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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邪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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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又到了大二学期期末考试的时间,谢雨潇紧张的复习着最后三门课,他将考试看的很重,因为考试是最能证明能力的时候,他不会浪费任何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在这三门课里最让谢雨潇头疼的是《哲学原理》,倒不是他学的不好,而是他觉得哲学说的都是模棱两可的话,诸如“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思就是在的思,……思是在的,因为思由在发生,属于在。同时,思是在的,因为思属于在,听从在。”,“量变是质变的必要准备,质变是量变的必然结果。质变不仅可以完成量变,而且为新的量变开辟道路。”等等,这种学问使他非常恼火。
在考《哲学原理》前一天的午饭后,谢雨潇本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但见宿舍的哥们一个个都拿着书陆续出去了。看见别人都去看书,谢雨潇心里就有了一种不踏实感,犹豫了一番后,也拿着令他厌恶的《哲学原理》出了宿舍门。
外面太阳正毒,直直的从头顶照下来,晒得皮肤火辣辣的。谢雨潇的心情更加烦躁,加紧几步,走到羽毛球场地旁边的树荫下,找了个长椅躺下,拿起《哲学原理》翻了起来。
翻着翻着,谢雨潇嘴里突然冒出一句“尽是屁话”,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哗啦”一声把手中的《哲学原理》撕成两半,又“啪”的一声合在一起。这一撕一合之间,本就惨不忍睹的书皮就脱离了束缚,在空中打了个圈,贴在了地面上。他依然不甘心,站起身来抬起右脚,“吧唧”一声,在“哲学原理”四个字上盖了个大脚印,才骂骂咧咧的坐回了石椅,将书的剩余部分在后脑勺一垫,仰靠在了石椅上。
“SB;整个一白痴……”男声后紧接着是一女子“嗤嗤”的发笑声。
“说谁是SB白痴?”谢雨潇脑子一热,大喊一声,“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双眼直直的盯着离他大约四五步远的一对带眼镜的文雅学子。经过两年多大学“文化”的熏陶,一向以优雅自诩的谢雨潇似乎也不再优雅了。
眼镜男用右手两指往上抬了下眼镜,看了看眼前这个虽说面容俊秀,但肌肉鼓鼓、一米七五个头的谢雨潇,脸色一紧,合上了手中的杂志,侧身去取一边的书包,看样子是准备离去了。
谢雨潇怒火稍消,带着七分得意三分轻蔑,看了一眼他杂志封面上超短裙美女说:“算了,像你这种只会高举着杂志,企图窥视美女裙下风光的猥琐男人又怎会理解哲学的真正本质,不跟你计较了。”两年的大学生活已让谢雨潇的谈吐言语发生了彻头彻尾的改变,而谢雨潇本人却是从心里喜欢这种改变的。
“扑哧~”眼镜男旁边的眼镜女忍俊不住,双手急捂嘴巴,一下笑了出来。想起眼镜男刚才还举着杂志对她调侃“看,我看见了她的小裤裤。”,她又怎能不笑。
谢雨潇一乐,看着一嘴暴牙的眼镜女,又道:“杂志上美女的存在是客观的,是静止的,又是运动的,美女的裙子迟早会飞起来的,前途是光明的,想象是必须的。”
眼镜男脸色由微红转为猪血色,说了一句“屁话。”
谢雨潇侧身靠在了石椅上,悠悠道:“屁话?不,不,我在想我两手一扯,封面女郎的存在就消失了,你对封面女郎的性幻想就从此结束了,不用谈存在,不用谈前途,不用谈我两手一扯只是封面女郎曲折的人生道路。”
眼镜男连说了两句神经病,背起书包,用左手小拇指勾起椅上的水杯,拉着眼睛女匆匆离去了。
谢雨潇哈哈大笑着在石椅上侧躺了下来。尽管是在树荫底下,石椅还是有几分温热,他扭动了几次屁股才算摆好姿势,将右脚耷拉在地上,左脚踩在石椅的棱上,不停的晃动着。他突然间发现吵架获胜也是一件很能让人兴奋的事。
兴奋了一会,他就无所事事的将眼光投到了前方的校园小径上。这条小径通向教八楼,教八楼是去年才起的一座十层大楼,学生们都喜欢去这座新楼上自习,若在平时,这条路上人来人往,从不会间断。可这会,从这条小径上经过的人并不多,还有三天就放暑假,已没有几个人跑去上自习了。
谢雨潇闲的蛋疼,蛋疼中就对这些要去上自习的人来了兴趣,心里琢磨着为啥他们现在还要去上自习?他们的性格又是怎样的?还好,他不会钻在里面,当下一个人从小径上经过的时候,就会立刻将注意力全部移到这个人身上来,而彻底的忘掉前一个人……
