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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妻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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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要你保护我。”
“自然是,在乎公子的人。”
“念安,你认得帝后,是吗?”
沈念安抬眼看着他,沈默叹了口气,“你们,本是一起的人,是吗?”
“公子,回房吧。”
“你们有多少人马?多到已经足够不把骠骑营和守城军都不放在眼里?那满朝文武,你们又该如何?”
“公子,别问了,回房吧,睡一觉,明早就一切都结束了。”
沈默转了身,朝着房门走去,风承远,你到底为何要对我说对不起。
沈念安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进去,关上了房门,回到小院长廊里站着,许久房内也没有动静,他一时有些奇怪,公子竟然会真的这么听话就回房睡觉了?
48
48、一石激起 ……
这是他的率性阁,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他的房间,连着书房,不是只有通向小院的一扇房门。
等到沈念安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只见到一骑黑色的飞霞骠冲出了远王府。
马厩里不见了那匹枣红色的飞霞骠,这匹黑马自那日赛马会回来,就一直也认他,夜幕下大雨瓢泼,沈默已经是满身湿透,在夜幕下朝着禁宫奔驰而去,他骑术不甚好,这匹飞霞骠却是绝世神驹,淋了雨倒是越发跑得欢快起来,远远的已经能见到禁宫众多宫殿的飞檐屋脊。
“什么人,停下来。”一道吼声在耳边传来,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一批批身披蓑衣的劲装女人,手持刀剑长枪,沈默扯着马缰绳停了下来,长枪对着马头,飞霞骠踏着蹄子,似乎想去踩人,沈默伸手拉住了缰绳,这些不是守城军,皇城突然间多了这么多的兵,到底是哪里的兵,会有这么快的速度,而且仿佛几日间就都突然出现了,如果从城门进来,没道理不被盘查到。
“没有看到告示吗,今晚所有闲杂人等,一律闭户不出,不得踏出家门一步。”
大雨从他额际不断顺着脸颊流下,眼前被雨雾蒙住,唇瓣上不停滑落,夏日大雨,南陵更甚于皇城,淮江水漫,流速激涨,他猛然间闭上了眼,是南陵渡头的轻骑水军。
分散在南陵的各大渡口,夏日淮江水流湍急,水军护送商船入皇城再正常不过。
他的手在抖,不停地颤抖,她上南陵,上淮南渡,那个出现在柳纾楼船上一箭将人对穿的女人,那一身他和她之前都穿着的哨兵服又在眼前闪现,她在各个渡口的突然消失,不要,不要是他想的这样,不可能的,她已经答应他会离开,离开皇城,离开这里…
雨水落入口中,他浑身已经湿得像是刚从河里被捞起来,黑乎乎又下着大雨,大家都是什么都看不清楚,那手执长枪的女人喝了一声,“问你呢,什么人,为什么大晚上当街跑马?”
那女人话音才落,远处的西面突然传来一道冲天而起的火光,划破了皇城寂静的夜空,那些女人一见到,顿时齐齐扯去蓑衣,露出里面的一身劲装盔甲,也顾不得管他,朝着火光的方向而去,是栖凤山的方向,骠骑营。
沈默闭上了眼,又猛地睁开,睫毛被打得湿透,手下缰绳一用力,继续朝着禁宫的方向飞驰而去。
***
“本宫一直听闻新罗少族长弹得一手好琴,不知道今夜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听到火少族长的高超琴艺。”
“君后开口,臣下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火渊在大殿内坐下,双手抚上了琴弦,铮,一音才起,那小皇子突然间哇得一声大哭起来,她眉间动了一动,却没有停下来,右手一划,一连串乐音倾泻而出,那抱着小皇子原本正在哄他的宫侍突然间愣愣痴痴地盯着她,面上逐渐呈现出了呆愣状。
