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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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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看着兰琊笃定的神情,似乎他真的可以利用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干的东西创造出奇迹似的。
九离自认猜不透这其中的玄妙,只得乖乖的把错龟跟海贝通通放回到兰琊面前。
兰琊轻笑了声,将三枚贝壳一一拾起放置在龟甲内,双掌堵两端轻晃两下,倾贝于桌上。
九离目不斜视地盯着桌上的三枚海贝,在她眼中,它们除了是海贝外,真的很难再从这其中读出什么意思来。
兰琊却不同,自三枚海贝倾出后,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凝固了,盯着海贝亦是目不转睛,仿似在用灵魂跟海贝对话,一动不动,神圣的连九离也屏息凝神,生怕一喘气就把兰琊的元神打破,就那样石化般定坐着。
*
“兰琊。”
过了一会儿,九离实在忍不住了,悄悄地唤了声兰琊。
“哦。”
恍了恍神,兰琊心不在焉应了声。
再抬眼看了看满脸期待的九离展颜微笑,道:“九姑娘到中原来是为了找寻自己的亲人。”
九离眼一瞪,惊骇不已,复又低眼盯着海贝,说:“它告诉你的。”
兰琊点了点头,这更让九离更觉得神乎仙乎,禁不住朝着甲,贝眨了眨眼,说:“那它还告诉你什么了。”
“九姑娘的寻亲之路并不太顺畅。”
此时的九离除了呆呆的点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几年来的找寻非但没有一点线索,还给自己惹来了不少麻烦。
南风的遗托就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兰琊又道:“从卦象上看,姑娘若继续往前必然会受到更大的险阻,甚至……会有性命之忧。这样,姑娘还要继续吗?”
九离摇了摇头,说:“我不懂。”
“凭借你手中握着一柄关乎九鼎之密的绝世神兵,还有跟你牵扯上的人事物,这条路并不好走。如果,你能就此停手。”
九离挥手打断了兰琊,展颜道:“你是说花蝴蝶,放心,他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他拿不走龙泉。”
“花蝴蝶?”兰琊一个忍俊不禁,哧笑一声,道:“无尘公子。”
“就是他。”
“你觉得他无法从你手中拿走龙泉。”
兰琊不带疑问,言中带肯。又道:“你当真是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如果他想要,如今龙泉应该早就易主了。哪还容得你带着这般极尽招摇之能事。”
九离不置可否,睨了眼兰琊,嘴角抽搐了下,嗤声道:“你们才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转念一笑,道:“唉,咱们不说他了,你再跟我说说卦象中还向你透露了什么。比方说,我几时能找到亲人。”
兰琊摇了摇头,说:“待到水到之日渠自然成,卦中诸事隐晦不明,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只要你坚持,就一定会找到。只不过,这个过程将会是诸多挫折。”
只瞧九离听后两靥微陷,笑的甜蜜,道:“没关系,你一定会陪着我的,是不是。”
兰琊一窘,面微赤,嚅嗫着点了点头。
*
“关西月。”
在九离感觉到有脚步声朝着草芦靠近的时候,他们也同时听到了声音。
听声音不冷不热,不男不女,但五里之绝不止一个人。
在声音落下之时,九离已飞身掠出草堂,迎立在假面人面前时微吃了一惊。
因为这个人无论从装束,还是身形来看,都像是流连馆的那个马面人。
“九姑娘。”
等到兰琊追出来的时候,九离跟假面人已经对峙好一会儿了。
“兰琊公子,几日不见,你身边又多了个护院阿。关西月,你当真如传说中那般神奇吗?”
这人说话依旧不愠不火,但其中的嘲讽之意却显而易见,似乎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兰琊。
“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草芦。”
兰琊依旧那样恭谦有礼,就算对方不是善类,他也不会表现出愤恨的样子。
“喂,朋友,你要是来草芦占卜就请先去排个队,插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那样我会很生气哦。”
九离负手于后,踱步到假面人面前,说话时脸上带笑。
假面人却笑了,笑的很放肆,笑的很妖媚,至少九离听了也情不自禁的打了个机灵。
等到他笑够了,方再正眼看向九离,说:“关西的女子都如你这般可爱吗?”
