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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妻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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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个年轻女人嘿嘿一笑,“头儿,你和莫大夫慢慢聊,我们得去找个安顿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西荒,得好好玩玩去。”
风承远看着那群人离开,莫林捅了捅她,“怎么了?她们是你的手下,为你卖命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何必这副样子?”
“你不明白。”她挥袖转身,那破旧的屋瓦下有几张长椅,莫林追上前去,“那你坐下慢慢说给我听好了。”
“她们会坏事。”
“什么?”莫林摇头不解,“你那天罡,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怎么会坏事?”
“这是沙场,是打战,不是打架,再怎样的高手也抵不过千军万马,要的是军令,是服从,不是武功。若来的是地煞的人,那就另当别论。”
“有什么区别吗?”
“你知道天罡地煞的来历?”
“当然,当年启帝的一支轻骑队,一百零八人各个高手。”
“你和他的第一反应都一样。”风承远破天荒的勾了勾嘴角,“他第一次在南陵见到她们,也以为这些人和当年的轻骑队有着莫大的关联。”
莫林诧异道,“不是?”
“这天罡地煞和曾经的天罡地煞一点关系都没有,若是有,这轻骑队又怎会在我手中?”
“那是什么?”
“我的武功是谁教的,地煞就是谁的人,自从她死后,她们就成了我的人,而天罡,都是一个个来找我比武我没捏死的人。”
莫林咽了口口水摇着头,“难怪来的路上还有个家伙和我吹嘘她曾经在江湖中是如何叱咤风云,我还以为她在胡扯,不过我看她们对你也挺忠心的。”
“所以,若是风承佑回来,以她们的脾气,你觉得会听命吗?”
“那就难说了。”
“不是难说,是根本不会,就像她手下的十四将不可能听命于我一样。我会轰她们回去,你…”
“等会,我还有件更重要的事,差点被你打岔打忘了。”莫林站起了身,艰难地从棉衣内掏着,“你那次上太医院不是没有发现你们出生时的记录吗?太医院的暗房的卷宗每十五年销毁一次,陈微在销毁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偷运了出来给我。”
一纸卷宗丢在风承远手里,她伸手打开来,却是当时六皇女七皇女出世时的记录。
“你父君出事后,关于他的卷宗都被送进了暗房,这份虽然上面是你们的记录,不过也标着他的名字,所以也被送了进去。”
风承远一眼扫过,揉起了卷宗,莫林抬眼看着她深浅不明的双眼,“怎么样?虽然我没有把握,但是可以试试。”
“不。”
“什么不?”
“不要试。”
“为什么?”
“在他决定前,就这样。”
“承远,你在开玩笑是不是?这可一直都是你的梦想,你的目标。”
“现在,不是了。”风承远伸手按在莫林肩头,“谢了。”她抽身欲走,莫林叹着气,“那你真的就打算这么下去?和风承佑一起夺这天下,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不夺已是无路,夺下了…”
“那这皇帝是她做,还是你们一起做?”莫林摇着头,风承远默然了半晌,“这终究是个无解的结,是吗?”
“只要你让我试。”
“不用再说了,我会找人安全送你回去。”
***
“她怎么还没回来?”沈默直起了身,从寒松后慢慢走了出来,拍了拍衣摆沾上的灰尘。
“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
柳溪冷凝的脸色泛过怒意,自从她发现殿下对这个男人动了情,她就一直不觉得留着他是件好事,就算他是龙陈墨又如何,她不相信一个男人能有多少能耐,本来还有些期待,现在看来,终究不过是传言夸大而已。
“十三,老八说是他解了临丘城之危。”火渊拉了她一把,压低了声音,“你口气好点。”
“主君。”柳溪拱手行了一礼,沈默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她,这西荒十四将之首,竟是这么年轻,而且,还生了一副美貌男相,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敢,你们还是不要这么叫我。”他自己都是一团乱,再被她们乱叫一通,非得更乱不可。
“主君对新罗一事,怎么看?”