不止是他,殿上八成以上的人都开始发痴发愣,只剩下风承志左手边的一排武将,轩辕靳和轩辕斯一前一后猛地站了起来,“两位将军不必惊慌,本宫听闻新罗的琴艺内蕴极强,这都是正常反应,等到琴音一过,所有人都会恢复正常。”
那两姐妹还是面带狐疑,不过既然帝后都这么说,还是慢慢坐了下来,火渊的眼神闪了一闪,手下琴音一转,琴弦上隐隐有一股气息在漫出,如一阵浅浅白雾,发散,她的眼神波光流转,一一在席上扫过,有如辰光入眼,人醉而不自知。
轩辕靳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轩辕斯呆愣在原地眯缝上了眼,宁炽松了口气,夜空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巨响,隐约听见,他紧了紧自己耳中的布条。
火渊抬起了眼,双眼的目标,正在风承志身上,手下的琴音越来越缓,柔媚无比,仿佛有一个温婉地男子在浅声吟唱,她双眼轻轻闭上,又睁开,琴音正到妙处,突然间,铮的一声,所有琴弦应声而断,一股强烈的气息将她送座上挥落下去,宁炽心下大惊,才站起身,脖子里被人重重一击,昏死过去。
“风承远。”火渊爬了起来,“该死的为什么你从来不受我的琴音影响。”就算之前在镜湖是因为她意志够强,可这一首,迷人心智,就算是内力再强的人也会受影响,而且影响更大才对,为何,她的琴音就是迷不了她。
风承远一把提着她的领子把人拎了起来,扫了眼殿上全都处于呆愣神游状态的人,“你打算对风承志施媚术,然后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风承远没说话,提着她直接走到风承志面前,“照着我说的做。”
“为何?”
“如果你不想死。”
火渊抿着唇,她一点不怀疑这个杀人狂会在下一刻拧断她的脖子,“什么?”
“告诉她,她忘了所有有关沈默的记忆,在她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这个人。”
火渊转着头想过来看她,脑袋被人重重一按下去,她揉了揉头,“这种啊,迷乱人一时容易,你要她完全忘记,这太费我的心神了。”
耳后死穴被人一指按住,火渊连连摆手,“我做,我做,不过你得帮我。”
“怎样?”
“在她身后输些真气给她,内力涌动的时候最好下手,我也更容易成功。”
***
“风承志,你从来不曾遇上沈默,从来不曾记得,没有,那些记忆。”火渊站在风承志身前,四目相对,眼神迷离,缓缓的魅惑嗓音淡淡响起,她重复了三遍,眼角扫向风承远,正遇上她也看过来。
火渊的眼朝着风承远直视过去,全身心地朝她带出一个最魅惑的眼神,水波迷离,“风承远…”话才出口,身子被人一挥,直接甩出去落在大殿的一角,口吐鲜血,“你这个暴躁狂。”
风承远没再理她,看向风承志和其他人,轩辕靳的眼神似乎在慢慢恢复清明,她下了御座前的台阶,正要走,脚下突然被人一把抱住,“主子,主子,真的是你。”
她拧起眉正要挥开他,大殿外传来一道脚步声,伴随着水滴滴落的声音,一个全身湿透的人影站在殿外,身后还跟着一个宫侍,“远王君,远王就在…”那宫侍张大了眼看着殿内奇怪地景象。
沈默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只看到宁炽抱着她的脚,一手拉着她的衣摆,那眼神中的痴迷和眷念,口中不住喃喃,“主子,主子,是我啊。”
他脑中轰然炸开,反身冲入了暴雨中。
49
49、情殇 ……
暴雨依旧,豆大的雨滴不断落在身上,冲刷,掉落,眼前模糊成了一片,他什么都看不清,宫门外那匹也已经湿透的飞霞骠发出一声嘶鸣,马鼻子轻轻地拱了拱他,沈默伸手抱着它的脖子,眼泪难以克制地不断涌出,混杂在落在面上的雨水中,早已经分不清楚。
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般愚蠢,这般没用过,原来,从头到尾,他觉得最没有可能的人,才是他真的要找的人。
弑母之仇,不共戴天,他却嫁了她,鸳鸯同寝,他真的不敢再去探究,曾经种种,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一场戏。
是不是,所有的相逢相遇,从来不是缘分,只是她布下的一个局?所有的那些感动,从来不是真心,只是为了让他相信的手段?