直到一个背着黑色书包,下穿牛仔短裤,上穿白色吊带的女生从他眼前晃过的时候,谢雨潇才双眼放光。盯着女生迟疑了几秒后,就腾的从石椅上站了起来,拿起被他撕为两半的《哲学原理》,紧紧的跟了上去。
跟这女生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她长得性感漂亮,而是因为这女生就是韩琳,谢雨潇坚信自己没有看错。
碰着韩琳谢雨潇肯定是要跟上去的,一是上次狼啸事件后他一直想向韩琳道歉,可他一直找不到韩琳,顺便还想问问韩琳为什么不接他电话,不给他打电话;二是他想知道是什么让韩琳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这种变化让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逛大街的样子跟在韩琳的后面。前方的韩琳就在他眼里不停的变幻着,一会是两年前在车站遇到的那个土里土气的乡下小姑娘,一会是漂亮绝伦的极品校花,
绕过了羽毛球场,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教八楼,左拐拐右拐拐,爬了阵楼梯,到了七楼。七楼是校领导的办公区。韩琳左右打量了下,朝右边的走廊走去;谢雨潇擦了把汗,气喘呼呼的走到一边的公告栏,装模作样的看着。
韩琳在谢雨潇眼角的余光中推开一扇门进去了,谢雨潇转身跟了过去。当那扇门上面的五个字“校长办公室”映入眼帘时,他的眉头不由紧了一下,心里纳闷:她和校长之间能有什么事?
要知道在大学里,95%的学生四年本科下来,都可能和校长说不上一句话。原因很简单,跨级太多。
第二十三章 暗室
“搞什么,太久了吧,效率也太低了,就是生孩子也该生出来了!”
半小时过去,谢雨潇在校长办公室的门口和公告栏之间徘徊了四遍后,将身子倚在了办公室斜对面的墙壁上,双眼斜盯着办公室,不耐烦的随口说道。
又是十来分钟过去,韩琳依然没出来。耐心丧尽的谢雨潇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后,将烟头灭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右手轻轻的伸向了校长办公室的门把手。
缓缓一扭,门开了。他悄悄的将头伸了进去,却发现办公室的大厅里没人。
奇怪了,怎么会没人?谢雨潇好奇心起,轻轻的跨了进去,闭上了门。
办公室装修的不算阔气,一个大办公桌,一把皮椅,一套组合真皮沙发,一个长方形玻璃茶几安然的坐落在该在的地方,看上去很舒服。办公桌的正中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左边整齐的堆放着一叠书籍,右边放着一个篮球大小的地球仪。在办公桌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水墨山水画,谢雨潇觉得有点眼熟,只是他一见山水画就烦,所以扫了一眼就过去了。
办公室还套着一间内室,内室和外室之间没有装门,谢雨潇躲在一边听了半天,确定没人后,抬脚走进了内室。
内室没人,靠窗摆着一张办公桌,墙角放着几盆花,再就是靠墙放着的一个一人高的,装满了书的大书架。
“人呢?都哪去了?”谢雨潇心里嘀咕着在房间四处打量。
“嗯哼~~~嗯~~~”
某处隐隐传来一女子细如蚊音的哼哼声。
谢雨潇一惊,站在原地辨别了半天声音来向,将将耳朵贴在了书架旁边的墙壁上……
“操,一对道德丧尽的狗男女,一对B脸不要奸夫淫妇,我……”
弄明白是咋回事的谢雨潇顿时如被雷劈,气急败坏的在心里乱骂一通后,表情就麻木了,连平日泛光的双眼也失去了神采,黯淡下来。韩琳在他的脑里闪动着,仿佛看见韩琳笑盈盈的对着自己脱下了那身土气的衣着,那质朴的花格裙子,散开了粗粗的麻花辫子,挥手远去。他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回过神,搓了两把麻木的脸庞,谢雨潇狠狠的骂了句“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的校长。”就对着书架观察起来。看了会,他站到了书架的正对面,伸手从兜里掏出了手机,调到了录像上面,然后右手高举着手机,左手抠住书架右边的边棱,使劲一拉……
“嘎吱……”
书架平滑到了左边,现出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小门,谢雨潇立马举着手机,弯腰钻了进去。
“啊~”
一声尖叫过后,高校长蠕动着肥胖的身躯从韩琳白皙的两腿之间颤抖着爬了起来,慌张的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眼镜。
韩琳面色惊慌,扯过床单遮挡着她的隐秘部位。当他看清楚眼前这个冲进暗室的男子时,顿时一阵目眩,怎么会是他?
