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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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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来探望你中毒的情况的!”赵齐仁心有不甘地怒吼出来,“今天早晨,宁伯母一说你中了毒,我立刻起程回来看你,清雅也觉得昨日在场于情于理都该过来看看你。谁知,你却……”
她昨天上午就中了毒,徐氏昨天下午就去了知府府上,他却在今早才知道。然后带着一脸的怒气!
赵齐仁甩袖背过身去,像是不愿再看她,“真是没有规矩啊没有规矩!”
又是“没有规矩”!
艳无双瞬间身体紧绷。
可惜,几步之外的众人却毫无所觉。
徐氏前跨一步,双眼直视一直立在艳无双身后的赵纪青的脸上,“敢问赵当家,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一大早过府是为何事啊?”
赵纪青心神留在艳无双悄然沉淀的气息上,原来她果然不喜欢“没有规矩”四个字……
他忘了回答某些人的问题,或者是他听见了也当没听见。
徐氏被当众这么无视,绝对是第一次,脸都有些僵住了。
刘清雅陡然出声,“赵当家,徐伯母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原来对他的那点好感也因为他居然喜欢和艳无双“亲近”而消失殆尽。
瞪完赵纪青再瞪艳无双,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喜欢她?昨日被她强行留下来的赵齐仁弹遍了所有的古琴曲子,就是不肯弹《渔樵问答》。好姐妹赵清雅曾经说过,那是赵齐仁和艳无双的订情之曲。
好吧,谁让人家长自己两岁,自己晚来两年无法介入到他们青梅竹马的过往当中,自己认!可为什么这个外来的赵纪青看起来也是喜欢艳无双多过喜欢自己?如今,他更是宁愿陪着艳无双站在对面,也不过来对着知府夫人和她见礼?
自己到底是有多比不上艳无双!
刘清雅前跨一步,挽住徐氏的胳膊,“艳无双,你见到你的婆婆都不用见礼的吗?还跟相公顶嘴!果真是没有规矩!”
还是“没有规矩”!
艳无双怒极反笑,眉眼皆弯,笑意却未达眼底。
被看的刘清雅只觉得一股冷意从眼神直到心底,她无意识地就后退了半步。
艳无双唇角扯扯,冷冷回道,“刘小姐这话说得好奇怪!无双和婆婆如何相处,和相公如何相处,跟你刘小姐有关系吗?”
“无双自己的长辈们俱以不在,但无双的婆家长辈可还在,要论教导训斥,就算把胳膊抡圆了划拉出半个无双城去,也轮不到你刘小姐吧?”
“还有,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张口就把别人的‘相公’挂在嘴边上?”
“这就是你知府千金的规矩?”
一句一问,字字沉甸甸地极负重量。
艳无双也不用近势相逼,单那份久居上位习惯了发号示令的倨傲姿态就已经超出刘清雅的承受能力。
刘清雅被斥得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掉出来。
论口才,她自然比不上常年在外经商的艳无双;论承受力,她又怎么可能同那个一出生便处在风口浪尖上的艳无双相比?
这一次对阵,她输得毫不意外。
“你……,我……,徐伯母……”刘清雅嘴唇蠕动几下,到底无法反驳什么,只得委屈地看向旁边挽着手的徐氏。
眼泪要掉不掉,楚楚可怜的姿态顿时引来了他人的怜惜。
徐氏沉着眼轻手拍拍腕上刘清雅的手,暗作安慰。
赵齐仁倏地转身再次怒目对上艳无双,“你快道歉!”
艳无双右手一扫眉头,“为什么?”
“清雅妹妹不过是看你有失分寸出言提醒,俗话说忠言逆耳利于行,她只是好意,你不接受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出言攻击?你错了,就应该道歉!”赵齐仁振振有词。
艳无双再次笑了,却也不想再反驳什么。如果在他的眼里已经有了是非对错的标准,她还能再说些什么?!
