情怎的就到了如此地步?
本该是静谧的营帐中,却倏忽有男子低沉的声音说道:“为夫久不见娘子,甚是思念,本以为娘子也该如为夫一般,可为何却长吁短叹?”
正文 第八章 何必将军是丈夫(三)
萧缘书怔住,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夫子!
她忙回头一看,便见他站在帐门口,身穿明光铠甲,脸上风尘仆仆,满眼专注、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识的伸手揉了两下子,想将眼前的人仔细看清。
“娘子好生冷淡,见了为夫还不快点扑上来,在那里呆呆的站着是做什么?难道不欢迎为夫吗?”
真的是他,竟真的是他!
萧缘书狂喜,想奔上去,却见到她们帐外不远处站着她的随侍亲兵,应该是他将楼韧领到这里来的。
她板了脸,向着外面的亲兵朗声道:“你退下吧!”
楼韧附和说:“是呀,你退下吧,让人把守好这里,百米之内不要放人进来!本王与你们萧将军有要事要谈!”
士兵得令退下,她便一下奔了上去,朝着他的怀里猛冲。他身上的明光铠甲胸前铜镜厚实、又突出,撞上去有点疼。还有腰上冷冰冰的铜铁其实很刺手,可她管不了那么多,紧紧环住了他的腰。
“夫子,夫子……真的是你呀!”
“傻瓜,都抱住了还问!不是我难道还会是别人?”
“呜呜呜……”萧缘书也不知道为何,见不到他一颗心高悬着,见到了他没有笑反而更想哭。
她从到了玉门关后,便忙于练兵,白日里倒不觉的难过。可偶尔会失眠,或者会觉得寂寞,那时就会想起夫子,想起在洪武书院的日子。
从进戈壁滩起,她的心就是悬着的,真怕夫子等不到她找回德沛,找到了德沛又怕夫子等不到她拿到兵权。
如今,见到他总算是放心了,她该开心的,却只想哭。
她狠狠在他后背捶了一拳,拳头碰到铠甲,疼得她呲牙咧嘴。
她忽就有些生气,想也不想,张大嘴巴往他身上咬,入口处全是铠甲,牙齿都咬疼了,却还是没有伤到他。
楼韧见她泪流满面,道:“缘书,快松口,这铠甲厚实会伤到牙齿的!你若要咬,来,咬脖子!”
说着,他低头将脖子凑到她面前。
萧缘书怔怔的看着她的半边脸,才不管什么脖子,使命咬住他的脸颊。
“哎呀……哎呀,娘子呀,轻点轻点,如何能咬脸,你咬了为夫的脸,为夫一会怎么出去见人?”
萧缘书不理会,不松开,含住他脸颊上的肉,泄愤的咬。
“嘶!完了完了,为夫的这张脸以后是不能要了!”
闻言,萧缘书的牙松开,离开了他的脸。一看,他脸上霍然有一个清晰的牙印,且周围已经浸血,这一下……咬得真狠!
她微微犹豫,伸舌头舔了舔,又亲了亲,哽咽着问:“疼吗?”
“呵呵,其实不疼!刚才哄你玩的!”
“你骗人!”
“哎,瞒不过你!说实话真是挺疼的,要不娘子再给我亲亲?”
萧缘书真就踮起脚又凑上去亲。
楼韧一把搂住她,道:“娘子比为夫想象的热情,性子比为夫还急!”
萧缘书顿感别扭,微微挣扎。
楼韧总算是恢复了正经模样,没有了刚才的痞子气,轻轻说:“缘书,别动,让我抱会!都快一年不见了,我真想你!”
萧缘书不动了,任由他抱着,半天才说道:“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从蜀川之北取道鄂西。”
“你来这里是为了救援码?”
“算是吧!”楼韧微微点头,复又感慨:“没想到,我的缘书小小一个,如今也是威震一方的大将军了!”
“我只是想帮你!”
“我明白!”说着,他反问道:“我听说你要攻打夜郎?”
“你的探子还真是无处不在,我下午刚做的决定你现在便知道了!”
楼韧不置可否,径直说道:“缘书,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你说!”
“你一旦发兵攻打夜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一定要一鼓作气,将那里攻下。还有,你若占领那里,便将湘西和夜郎作为你的依仗,朝廷若是有调令让你回去,你一概不理!”
听他话中有话,又见他表情严肃,她心里一紧,道:“夫子……可是有什么事情?”
“你不要问,只管答应我就是!”
萧缘书抬头看他,他深邃而不可窥测的眼眸中有焦灼、有担忧还有别的她无法形容的情绪,她心下微微一动,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一旦攻下夜郎便将两地合并,朝廷调令一概不理!”
见她答应,楼韧意味深长的说:“缘书,你要记住,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嗯!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说完这番话,萧缘书方才想到,这里是德沛的封地,纵使求援也应该是送信前往公主府,楼韧来此地必然没有用。毕竟,这里的将领未得公主令,是绝不会出兵的。
如此浅显的道理,楼韧怎么会不知?
他到此既不是求援,那便是为了她而来。
思及此,她问道:“夫子,你来不是因为求援,而是得到了消息知道我在这里?”
“呵!什么都瞒不过你!”
“难道……我手下的兵士中有你的探子?”她虽是问,却用肯定的语气。
“嗯!”他也不隐瞒,直接颔首。
“哦!”
“怎么不问是谁?”
“不问!”她干脆回答,转而又道:“夫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特意跑来见我一次,我总觉得是有……”
楼韧不等她说完,痞痞一笑,将她抱起走向床,边走边说:“特意跑来见你无非是想了你,想得我都发疼了!”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伸手解她的衣袍。
“你……你要做什么?”
“娘子说呢?”
“这里是……营帐,外面会有人听到的……”
“无妨!你忘了刚才我进来时对门口的兵士说的话了,现在这里百米之内必是被围得水泄不通,只要你声音小点,无人会听到!”
“呵呵!”萧缘书闻言一笑,浑然忘了刚才纠结的问题,主动伸手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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