九离再次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颤,听他说话的口气颇有点无尘的味道,当真是阴魂不散。
“关西的女子有多可爱我不知道,不过,你却是相当不可爱,不请自入是为贼也。我给你个建议,要么现在转身直走,出了草芦你爱去哪去哪。”
“我这个人也有个坏脾气,就是喜欢跟人唱反调,你越是要我走,我偏要留下来。兰琊公子,不知道你欢迎不欢迎。”
转眼之际身形攸闪,只一阵风迎面掠过,人已在草堂门口,但他却没有走进去。
因为他面前堵了个人,是九离。
“九姑娘。”
转身时兰琊微惊,冲着假面人就道:“不许你伤害九姑娘,我给你占卦便是。”
“哦,真是有意思,他以为你不是我的对手。哈哈。”
九离脸色一滞,转眸瞥向兰琊,微微一笑,道:“兰琊,你只管去院子里给花草浇水,这玩意儿我可以搞定。”
“你……”
假面微愠,眸色瞬时转红,盯着九离咬牙切切。攸复笑,道:“你当真是可爱。兰琊,这一卦就先欠着,我今天要先收了这只扎人的蜜蜂。”
声音堪堪落下,已有掌风朝九离袭去。
“谁收了谁还不知道,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九离倒不势弱,翻身避过劈来的掌风,再一跃身,直直就掠过草堂,立身在后院的竹林里。
兰琊看着眼花,只见一紫一黑两影顿时消失在了草堂内,想要开口叫住九离都没机会,当际不假思索朝后院追去。
*
“你的轻功不错。”
翩身落在九离身前,假面人撇嘴轻笑,又说:“只可惜,跟我比就稍逊一筹。”
九离嗤了声,道:“我见过不要脸的人不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呵呵,过讲了,只要你见过这世上最不要脸的人,你就不会觉得我不要脸了。”
假面人毫不客气的自我谦虚了一把,随即朝着九离挑眉又道:“说实话,我从来没跟女人动过手,我怕自己会失手伤了你,到时你可别怨我。”
“啰嗦,能伤的了我再说。”说着九离已挥掌朝假面人攻去。
“你急什么呀,我还没准备好呢。”
假面人嘴里说的轻松,单手已在无形之中左右摆动起来,如扬柳扭枝,轻柔的似一阵轻烟,聚敛起来的内力把周边的落叶也轻轻带起,然后朝着九离的方向推掌送出。
愣谁都可以看出这一掌的劲力,谁都会理所当然的觉得受下这一掌的人如果不死也得半残,而且这一掌绝对不可能失手,因为在它周边袭卷起来的气流已经把两丈之内的竹子打压至折,试问这样的劲道又岂是人躯所能承受。
假面人的嘴角甚至可以看到胜利的微笑,他惯常一招制胜,拖拖拉拉不是他的作风,可这次他似乎改变了心意,因为在掌风袭去的时候,他的人也跟着掠了出去。
如果九离避开这袭掌风,似乎很难避开假面人的近身相击。可接下这一掌,似乎又很难躲开假面人接踵而来的攻击。
九离见状亦笑,翻身掠上了竹子顶端,轻轻点足于竹巅之上,转身就已将手中的竹枝指向假面人。笑道:“黑海棠,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假面人抚胸嗔怪,道:“你真是淘气,差点弄破我的袍子。”
翩身跃出,已朝身后的竹端飞去,足尖堪落下,就急着低看衣袂是否受损。
“喂,你们昙花宫的男人都像你这样阴阳怪气的吗?如此说来,这世上最不要脸的人就是你们昙花宫宫主咯。”
黑海棠听罢连连啧声,道:“宝贝儿,我可什么也没听到,你以后可不要当着我的面再提,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被花噬。”
九离更笑,道:“以后会不会被花噬我是不知道,不过,你这身黑袍今天一定会被噬。”说罢,手中的竹枝已横身劈去,残卷着竹端的叶尖纷向黑海棠袭去。
汹汹的来势似乎除了身受接下外没有别的选择,可黑海棠却不疾不徐的应对着,旋身凌空跃起,在半空中身旋不止。突的,不知从什么地方翩飞起如雨花瓣,而且都是海棠花瓣,黑色的海棠。
它们看起来就像是横空而现,根本就没有出处,但它们此刻却真真实实的挡在了黑海棠身前,像一堵花墙。它们看起来是那们的柔弱与无力,可它们就这样轻易的挡住了九离击出的叶刀。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闹了,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
一拂衣袂,黑海棠丢了句冠冕堂皇的话给自己拾了个很漂亮的台阶下,然后朝着九离挤了挤眉眼,说:“宝贝儿,你可要记住我哦,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说罢如飞仙般朝着林子外掠去。
黑海棠一消失,周边的隐力也随即消失。想来,黑海棠有所保留。
*
“九姑娘,九姑娘……”
林子底下兰琊不知道呼唤了九离多久,等到九离出现在兰琊跟前的时候他却激动的一把拉住九离的双手,上上下下检视着她,说:“你没事吧!那个人呢?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没事,你看。”撒开兰琊的手,并在他面前转了圈,九离邪邪一笑,又道:“你这么紧张做甚。”
“我,我……”
九离这一句话问的兰琊当场语塞,支支吾吾难以圆说,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道:“秋楚应该回来了,我们先回吧,要不他等会儿又得到处找我们了。”说着不敢再看九离一眼自顾自的朝林子外走去。
林子里,徒留九离一人还在原地看着落逃的兰琊大笑不已。
两两公子明暗较量
无尘回到王府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含玉还在落霞寺,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没有惊动王府的任何人,他已经回到了自己原先住的小院,奇怪的是,回来这么久了也不见易行他们。
倚在榻上,他就那样静静的等着,是等易行他们还是等别的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一直到太阳落入西边,月亮爬上梢。
王府内渐渐有了动静,虽然不是喧哗,但他还是依稀听到了。
动了动,人已坐起,屋里黑的连他自己都看不到自己,但他似乎又在笑。
这种环境下如果有人看到他的笑,一定会被吓死。