艳无双不说,可赵纪青却开口了。
“赵大少爷果真是大家出身!事事帮理不帮亲,做得好啊。”说到这里,赵纪青还煞有其事的拍了两下掌。
寒冷寂静的廊下,掌声干脆清冽。
众人不明所以,但视线倒是都被吸引了过来。
本来走在艳无双前面的赵纪青这回后退一步,艳无双全身暴露在众人的视界里,当然包括她那缠了一层又一层的左手。
赵纪青一脸迫不得以的表情,“其实赵某本不应介入该是你赵家和艳家的家事,可听赵大少爷这言下之意,外人都可以秉持着‘忠言逆耳’的圣训来对他人的家事稍作言论,那么赵某也就来多嘴两句吧。”
“赵大少爷口口声声说着一大早回来是因为担心中毒的新婚娘子,可这一露面,担心倒是没看出来,就看出来你一脸的愤怒了。难道在你的心里,你娘子的安危不是最重要的吗?”
赵齐仁在赵纪青退后的时候已经看到艳无双的伤手了,心急刚有了一些,这被赵纪青这一插嘴,“唰”地一下又没了。他重新想起了刚来时看到的那一幕。
赵齐仁食指直指向赵纪青,“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那样对我的娘子,我怎么会被气得忘了先关心娘子?”
赵纪青两手一摊,“话说,你看到什么了?”
赵齐仁被气得直哆嗦,“你……无耻!”作为一个自小就习读圣贤书的人,他怎么可以将那样有伤风化的事情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赵纪青“呵呵”一笑,“我说,赵大少爷,你除了说一些冠冕堂皇毫无事实依据的话之外,还能不能做些实事?”
“好吧,你‘不耻一说’,赵某脸皮厚,赵某替你说。”
“你看到什么了?不过就是看到赵某和艳当家就近看了那么一会儿而已,这能说明什么,又能代表什么?你问也不问,就直接定罪,这还真配得上你大家出身的作派!”
一语道尽,赵齐仁被说得一愣一愣的,难道,其实是他错怪了无双?
赵齐仁殷殷的目光落在艳无双的身上,艳无双一撇头,避开了。
这样的动作立时让赵齐仁心疼了,十几年的相处不是处假的,他清楚地知道无双那样倔强的性子即使是被冤枉了也是不屑解释的。
“无双,我……娘子……”赵齐仁的怒气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上前两步就要说些什么。
刘清雅不干了,今天好不容易抓到了破坏艳无双在赵齐仁心中印象的机会,怎么能轻易就放弃?而且,赵纪青也没有说出些什么,不是吗?齐仁哥哥是不是太容易相信人了?
刘清雅抢在赵齐仁之前开口,“艳姐姐,难道你刚才是被强迫的才与赵当家的对视?还是因为什么特殊的事情而和他不得不含笑对视?”
说是疑问,其实却是为艳无双定下了框子。一,众目睽睽,谁也没看出来艳无双有丁点被迫的意思;二,所谓那近距离的“对视”,她的确含笑来着,那么无论是因为什么特殊的事情,都不会轻易获得原谅。
赵齐仁闻言,又停在了距离艳无双几步之远的地方。好像,清雅妹妹说的也有礼。有什么理由可以让艳无双不计身份地和其他男子近距离“含笑对视”呢?
六月鼻叱一声,要不怎么说这个白眼狼是个天真的大少爷呢?还真是一点也没冤枉他。别人说什么他都信,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主子那么喜欢他。
艳无双却心里明白,日日不得不在外抛头露面的她实在是厌倦了何时何地都必须武装身心的状态,所以她一直向往着能像赵齐仁那样单纯阳光。所以,过去的她是那样的羡慕着他,也那样的喜欢着他。
可是,直到她死过一次,她才明白,原来那样的单纯阳光却是一点也不能成为依靠。艳无双目光定在自己的伤手上,不屑解释。
刘清雅得意一笑,松开挽着徐氏的手前走几步来到了赵齐仁的旁边,“看吧,齐仁哥哥,她可是一点理由也说不出来。我娘可说了,这女子成亲了就得在家相夫教子,怎么可以在外面如此没有轻重呢?真是太没有规矩了!”
“呵呵呵……”赵纪青再次插话,“刘小姐这话又不对了。艳当家的还没说什么,怎么到你那里就成了‘说不出’什么?”