沈默没回答她,反倒是看向火渊,“你母亲是新罗族长?”
“算是吧。”
“算是。”
“是,不过我已经被她逐出族了。”
“你有姐妹?”
“两个姐姐。”
“那带兵的呢?”
“我那二姐不谙武艺,没有意外的话,她应该是军师或者副将,而领兵的,应该是我大姐。”
“那也就是说,如果你二姐和大姐都战死了,而你又是个被逐出家门的,你娘就膝下无人了,真可怜。”他轻摇着头叹气。
柳溪和火渊对视了一眼,后者牙咬着唇,“当年,我们就早已恩断义绝。”
“既如此,我现在就去准备。”
“让我去。”
“不。”
“你怕我会下不了手?”
“九渊,我相信你,可是这种事,不是你想做到就可以做到的。”
“我可以。”
“现在这里还是我说了算。”
沈默轻轻掏了掏耳朵,这两人越吵越大声,直到院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我去,行了吧。”
沈默身形微动,慢慢转了身过去,这声音,好像,好像变了味道。
“殿下。”就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另两人已经惊喜出声,奔至人前,“你回来了。”
“十三,你留在樊城。”
“殿下,你打算带多少人马?”
“连我在内三人。”
“哪三人?”
“火渊,还有,他。”
指尖点过,沈默看着她,如水眼眸眉梢微含笑,似乎从那日他知道风承佑的存在后,他所见到的她,不管是面对着什么事,总是在笑。
就算是眼下这种实在让人笑不出来的状况,天晓得她到底为什么笑。
60
60、清笛乱心 ……
一出雁门关,便不再是紫风境内。黄沙漫天,骑在马背上裹着黄沙的风刮过,只觉得双颊生疼。
雁西七城紧连雁门关,出关便是新罗族的地盘,方圆千里都是沙地,只一片绿洲,草质也并不上好,所以新罗总是对雁西七城眼放绿光,不愿放弃。
夜幕渐渐落下,“这条湖叫做麒麟湖,麒麟是新罗人心目中的圣兽,这条湖也是这片绿洲上唯一的水源,全族人都靠这条湖活命。”
麒麟湖东岸也是一小片黄沙黑泥混杂的沙地,月色下岸边站着三人,其中一人的锦白色衣服上有些泛光,很是显眼。
“殿下,对岸就是季火宫,历任族长的居住地,大军已经整装待发,我看我们只有今夜一晚的时间,明日,我那两位姐姐就该启程前往雁门关了。”
那身着锦白色的女子负手看着湖面,站在身后的男子打了个浅浅的哈欠,火渊看着两人不紧不慢悠闲的动作,急躁道,“殿下,你还等什么?”
沈默半回过身,“渊将军,你当真可以弃手足之情于不顾?”
“哼,我们何来手足之情。”
沈默默然不响,火渊见风承佑还是没有动静,便看向沈默,“主君,没有多少时间了。”
“你觉得,是潜入季火宫杀人容易,还是等大军动身后潜入军营大帐杀人来得容易?”
“这,”火渊沉吟了一下,季火宫守卫森严,那必然是,“大帐。”
沈默没再说话,火渊绕到风承佑身边,“殿下,既然你压根没准备今晚动手,为何来这地方?”
风承佑似乎还是盯着湖面,沈默见火渊巴巴站着,好心地回答她,“我猜,是因为她听说麒麟湖的月色很美。”
“主君。”
火渊话音才落,湖面对岸突然扬起一阵悦耳的笛声,空灵婉转,让人心头一紧。
“这笛声…”火渊喃喃低语,抬起了眼,“糟了。”
不等她话说完,就听得嘶嘶两声,风承佑扯了两袖,锦质绸缎塞住了沈默的双耳,沈默自己伸手紧紧按住,火渊识得这些乐音不受影响,锁眉凝神细听,“是我二姐。”
夜幕下湖面波纹随着风不断起伏,却出现了不正常的一个个漩涡,沈默抿着唇,新罗的媚术果然厉害。
火渊指着湖对面,“殿下,是那个方向,我们可以…”她一边说话一边回头,却发现风承佑半蹲着身子双手按着自己太阳穴,神色痛苦,她大惊失色,“殿下,你怎么了?”
