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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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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安心娶进这个儿媳妇!
刘清雅小声地咕哝声又起,“听说全城都有人开了赌局赌齐仁哥哥能撑几年呢?”
徐氏细细的眉毛几乎扭成结,她故意派人夸大艳无双的命硬之说,令她除了赵家别无他去之地;她处心积虑弄死赵老太太,给儿子创造不同房的理由;艳无双几次当面作对,她都忍下只为让“艳无双”三个字顺利登在祖谱上儿子的旁边。
可是,这“旺夫”之运还没享到,她先是丢了赵氏米铺,又是尘杳曝露,然后破财一万两,现在儿子又摔断算梁……
于是,徐氏一直自信一切皆在掌握的想法不得不动摇了,甚至脑海里很快就自动出现了另一个不好的念头,难道当年的大师所批有误?
此时,为赵齐仁清理伤口的招福出声了,“夫人,少爷的伤口处理干净了,但这鼻梁还得请个大夫来详细看看。”他只能初步判断鼻梁有可能摔断了,但要说到如何诊治,他则一窍不通。
刘清雅即刻下令,“刘容,速速回府请刘大夫过来。”
“恐怕不行。”招福反对道。
刘清雅一瞪眼,“那可是我知府家的大夫?”难道他还怀疑医术不过关吗?
“刘小姐误会了。”招福连连摆手否认,解释道,“知府家距离这里太远,而少爷的鼻梁则需要尽快捏上,否则会越肿越大,那么即使以后好起来,恐怕也……”不漂亮了。招福看看自家少爷,没敢说完,他家少爷最爱漂亮了,怎么能接受如此的结果?
果然,听到此话的赵齐仁也顾不得鼻痛了,张口就喊,“娘,我不要肿成大鼻子,我不要!”
一声“娘”出口,徐氏的眼泪几乎飙下,她儿子如果不是委屈到一定的程度,是一定不会喊“娘”的。
门外,赵纪青掀掀眼皮,斜觑一眼旁边的艳无双,“看来是时候到我登场了。”
艳无双食指弓起,沿着眉形一滑而过,“不,是我们登场!”






、062  光明正大敲诈你

话落,艳无双抬腿进门。
先迈右腿,脚落地的同时,担心的神色端上脸孔。
左腿跟上,膝盖提高的同时,右手狠掐了上去;左脚落地,泪意染眸。
撇撇嘴巴,抽抽鼻子,脑海里回想着刘清雅刚才的样子,艳无双三步并做两步冲着赵齐仁的方向奔了过去。
“相公——”
一声不胜悲凄的低唤,惊得招福毫无防备地被艳无双一下挤开甚远,然后由于惯性“扑通”坐地。
“相公,你怎么样?你刚才可吓坏无双了,吓得无双现在才反应过来。”说着,艳无双拿出手里早已备好的手帕“轻抚”上赵齐仁的鼻梁,“疼不疼疼不疼?你……”
“嗷——唔。”赵齐仁被艳无双突然这么一按痛处,条件反射就要大声痛呼。可是,才一开口,就被艳无双的右手以另一手帕灭了声。
“啊,相公,抱歉,无双忘了自己的左手也有伤,力度控制不好了。无双这次用右手给你揉揉……哎呀,这嘴唇也摔破皮了,怪不得流了那么血呢?……相公,这可如何是好啊,……”
艳无双一边说着,一边极度“小心翼翼”地查看着赵齐仁的伤。
动作看似轻柔,施力却不小。
让他无知,让他单纯,让他一心娶她却不给她足够的庇护!
可怜赵齐仁被按得左痛一下右痛一下,想开口却总被艳无双适时地捂住。
艳无双又极聪明地用宽大的袍袖将自己的小动作遮得严严实实,结果厅内只听得含糊不清的“啊唔啊唔”之声。
艳无双的声音于是更加发颤,听起来那叫一个心疼,“相公,你忍忍,你再忍忍,无双多帮你揉一会儿你总会好过一些的……”
刘清雅眼红得双手狠狡着丝帕,却也知道这活儿当真是没有她的份!
徐氏悲中生喜,看来无双的心还是在儿子身上的!