六月抠抠指甲,小声嘀咕道,“知府家的规矩倒是好啊,这开口闭口都是‘成亲’啊‘相夫教子’什么的。难道知府家对未出阁的姑娘教导这为妻之道已经提前到十三岁了?看来我们还真是没有规矩,至少我六月今年都十七了,也还是不敢大庭广众之下宣传什么为妻之道的。”
刘清雅被奚落的满脸通红。
知府夫人眼里闪过不悦,却也不便现在插话。
所以,徐氏黑着脸开口了,“好,那你就来解释解释刚才是在做什么?”这样的事情本不该当场追究,因为无论原因如何,这种事情只要出了就说不出清楚。
可是,刘清雅和赵齐仁偏偏在这儿较上真儿了,那么众目睽睽之下,为了不让污水反脏了他们两个,她也只能帮着向前推一步。
得了声援的刘清雅立刻像找到了靠山似的又变得趾高气扬起来,“对呀,你倒是说说看?”
赵齐仁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盯着艳无双不放,其实他心里在说,无双你快说,说了我就信。
艳无双眉目不惊,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似的,仍然没有开口的迹象。
落到外人眼里,则更像是无言以对。
宁夫人沉沉心,也开口了,“就如同赵当家的所说,这本该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可现在事情既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作为知府夫人来做一个公正的见证者也是可以的。”
宁夫人冲艳无双点点头,“艳当家不妨解释看看。刚才的事情这么多人看着呢,想来艳当家也不能胡乱编造才是。”
“胡乱编造?”艳无双抬眼望向宁夫人,不答反问道,“如果无双不是胡乱编造呢?”
刘清雅跺脚,“不可能!这么多人一起看到了,难道你还能把黑的说白不成?”
艳无双理都没理她,坚持得到宁夫人的回答,“宁夫人,您可是知府夫人,既然想做这公正人,也得提前把各自的处罚条件都摆出来吧?”
处罚条件?什么处罚条件?宁夫人稍稍错愕。
“刚才可有人要无双道歉来着?可等一下无双解释完了,原来无双没错,那么无双就不需要道歉。”艳无双拿眼角斜斜刘清雅,“那贵千金是不是也应该为自己过于武断的解说来向无双道歉呢?”
声音从容有速,不急不缓,人也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于是,宁夫人迟疑了,如果……
“好,我就答应你!”刘清雅抢先回答,“如果是我误会了你,我就向你道歉。可是,如果你的解释不能让在场的各位打消疑虑,那么你就要道歉。”哼,她又想装势唬人,自己才不会上当。
艳无双还是不拿正眼看她,仍然在等知府夫人的回答,“夫人,您的意思?”
“好,就这么办!”宁夫人在心里暗骂一声女儿小不懂事,可这面子上怎么也得替女儿撑起来。退一万步说,有她在这里,就算女儿误会了,道个歉而已,她艳无双顾忌知府的面子应该也不会太过分。
“那你说说吧,说你刚才与人那样亲近到底是为什么?”
艳无双听得险些失笑,前过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她的行为在这些人的眼里,先是“与人那样对视”,然后是“与人含笑对视”,现在又变成了“与人那样亲近”!
哼,果真是知府夫人!这一出口就相当于定了她半条罪。
可是,即便这样,她也不会束手无策。
艳无双无名指扫扫眉头,“其实,一切不过是因为手上之毒。”
举起左手,答案给出,“尘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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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开始,日更加到三千五,下周六仍然万更。
感谢亲的支持,让青叶可以有信心走下去,非常感谢!





、060  压倒?

尘杳名字一出,徐氏的身躯立刻不受控制的一抖,宁夫人暖袖中的双手也不着痕迹地揪紧。
“尘杳是什么?”赵齐仁疑惑发问。
艳无双举举手,“相公问的好,尘杳就是昨日笄簪上所带的毒。”
“什么笄簪?”赵齐仁疑惑更深,因为徐氏出于保护儿子的想法,并没有如实相告。
所以赵齐仁除了知道艳无双中毒以外,却是对其中的细节一概不知。
而现在,徐氏也依然想阻止让儿子知道,于是频频对艳无双使眼色。
艳无双故作无视,接着说道,“就是相公几日前才送我的笄簪啊,那支凤头单臂白玉簪!”