笛声悠扬不歇,一阵又一阵随风而来,风承佑双膝跪落在地上,火渊蹲□双手按在她肩头,“殿下,你别这样,你到底是怎么了?”
肩头传来一道强烈的劲气弹开了火渊的双手,风承佑闭上了眼,口中喃喃不清,双手抱头身子越弯越下,火渊急得不知所措,殿下的反应实在太不正常,沈默站在湖畔听不见身后的动静,那笛声突然间拔高了一个音调,曲调高扬,渐有开合之势,火渊暗叫不妙,不及细想,风承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腾身在沙地上不停腾空侧滚。
沈默这才发现她的不正常,手下一松,笛音入耳,吓得火渊冲他大吼,“顾好你自己。”
风承佑不停地在横身腾空侧翻,沈默不知所措地站着,只能死死捂着自己的耳朵,火渊犹豫了半晌,挥拳朝她面门打上去,可是尚未碰触到她的肌肤就被弹开,火渊跌落在地上,只觉得自己脸上被洒上了温热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腥味。
“殿下。”火渊慌乱起身,“你别吓我。”
血滴溅上了沈默的面颊,还带着温度,他双手滑落,蛊惑的笛声犹如丝线,缠缠绕绕,直让人神思模糊不清,火渊一个回头,便发现沈默委顿跌落在地,昏死过去。
殿下还在发狂,这下好,主君又晕过去了,她急得团团乱转,那笛声一曲终了,已近尾音,风承佑双目充斥着血丝,挥手打开了她递过去的手,不等她来得及出声,身形如飞,竟是掠过沙地,瞬间不见了踪影。
火渊两手抓着头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笛音终于停了下来,她只得坐回沈默身边等他醒来。
***
“主君,主君。”
天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沈默捂着脑袋慢慢坐起身来,“她呢?”
“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殿下发狂了,你也看到了,她要走我怎么追得上,主君,现在怎么办?我很担心殿下。”
沈默撑着身子慢慢坐起身,“为什么我听到笛声会晕过去,而她却会发狂?”
“正常人的反应都是会失去心神,主君你有些体弱,所以晕死过去,可殿下那反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以前没见过?”
“当然没有,我又不可能冲着殿下施媚术弹琴,不过我想着风承远对我那琴音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殿下应该也没反应才对,谁想?”火渊连连摇头,沈默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站直了身,“既然你说大军今日启程,我们想办法混进去,只要她清醒过来,自然会来与我们会合。”
他伸手轻轻擦了面上已干的血迹,一个毫无反应,一个反应过激,想必也是因为那两种人格的缘故。
只是,看她昨夜的样子伤得不轻,甚至都吐血了,如今也不知所踪,他蹙起了眉,而且,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火渊对她两位姐姐心怀怨恨,言语描述难免有失偏颇,其实她们一直都低估了这两位新罗族长之女,这一趟,只怕会比预想中困难得多。
***
“主君,这样子不行,这大军里都是女人,我不能让你一起混进去,殿下会杀了我的。”
“你可不可以闭嘴?”
“闭嘴也要说,主君,这杂役我一个人去当就行了,你可以先回去,到雁门关让十四派些人马出来找殿下。”
沈默叹了口气,“以我的速度,等我回到雁门关的时候,这大军也已经差不多该到了。”
“可是主君。”
“不要再叫我主君,我现在是女人,你不用再说了。”
火渊还想说话,沈默已经走了出去,她想拉他衣摆一下没拉住,只得跟出去。摇头叹气,只希望殿下到时候不会找她算账。
***
当夜,大军在沙地扎营,火头军已经歇火,火渊揣着两个热馒头坐在火堆前,哭丧着脸,“这我怎么能饱啊。”
正吃着,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她回过头去,“主君。”
“你还不改口?”