“少夫人,……”招福在地上呆坐半天之后,终于从母老虎突然变成小白兔的诡异中清醒过来了,上前就要劝阻——这鼻梁还断着怎么能揉呢?
赵纪青甩甩袖子从他面前走过。
招福猛然噤声。
来自武者的势压,他没有当场跪下都是因为某人手下留情了。他还敢开口?
徐氏被儿子一声又一声的闷哼惊得红了眼眶,悲极更怒,“招福,你干什么呢?还不快去请丈夫?”
招福偷瞄一下旁边落坐的赵纪青,苦哈哈地回道,“夫人,这种大雪的天气,就算去请离这里最近的医馆大夫,都得半个时辰之后才能到达。而那时,只怕少爷的鼻梁就算接也接不完美了……”
“不完美?那岂不是会不漂亮?”艳无双适时地插嘴,手帕也转而收回半掩在了自己的面下,“天啊,相公怎么受得了这种打击?”
赵齐仁刚想着终于不再受“虐待”了,可稍一定神就听到了这种令人更接受不了的消息,一瞬之间,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娘,我不要不漂亮!”
“好好,娘知道。齐仁别急,娘都知道……”徐氏心乱如麻,第一时间就先想到了刚刚还称自己“久病成医”的赵纪青,心念一动就要开口,可话都到了嘴边上,她又咽了下去。无论赵纪青刚才给了如何的理由,他没有救儿子是事实。那么现在再求他帮忙,他会不会借机下黑手?
前厅门口,六月等人进来。
徐氏眼睛一亮,“六月,快给姑爷看看!”她记得六月懂医的!
六月闻声抬头,表情不胜惋惜,“抱歉夫人,您忘了六月说过的,六月只学了诊未学治。”
两天前,赵老爷子手臂脱臼之后,她就说过了。
徐氏这才想起,脸色顿暗,这唯一的希望也化为泡影了,难道真要求一求那赵纪青?扭头望过去,却见赵纪青正低着头把玩自己的扳指。
赵齐仁在听到六月的话后也更急了,“娘,娘——”他不可以不漂亮!
徐氏心一颤,跟儿子的脸比起来,她这张脸不要也罢!
徐氏凄凄开口,“赵当家,不知可懂接骨之术?”
赵纪青懒懒地掀掀眼皮,却不看过来,“略懂一二。”
徐氏艰难地空咽一下口水,“那可否请赵当家的为小儿看上一看?”
赵纪青嘴角翘起,却仍然不曾看过来,“关我什么事?”
跟刚才徐氏质问他为什么不顺便拉一把赵齐仁时一模一样的回答。
他身后的阿布跟着不大不小地冷哼一声,什么东西!刚才他们是怎么对待主子的?现在想用了,好脸一端就想请人帮忙?
徐氏面色陡然难看,这当面就敢让她下不了台的也只有他敢了!
徐氏握紧拳头,正要发作,赵齐仁一声痛呼又传进了耳朵。
遂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挤出和善的笑容,“赵当家宽宏大量,还要不与我等见识短浅的妇人一般见识才好。”
一句话,毫不犹豫地就将刚才那误会诬赖之举归因到了自己的身上。
宁夫人心中稍动,别的不说,单就这份甘为儿子自愿打脸的行为至少让徐氏现在看起来绝对无愧于“母亲”一称。
赵纪青却不为所动,“见识短浅?夫人说笑了。见识短浅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赵某来不及相救的动作就自行判断出赵某太冷血,甚至牵涉出赵某的父母?”
阿布低垂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家主子什么时候宽宏大量过?他家主子绝对是睚眦必报那一型的!真以为刚才说了“不追究”就不追究了?
徐氏听到这话,心里就是格登一下,早就听说此人斤斤计较,只占便宜不吃亏,今日一交手还真是人如其“名”。
可儿子还在那里等着,难道还要让她跪下不成?
徐氏沉吟半晌,忽然看向艳无双,“无双,你相公有难,你就不能帮忙给说个情吗?”
