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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邪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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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这幅画?你懂画?你看看这浅淡的曲线,体味下所包涵的意蕴,那种恬然自得中的忧伤……”
高校长已走到画前,一边比划,一边给谢雨潇讲解。一说起画,高校长似乎忘了谢雨潇是他要开除的学生,滔滔不绝的说着。
谢雨潇没有看画,他看着高校长,心想,像高校长这种人格丧尽的卑鄙无耻之人怎么也懂得欣赏画,有什么资格欣赏能够反映民族意识和审美情趣的纯粹的国画。
高校长评完画,伸手擦去了嘴角的口水,叹道:“唉,可惜我也只收集到谢中石先生的一幅画,他的画意境深远,韵味无穷,让人很有感触啊!你知道谢中石吗?我想你也不知道,他是位奇人,也算是个隐士吧,他要是举办个画展什么的,定能轰动业界。那时,我这画可就值钱了,也不枉我收藏一场。”
他的眼光随着感叹重新落回了谢雨潇的身上,适才脸上荡漾的兴奋和陶醉之情也慢慢的消失了。他似是想叫谢雨潇的名字,但张了下嘴,没叫出来,扭头又看了几眼画的左上角后,双眼闪过一道异彩,兴奋的问:“你知道谢中石先生吗?你们都姓谢,有关系吗?”
谢雨潇扫了眼画,走到了窗前,背对着高校长,沉凝了一会说道:“谢中石是我爸!”
这个回答让高校长兴奋之极,他几步走到谢雨潇跟前:“好,谢中石先生竟然是你父亲,太好了,你能否让你爸给我作几幅画,我出高价买!”谢雨潇头也不回,冷笑道:“我倒是想卖你几幅,但那是不可能的,他最痛恨别人拿他的画做交易,就算他穷的要饭也不会卖的,他宁愿撕成碎片!”谢雨潇扭头瞥了眼高校长:“亏你心理博士,也不想想,如果我爸卖画,我会为学费发愁吗?好笑。”
高校长也将目光投向了窗外,似有所思的赞道:“谢中石先生果然是奇人高节,令人佩服!”他说完,眉头一紧,又迅速的疏散开来:“你看这样行不,你让你爸给我作幅画,我就不开除你,你觉得这个条件怎么样?我想你是可以想出办法的。”
谢雨潇心头一颤:“我现在栽在了这老头手里,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回去从老爸那偷一幅出来就是了。”想到这,他转过了身说:“我可以试试,不过我希望你这次说话算数。”
高校长听有希望,立马笑呵呵的说道:“绝对不会,绝对不会,之前是因为你犯我在先,这次我们是平等交易,性质不一样,我马上让政教处将你的事搁下来,你就安心的回家去拿画吧,给你五天的时间。”
谢雨潇没得选择,在高校长这个老奸巨猾的人物面前,他就像一枚被人随意拿捏的棋子,命运已由不得自己掌控。他离开了校长办公室,在下楼的时候,走走停停,不时的回头看看,然而韩琳再没有出来。
出了教八楼,谢雨潇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的走着。这会太阳晒的正欢,可他似乎没有任何感觉,就在太阳下一步步的走着。他没有回宿舍,去银行取出了卡里所有的钱,然后去火车站买了当天回去的车票。
看看时间,四个小时后才发车,谢雨潇就在火车站广场晃悠。这时,竟意外的接到了欧阳川文的电话,欧阳川文似乎是捂着嘴在说话,声音小而神秘,似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火车站太吵了,谢雨潇费了好大劲才听清楚欧阳川文说的是于市长得艾滋病了,在人民医院,叫他快点过去。
谢雨潇下意识道:“这于市长整日胡搞得了艾滋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过去。这种身为父母官,不为民做事,夜夜春宵、毒害良女的狗官该,真该,报应!于市长,哼,于市长……”
