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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天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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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无尘拐弯去了趟九离的帐子,让他意外的是,龙泉还在,她的人却不在了。
看着有些凌乱的卧榻,不禁蹙起了眉头,踱步之间竟自思量着什么,最后盯着龙泉一敛神,拾起便就夺门而出。
纵身掠去,一眨眼便就消失在营地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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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老头儿,其实不急于一时的,我们有的是时间,我现在困乏的紧,你还是先让我歇息歇息可好。”静坐在椅子里的人儿不住的朝着身侧专心致志的为自己扎针的老者叫嚷着,瞥眼另一侧抱臂观望的人儿猛是挤眉弄眼,期待着他的解救。
“公主切莫焦急,老夫这是在为公主疏通经脉,耽搁长久怕是会留下祸根。”乐阳的态度却是难得的恭敬,许是因为他曾两次出手伤了九离,这番再见她倒是觉得愧疚的很。
看着九离眯起眼就再难睁起的样子,萧禹抿唇欲笑,咳了咳嗓子,正经道:“乐先生说的是,你那只手若不及时医治怕是得要废掉,要是真累了就坐着睡,没人会笑话你的。”
听着这番话,她却是怎么也要令自己精神起来,用力睁了睁眼,唇角向上微扬,“既然哥哥也不睡觉,不如就给我讲讲故事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说是吧老头儿。”说罢,得意的扬了扬眉。
萧禹一窘,他连故事都不听的人,让他讲什么故事,再看向九离时面露为难之色。“诶,别乱动,痒了是不是,我给你挠挠。”寻着机会便就自我开脱着,绕到九离身后伸手便就挠了挠她的后背,自顾自的说着,“我看你就是坐不住,要不我点了你的睡穴,助你入眠。”
“诶诶诶,免了啊,这种事我还是希望可以自力更生,况且我有信心可以自己睡着的。”是阿,若非萧禹的无故闯入,想她早已进入梦乡,哪还有这个闲功夫陪着他们在这儿瞎耗。
“公主。”待收拾起扎在九离臂膀上的银针,乐阳不忘嘱咐着,“公主除了每日必要的调息运气外,切记避免使用内力。依目前这恢复的两层内力来看,想要全部恢复至少得要静心修养一个月,这期间老夫也会助公主通筋疏络,但酒肉之物还需节制。”
“呵呵,老头儿,你可知道我这条鲜活的生命要靠什么来维持么?”舒展着手腕,握拳的感觉比之前几日要有劲儿的多了,这么会儿的功夫就能有此成效,她不禁要佩服起乐阳来。
“……”乐阳愣然地看着九离又转向萧禹。
萧禹却笑,逞自替乐阳解惑,“非酒肉而不食。”说罢执起九离的那只手,又道:“静心修养一个月怕是不够了。”
“还是你了解我。”九离笑的灿烂,拍了拍萧禹的肩头,一副识时务者为俊杰模样。嘻笑着转向乐阳又是一脸抱歉,“老头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
“诶,你干嘛呢,我话还没完。”被萧禹突如其来的抱起,令九离有些不满,嚷嚷着却不挣扎。“还有啊,我手伤了脚却没坏。”虽是这样说,但她却是很乐意省去这几步之距的走动。
“从现在起,一个月之内你必需要静心修养,未经允许不得离开帐子一步,吃食皆由乐先生负责,直到你好了为止。”意外的是,她以为萧禹会同自己是一条阵线上的人,没想到他更是变本加厉的约束。
“喂,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亲妹妹,不是捡来的。”冲着那落下的帐幕,她的叫嚣根本没人理会,再瞧帐前驻守的守卫,她知道萧禹说的出做的到。
愤愤然的栽进卧榻,拉过被子就将自己盖了水泄不通,蒙了良久,最后不得不掀开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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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突闻笑声,九离微愣,随即扭头看去,无尘不知道何时起已无声无息的坐在了床沿,看着她那愚蠢的举动正自忍着笑。