赵齐仁不染世事的眼睛此刻睁得过分大的程度令他看起来有些傻,“它怎么会有毒?”
艳无双娇笑一声,“相公,无双才想问问你为什么笄簪上会有毒呢?怎么,相公也不知道吗?”
“我……”
赵齐仁很想理直气壮地说他不知道,因为那枚簪子自打半年之前买来之后,一直由他亲手保管,而他是绝对不会下毒在上面的。可是,话开了头,他却突然想起来,母亲曾经借走一天,说要熏香来着。难道……
赵齐仁突然扭头无声地去问徐氏,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徐氏心中暗骂一声儿子笨,可这脸上的神色却没有变,“无双,你昨天不是跟娘说完全信任齐仁的吗?为什么现在还要重提旧事?你这是不信任齐仁吗?”
绝口不提笄簪为什么会有毒的问题,经验老到的徐氏轻易就把话题扯回到了艳无双身上。
艳无双了然地笑笑,“不是的,母亲,实在是话题说到这里了,就顺便问一下而已。母亲这么大的反应做什么?无双只是想起来,也许相公知道什么线索也不一定啊。”
艳无双表现的非常不以为然,心里却将赵齐仁在听到问题后第一时间去看徐氏的动作记下了,“好吧,既然母亲开口了,这个问题就暂且略过……”
旁边的宁夫人突然开口催促道,“艳当家,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请你直接说重点。”这尘杳一事,一定要尽快封口!毒已现世不可怕,如果连名字都现得人尽可知的话,那问题就真的大了。
“哎呀,知府夫人也是个急性子。”艳无双歪头冲着宁夫人别有用意地一笑。
宁夫人被笑得心里发凉,还未想出来为什么时,艳无双已经接着说下去了,“好吧,既然大家都急了,那无双也就不卖关子了。”
艳无双扭头看向赵纪青,“赵当家的,请吧!”
赵纪青应声而出,表情茫然又无辜,“怎么又有我的事情了?”
艳无双促狭耸肩,“无双是被告呢,如果解释得不好,怕是给人留下自脱自罪的嫌疑。无双想了想,这事还得赵当家的出面。”
赵纪青避开对面的视线,口形示意,为什么我要帮忙?
艳无双眼角一斜阿布,原谅你刚才的错误!
成交。
赵纪青扯扯嘴角,清清嗓子,“其实,赵某刚才真的不是在跟艳当家的,嗯……”他们的罪名怎么说的来着?
眼睛对上赵齐仁,“不是那样对视。”
眼睛对上刘清雅,“不是含笑对视。”
眼睛对上宁夫人,“也不是那样亲近。”
最后再重重地点了点头,“真的,真的都不是。”
顿上一顿,在众人不解的眼光都集中过来以后,他才接着说道,“赵某其实是在——相面!”
“嗯,相面!是在相面!”赵纪青加重语气,再三重复,“真的不是什么亲近一类的。”
赵纪青瞄瞄身旁的艳无双,“虽然艳当家的秀色可餐,可我赵纪青绝对……”
“赵当家,”艳无双突然出声打断赵纪青的话,“跟此事无关的事情大可不必再说。”他个不正经的!
赵纪青怅怅然地收口,“好吧,如果你希望。”
“相面?”刘清雅拔高的嗓音明显透露出不信,“赵当家,这种理由你也想得出来?你当我们都没相过面呢?有哪位大师为人相面需要距离那么近的?”
刘清雅讥诮地冷哼一声,“莫不是赵当家因为与某人有生意来往,就帮忙找借口脱罪?”
身后众人虽不便点头赞同,但齐刷刷望过来的目光却都是百分百的不信。
赵齐仁刚刚因为赵纪青的否定才生起的那么一点点的愧疚,在听到刘清雅的话之后,“唰”一下又收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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