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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谷幽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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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她所为?梦儿,你为何不撒谎骗骗我,为何要承认呢?“你太残忍了,你不是我认识的梦儿。”
听此,无梦倒也有些生气,再顾不得什么莫伊,只一个激灵站起,问道:我不是你认识的梦儿,那我是谁?
自强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的梦儿不会如此残忍,不会把人命当儿戏,不会这么无情,不会……
听他说得如此可怜,好像她真不是那个梦儿一般,他心中的梦儿是天上的仙女,高高在上,不可亵渎;而她,她只是幽冥地狱的一朵妖艳之花,无灵无性,摄人魂魄。
自强,是你想的太美好,还是我的确太肮脏。闭了眼睛,缓缓回神,再睁开,伤心不再,悠悠开口,只道:你说的对,我的确不是你认识的梦儿,你认识的是佟非梦,而我,却是韩无梦。或许,现在,你连佟非梦,也不甚认识了。
“不……不是……不是……”
自强连连摇头,极力想要摆脱这层关系,他只想着无梦便是非梦,可这样想着,脑中却有一个声音悠悠回荡,一直在提醒着他,无梦不是非梦。与无梦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杀人时地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刻入了脑中一般,挥之不去,剪不断,理还乱。
“不若是谁,你都不该杀人?”稍微理出了一丝头绪,他便只想到了这句话。
听此,无梦只厉声回道:我说过了,我是韩无梦,是大王亲封的安国夫人,我拥有这个权利。
听此,自强只觉她如此陌生,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这个令他窒息的府邸。
“自强”
见他仓皇失措地离去,无梦只开口叫道。并问:“你何时回来。”却又在心中加了一句,“无论何时,我都等你。”
自强却没有回答,只匆匆逃去。
问。。  。。/ 】

第二十九节:终离去,腌臜地栖身
更新时间2011101 22:09:59  字数:2812

 目送着自强走出房外,无梦几欲瘫倒在地,莫伊忙起身扶起,“夫人,若然他令夫人如此伤心,不若就此离去,留在侯府做这安国夫人,岂不更好。”
无梦回头看他,逃开了他的臂膀,只退出距离,冷冷回道:若不是因了侯爷,他便不会如此待我,今儿侯爷须得给我个交代,令我离了这是非之地。
莫伊因跪地太久,双腿皆有些麻木,即已起身,便也不再做苦,只寻了一处软榻躺卧下来,这才回道:“是非之地?夫人离了这侯府,便没了是非不成。”
无梦见他半躺,也觉自己有些疲累,便也寻了椅子坐下。“这便是无梦私事,横竖与侯爷无关。”
“与我无关,十年夫妻,便换回此句与我无关?”
无梦只觉口干舌燥,遂端起桌上茶盏,想要润润喉口,只细抿了两滴,方发觉茶早已凉了。便将凉茶倒掉,提起桌上的紫砂尾壶,重又浅浅地斟了一杯,但喝过茶,这才说道:即已无情意,又何谈夫妻,侯爷还是速速写下休书,放我离去吧。
见她喝了茶,莫伊却也觉出些许干渴,只道:“与我奉来一杯。”
听此,无梦忙斟了杯茶,正欲奉上。一旁的木儿见此,只说此乃机会,忙起身接过,送呈莫伊身前。
莫伊见此,只想到,怎的她仍在此地,那方才之事,她岂不是听了个完全。想到此,心里便起了几分杀意。
无梦怎不知他的心思,实在说来,她也同有此意,只是那自强?