“你……你……你脑子没问题吧?你在哪,我过去找你,医院人多,我说话不方便。”
欧阳川文在电话那头听着谢雨潇的一番话几近吐血。
多半小时后,风尘仆仆的欧阳川文赶到了火车站,在谢雨潇胸口轻砸了一拳,塞过去三袋血浆:“你小子,我给你说,艾滋病是因感染‘HIV’病毒而引起,感染途径很多,并非就是你说的胡搞,别乱说。太没同情心了,幸好你那一番话没让于筱娜听到。”
“于筱娜……于市长……,我靠,竟愣是把于筱娜有个市长老爹这回事给忘了,怪不得昨天于筱娜给我打电话说有事要和我说。”
谢雨潇二话不说,揣起血浆找了个地弄出瓶圣水交给了欧阳川文。欧阳川文问他在火车站干什么,他就说放假了回家看看,过几天就回来。
第三十章 两个夜行人
屁大点时间,欧阳川文的电话一直在不停的响,欧阳一接起电话就说马上回去,马上回去。谢雨潇问谁催呢,催啥呢。欧阳就附到谢雨潇耳边说,市长得艾滋这事可是大事,了不得,谁都不能说,现在都是我在压着,仅有你、我和于筱娜知道。现在,许多官员都赶到医院一边拍马屁,一边各怀心思的问是啥病情,全让于筱娜给堵在病房外面了。我得赶快回去,一旦这事扩散,后果不堪设想啊。
欧阳川文走了,谢雨潇才开始琢磨这于市长究竟是个好官还是坏官,救的该还是不该。琢磨了会,就觉自己太幼稚了。这社会,好坏都已混成他妈的一锅粥了,还有毛的好官坏官可分,好与坏那只是种纯粹的定论,纯粹早已在这喧嚣激进的都市成为某种传说了。
……
次日下午五点多,谢雨潇重新踏上了血灵村那条高低起伏的、干硬而又坑坑洼洼的土路。
二年过去,血灵村依然如故,没有任何变化。村口的老槐枝叶比以往更加繁茂,在风中轻轻的摆动着,似在迎接着谢雨潇。
“老槐依旧,人却非人;两年前十八,今年二十,两年前意气奋发的去上大学,两年后被开除,灰不溜秋的窜了回来。唉,这有什么脸面大摇大摆的走进村子。”
谢雨潇在老槐前停下,抬头观望了会,发出一声长叹,弯腰往老槐中空的树干里钻去。刚把头伸进去,不由发出一声“我操!”。原来里面已有一个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精壮少年正靠着树干睡觉,嘴角挂着口水,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皱了下眉头,照着那少年的脑门上轻扇了一巴掌。那少年被从梦中惊醒,双眼扑闪了几下,喜道:“潇哥,咋会是你,我不是做梦吧,你咋知道我在这里?”谢雨潇笑了下,又拍了他一巴掌,问他是不是在做梦,少年摸着他的脑门笑了笑,说不是做梦了。
少年傻笑了会,将谢雨潇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惊讶道:“潇哥,你现在好壮实,比我的肌肉还发达了,咋练的?”
谢雨潇有些得意,他喜欢听别人的赞扬,喜欢别人看到他的变化。不过,他没作回答,指着少年的身上问道:“二虎,你全身咋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和人打架了?再说,学校好像还没放假吧,你怎么没上课?”
二虎哭丧着脸道:“潇哥,我没上学了,我爹说上学没啥用。对了,对了,差点忘了大事。”说着,他噗通一声跪下磕头道:“二虎拜见灵主。”
“咦?哪根筋不对了,快起来。”
“潇哥,谢老已收我当徒弟了,以后潇哥就是我真正的老大。”
“徒弟?”谢雨潇一喜,叫道:“好,好,血灵派又壮大了,你比西妤、西婷那俩丫头看着威武多了,就你这黑壮黑壮的身板,只要在人面前一矗,估计人们都要惧你三分。”二虎站起来,哭丧道:“潇哥,我这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中看不中用啊,那俩丫头太厉害了,你看我身上,全是那俩丫头打的。”
谢雨潇暗笑,就你二虎那几下虎抓狗刨也敢跟玉女过招,这不是自个找羞辱么?
