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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妻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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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传来飞霞骠的鸣声,沈默起身出去,“草料又没了,你可真能吃,我出去买。”
***
因为脸上的伤疤,他用不着覆面,也不用担心一个人出门在外,沈默提着几捆草料往回走,一道很迟疑的声音莫名地在身后响起,“墨儿?”
他身子颤了颤,没有回头,也许只是有人同名,压根不是在叫他。即便如此,他还是加快了脚步。
“陈墨?”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他差点把手里的草料甩出去,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么叫他,怎么可能会有人还能认得出他。
他颤巍巍地回过身去,这次,草料真的落下了地,“师傅。”
那年迈的女人不敢置信地摇着头,慢慢走近,“我跟了半条街,怎么看怎么像,你这是怎么了?”
“师傅,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你吧,堂堂紫风帝后,居然在临丘城,还提着这么几大捆马饲料。”
“师傅,我不便多说,我不是帝后,我也不想回皇城。”沈默抿着唇捡起草料就想要走,曾经的何铁嘴何太傅何湛在他背后叹了一口气,“墨儿,我早已辞官归隐,再不问朝堂之事,对我而言,你只是我此生最得意的徒儿罢了。”
***
“我听说你娘亲去世了,却不曾想,居然还发生了这么多事。”
沈默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何湛拉下了他的杯子,“你以前可不喝酒,小时候连吃多了酒酿都能醉醺醺的。”
沈默扯起一个苦笑,“师傅,你曾说过的身不由己,我终于了解了,切身之感,切肤之痛。”
几杯酒下去,神智也不是太清楚,除了他和风承远之间的感情纠葛,他都八九不离十地说了,何湛只是摇着头,“先帝所有的女儿中,最不可能的人,便是六皇女。”
沈默伸手想去摸酒壶,何湛夺了去没再给他喝,他微眯着双眼,“师傅,你和我讲过些关于那些皇女的事,所以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日渐的相处,我还是这么觉得,我相信她,虽然我没有全都告诉她,可我真的相信她,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给我这种安全感,我真的相信她啊。”他像个孩子一样低低地开始呜咽,“为什么,为什么所有我相信的人都会背叛我,我一直都那么相信她,直到那一日,亲眼目睹…”
“眼见不一定为实,说是风承远,我总是不相信。”何湛轻拍着他的背,“七个成年皇女,真正既有野心又有那个能力的,说起来也不过两个,一个是皇帝,虽然作为一个弟子,我对她不太满意,但作为一个君主,她确实有那个能力,也许不是仁君,也许得不了赞誉,却也会是一个让人千古铭记的君王。”
“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佑王,风承佑,你现在呆的地方,就在她的封地内。还有的其他皇女,风承远是没有那个心,其他则是没有那个能力。”
沈默只是摇着头,“我亲眼所见,不只是御风殿那一幕,曾经种种蛛丝马迹,其实都有迹可循,只是我一直忽略了。”
“那既然如此,你不为母报仇,又为何像现在这样烦恼?”
“我不知道,我下不了手。”他擦了擦发红的眼眶,“我当时心如死灰只想离开。”
“墨儿,看上去你还瞒了我一些事没有讲。”
“师傅?”
“比如说你和这位六皇女之间,还发生过什么事?”
“我说了,我嫁了她。”
“你说你嫁她是形势所迫,你的感觉呢?”
沈默抿了抿唇,何湛轻拍了下他的脑袋,像是小时候一样,“你不说我也猜到了。”
他微低着头,“其实,我还是有很多事没有想明白,离开皇城后所有的事都一点点地每晚上都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其中确实有很多事,总觉得说不上来的奇怪,她那个人,就是最最奇怪的。”
酒楼外的大街上来往行人不断,几个风尘仆仆的年轻华服女人骑着马停在楼前,都翻身下了马,其中一个抬着下巴,丢了一锭银子给那伙计,“这些马,好生照看着,去买最好的饲料喂饱了。”
“是不是女人都很宝贝自己的马?”