九离却未有多想,弹坐起身犹显兴奋,扫视了眼帐外,压低了声音,道:“诶,你怎么来了,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趁现在没人赶紧离开。”几日的共患难,倒令她对无尘的态度有所转变,至少不会再如以前那般一碰面就是剑拔弩张。
“怎么,你这是在担心我。”无尘倒是不着急离去,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担心自己会在敌营里出事。
九离一时噎声,忍不住赏了无尘一记白眼,“我担心你死的太便宜。”
“那你呢,你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欺近一步,他亦是毫不含蓄的问着,恍似这个敌营是他们家的后花园,来去自便。
“我,我……”她一时无言,往后挪了挪,没来由的竟自回避着无尘的注视,择来择去却不知道要怎么跟无尘道明自己那曲折离奇的身世。
“你,你什么。”无尘好笑,在她挪到床沿要把自己摔下去之前好心伸手将她捞住,“你是要跟我回去,还是要继续待在这里。”
揪着无尘的衣襟,九离偏头微思,这是一个值得她考虑的问题,至少跟着无尘有肉吃,但萧禹会不会再为了她跟人家兵戎相见呢?恍似遇上了手心手背都是肉的问题,她犯了难,一时难以抉择。
“如此为难,不如我帮你做决定。”说罢,将龙泉搁在床尾,伸手作状扯她那两只揪在自己衣襟上的柔荑,道:“龙泉我帮你带来了,既然萧禹这么好客,你便就在他这儿待着。”
“不行不行。”岂知无尘这话一说完,九离更是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襟不放,恍似这一松手便就要与肉绝缘了。为掩失态,又自清了清嗓子,道:“兰琊会担心我的。”
岂知,无尘在听到后面这句话后,那本还明朗的脸庞瞬间沉下,不甚留恋的撇下了那双打死不松的柔荑,起身头也不回的朝外头走去。
“喂……”指着无尘那迅速离去的背影,九离不得不将声音压的更低,回眼看了看龙泉,郁闷道:“要不是内力不复,我才不稀罕你帮哩。”说罢抱起龙泉好一阵擦拭。
帐外两名守卫竟自倒在一处,殊不知他们是偷懒了还是遭制。
龙泉吟啸
临近城门之际,除了几员主将获准入城,其余将士纷自在城外十里之地歇兵待命。
萧禹甚有胆量,只身随着无尘进了皇城。
本欲闭关的景帝在朝内出了这些大事后不得不将闭关事宜暂且搁下,接见萧禹时更是在内庭埋伏了五百的刀斧手,五百弓箭手。
但见萧禹上得殿来,景帝更是坐立难安,撑在膝上的双掌更是紧紧的握着,额际冷汗簌簌沿颊淌落。
无尘见状,眸光流转在萧禹与景帝身上,似想从他们的对视之间看出些端倪来。毕竟,伏君之后实在没有必要令景帝害怕成这样,这或许是无尘所未见到过的,谁又曾想当年那个行事果决的景帝也会有害怕的一天。
就这样不言不语的对峙良久,景帝终是挥手示意着无尘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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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重重的舒了口气,强自镇定着,“你终于还是来了。”好似他等了萧禹很久似的,如今真正看到他,既说不出是欣慰还是解脱。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后却又似轻松了很多,收回了手,欠身离座。
虎视眈眈的注视着站立在自己面前已不再年轻的帝王,萧禹说不出是愤恨,还是仇怨。只冷冷道:“我早该来的。”若果说以往他不知内幕那便罢了,可现在却不同,他已经知道了,他不能再以从前那种心态来面对这件事,所以他来了,并且是只身出现在了景帝面前。
“难道你就不怕孤杀了你!”不得不承认,他佩服萧禹的勇气,如同当年的伏君,他们都是值得倾佩的人。
萧禹不惧反笑,“你不会的,毕竟,城外的十万大军足够摧毁白帝城,虽然这不是我的初衷。但我却不敢保证乐阳会不会这样做。”
“你……”景帝一时语滞,缓了缓才又道:“你既无叛逆之心,且先。”
“你错了。”萧禹赫然打断了他的话,“玄甲军起义未属叛逆,不过是要为当年的乔帝讨回公道,而我是为伏君来讨公道的。”