二虎接道:“谢老每天教完我武功就让那两丫头和对打,那两丫头也不留情,结果就把我弄成这样。潇哥你是不知道,那练功真是个苦,我是实在撑不住了才偷偷的溜到这睡一觉。”
“行了,别诉苦了。去,还不是技不如人,去给我们买些吃的,再买上一打啤酒。”谢雨潇摸出了一百块钱递给了二虎:“对了,我回来的事保密,嘴巴别那么长。”
……
在农村确实买不上什么吃的,只能买些袋装食品,花生米,牛肉干,榨菜什么的。
二虎的动作很快,一根烟的功夫就回来了。一进树洞就说他在外面碰到两个像模像样的外地人问血灵村在哪。真是稀奇,不知道是谁家的亲戚。谢雨潇问他在哪看到的,二虎就说他刚出去没走几步。谢雨潇没心情去想会是谁家的亲戚,让二虎开了啤酒喝起。
两人一个是喝闷酒,一个是高兴过头,一打啤酒不一会就被喝了个干干净净。两人酒量都不怎么样,一阵风从树洞吹进,就摇摇晃晃的大眼瞪着小眼,靠在一边睡着了。
一觉睡醒,夜色已深。谢雨潇摸出手机照亮了树洞,伸脚踢了踢二虎,说该回去了。二虎醒来将头伸到树洞外面看了看,嘟囔着天上星星好多。谢雨潇在他屁股又蹬了一脚,二虎就出了树洞,谢雨潇也跟着钻了出来。
天上确实有很多星星,一弯新月挂的老高老高。两人可能都未怎么清醒,没人说话,默默的往回走。快到谢老家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狗叫声,这狗叫声谢雨潇再熟悉不过,正是他家“黑豹”的声音。
“黑豹怎么会叫这么凶?不对劲。”谢雨潇拉着二虎正想去家里看个究竟,就听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忙将二虎一拉,藏在了一边的麦草垛后。
二个人影一前一后,慌慌张张的朝这边跑来。
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谢雨潇打了个手势叫二虎去把这两人搞定,二虎拍拍胸膛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那二人跑的正欢,却不料眼前大摇大摆的走出一个人来,两人互看了下,就放慢了步子,准备从二虎身旁绕过。二虎可能有意想在谢雨潇跟前露一手,张口就大吼一声:“站住!”他的声音本来就浑厚,将那二人吓的立马站在了原地。
“你们干什么的?三更半夜跑什么?”二虎问完,不由自主的咦了一声,就往那二人跟前走去:“你们两人有点面熟,就是今天问我路的吧。”
两人没有说话,待二虎走进,左右开弓,朝二虎扑了上来,看这架势还练过几下子。二虎叫声好,抡起双拳迎了上去。这两人虽说练过几下子,但那里是谢老传人的对手,不出三招,两人就如同被踩扁的葱一般,横在了地上。
二虎将两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喊道:“潇哥,搞定了,现在怎么办?”谢雨潇从麦草垛后走了出来,叫好道:“打得好,把他们带谢老那去!”
刚到谢老家门口,门就开了。开门的是谢老,后面跟着西妤、西婷。西婷一见谢雨潇眼眶就湿了,飞扑而上哽咽道:“雨潇哥,你可回来了!我和姐姐找你找的好辛苦……”
第三十一章 逼供
一句勾心的“雨潇哥”叫到了谢雨潇的心坎里。谢雨潇顿时情潮暗涌,百感交集,张开双臂将西婷拥入了怀里。西婷哪还忍得住,眼泪哗啦哗啦的就流了下来:“雨潇哥,你知道吗,我和姐姐找你好苦,找不到你我们就在东泉市一家饭馆打工,一边打工一边继续找,两年啊,你到底在哪里,我们找遍了每一个大学就是找不到你……”
谢雨潇想说话,但如何说的出,又有什么话能表达出他此刻涌动的情潮。良久,才轻轻推开了西婷,将目光移到了谢老的身上。两年过去,谢老的背又驼了些,但看上去依然是红光满面,精神矍铄。
谢老朝谢雨潇点点头,将目光停在了二虎抓着的两个人身上:“他们是什么人?”