谢雨潇的面容在她脑里一直是清晰的,更何况一年四季用白色纱布缠着左手中指的人恐怕只有谢雨潇了。
高校长戴上眼镜,看清楚站在眼前举着手机录像的这个人时,表情反而宽松了许多,不紧不慢的拿过甩在一边的白色大裤衩边穿边问道:“小伙子,你那个学院的?”
谢雨潇专注于录像,没有回答高校长的问题。他将这很不和谐、令人愤怒而又心痛的场面拍完后,又将这八九个平方的暗室拍了一圈,才合上了手机,愤愤的骂道:“想不到极品校花竟毁在了你这衣冠禽兽的手里!”
谢雨潇骂着,又将目光投到了韩琳的身上。韩琳已用床单将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脖子以上的部分。尽管这样,谢雨潇依然可以分辨出突兀有致的曲线,依然觉得他所看到的是一件艺术品。
对,仅仅是艺术品而已,他再也不愿将眼前的艺术品与他最初认识的那个韩琳联系在一起。这件艺术品已不是完美无瑕了,如同手机掉到了粪坑里,捞出来擦洗干净后依然中看,或许依然能用,但你心里总会别扭,总是担心某些缝隙还残留着几粒粪渣。
谢雨潇现在的眼神就有些像寻找粪渣,带着几分怀疑与挑剔,而韩琳则不错所错的躲避着谢雨潇的眼神。
高校长已穿好了西裤,有了几分人样,看了眼谢雨潇,弯腰去拾地上的白色短袖衬衣。
“头上都没几根毛了还在脖子上搞纹身,真是有意思!”眼尖的谢雨潇在高校长弯腰的一霎那,看到了他后脖上的一个月牙形印记,鲜红鲜红的,十分醒目。谢雨潇见啥说啥,他兜里揣着个“定时炸弹”,有恃无恐,根本就没把眼前的糟老头当作校长看。
高校长直起了腰,将衬衣拍了几下,穿在了身上,伸着右手摸了摸那印记,一边系扣子一边说:“你们年轻人啊,眼光总是这么挑剔,这印记是我当知青的时候留下的,转眼间几十年已经过去了。”
高校长将衬衣系到了西裤里,坐到床边开始穿皮鞋:“那个年代真是艰苦,至于艰苦程度,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是无法想象的,不过当时虽然艰苦,但日子过的还是很充实,在我们那一代的心中都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回忆,就如同我脖子上的印记一样。”
高校长每说一句话,他的两道浓密的蚕眉就跟着蠕动一下,看上去很是恶心。谢雨潇就盯着他的眉毛看,似乎他的每一句话都是从这两道眉毛间爬出来的。
“唉,都是往事了,说那些干什么,小伙子,我们去外面谈,让小韩穿好衣服。你们年轻人啊,总是容易冲动,这是可以理解的。”高校长温和的拍了拍谢雨潇的肩膀,先行弯腰走出了暗室。
谢雨潇心里窝火的很,听这糟老头的语气,似乎十分钟前是他谢雨潇和韩琳在床上通奸,而被他抓住了一般。他不得不从心里佩服高校长的冷静程度,这种冷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他看了眼韩琳,跟着高校长出去了。高校长走到了外面的办公室,到门前将门反锁了,笑了下,坦然的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下:“搬个椅子过来坐下说。”
谢雨潇已经受够了高校长这种反客为主的语调,张目瞪着眼前这个一穿上衣服就人模人样、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说:“你少在那装腔作势,如果我把手机中的录像公布出去,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妈的,卑鄙,龌龊。”