“你欲何为?”景帝皱起了眉头,他就未曾期待着萧禹能是一个好说话的主。衣袂下的手已然紧握成拳,负于身后准备随时向萧禹发难。
“呵呵,这话该问你才是,你欲给天下人一个怎样的说法,关于乔帝,关于伏君。”看着景帝那越发黑沉的脸色,竟自又道:“你且放心,我本就无心争天下,只要你能做出令玄甲军、令伏君旧部乃至天下人信服的事,我自会摈弃过往恩怨不再过问任何事。”
对此,景帝不置可否,“时过境迁,对于当年乔帝的事谁又能说出个孰是孰非,或许那不过是有心之人在人云亦云,这也才导致了后世的诸多纷扰,孤若将这些未经正实的事统统揽下,试问又怎么对的起先祖。”
萧禹眸色顿寒,“哼哼,那也就是说,对于十五年前的事,你也不欲再作出任何解释了。”
“不,对于伏君之事我会给予你补偿的。”景帝竟自说着,“我可以下召免了伏君所有的罪责,并以君王的待遇追谥为孝王,并且,无尘还会娶含玉为夫人。对渔阳的部众亦不追加任何责任,他们将永世属命于伏君。”
他这价码给的甚高,萧禹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所适从,他只身前来就不曾想过景帝有所妥协,没曾想,他竟会做此让步。思量再三,萧禹却只言考虑一二,并未马上给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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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为何允下诸多承诺。”萧禹走后无尘便自进入殿中,看着颓坐在宝座内的景帝甚感疑惑。
景帝未言,握在扶手上的手明显紧了紧,胸口一阵剧烈起浮后重重的咳出声来,不期然的咳出了一口鲜血。
“父王。”无尘一惊,忙自上前。却被景帝挥手制止了,他竟自拭着嘴角,缓缓的倚进椅背,待到气息舒缓后才幽幽的道来,“息夜之乱不日将会爆发,朝歌对王朝本就未存公心,孤不得不在这个时候与伏君后人交好结盟。孤已命司天署择好良辰,你与含玉完婚才可真正的安抚住伏君旧部,届时亦可倚重他们之力抵抗来犯。”
无尘拧紧眉头,逞自道:“是南柯。”不是猜测,他却肯定的说着,“南柯是息夜安插/进来的,他是不是……”
景帝伸手拍了拍无尘的手背,自嘲一笑,“你不用为孤担心,孤很清楚,三年的金丹便是三年的慢性毒药,如今毒性业已入侵五内,怕是大罗神仙在世也无用。没想到孤一心求道却是求死,无尘……”
“父王。”无尘面色沉重,由方才的探息得知,景帝时日无多。他现在真恨不得将南柯揪出来碎尸万段。
“无筝本就无争与世,却也不想为了孤而受到伤害,你,一定要保护好他。”但听景帝如斯言语恍似在交代身后之事。
无尘恍惚,“无筝他……”
“无甚大碍,此番能否与萧禹结成连盟,就看你了。”景帝握着无尘的手紧了紧,却不甚有力。
无尘默然点头,反握着景帝的手给予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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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提了口气,景帝勉强言语道:“九鼎之事。”
他这话还未说完无尘便将话茬接了去,“当日我见山门之前土壤有异,遂令易行先将其掩起,并有两千将士日夜看守着。怎么,父王令人去开启山门了?”似在猜测,更似已有计较。
景帝沉重的点了头,无力道:“不知被谁人捷足先登了。”此言一出更是忍不住吐了口鲜血,是气愤,更是不甘。
无尘心下一沉,却不知道事态如此严重,神情凝重的瞥眼窗外,似乎在打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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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禹归来的时候神情亦是凝重,见状,九离业已耐不住,在萧禹独自沉默不语的时候蹭到他跟前,神秘兮兮的说道:“我觉得老头儿这两日神经兮兮的,你该不会真的受其怂恿要跟景帝斗法吧!”见萧禹愣然抬头,满脸雾水,九离嫣然道:“其实你我皆是自在之人,何必自寻烦恼,天下太平百姓居安不是比什么都好,要争就让别人去争,我想父亲让我们活下来绝对不会是想着让我们去重蹈他们的覆辙。”