“我就不会。”
“师傅,我说的不是读书人,你都不会骑马。”
“应该是吧,好马驯服不易,通灵性的马一旦被驯服认了主子可比人还死忠。”
“一个人会喜欢不停换马吗?”
“换马,什么换马?马死了换一匹?”
“不是,就是本来是骑一匹,过段时间又会换成另一匹,再过段又换成之前那匹,总之就是换来换去,而且骑其中一匹的时候就对另一匹不理不睬的,好像不是自己的马一样。”
何湛笑了起来,“这倒是个奇怪之极的人,我还真没见过。”
“她就是这样子。”
“谁?”
“风承远。”
52
52、第一次见面? ……
过了饭点,酒楼里有些空荡荡的,那几个年轻的华服女人还坐着没有走,没多久,又来了几个看上去互相挺熟稔的女人,一行人这才相偕离去。何湛轻轻颔首,褶皱的眼角带着些笑容,“有点意思。”
“什么?”沈默背对着门,正用手指一圈圈摩挲着酒杯的边沿,回身朝那一行人离开的方向看了眼,不明所以,“师傅你认得这些人?”
“后来过来的那几个,里头应该有你也认识的。”
“没看见。”
“那就算了,我们不管这些事,怎么样,跟我回去看看你师爹?”
“哪一个?”沈默故意挑了挑眉,何湛笑着伸手夺了他手里的酒杯,“小兔崽子你果然还是这么不懂尊师重道,师傅的玩笑也敢开。”
“我一直记得师傅除了正君,还有两个年轻温柔又才气盎然的侍君,难道是我记错了?”
何湛轻摇着头,“我可不是你娘,我劝了她那么久续个弦她也不肯。”
沈默黯淡下了眼神,何湛轻拍了拍他,“走吧,去看看你师爹。”
“我先回去喂马。”
何湛觉得她闲着无所事事,决定陪着乖徒儿一起回去喂马,离那简陋的院子还有一段路,沈默遥遥地就看见那院门大开,他加快脚步小跑过去,何湛年纪大了也跑不快,半晌跟上踏进门去,“怎么了?”
“它跑了。”沈默正蹲着身子,一手轻托着拴马的绳子,“我今日没有绑紧,它挣开,跑了。”他慢慢站了起来,“我还以为它认我当主子了。”
何湛还是在笑,“也就几年没见,你还养起马来了。”
“是飞霞骠。”
“这倒是难得。”
沈默点了下头,“黑毛飞霞骠。”
何湛微微愣了一愣,“飞霞骠大多是暗红色,所以才得了这个名字,纯种的黑色飞霞骠极其少见。”
“我还见过枣红色的,还带白毛。”
“耳朵上?”
沈默讶异地回过身来,“师傅你怎么知道?”
“而且,是六皇女风承远的马。”
“师傅。”
何湛慢慢走近,揉了揉那根松开来的绳子,“而这匹黑马,则是纯黑,没有一根杂毛?”
“师傅,你为何知道?”
“我见过那两匹小马驹,是一父所生,母亲是飞霞骠中的极品种马,所以才出生为多久就被牧场作为贺礼送到了先帝的寿宴上。”
何湛丢下绳子,眼神里的意味不明更甚,“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絮衣贵君出了事,两位小皇女据说受了不小的刺激,六皇女离朝而去,七皇女留在宫内,先帝将那匹黑色的飞霞骠赐给了七皇女,后来七皇女被封往西荒,再后来六皇女也曾经回朝过,先帝又将那匹枣红色的飞霞骠赐给了六皇女。”
沈默微微皱起了眉,“师傅,你是说,那是佑王的马。”他摇着头,“不可能的。”
“走了,去看你师爹了。”
沈默跟在她身后,关上院门,一直走过了好几条街,还是心神不宁,“师傅,飞霞骠认主子的,不是吗?我一直以为那匹黑马会肯让我骑是因为她是我的妻主,若,若是…这不可能是佑王的马,佑王一直在西荒,她的马为何会在风承远手里?”