终究,他不过是一颗棋子,生死不由命,任人摆布。
他低伏在马背上一路狂奔,终于在马背上滚下地去,飞霞骠走到他身边,他撑起了上身,紧闭着双眸,承远,风承远,为什么,偏偏是你。
***
“轰。”又是一道冲破天际的火光,在雨夜中震耳欲聋,响彻皇城,轩辕靳猛地清醒过来,风承远已经踢开了宁炽,紧锁的双眉盯着沈默刚刚离开的方向,他到底是理解成了什么。
“远王,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风承远没理她,反倒是转头看向风承志,几步走上去指尖在她的人中用力一掐,不等她眼神清明,“你可记得我的王君?”
风承志慢慢回过了神,就见到风承远紧站在自己身前,眉头一拧,还没开口,轩辕靳的一把长剑已经搭上了风承远的脖颈,“远王,你触犯凤体,得罪了。”
“我的王君是谁?”风承远似乎没看见那把剑,不依不饶,风承志卷袖坐回了御座上,“六皇妹,朕倒是没想到居然有男人敢于嫁你,虽然你未经朕同意便娶了婚也在朕意料之中,只不过这一问是何意思?”
风承远没再多问,伸指夹住那柄长剑轻轻一转,清脆一声响,刀锋断成两截,一截留在轩辕靳手里,一截飞扬而起,风承志微微朝右一偏,那刀锋正落在她御座的另一侧。
风承志的双眼抬起,“六皇妹当面欲行刺朕,轩辕靳,宣护卫队,立斩无赦。”
“陛下。”轩辕靳似乎有些为难,找护卫队来杀风承远,这不是送死吗?“殿内的众人似乎有些神志失常,君后已经晕厥。”
“轰。”第三声火光响起,轩辕靳这次看向了殿外,“栖凤山的方向,难道是骠骑营出事了?”
风承远站在御阶上没有动,所以没有漏看风承志嘴角勾起的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果然对骠骑营的士兵都下了尸蛊。
可惜,她也算错了一件事,风承佑这次用来夺城的士兵,除了那几个将领,却没有一个是西荒轻骑,一个是借了别人的刀来杀那人,一个是罔顾自己手下的性命以人命,取人命,同归于尽。
白白丧去两个骠骑营的士兵和那上万南陵轻骑水军。
***
“十三,为什么会这样?”
“这些,已经不是人。”
“那…”
“撤。”
“可是我们刚刚发了第三个烟弹,所有的轻骑水军已经都上了栖凤山。”
“我说了,撤。”柳溪的话音才落,一个浑身像是在流脓,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尸扑了过来,她旋身躲过,手上还是被溅到了几滴脓汁,小臂立刻飞快地开始腐烂,她眉头一拧,咬牙伸手拿起自己的柳叶飞刀就是一削。
“十三。”
“这些脓汁遇上就会腐蚀肌肤,快下山。”
栖凤山上发出阴森森的低咆声,还有痛苦的哀嚎声,大雨冲刷下来,尸体的血迹一直从山头沿着山道留下来,染红了坡地上大片的泥土。
两道人影下了山,“该死,那这边怎么办?”
“老八,你马上进宫,若是那边也出了事…”
“怎样?”
“这一次就算放弃,等殿下回来,我们也该回西荒去一趟。”
***
“六皇妹,你是打算乖乖束手就擒呢?还是…”风承志站起了身,宴上的人正在逐渐一个个恢复神智,火渊却不见了踪影,紧接着清醒过来的是轩辕斯,“陛下。”
二话不说,腰际长剑一把抽出,风承远微退了两步,徒手和她交斗在一起,能带刀剑进凤雏宫的,除了风承志几个贴身侍卫,大概也就是这对轩辕家的姐妹了。
护卫队整齐的奔跑脚步声已经临近,轩辕靳一跃而入,手执宝剑与她姐姐并肩而立,心里却还是觉得十二分的没谱,这毕竟是风承远呐。
凌厉的掌风挥过,轩辕靳和轩辕斯被逼退了好几步,提气再上,轩辕靳攻向下盘,轩辕斯攻她上盘,眼见着长剑将至,风承远的身子却晃了晃,朝后连退了好几步,甚至低下了头去。
两人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双剑一起攻至,风承远却像是忘了还手一样,居然双眼一翻,大喊了一声停。
轩辕斯被吓了一跳,真的停下了手,风承佑差点没被气死,险险地擦过轩辕靳的剑尖,右肩的衣服被挑破,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挑了这个时辰。
轩辕靳一剑没刺着,回身又是一剑,虽然带着风承远一身内力,风承佑却实在是不善于这些江湖功夫,殿门外的护卫队正浩浩荡荡地冲进来,她一手扯过一个挡在自己身上,轩辕靳的剑收了回去,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有些狐疑。
“绑起来。”风承志突然开了口,没多久人就被五花大绑,双手倒扣在身后推到风承志面前,后者也正狐疑地看着风承佑,不明白风承远这是哪根筋不对劲了,不仅没有大开杀戒,还束手就擒?
