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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妻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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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一切都还是乱糟糟的,我才不要去趟这趟浑水,除非你帮我一起,哎沈默,这主意不错,要不我们…”
“不。”
“没得商量?”
“没商量。”
***
又是一个深秋的艳阳天,沚泽门边的莫林医馆照常开门营业,大夫坐堂,只是小院里多了一个住了不少日子的病患。
正午时分,莫林收了工回内堂用饭,啧啧有声地打量着小院里满头大汗的人,“不错,刚能下床就走的像模像样了,你果然和老鼠蟑螂是一个属性的,我一直没看错。”
风承远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豆大的汗珠从额际滚落下来。
“你悠着点,先吃饭吧。”
莫林搓了搓手,正要走,小童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师傅,你看到我那两只兔子了吗?”
“没…”那有字还没出口,小童突然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样盯着风承远的脚边,那不要命的东西竟然巴着她的裤腿。
粉色的小耳朵抖一下,再抖一下,风承远一手松开了她用来撑地的木拐,艰难地弯□,也像是掐人脖子一样,掐着那兔子脑袋,把它拎了起来。
她的拇指和食指顶在那兔子的脑袋下面,扣着,却迟迟不见动作,小童求救地看着莫林,又不敢看风承远,就怕一眨眼再睁开,就只能见到兔子肉酱了。
她盯着那兔子,盯了很久,突然像是扔垃圾一样把它往小童身上一扔,然后继续开始慢慢吞吞一瘸一拐地走路。
小童大松了口气,抱着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的兔子凑到莫林身边,“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想知道。”她真的以为风承远会随手一把掐死那只兔子,照她以往的风格,应该是这样子才对,难道受了一次重伤,人也转性了。
还是说,莫林猛地抬起头,另一个回来了?
“承远。”莫林叫了她一声,“你手不利索,还是我来喂你吃饭怎么样?”
“滚。”
还是风承远没问题,莫林托着下巴,真是奇怪。
***
镜湖的画舫上,一个绝美的冷面女子突然间无声无息地跃上了甲板,门帘里走出来一个人,“十三,你上流觞阁了?”
“看了下。”
“怎么样?”
“有几个。”
“估计风承志也看上了。”
“肯定。”
“那怎么办?先下手为强。”
“不。”
“你到底能不能把一句话说完?”
门帘又被人掀开,“老七,你有没有见到我的…咦,十三你回来了,怎么样?”
“计划有变。”
“什么,为什么我们不知道?再说殿下也不在,你怎么知道?”
那十三看了她两人一眼,冰冷的面上难得叹了口气,甩下了一份卷宗,“才得到的。”
没有署名,只有代表身份的图案,这是规矩,是一封信笺,夹在了运送出宫的卷宗里混了出来。
那老七老八一起看完,“秋试后帝上要让太女监国,什么意思,储君大局已定?我们在宫内的势力全都白白安插了?”
“那倒也不至于,只不过帝上的心意似乎很明确,我们不能再这么温吞磨蹭下去,必须加快速度,上些猛药了。”她愤然地一手拍在船舷上,“偏偏这种时候,殿下又不在。”
***
整整三天,从那密闭的考场出来的时候,沈默才觉得自己这么多天终于喘了口大大的气出来。
他一个人朝着祥和楼的方向过去,突然被一骑马挡住了去路,许久未见的一张脸出现在面前,他惊讶道,“怎么是你?伤好了?”
她没说,一张脸照常臭得厉害,似乎随时都会爆发怒火,她翻身下了马,沈默发现她身上还是缠着布带,走路的动作也不是太利索,她走到他面前。
“什么事?”
她伸手进怀里,掏了一下,他正奇怪,她摊开了手掌,说了一句他做梦做上一辈子也不可能会想到的话。
她说,“扁了。”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只他一时兴起折的纸兔子,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个,被压了,气没了,吹鼓就好了。”
她还是黑着一张脸,手掌一动不动地伸在他面前,眉头微微皱起,沈默把那兔子从她手掌上取了过来,凑到嘴边吹鼓了,顺手把两只耳朵拉起来,递给她,“喏。”
她接过去看了看,然后重新上马,没再多说一句话,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沈默在原地呆站了半晌,摇着头,比起那些纠缠不清的事情,他突然觉得,有件事他更加不会明白,风承远的脑筋,到底是怎么转的?