“你问我我问谁,你师傅可不懂养马。”
沈默只顾跟着何湛朝前走,也没看路,冷不防被人冲出来抓着胳膊前后得晃,“哎呀,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来了,给我送东西来的?”
“我没写。”沈默艰难地把胳膊抽了出来,那中年男人立刻一脸失望,“现在写?”
“我还有事,回头再说。”沈默迈步就要走,那门里跑了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出来,“爹爹,几位客人说要住下来,住到三天后。”
“那还不好生伺候着。”
“爹爹,人家找你去,有个小姐一直盯着墙上的画,还问我那是谁画的?”
“什么画?”
“就是挂在堂里那副。”那男孩拉着那中年男人进了门,沈默抬眼看了那清韵阁三个字的招牌一眼,何湛负着手站在不远处,“你画的?”
他微微点了下头,“刚来的时候身无分文,我又没有其他的可以谋生。”
“搬我那去住吧,反正你师爹也一直念着你。”
“不了,师傅你辞官归隐,无非是想过安乐的日子,我总是个麻烦不断的人。”
***
通往樊城的路上,一骑黑马正在一路狂奔,就在一天后的黄昏,城门尚未拉上,那匹黑马横冲直撞地进了佑王府,竟也无人阻拦,就那么前足人立,在前院发出一声嘶鸣长啸。
没多久,前厅走出了一个女人,笑着一手圈住它的脑袋,“我的好乌雷,你可算回来了。”
飞霞骠轻轻咬了咬她的袖子,她起身牵着马就朝门外走,“好,带我去找他。”
风承佑还没出府门,前厅的台阶上又走了一个女人出来,“殿下要出门?”
“十三,这里就交给你了。”
“殿下,风承志随时都可能发难,你不留在府中部署兵力,却要出门去找男人,真的好吗?”
“若是我能带他回来,你就会知道,这些时间有多值得。”
“殿下,属下不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厉害,只是,在殿下眼中,他似乎已经完全不是一颗棋子那么简单,属下只是担心,殿下不该对人动心,尤其是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怎么了?行了,什么都别说了。”门外传来飞霞骠绝尘而去的马蹄声,台阶上女人冷然的眉头终究还是重重拧起,殿下,你真的忘了吗,就算我们都知道龙飞扬之死并非你下的手,可他知道吗?从影奴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将龙飞扬的死牵到你的头上。何况,你们之间,还有一个风承远,你不该对他动心的,真的不该。
***
不用喂马就不用去买马饲料,他需要用的钱更少了,所以,已经是第三天了,他脑海中一直充斥着那两匹马的事,压根把写诗词的事情跑到了脑后。
那中年男人一脸要吃人的表情,“我的小祖宗啊,我叫你声亲爹,你怎么能把这事给我忘了,现在写现在写。”
“你为什么这么急?”
“不是告诉你今日有贵客,几个咱们临丘城有头有脸的大户小姐包了楼,说我那清韵阁不比其他花楼,格调好,所以让我来招呼人,要是不能让她们满意,就关了我那清韵阁。”
“我现在马上写?”
“对对,这里有首曲谱,你先给配个词。”
“荣爹爹,一时半会我可没这能耐,除非你给我多几个时辰。”
“这哪行,来不及了,要不你跟我回阁里去,一边写我一边让几个孩子学着练起来。”那中年男人拖着他就朝外走。
“我的笔…”
“我那有的是,都是最好的。”
***
“云霭,你盯着那幅画看很久了,还看?”
“不是啊,姐,你没发现这幅画,画风有点像一个人吗?”
“谁?”