“沈默。”
“给。”沈默在她对面坐下,递了好几块烤得焦黄香脆的面饼过来,火渊感动得泫然欲泣,“主…沈默,这哪里来的?”
“我们是火头军。”
火渊没再多问,这主君有些地方和殿下很像,话都喜欢说一半留一半,反正她是没这本事弄吃食出来,只负责吃就行,想她堂堂火九渊渊将军,居然沦落到靠男人如此可怜的地步,不过至少他是主君,她也不算太丢脸。
沈默拨弄着火堆,偏头看着不远处,火头军在这营地里距离大帐很近,可是风承佑不在,他没这本事去动手,眼前的女人似乎也靠不太住,要她去说不定会打草惊蛇更加坏事。也只能暂且先跟着了。风承佑,你到底是在哪里?
61
61、故人西来 ……
火渊吃完面饼,正在衣服上擦着手,此时天色已晚,她偏头见沈默已有倦意,“你去睡吧,我在外头守着。”
火头军两人一小帐,夜凉天寒,虽有铺盖,睡在地上也是够呛,沈默摇了摇头,“进去也睡不着,我坐这里烤烤火好了。”
火渊拨了拨火堆,大叹了口气道,“真不知道殿下在哪里。”
沈默没接话,只是抱腿坐着,下巴搁在双膝上,双眼注视着火苗,好半晌才开口道,“你们殿下是个怎样的人?”
火渊偏过脸来,“主君,你们妻夫本一体,你问我这话可就奇怪了。”
沈默伸指弹弄着火苗,手心灼热,暖暖得倒也甚是舒服,唇角微弯起苦笑道,“算了。”
“别啊,主君。”她细想了想,小心翼翼道,“主君,你可是想问殿下和远王那事?”
“你知道多少?”
“也就是殿下时而是殿下,时而又会变成远王,说实话吧,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着实被吓了一大跳,若不是亲眼所见,你说谁能相信这等稀奇事。”她连连摇着头,“后来也就习惯了,只要时不时提防着殿下突然间变成远王,再提防着不被她突然间出手给砍了。”
沈默轻轻勾了勾唇角,所以说,那个脾气暴戾的确实是风承远,“那你们殿下呢?”
“殿下她啊,说实话,我从来不敢说我真的了解她。”
“怎么说?”
“远王我没见过几次,可却可以很容易摸清楚她的脾气,她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可殿下她,你永远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她的笑,都是欺世瞒人的。我们十四人跟了殿下好些年了,不论军职高低,按着年龄拜了异姓姐妹,平日里插科打诨不分上下,但是一旦进了军营,遇上正事,大家都清楚明白自己的本分,将军便是将军,副将便是副将,像是十三,她是西荒的大将军,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日里和殿下处得最多,可你真要问她,也未必说得清楚殿下的脾性。”
火渊叹了口气,“说实话,这么多年,我还是怕她。”
“风承佑?”
她点了下头,“不是怕死,不是怕她会杀了我或是折磨我,而是,”她顿了顿,像是找不到字眼来形容,沈默接过了她的话,“我明白。”
“你明白?”
“精神上的压力,你找不到那是从何而来,可就是存在,在她的一举一动一语一眼中。其实,如果她只是她自己,也许,她真的适合做,这江山的主。”他轻勾了下唇,笑也不是,讽也不是,就那么无甚表情地勾了一下,“可惜,她不是。”
“主君。”
“嗯?”沈默的视线还在火苗上,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你会助殿下吗?”
“不然你觉得我们现在是在做什么?”
“不,你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你根本不觉得殿下会赢。”
“火渊。”沈默叹了口气,丢了手里的断枝,火焰烧得很高,一簇簇火苗不断跳跃在眼前,“谁都不知道结局会如何,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可是只要她们两人如此下去,你真的觉得,到头来,她能得到她想要的吗?”
火渊没有说话,沈默慢慢站起了身,绕着火焰走了几步,脚下有些冷,才走了没几步,边上暗沉的漆黑出突然传来一道突兀的声音,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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