第二十四章 禽兽与校花【求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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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气别这么大,慢慢说,我和小韩在一起也是偶然。你们认识吗?其实你们年轻人就应该多交些朋友,这样课外生活才不会枯燥,等小韩一会出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你们可以多沟通沟通,沟通可以解决任何问题。”
谢雨潇一下怒了,说出了二十年来所说过的最不文雅的一句话:“沟通你MB。”
高校长摆着手,挤着两道蚕眉道:“好,好,好,目前事情是这样的,你也看到了,你想怎么样?事情总是要化解的,说说你的条件,我会让你满意的。”
谢雨潇也不知道想怎么样,显然不是高校长强奸韩琳,他也似乎有些明白韩琳为什么会在短短的两年内变成现在这般。若没有交易,任何一个女孩都不会心甘情愿的让一个糟老头糟蹋。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既然是交易,人家两厢情愿,又干他什么事,他算什么,一个只会犯病,鬼哭狼嚎的怪人罢了。
听到谈条件,谢雨潇还是比较高兴的,他体会到了揪住人小辫子的得意。想了一阵子,扬眉道:“好,既然你说条件,那我们就来说说,第一,免我剩余两年的学费。”
高校长双手摸了把脸,拨了一下桌子上的地球仪,道:“太容易了,很好办,学校在我的手里,就像这地球仪一样,我让它怎么转就怎么转,下学期开学时我跟他们打声招呼,把你划到特困生里去就行了。”
高校长看着谢雨潇的表情,脸上闪过了一丝笑意,道:“要不这样好不好?我觉得对你更有利些,我资助五万块钱,二万算是两年的学费,两万算是生活费,另外一万买你的手机。”
谢雨潇有些心动,但直觉让他摇了摇手指头:“不可能,我还没愚蠢到那个地步,手机如同你的名节,你想这么轻易的就拿回去?”
“我是一校之长,难道我还会说话不算数?谢同学,你也太多心了!”
谢雨潇嘴一撇,指着高校长前方的“育人为本”四个大字,道:“哼,信你?人人知道一校之长可以在上万师生面前育人,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还可以在床上搂着校花育人!”
谢雨潇刚说完,手机就响了,他一看竟然是于筱娜打的,不由眉头一皱接了电话:“嗯,我现在没时间,就这样,挂了。”
尽管于筱娜这次打电话不只是说:“潇潇,我在你校门口了,你快来接我吧。”还说了:“我有事找你帮忙。”但此时的谢雨潇又怎会放在心上。
韩琳已穿好衣服,整理了一番出来了,静静的站在离谢雨潇不远处,优雅而柔美。
她看上去还是件完好的艺术品,只是眼神中多了数分忧虑与担心。谢雨潇看了眼她,没有说话。
“还有什么条件吗?”
谢雨潇将垫在屁股下的《哲学原理》掏出来丢在了桌子上,调整了下坐姿道:“暂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吧。”
高校长看了眼谢雨潇丢在桌上的《哲学原理》说:“这门课考完也该放假了吧,哲学还是要好好学学的,政治和哲学是分不开的,我们国家是一个讲政治的国家,政治很重要,政治觉悟的高低决定着……”
“别提政治和哲学。”一听这话谢雨潇更来气,吼道。
“好,不说政治和哲学,你叫什么名字?那个班的?我回头让人给你办免学费手续。”
“计042班谢雨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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