便开口令那木儿退了下去,并令她今后多长个心眼。那丫头只当已无事,忙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去。
被她一打搅,莫伊倒也没了喝茶的心思。正想与无梦再闲聊几句,怎料她此时重又提及那休书之事。
莫伊见她如此急心此事,便半调笑半苦涩地说道:夫人为那自强竟如此心急,竟连上表的时间也不留与莫伊。
无梦却笑道:侯爷尽可休妻,大王若问起此事,尽皆由无梦承担。
莫伊只问:如何承担。
无梦此时倒也说不出如何承担,说的狠了,怕没了侯爷的尊严,说的轻了又恐大王不信,实是有些为难。只开口说道:此乃无梦之事,便不劳侯爷费心。
说完便向门口走去,她实在不想再呆在这里,面对莫伊,她总有几分羞愧。方走至门口,却又回过头来,开口说道:“侯爷还请恕罪,无梦只呆至明儿早上,起身之后便会离开,还请侯爷……”顿了顿口,却接着说道:还请侯爷成全。
次日,无梦是在行驶的马车上醒来的,虽没感到多少颠簸,但总有些狭闷。
灵珠亦服侍在身前,见无梦醒了,忙递上帕子茶水,供她洗漱。虽在车马之上,凡事节俭,但无梦看来,但凡使用之物,竟仍应有尽有。
即在车马之上,便不得随意走动,无梦但觉欣喜,她终是离开了么?四下看来,见一锦盒之上横放一纸信笺,无梦只知此便是休书。怎奈拆开看来,竟是一封书信。
寥寥几字,却痛却了她心肠。
“夫人见谅,莫伊本想尊夫人之命,怎奈提笔无言,今献上白纸题名,任凭夫人处置。”
无梦看罢,只觉心酸。此时那灵珠却又提及离去之时莫伊的嘱托。他只说要灵珠等人好好侍奉夫人,又说夫人即已离去,自是不应顾念身份地位,那人即已得了夫人的身心,怎不能将名分留与莫伊。她又说侯爷言道莫伊即已允了夫人离去,自是不会再做纠缠,因了莫伊疼爱夫人,才肯忍受夫人的离去;若那人当真疼爱夫人,必能忍受夫人之虚名。
无梦听罢,虽有些不甘,但细细想来,却也有几分道理。自己既然已经离开,想自强也不会再计较这些身份了吧。
又有灵珠问起要去何处。
无梦只答好沫。
灵珠却问为何。
无梦只摇摇头,缄默不语。那原因,却是有些说不明白,一来是因了自强,离得远了,总消了他的嫉妒之心。二来却是因了侯爷,此去好沫,恰可做得云州之质,那南宁起事一事,好沫便没了动云州的由头。况好沫仍有将军府,虽早已今非昔比,怎奈那儿毕竟还有些念头。
行了半日,灵珠便拿些随带的点心,只说:外头比不得家里,还请夫人委屈一二。
无梦自是懂得,怎会计较。只想着今儿总算是出来了,可不知自强他在何方。
眼见天色将晚,无梦本欲前去驿馆歇息,怎奈她已离了侯府,怎可再用这些身份,只吩咐了灵珠前去客栈留宿。
灵珠自是劝说,那腌臜之地怎是夫人此种身份可以留宿的。怎奈无梦心意已定,灵珠也只好低头应允。
乡间小镇,怎有体面的地方。也不肖转了几家,方才寻了个干净的所在。待下得车来,无梦也才发觉,自己所乘坐的马车之后尚有一辆简陋车行,只下来春眠、夏烟、红玉、青蓉四人,另有两个打扮的较为简洁的女娃,只十七八岁年纪。见了无梦只轻微行了一礼,只说“闵柳(颜影)拜见夫人。”无梦只点点头,心道因在街道之上,她们自是不愿走漏了身份,才敢如此放肆吧。
灵珠只命那唤颜影之人前去要了客房,又命小二牵走了车马,众人这才随掌柜的上了楼。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只见客房中摆着一台鲜红色的八仙桌,也不肖是什么东西抹上的颜色,只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再向里看去,穿过百花织布所做成的帘子,内间只有一张窄小的床铺和一套杨木铜镜,另配一个矮凳。