萧禹呆了呆,却不想九离能说出这些话来,“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九离重重点头,复笑,“其实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争那些来做甚,你又不是做帝王的料,我更是不喜生活在重重围墙之内。”
萧禹苦笑着,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他所想。“但时至今日,很多事情已经不是我们想怎样就能怎样,景帝毕竟会对我们诸多顾忌,纵使我们无心天下,他也不会对我们的存在而寝食难安。”
“这还不简单,令那老头儿把集结的军队就地解散了,我们再隐于世外……”
“不,你错了。”萧禹赫然将她的话打断,“并非我们避世就能避祸,想当年。”他攸然收口,对于当年乔帝的事,他始终没有告诉九离,收敛了神色,才又道:“你若能设身处地的站在景帝的位置上去想这件事,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九离豁然了悟,“你是说,我们的存在对于王朝而言就是一个威胁,不论我们有心还是无意,我们都将成为景帝眼中那根欲拔的刺。”
“所以,不仅是为了我们自己,就算是为了父亲的旧部,我们也不能轻易的以一句避世了事,那是我们的责任。”
“那,我们该怎么做,杀进帝城,把景帝拉下台,再杀了他两个儿子……”
“呵,呵呵。”萧禹被九离的设想逗乐了,“若想保万世安康,杀戮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他又自道:“与景帝约盟,永世不犯渔阳。”
九离讷讷的点头,“可是一纸盟约的效用又能维系多久,但凡出现一个背信弃义之徒,还是有可能会发生无法想象的事。”
“所以,在这一点上乐先生与景帝算是达成共识了。”
“是什么呀!”九离好奇,不禁眨了眨眼,等待着萧禹的下文。
“结盟之上结亲。”
“结亲!”她不禁拉长了音调,“与谁结亲呀,好似景帝膝下只得两子,你要娶无尘还是要娶无筝呀!”
萧禹耸了耸肩,正经道:“是无尘来娶我家妹子。”
“什么?”初听此言却令她一个不留意将自己从凳子上栽了下去,支着桌沿爬回起来,脸色却不甚喜悦。
萧禹未见怪,竟自阵了杯茶,又道:“我便知你与无尘不对付,所以将错就错,并未揭穿含玉的身份,反正她是姑母的孩子,理应唤我一声哥哥,再者说她也有意于无尘,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睨了眼九离那风云莫测的神色,挑了挑眉,“怎么,难道你也对无尘有意思了,不应该呀!”如是说着,他已偏头思考起他们之间何时擦起了火花,在他的印象中,此二人但凡碰到一块非掐既斗。
“废话,我,我怎么会看上他。”气势明显弱下,在听到萧禹的说辞后,虽不明自己心里泛起怪异情愫是因何,但她还是倔强的逞着口舌之快,“我喜欢的是兰琊。”
言由在耳,但见赫然出现在帐内的人不禁再次栽倒,只听她嘀咕着,“真是见鬼了。”
“借人一用。”语末,无尘竟自拽起九离外帐外去,萧禹未有只言片语,竟由着无尘将将一时呆滞的九离带出帐去。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似恍悟,自言自语道:“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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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做甚,做甚,有什么话说便是,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林前甩开了无尘的手,竟自柔了柔手腕,不禁赏了一记白眼与他。
“出剑。”无尘却未有好气,神情严肃不似玩笑。
“做……做甚。”九离一吓,不禁抱着龙泉后退了步,急不择言,“喂,我还伤着呢,你想趁人之危,你真是阴险,休想从我手中抢走龙泉。”
但听‘呛’的一声,无尘不语,以行动示之。
“喂喂喂,你,你来真的,我打不过你的,你若真想要,给你就是。”说罢,很没出息的将龙泉抛到了无尘面前,转身拔腿就跑。
无尘挥剑格下龙泉,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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