宴上的朝臣似乎都被刚刚的打斗吓得不轻,风承志挥了挥手,“先送去天牢。”
轩辕靳亲自压着她,人尚未出凤雏宫,一个士兵打扮的女人冲了进来,轩辕靳奇怪地多看了一眼,这明明该是第四路暗卫队的队长,怎么穿着她骠骑营的军甲?
“帝上,全军覆灭。”
“好样的,下去吧。”
轩辕靳满脸不解,风承佑的眼神却闪过一丝阴鹜,倒是,像极了风承远一贯的神色。
***
第二天黎明,下了整夜的暴雨终于停了下来,沈默浑身湿透地回了远王府,半个时辰后背着包袱出了率性阁,牵着那匹飞霞骠出了远王府的大门,“公子,公子,你要去哪里?”沈念安追在他身后。
“你要拦我吗?”
“不,公子,你带着念安一起走好不好?”
沈默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带着你,然后一直想起来她做过些什么?”
“公子…”
“念安,若是你见着你主子,你告诉她,她赢了,我输得彻头彻尾,不仅一直被蒙在鼓里,而且,我说过她若是骗我,我会杀了她,可我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下得了手。”
“公子,念安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公子,你带着我,我可以照顾你,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也,我也想离开,你带着我好不好?”
沈默轻摇了下头,上了飞霞骠,闭上眼,抚过马头,“我想忘了这一切,到头来,我终究还是不敢去面对。”他拉转马头,飞霞骠飞驰而去,沈念安追在他身后,却哪里追的上,很快飞霞骠便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公子,你到底要上哪里去?”
皇城的城门越来越远,他下了马,拍着飞霞骠的屁股,“你也走吧。”
他背着包袱转了身,可那匹马却一路跟着他,沈默无奈地回过身,“我真的也不想再见你,你回去,或是要上哪里去,都随便你。”
马蹄声还是在身后,他回过身想要去解马鞍,袖子却被它咬住,湿漉漉的大眼看着他,沈默难以克制地发出一声呜咽,“罢了。”他牵着马朝前走去,“也许,只有你们,才不会骗我。”
50
50、西行 ……
栖凤山山道上的泥土仍旧泛着血色,大雨将遍地横躺的尸体冲刷地浮肿起来,天明过后,好几队人马在距离山脚不远的几个村落挨家挨户地敲门,“天气炎热,为防止腐尸生出瘟疫,三日后放火烧山,三天内搬走,这是赔偿的银子。”
大街尚湿,陆陆续续的人群渐渐开始密集,一夜不得出户,听得那奇怪的响声火光,这日走上街头,就见到皇榜贴出。
“栖凤山上的兵都被感染了严重的狂犬症,说是都已经病重到药石无救,昨夜都发了狂,肌肉融消,过几天还要烧山。”
“难怪会有那么些鬼哭狼嚎的声音。”
“啊,怎么会都染上狂犬症了?还这么严重?不会是什么瘟疫吧?”
“谁知道啊,真是作孽呐。”
莫林带着小童在人群中走过,发出一声讽笑,尸蛊说成是狂犬症发作,倒是能被风承志想得出来,虽说民间确有传言,狂犬症最严重的时候,是会出现肌肉消融的症状,可这多转个弯再想想,这么大片的士兵,全染上狂犬症,还一夜全死了,怎么都是说不通。
骗骗愚民可以,不过又有几个人会敢去深究。
***
“陛下,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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