虽只有简单几样摆什,却犹觉有些拥挤。
至此,几个姑娘只用帕子捂着口鼻,红玉挤到无梦身前,恶弃的说道:夫人,这么个简陋地方,怎能要夫人卧榻,依奴婢看来,还是换个所在的好。
无梦怎不知这几个丫头自小俱在侯府长大,皆是娇顺惯了的,怎受得住如此地方。怎奈她再不愿以朝廷的身份生活,自是不愿离去。
灵珠见此,只开口骂道:没用的小蹄子,夫人况不嫌弃,你们倒拿起了身份。
几人听此,忙跪地请罪。无梦只说无妨,忙命她们起身。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春眠、夏烟侍奉了无梦休息,而众人却在外间忙活开来。听得外间动静,无梦只开口问道:你等怎不回房,聚在此地作甚。
灵珠忙进来回话,“夫人不知,离行之时侯爷吩咐,命奴婢等人半步不可离了夫人身边,尤其是晚上,夫人安危至上,奴婢不敢马虎。”
听此,无梦但觉心酸,莫伊,你要我情何以堪。
渐渐入了深夜,无梦早已人事不省,而那些个丫头们却久久不能入睡。虽已在地上铺了几层厚被,却仍显得生硬非常,秋季的天气本就闷热,况耳边总有那蚊子的嗡嗡之声,或停留自己脸上,或咬上自己几口。
早已知了晚间无梦是不会醒来的,那些个丫头们倒也不怕弄出多大动静。只轮流着与无梦打扇,其余便一同闲聊起来。大不了明日车马之上再睡上一番便好。
夜已深更,但听窗外风声呜呜作响,只如那幽冥之人鬼哭狼嚎,但凡胆小之人早已吓得钻入同伴的怀抱。
那红玉平时没什么心思,胆子反而大得很。但见她们如此模样,只嘲笑一番才做了事。
“吱呀”一声巨响,只吓得几个丫头尖叫起来。接着冷风吹进室内,只带来阵阵凉意。在这闷热的天气里,她们闻此情景不但没有心喜,竟冷得瑟瑟发抖,只如那见了鬼怪一般。
而与无梦打扇的夏烟却也不敢再独自呆在内室,只半求半拽地拉了春眠陪她。
但凡有胆大的四处看去。却是急风吹开了窗户。风急灌室,原本闷热的房间怎能不变得清凉。见此,红玉又少不了一番嘲笑。
而青蓉听得红玉调笑,只生气地说道:你若有胆,何不独自去关了那窗子,也免得我们受冻。
红玉只呵呵笑说:“这有何难”,起身关窗时却又笑道:你们怕即是怕了,何苦来找这么些个理由。这闷热的屋子正缺了这凉快的风呢。
关上窗子,大家又调笑了一阵,却突然听得“咚咚咚”的敲门声。
几人忙屏住呼吸,面面相觑,这才有些后怕,在这寂静的夜里,谁会来呢?
问。。  。。/ 】

第三十节:夜半惊雨声
更新时间2011102 21:46:14  字数:2796

 几位女孩只推却了一番,皆调笑着让红玉前去查看。红玉本已有些胆怯,但见她们调笑,怎不着急,只冷哼一声,撞着胆子前去。
开门看来,却是外堂的小二哥到了,贼眉鼠眼地向屋里查看,并问要不要添些酒水。
红玉本就被姐妹们调唆的有些生气,听此只骂“你这小子,真是瞎了狗眼,我们这一屋子的全是姑娘家,要的什么酒水。”只咣当一声关了门,只将那小二哥闭在门外。
那小二吃了个闭门羹,却差点将他的鼻子撞烂,只咕咕嘟嘟下了楼,时不时地还向楼上唾上一口。
红玉关上门,只向姐妹们炫耀道:原来是个送酒水的,瞧把你们吓的。
那灵珠本就是个多心的,听此,只问道:半夜三更的,好端端地送的什么酒水?