还记得,他在送殡的时候曾来抬棺,在昨日艳无双中毒之后也是他及时给了解药。那么这份情,是人情?还是……
艳无双假装拭泪的动作一停,徐氏这一招好啊,如果她请不动赵纪青,那么就是她不想为自己的相公尽力;而如果她请得动赵纪青,那么她和赵纪青之间的关系就会更加让人误解。等日后,赵家想踢开她艳无双时,恐怕又多了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
“无双——”徐氏催促道,她倒要看看艳无双这次怎么做,横竖她都不会吃亏。
艳无双应声抬头,“是,母亲。”
然后看向赵纪青,朗声说道,“赵当家,无双恳请赵当家看在往昔祖母的薄面上能够出手相助一二。”
绝口不提自己,开口就将已逝的祖母搬了出来。
她是擅打硬仗有招拆招的艳无双。
赵纪青终于不再玩扳指了,回看过来,“艳当家既然抬出了赵老夫人,赵某当然不便推辞。只是,这寻常大夫出诊也是要诊金的,赵某……”
很简单,他不能白出手。
艳无双闻言看向徐氏。
徐氏想也不想就点头应允,“自是一样对待。”
“好吧,那就姑且看看吧。”赵纪青不冷不热地应下,然后起身走向赵齐仁的方向。
艳无双为赵纪青腾个位置,“那就麻烦赵当家的了。”
两人的目光一触即离。
赵纪青站定在赵齐仁的前面,右手一伸,“阿布。”
阿布送上一块白绢。
赵纪青将白绢覆在赵齐仁的鼻梁上,然后才将拇指和食指捏了上去,并且边捏边说,“嗯,这鼻骨还真是有些错位了,怪不得出那么多血……”
徐氏忍下赵纪青那明显是嫌弃儿子脸脏的动作,张口就问,“可能接上?”
“当然,这也不需要什么大的动作,不过是举手之劳。”赵纪青收手,阿布赶紧送上另一块白绢让主子擦手。
徐氏听到赵纪青的话脸上就是一喜,“那就先谢过……”道谢的话在看到赵纪青的动作以后戛然而止,脸色随之一黑,他是有多嫌弃自己的儿子?
赵纪青好像并不觉得自己的动作过分,顺口接过话腔,“夫人先别忙着谢,有些话还得先听赵某说完之后再提也不迟,否则引起像刚才那样的误会就不好了。”
徐氏讪讪一笑,“是是,赵当家的请讲。”
“这鼻骨其实好接,在会的人眼里不过就是一提一推,赵某也不当是什么大事,区区收个一百两也就算了……”
“一百两?你怎么不去抢?”刘清雅突然爆起,“徐伯母,不用他,我这就派人去叫府上的刘大夫加紧过来。”
赵纪青耸肩,“赵某无所谓的,只是这时间长了,耽误了接骨,就算以后接上了,长好了,恐怕也会肿坏原形的……”
赵齐仁立刻不干,“娘——”
徐氏一咬牙,“好,还请赵当家出手。”一百两而已,她忍了。
可是,赵纪青还是没有出手的迹像,徐氏急了,“赵当家?”
“夫人,赵某的话还没有说完。这骨接上了,还是要辅助外敷药膏才能全愈的。而这药膏,……”赵纪青停了一停,然后示意阿布送过来一个黑漆小盒,“赵某不是卖药的,赵某随身携带的都是提前为自己准备的,所以赵某的药可都是集良药之精华的极品,这价格……”
赵纪青意味深长地拉着尾音。
徐氏明白,这是在变相地为他自己刚才受过的对待找回场子呢?这后面也许紧跟着就是狮子大开口了。
艳无双扫一眼徐氏沉下来的眼色,插嘴道,“我们要先看药!”
“当然可以。”赵纪青也不扭捏,伸手就将盒盖打了开来。
清香立刻迎面而来,好像在空中聚集成形一样,久久不散。
再看药体,虽为黑色,却像黑玉一样荧荧发光。
徐氏身体一震,倒像是好药。
赵纪青在旁解说,“此药名为断骨忌。意思就是凡是伤骨断骨只要遇上这种药,全部可以完好如初。”
虽看不到药膏,但已经闻到药香的赵齐仁又急了,“娘——”这揪心的疼痛他是一刻也不想多承受了。
赵纪青笑笑安慰,“赵少爷莫急,赵某还有最后一句话。此药一日只需用一钱,可分三次涂抹。要想全愈,至少要涂一个月,也就是三十钱,即三两。而赵某从京城买来此药时,是按一两四千两的银子买来的。”
话落,赵纪青“啪”地一声合上了盖子,“此一小盒刚好是三两,一共是一万两千两银子。”
赵纪青将盒子递到徐氏的眼下,另一只手同时伸出,“夫人,这——”
意思很明显,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市侩的毫不避讳,艳无双无法控制的嘴抽一下。
“再加上出诊费一百两,一共一万两千一百两。”赵纪青含笑报出总数,“夫人也别跟赵某议价,赵某在商言商,要得起价自然配得上赵某的东西。”
徐氏正要接过药膏的手停住了,这价格?