18
18、状元红 ……
“沈默,沈默。”慕容肃从祥和楼的大门一路直跑到三楼的楼尽头,推门进去,那靠窗坐着的人手里,正抓着一只小小的白瓷酒盅。她讶异地走近,“你怎么了,不是说了不喝酒了吗?”
他小小地抿了一口,“我想过了,如果我还要扮女人,我不可能不喝酒的。”
慕容肃摇了摇头,“所以,这是想要练酒量?”
“嗯。”他苦着脸,“不过看上去不会有什么用,我已经开始有些犯晕了。”
“行了,别喝了。”她把他手里的酒盅夺了过来,“等下我去买上一袋葛花根回来,磨成粉给你带着。”
他迷蒙蒙地看着窗外,“草经上说,葛花解酒醒脾。”
“这是我们出去应酬的秘方,事先吞下三大口葛花粉,只要你不往死里喝,那基本上是不会醉了。我不是来找你说这个的,都被你打岔了,秋试放榜了。”
他回过头来,“今日?”
“已经放了,八十进七。”
“七个。”他无意识地重复,慕容肃站在那里敲了敲桌面,“三日后殿试。”
“我进了?”
“废话,不然我来找你干什么。而且…”
“而且什么?”
“你的名字,可是在皇榜第一位。”
“我作弊了。”
“什么?”慕容肃一愣,沈默站了起来,“我大概知道了考题。”
“那不是莫丞相现场出的题吗?”
“不至于一模一样,但总是那个意思。”
慕容肃看着他,“不管怎么样,总之你的目的达到了。”
他把她手里的酒盅又拿了回来,“是啊。”仰头又喝了一小口,“我发现,这比我第一次喝的时候,好喝。”
慕容肃无奈地把酒盅拿开,“三十年陈的状元红,我的镇楼之宝,你说能不比你之前喝的好吗?不过你还是拿来吧,我可不想弄个酒鬼出来。”
***
“好了,全部拆掉,又像个人了。”莫林退开了几步,风承远动了动手腕,额角还带着些伤疤,还好被发丝覆盖了,基本上看不出来,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莫林收着绑带,“怎么了?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南陵,不回去趟?”
“之前和你说的。”
“我一直在找,可你这种毛病,我还真没翻到有任何治愈的病例记录。”莫林收完了绑带交给小童,和风承远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后厢,在充斥着药味的房里,有一个架子,架着四五层的大竹匾,匾里晒着药材,“知道源头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风承远摇了一下头,伸手搭在那竹匾上,莫林连忙把她的手拉了下来,这可都是最贵重的药材。
莫林翻了翻竹匾里的药材,叹了口气,“也是,你根本感觉不到她,从典籍的记载来看,会患这种病的人大多都有严重的心理创伤,而且曾经受过巨大的刺激,激发出了,另一个自我。”
“别再让她出来。”她低低地咆哮,莫林抬起头来,“我没有办法。不过既然起因是受了刺激,也许再受一次严重的刺激,会好也说不定。”
风承远眼也不眨地盯着她,莫林摊了摊手,“你最怕什么?”
她还是看着,莫林搔搔头,“好吧,当我没问,那你最重要的东西呢?是什么?或者,最重要的人?”
依旧没有声音,风承远的双目微微闪了一闪,轻轻地闭了一下又睁开来,有些恍惚,莫林转过了身,没看到这些,“好吧,也当我没问。可你既不知道以前的事,又完全感觉不到她,你怎么就能确定那个多出来的人,并不是你?如果,她才是本尊,你该何去何从?”
“问得真好。”一道带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莫林惊得立刻转身,就见到她伸手摸着下巴,嘴角微微翘起,“我也不知道以前的事,我也感觉不到她,你说,到底她该走,还是我?”