众人只点头称是,一时之间却又浮想联翩。几个丫头虽是在侯府长大,但所谓民间趣事倒是听了不少,先前只当玩笑,怎知今儿想起,竟变做了催魂的使者,引得众人一阵阵战栗。
夜半送酒水?莫不是,他们有意残害,莫不是,他是怨灵寻仇,再不是,这本是家黑店,又或者……
轰隆隆……
一阵雷声震破耳膜,只将众姐妹吓得失了魂魄,一声声尖叫划破苍穹,伴着几道闪电划过天际,忽明忽暗,时有时无,怎不像那阎罗使者,身披荆棘近了眼前。
待雷电散了,众人又免不了几声调笑。
待笑的没的边际了,便被灵珠制止,只笑她们“闲来无事,只会想些有的没的。有这些个闲时间,还不如好好服侍夫人。待等得明儿发现哪儿被叮了个包,你们这些小蹄子就等着受罚挨打吧。”
夏烟只说“就是就是”,随即来拉了红玉、青蓉,推她们进了内房,只说“累了这些个时辰,也该轮到我们歇息歇息了。”
红玉只与无梦打扇,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只羡慕道:奇了奇了,不料夫人得的这么个毛病竟也是福气,看这电闪雷鸣的,竟她睡得最香。
听她言语无忌,青蓉忙出手制止,竟是晚了一步,她话已出口,只不满地瞥了她一眼,看向外间,见没什么动静,这才压低了声音,警告似的说道:你这嘴上不长毛的东西,竟连这种话也敢说,仔细哪天小命没了都不知晓。
听她提醒,红玉这才察觉自己犯了大忌,不由吓出一声冷汗,悄悄看看外间,见无人反应,这才跪在了无梦床前,只试探性地说道:平时便是死了,奴婢也断是不敢说的,今儿恐是被吓傻了胆,身边又尽是些知心的姐妹,这才没边没栏的,只求夫人饶了这次,往后定是不敢了。
说完竟真的磕起头来,见此,灵珠忙上前扶起,只语重心长地说道:往后定是要记住了,若不是咱们自家姐妹,你有几个脑袋可活。今儿咱们姐妹便饶了你这次,今后万不可如此失心,免得连累了咱们。
红玉只躬身一礼,笑道:灵珠姐姐教训地是,红玉记住了。
青蓉又调笑了她一阵,只说她如何地没心没肺,能活到现在怎不称个奇迹。那红玉方被人教训,一时自是不敢与她争个高低。后灵珠便回了外间,而红玉则继续为无梦打扇。
不时多会儿,窗外便下起了磅礴大雨,咚咚咚地打在窗棂子上,并时不时地溅进来几滴。
“啊……”
众人忙向闵柳看去,只见她满头雾水地摸摸自己的脸颊,一滴雨水正自此缓缓流下,不由抬头看看房顶,不甚了解的喃喃自语:“这儿怎的还漏水啊?”
听此,众人方想调笑,又听一声“哎呀”之声,再看去,却是又一滴雨水落到了青蓉的手上。
见此,众人只面面相觑,不时便跃身而起,争先恐后地向内室跑去。
众人只查看着床沿上的房顶是否有漏水的痕迹,却亦有些担心,若当真有呢,她们又如何解决。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那颜影一个飞身,跃到了床帐之上,还未开口,却“咳咳咳”地捂着嘴连声咳嗽起来。
却是那账子久未清洗,落满了灰尘,那颜影一个飞跃,岂不溅了满脸满身。
众人见此,只忙挡了无梦,另用手拍打着落下的灰尘,失声调笑起来。
红玉只道:“你飞那么个地方做什么,难道是嫉妒夫人有地儿睡下不成。”
颜影只被灰尘呛得开不了口,只用眼神瞪她一眼,便做警告。
闵柳却也笑道:红玉说的虽是没了身份,倒还有理,你跑那么个地方,白白害我们吃了些许灰尘。
听得她们的调笑,颜影倒也不做理会,只偏了头,再不做理,闭了眼睛,全做休息。
众人只仰着头看她,竟也不知她究竟意欲何为,见她竟闭了眼睛。闵柳只叫道:“你怎的如此私心,偏偏找那么个地方。竟真的睡得着不成。”后面这句竟悄悄失了些声音,想是怕人调笑,又恐人听出她的些许嫉妒之意。
那颜影只闭了眼睛,却未失了心神,全副身心竟全化进了周围。
头顶有声音传来,颜影猝地睁开眼睛,单手向上一抓,一阵凉意浸入手心,不禁抿嘴失笑,转过身,伸出手,将那滴稍微浑浊的雨水呈现在众人面前,只笑道:“因了这滴雨水,吃了那些许灰尘,你们道,亏是不亏?”
众人忙摇头道:“不亏不亏。”
“亏是不亏,只是那么个破烂东西,你倒不怕摔了下来砸到夫人。”灵珠自外间走出,开口说道。只见她与春眠两人手中皆拿着些单子帐子之类的布段,却原来她见颜影跃上床帐,便想到了她欲以身挡雨,便想着多抽些布匹前来围在帐子之上岂不是一般无异。
因此上,在众人调笑之际,只拉了春眠去了外间,将自己等人方才铺盖的被单撕烂,取了过来。
颜影听此,只觉脸颊发烧,只纵身跃了下来。
众人忙接好了缎子,只厚厚地叠了几层,这才由闵柳、颜影二人跃上房梁,系了起来。
待收拾完毕,众人相视而笑,这才不予担心。
因将被单皆撕了下来,众人便没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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