“不记得,不过我肯定见过。”
“你这不都是废话。”
“那我们本来就都是在浪费时间,在这里瞎耗。”
“不,我们有正事要办,瞎耗的只是你,是你硬要跟来的。”
包间里坐着四个女人,正是那日在酒楼后来进去的几个,没过多久,包间了又来了几人,倒是之前先入酒楼的几个华服女人,也正是那几个包下清韵阁的临丘城士族大户。
“几位大人可算是来齐了。”
“我们可是早就到了,晚的只有这位轩辕大人。”云霭插了句嘴,被云霄给瞪了下去,那之前开口的女人笑道,“轩辕将军,久仰大名。几位难得来到临丘城,我特地让这清韵阁的爹爹好好准备了,这花楼的男子不卖身,歌舞倒是一绝。”
“既然如此,那我们自然要好好欣赏一番。”
***
沈默还被那荣爹爹按在椅子上写词,外面一曲终了,一个男孩跑了进来,“爹爹,客人要见你。”
那中年男人连忙朝那包间过去,还不忘回头叮咛,“好好写,回头我算双份钱给你。”
他小心敲了敲包间的门,一进门看那几人脸色,这次松了口气,“贵客有什么吩咐?尽管提。”
“那首曲子什么人做的,打赏。”
那中年男子喜滋滋地接了银子过去,“是是,我这就是打赏,不瞒几位说,这曲谱也是老谱了,不过词是新的。”
“改得好。”
“多谢几位。”
那中年男人正待要出去,身后又传来一道声音,“叫那改词的人上来。”
***
“你随便找一个人去,她们不知道。”
“这哪行,那可都是贵客,她们要是问起词来说穿帮了怎么办?我再给你加钱。”
沈默叹了口气,“荣爹爹,我走了,今日这几首,就当送你的。”
“你别啊。”
“我不会去见她们。”
“我知道这是有点为难人了,我也说了你不是我清韵阁的人,可几位小姐要见,你就去见一见,也少不了一块肉,说不定还有好处呢。”
“那我自己去,你别跟着我。”
“不跟不跟。”
沈默穿堂上了二楼,抿了抿嘴,去?才怪,他绕一圈就下去,然后回家。
他走过那包间,本来就要离开,却听得里面传来一道声音突然嘘了一声,“小心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这是在说什么,要担心这事。
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所以我们才找了这地方,都是些妓子,没问题的,几位但说无妨。”
“我没记错的话,你宋家虽然在临丘城势力不小,也算是家财万贯,却未曾有过任何功名吧?”
“瞧大人你说的,我们这偏远地方,要建功立业,那就一个出路,从军,我可没这马背功夫。”
“如果我说还有呢?”
“将军此话当真。”
“当然当真,而且,我们都相信宋小姐的能力,只要事情能办好,到时候论功行赏,你就是头一功。”
那姓宋的女人明显激动地话都说不清楚了,拍着胸脯,“什么事?你尽管说,这临丘城还没有我宋子玉办不到的事。”
“我要那护城湖,结冰。”
那女人明显滞了一滞,“护城湖结冰?”
“没错,怎么,办不到?”
“护城湖不可结冰,那是佑王的命令,那,那角楼的兵也都是佑王的亲信,若是护城湖结冰,那就是犯下军规,可都是杀头的罪。”
“我要你让护城湖结冰,其他都是你的事,我不管也不问,无论你用什么办法。”
“好,你等着,我肯定办好。”
沈默咬着手指转身就走,也许他该告诉师傅,一起搬离临丘城比较安生,那包间紧靠着大堂扶梯,他一脚踩下去,却不想脚下发出吱嘎一声,他急忙往下跑,那包间里传来一声喝,“什么人?”
“应该是阁里的妓子,也许是那个写词的,别大惊小怪的。”
“那为什么不进来,还是出去看看。”
沈默正在下扶梯,身后声音传来,“你是谁?站住,回过身来。”他认得那几个女人的声音里,不仅有轩辕靳,还有云霭,他可不想被人认出来,尤其他刚才还听见了她们的密谋,谁知道她们会不会灭口。
他飞快地往下跑,轩辕靳眉头一皱,飞身跃过二楼的围栏,翻身而下,沈默正跑到了门口,轩辕靳就在他身后,眼见着只有一手的距离,那荣爹爹正好出来,没见着沈默,倒是一眼看见轩辕靳朝外跑,“哎,小姐,你上哪里去?”
趁着那空当,沈默已经出了清韵阁的大门,正想混进人群中去,身边突然传来一声马嘶鸣,他看着马上的人站在原地忘了逃跑,身子已经被人带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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