“两个莫名其妙的人,灵主让我抓我就抓了。”二虎答道。
谢老摸了下胡须让二虎把二人带到里屋去。
西妤拉着谢雨潇坐在了谢老的那把大藤椅上,温柔的给谢雨潇轻揉着肩膀。西婷端了一杯水过来,谢雨潇接过来喝了两口。谢老走上前,用力的拍了拍谢雨潇的肩头说:“不错,结实多了,两年没见,灵主变化很大。”
谢老的话语很简单,却充满了对谢雨潇的肯定,肯定易让人自信而善感。在谢雨潇的心里,谢老就和他亲爷爷一样。如果说他老爸是一直打击他,让他看清现实的人,那么谢老就是一直鼓励,支持他的人。
坐了一会,谢雨潇和谢老一起进了里屋。里屋,二虎一手抓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子靠墙站着,像押着两个候审的犯人。谢雨潇一进里屋,双眼就迸射出两道精光,几步走到两人跟前,凝眉咬牙道:“是你们两个?”
这两人谢雨潇是认得的,正是昨天出现在高校长办公室搜他身的那两个人。两人一声不吭的看着谢雨潇,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高校长派你们跟踪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没人回答,似乎谢雨潇在跟空气说话。
竟然敢不答话。二虎眼睛一鼓,双手一用力,搭在这二人肩胛骨上的两只大手就像铁钳一样开始收缩。二人面色惨白,尽管死死的咬着牙,但还是发出两声沉闷的惨叫。二虎有些来气,拍拍胸膛对谢雨潇说:“潇哥,你把这两个混球交给我,我就不相信这两个怪猫还不开口了”谢雨潇点点头,问二虎准备怎么问。二虎说只能像电视里面一样,严刑逼供了。
西妤、西婷在外面听见二虎要逼供,好奇的想要进去看。二虎伸出两只大手一拦,说逼供是动粗,女人不许看,牛屁哄哄的将二女拦在了外面,气的二女直跺脚。若非谢雨潇、谢老在场,这二虎百分百又要遭殃了。
谢老问谢雨潇到底是怎么回事。谢雨潇点根烟,骂声干他娘的,将怎么与高校长结怨,怎么被高校长陷害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善感多泪的西婷痴望着谢雨潇,泪眼汪汪的感伤了一番,问谢雨潇怎么办。西妤骂声妹妹没脑子,说只要去将那高校长抓住,打他个上吐下泻,保管他再不敢开除灵主了。
这时,里屋的二虎不知为何又大声的干了一句谁他娘。众人抬头,只见二虎右手握着一把黑漆发亮、上着消音器的手枪走了出来,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将枪放在了桌子上,愣愣说道:“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这家伙。”
谢雨潇看着枪有些傻眼,沉思了一会,问二虎问出名堂没有,二虎支吾了下,说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马上逼供,就转身又进屋去了。谢老拿起桌上的手枪掂了掂说:“看来这些人大有名堂,我们进去弄个清楚。”
屋里,那两人已被二虎扒的仅剩了条内裤,用绳索面对面的绑在了一起。而二虎此刻正提着他的鞋子,用鞋底在两人背上“叭叭”的抽着。谢雨潇眉头一皱,问他准备问到啥时候。
西妤跟了进来,骂声二虎真是愚蠢的要命,走上前去,对着那两人的筋骨要害之处一阵捏拿,就听二人惨叫声声,脸上的肉都抽到了一起。西婷拍手叫好,说姐姐的“分筋错骨手”定然管用。
谢雨潇抽着烟,围着二人转了一圈后,神情越发的严肃了,他的双眼定在了他们的后脖上,那里有着和高校长后脖上一模一样的血色月牙印记。这印记到底代表着什么呢?
“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们问吧,问什么我都说!”两人中个子稍矮的终于承受不住分筋错骨的痛苦,张口求饶。西妤走到二人前,又推捏几下,减轻了他们的几分痛苦。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全说。”
“为什么跟踪我?目的是什么?”
“高校长让我们两个跟过来偷你父亲的画。”
“偷到没有?”
“没有,还没进院子你家狗就叫了,我们就准备先跑开再想办法,结果就被你们抓了。”
“枪是怎么回事?是准备偷不到就抢?还想杀人?”
“不,不是,是拿来吓唬人的,高校长很看重谢先生,肯定不会让我们抢,更不要说是杀人了。”
“你们后脖上的月牙印记又是什么意思?”
“组织的标记吧。”
“什么组织?”
“我们被朋友介绍进去还没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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