艳无双再次插嘴,“赵当家,你不会是骗人的吗?这世上哪有这么贵的药?”
徐氏也跟着狐疑地看向赵纪青。
赵纪青“唰”一下就收回了药,不悦地看向艳无双,“艳当家,如果你们嫌贵不买也是可以的,要知道,赵某从一开始就没有主动说过要卖药的。”
赵纪青转手把药盒递给阿布,示意他收起来,“再说了,赵某的药好不好,别人不清楚,艳当家的还不清楚吗?”
艳无双闭嘴默认。
她昨日的尘杳一毒可是他出手解了的。
徐氏陡然一震,这价格还真跟当初从知府夫人手里买来尘杳的价格只低不高。
“无双——”徐氏下意识地出口,眼色一递,出钱!






、063  还没完呢

艳无双无辜对视:没有!
刘清雅乐了,只要压过艳无双的事她都乐意无条件地去做,“徐伯母,这钱我出!”
宁夫人在后面狠拽了一下刘清雅,被刘清雅挥手一下打掉了。
“刘容,身上带着多少?”刘清雅看向贴身侍女。
刘容不敢不答,“两千一百两。”
“好,先拿出来,然后速速回府取来剩下的。”刘清雅毫不犹豫的下令,颇有一番视金钱如粪土的高傲,末了,不忘为自己宣扬一把,“只要齐仁哥哥能安好如初,区区一万两银子算什么!”
赵齐仁感动地偏头回给她一个其实很难看的微笑。
刘清雅却收的得意洋洋,银票递给徐氏,眼睛却斜向艳无双,“枉艳姐姐有诺大一个艳氏,没想到出钱却是这样小气!那急待治疗的可是你的相公!”
徐氏虽然犹豫,但想到这笔数目,还是接了过去,“清雅有心了,这钱就当是伯母先向你借的……”至于何时还就不一定了,如果日后如愿娶进了门,那就不用还了最好。
当然,钱可以暂时不还,但这客气话还是要说上那么一两句的,尤其是对心意一直明朗的刘清雅。
徐氏接过钱,顺势握住了刘清雅的手,轻握两下,“清雅,你这份心,伯母一定会记在心里的!”
而没这份心的人,她也一定会记住。
徐氏感激地冲着刘清雅一径地笑,不满的心意则像有目标性的浓浓地传向了艳无双。
艳无双无名指一扫眉头,凄然开口,“母亲可是也认为无双小气了?可是,无双又能怎么办呢?”
艳无双定定地看向自己的左手,“您也知道,这昨天的解药,赵当家的要价一万两,都还是您替无双先出的……”
此话一出,宁夫人坐不住了,原本她想着,为了女儿日后好做,就当花一万多两买婆婆的心了。可是现在,竟然让她知道,徐夫人昨日替艳无双出了一万两,今天却让自己的女儿替她出一万多两。这一算,里外里人家手里相当于还赚进了两千一百两啊。
那昨日特意写了账单来要医药费却什么也没有得到的自己,算什么?!
宁夫人心下波涛翻涌,面上却不动声色,手一抬,悄无声息地招近立在身后的宁嬷嬷,耳语了一番,然后宁嬷嬷就悄悄地寻着先走一步的刘容出去了。
自进门就一直紧盯着她们的六月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小插曲,附嘴到小五耳边一顿吩咐,然后小五也跟了出去。
宁夫人起身走近,建议道,“还是先给赵少爷诊治才好,什么钱不钱的那不都是小事嘛。”
这有人给了杆,徐氏自然知道顺着爬,毕竟这当着众人的面把艳氏目前连一万两都拿不出的事情传开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是是,宁夫人说的是。”徐氏将手里那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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