他终于愿意离榻站起,轻轻的走到门前把门打开,然后再轻轻的把门掩上。转身就朝膝黑的廓郭走去,一直走,走进更黑的黑暗中。
*
“息夜。”
黑暗中,一只白色的灯笼缥缥缈缈的朝着前院慢慢移动。浅溥的灯照下,提灯笼的是一位年纪跟墨君相当的王府管家,身后跟着墨君还有息夜。
对于他们的对话管家充耳未闻,他不是木头人,因为他的耳朵是聋的。不仅如此,他还是个哑巴,所以别人当着他的面,或是背着他讲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时,他都不可能知道,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一直待在王府的原因。
王府是一个秘密横生的地方,在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它不为人知的秘密,死物的秘密当然不会被人知道。可当活物探息到王府的秘密,息夜往往都会采取非人的手段,好比说灭口。
“父王。”
息夜应了声,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长廓的尽头。
他有一种预感,一种很奇怪的预感,这些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不安,虽然他的表面依然平静无波,可他的内心却早已翻涌不止。
也许,越是临近成功的边缘,就越是遏制不住激动与紧张,他这样安抚着自己此刻复杂的心绪。
墨君却全然不同,难以抑制的兴奋跃然脸上,目光同样看向长廓尽头处,道:“过了今晚,我们的大业就算完成了一半。”想了想又笑着摇了摇头,自语道:“不,不,不,应该说过了今晚,我们就坐等收利了。”
“对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两人。”
“明日将他们丢到漓江去喂鱼。”
息夜轻轻的说着,似乎不是在说人,而在说鱼食一般,视人命如草芥。
墨君点了点头,道:“嗯,这样他们就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了,就没有人知道去哪了。”
长廓的尽头,就是荷花池。
他们在池边停了下来,只见管家在第三根拦柱下摸索了一阵,然后又到第五根拦柱下摸索了一阵。
平静的池面上顿时掀起的轩然□,像是煮开了水似的,从水底里一直往水面冒着气泡。渐渐的,从池底往水面凸显起一大片方形石墩,足足有一个房间的大小,待到它缓缓的升到与水面平行后才停住不动。
然后大石自动往两边开去,一条石阶顿时展现在眼前。
墨君跟息夜双双举步蹋入这突起的石阶内,待他们进入后,石门缓缓的再次合上潜回池中。
池面再次恢复平静。
*
密室里面的布局很是精妙,整个密室被化分成四间密室,左右各两间,被一条宽敞而又明亮的通道隔绝开。
石阶入口处设有重重机关,如果有人闯入,在那里就会被拦住,更不用说这间密室有进无出,除了墨君跟息夜,恐怕只有建造这座地下密室的巧手七。
不过,当年在建好密室的时候墨君就已经派人把所有参与王府扩建的工匠,工人通通灭了口。其中也包括巧手七。
所以说,现如今除了他们父子二人,连一只苍蝇也也休想飞进这间密室。
可是,事情往往都会有意外。
当他们打开其中一间最大的密室时,里面空荡的果真连一只苍蝇也没有。
“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密室内转了好几圈,墨君不知是惊还是怒,看着息夜,声音不禁有些发颤,又道:“他们人呢?人都到哪去了,我们可都说好了今晚就……这,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墨君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说好了的,为这事他已经兴奋的两个晚上没有睡好了。
息夜沉默的站在那,似乎也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的,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霍然转身朝室外走去。
在第四间密间前息夜停住了脚,堪堪扶上铁门的手霎时顿住,似乎已经没有推开门的必要似的,他的手缓缓的垂下。
稍后赶到的墨君在息夜身后轻声问了句,道:“怎么了。”看了眼铁门,犹豫着推了进去。
果然,这间密室也是空空如也。这里本来应该有人?可是现在什么也没有。
墨君已经彻底无语了,他不禁要开始怀疑自己所处的位置到底是不是自家王府。
*
院子里,似乎多了些生气,因为现在不止一个人,又多了两个人。
跟在无尘身后,易行跟易言在堪堪蹋入院门就朝无尘单膝跪下,双双道:“易行/易言办事不力,请公子责罚。”说罢,纷自把头低了再低。
他们不仅没有完成无尘交代的事,连对手是谁也不知道,还要劳烦无尘出手相救,否则他们二人此刻怕是没命再跪在这里了。
“都起来吧!免的让人看了笑话。”
无尘没有停下脚步,径直走进了屋子,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疲惫,走路的时候脚步有些沉重,说话的时候声音亦是有些低沉。
易行跟易言互换了个眼色,嚅嗫着站了起来,最终跟着无尘进到屋里。
漆黑的屋子顿时有了光亮,他们就静立在无尘面前,而无尘早已和衣躺在软榻上,闭着眼,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但他的手却在轻轻的动着,似乎在拨动着什么,还可以听到轻微响声。
易言张了张口,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易行拉住制止了。
看着易言,易行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易言噘了噘嘴悻悻然的垂下了手臂。
“易言,你想说什么。”
幽然中,无尘淡淡的开了口,眼睛还是闭着。
“我,公子,我们还是趁天黑离开即墨吧!这事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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