“你是,风承佑?”
她动了动手脚,转了转脖子,“这家伙干了什么,怎么像是被人把骨头全卸了一遍一样?”
“她伤得很重。”莫林看着她,难怪从来没有人怀疑那一对孪生皇女其实是同一个人,不管是表情动作眼神,怎么看都不会是同一人。“没想到你回来的这么快?”
“快?这事可从来没有定论,有时候三五天,有时候个把月,有时候大半年,说不定过几天她就回来了。不过,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十一月月中。”
“月中?”她微微蹙了蹙眉,随即又很快地舒展开来,“皇榜放了?”
“如果你说的是秋试的皇榜,确实放了,三日后殿试。”
风承佑在那房里转了一圈,微微低头伸手撩起了一把药材又放下来,莫林看着她的侧面,她突然半抬起眼,脸颊微侧,几缕发丝撒在颊上,带着一点点的卷曲,唇角半勾起,眉眼还是带着一股懒散的笑容,“你一直在帮她,想着怎么要把我扼杀?”
莫林怔了怔,怎么风承远在的时候,她没发现这家伙长得还真是很俊,那眼神,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水色流光,再细看去,却觉得阴风阵阵在身后刮过。
乍眼风情万千,带着三分倜傥三分魅,给人不自觉的亲近好感,可是真再细看,与其对着这个女人,她宁可受风承远的臭脾气,莫林在心内暗想,这女人,只怕真会应了那句,让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莫林没有回回答,风承佑直起了身子,“那你继续吧。我也想看看,到底会走的那个,是她还是我。”
莫林摇了摇头,“治愈的可能性很小。”
风承佑摊了摊手,“其实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知道最恼人的是什么?”
“什么?”
“有一次,她居然在我办事的时候回来,回来也就回来了,竟然把一个快要泄精的男人丢在床上就走。”她啧啧了一声,“我一直怀疑这家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也许根本不行。”
“你们是同一个身体,原则上,应该是一样的。”莫林挑了挑眉,“不过她确实对男人有些说不上来的排斥。”
“不跟你说了,回见。”风承佑放下了卷起来的袖子,出了那房间,一路离开了莫林医馆。她没有走远,很快就到了皇榜下放的地方,站了会,这才朝着镜湖的方向过去。
***
“殿下。”甲板上的女人激动地叫了一声。
“老八,好久不见。”风承佑跃上了画舫,那老七和十三也从舱房里掀帘而出,她走了进去,“怎么,你们把这画舫给包了?”
“买下来了。殿下,头七已经出来了,前三要在殿试后才会定下来。”
“我知道。”
“之后,帝上会出游,交与太女监国。”
风承佑勾了勾唇角,在琉璃圆桌前坐下来,一脚勾着座椅的横隔,“十三,放轻松点,别老是绷着脸。”
“一旦太女监国,帝上还有可能改变心意吗?”冰冷的语调里带上了些急切,那老七老八站在十三身后,“是啊殿下,你究竟准备怎么办?”
“那你们觉得,现在要我那位母皇大人改变心意,立我为储君的可能性有多大?”
“很小,几乎不可能。”十三话一出口,那老八在她身后捅了一下,她不悦地回头,却看进一双担心的眼,十三愣了愣,就听的风承佑叹道,“老八,你不用拉她,我也这么觉得。”
“那殿下…”
“朝上那些老家伙以前就都跟着何铁嘴,她一告老,就又以龙飞扬马首是瞻,现在,龙飞扬也死了。”
“那莫尚风?”
“她,完全不成气候,虽说是龙飞扬的爱徒,可你觉得那些老家伙能有几个服她的?”
“可殿下,莫尚风不是已经答应会效忠于你了吗?”
“你信?”
那老八摇了摇头,又点点头,风承佑不再问她,看向十三,她沉吟了半晌,“莫尚风是块治国的料,肚子里的墨水倒是很足,可惜墙头草,两边倒,不能信。”
“两头不得罪,不管最后的赢家是谁,她都可以坐稳她的紫风丞相。”那老八这次像是恍然,接着挠了挠头,“可我一直以为她是我们最大的那颗棋子。”
风承佑叹了口气,“我最得意的那颗棋子,可从来不是她。”
“那是谁,能让那些老家伙也服了是不是?”
“算了,不提了,反正现在也来不及了。”她站起了身,“既然只有这么一点时间了,我们已经不能再照着原计划走了,虽然我是真的很想看看,要是那么一群老家伙一起跪在殿前要她改立储君,她脸上的表情会是怎样。”风承佑可惜地叹了口气,“这次的前三甲也和我没什么大关系了,我们已经没时间再培养势力了,我也已经没法再念及什么母女之情了。”
“殿下…”十三在她身后唤住了她,“你不是想…”
“最直接的办法,是不是?”风承佑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眼里泛过一丝少见的阴狠,“在我这位置上,除非赢,否则,就别想善终。”她丢下一句话,掀帘而出。
***
“殿试是在凤雏宫的偏殿举行,辰时入宫,先要由礼部尚书考校见圣驾的礼仪,然后入偏殿侯圣。”
“内容呢?”
“一篇策问,帝上现场出题,一炷香内答完。由宫侍当场宣念。”
“前三也是当场就决定的?”
“没错,当日就会下旨,贴皇榜公告天下。”云霭有想要伸手来拍他肩膀,沈默这次都没有动脚,直接侧了侧身,“你姐姐的嘴巴实在是不够紧。”
“我也觉得,可不然哪来的这些消息给你。好好答,以你的水准,我敢打包票,前三绝对逃不掉。”
前三?沈默还记得云霭两天前的话,可他现在跪在殿前,脑海里空荡荡一片,闪过的一幕幕,都是娘亲,他和宁炽一起度过的那十年朝朝暮暮,还有安玥的笑声。
再想起时,真的有如黄粱一梦,他多希望,现在的一切,才是一场梦境。
因为她们现在还都只是庶民的身份,不可直面天颜,他一直低着头,直到殿上宫侍喊着赐座的时候,才起身在殿上的案几前坐下。
白宣,笔架,墨砚都已备齐,他抬起眼,那金黄色蟒袍的女子坐在殿上,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圣驾,只不过上一次时隔已远,看上去,她也变老了。
“靛蓝,念题吧。”
那一直随伺在旁的宫侍躬身往边上退了几步,捧着手里的画卷展开举了起来。
“既然秋试已经考了策问,朕将殿试题定为了论辩,一炷香时间。”
沈默心下暗想,看来云霭她姐姐的消息也不尽然靠谱,凝神朝那画卷看去,赫然两列大字:
立嫡以长不以贤
立女以贵不以长
19
19、死局 ……
深秋初冬之交,飒飒寒风愈来愈烈,刮得夜幕初降笼罩下的皇宫处处可以听见呼呼风声,树枝左右摇摆,在殿前的空地上投下斑驳树影,夜空中不见圆月,隐隐有些光辉,也不见一颗星子。
凤雏宫的大殿空荡荡的,偏殿里却通堂透亮,殿门前站着数名守宫的护卫,女帝仍旧在御座上,殿内只有一个宫侍随侍在旁,她低着眉,视线不曾在一卷宣纸上离开。
良久,她放下了那卷纸,烛光下的白纸黑字清晰明澈,漂亮的楷书,右侧的标题下方,两个小字格外醒目,“沈默。”女帝喃喃自语,卷尾的朱砂批示和玉玺印章毫无疑问地表明,这卷题纸的主人,已经是今科秋试的魁首状元。
“朕总觉得这孩子有些眼熟。”她抬起了眉眼,“靛蓝,摆驾朝凤殿。”
那宫侍却没有动,他掩在殿角的黑暗处,看不清面容,女帝沉声又唤了他一声,一道轻笑的女声突然从那角落传来,“母皇,好久不见。”
掩面的长发被拉开,一张人皮面具应声被撕下来,她舒了口气,戳戳那面具,“这东西戴着可真是不舒服。”
“承佑?”女帝不敢置信地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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