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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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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从那时起,徐氏就决定了,只要艳氏,绝对不能要这样的儿媳。
徐氏的眼角余光不由就飘到了刘清雅那里,话说,那才是配得上儿子的最佳人选——知府嫡系大小姐的身份,又对儿子情根深重,外表娇俏性格可爱!
在她的计划里,艳氏到手,标准儿媳也到手,那才是完美大结局!
然而,事情进行一半了,她艳无双突然说要改了,说要做个好儿媳了,代价就是将艳氏拱手送人!
这样一来,不就代表着艳氏飞了,相中的儿媳也无缘了?
徐氏的脑袋里几乎乱成了一锅粥,细细的眉毛都快绞成麻花了。这样的结局一定不能让它出现,可是,她要如何做才能让人不起疑心呢?
徐氏在这厢纠结,刘清雅在那厢早已坐不住了。艳无双本就比她先嫁过去,如果再提前诞下麟儿,那么齐仁哥哥的心里还有她的份吗?
刘清雅腾地站起,冲着艳无双几大步走了过去,伸手就要抢过药盒,“这药我买了!”
艳无双微微侧身,轻易就连人带盒躲在了一直站在她前面的赵齐仁的身后,“刘小姐,这可是无双救命的药!”
刘清雅一手落空,转身就对赵纪青说道,“我出现银!”
宁夫人在后面干着急,恨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拉住女儿!而依女儿的脾气,她现在出言劝阻,只会让女儿更加反叛。
徐氏心弦一松,花落他家也好,就不用她来烦恼了。
赵纪青耸耸肩,“抱歉,刘小姐,赵某对艳氏更感兴趣。”
此话一出,徐氏的心弦又绷紧了。这话她信!与药相比,三十万两银子胜;而与艳氏相比,三十万两算是什么?
赵齐仁听到这里乐了,太好了!这样的话,以后他不必再大冷天气地出门上工,无双还可陪着他在家读书谈琴。等明年他一高中,谋个一官半职的,他就可以和无双每日在家耳鬓厮磨了……啊,不能想,不能想……
赵齐仁双颊染上红晕,兴奋地对着艳无双说道,“无双,那我们就将艳氏卖了吧!”
徐氏于是肝颤了,她的傻儿子到底知不知道艳氏值得不是一个三十万两?
赵纪青喜上眉梢,“阿布,笔墨侍候!”
六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姐,不能啊,这艳氏可是老夫人一点一滴累积下来的……”
艳无双伸手欲扶,“六月,我不也是没有办法吗?不卖艳氏的话,我到哪里去借这救命的三十万两?”
六月跪着爬向徐氏,“夫人,求您了求您想想办法,求您行行好先借给小姐吧,只要艳氏在,小姐会还的。”
赵纪青“哗啦”抖出写好的过户文书,“艳当家,请过目,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
阿布捧着文书从徐氏的面前走过。
徐氏的心一寸寸地收紧。
艳无双接过毛笔。
徐氏陡然大喊出声,“无双,这钱娘出了!”






、065  主动送上门

徐氏是赵家的当家主母,有着绝对自由的从账房领取银两的权利。而且,鉴于徐氏的一贯的稳妥表现,银两没有上限。这是赵善行特别付与徐氏的权利。
可是,这三十万两绝对不是一个她能不声不响就拿出去用的数目。
西城赵家,徐氏将银票交给跟来的小五后,她招来季管家,“老爷呢?”
季管家一指偏院。
徐氏眉眼都不曾惊一下,懂,新来的侍妾那里。
她昨天刚送到的,赵善行从昨天进了那院就不曾出来过。后来,即使得宠小半年又怀了身孕的李姨娘被送走“安胎”,他都不曾过问一声。
为什么过问?他为的不就是让她怀胎,最好一举得男。而既然她怀上了,那还有他什么事吗?同房越来越无法尽兴了,他也该换换人了。
徐氏很了解自己家的大老爷,所以才一声不吭地就送上了新侍妾。他在家花总比出去花好吧?!而且他有了事忙,就不会插手她的事情了,她乐得轻松!
徐氏一路行至偏院,自认自己已经可以用平常心来对待自家老家执著风月之事。
可是,当她行至内房门口时,当暖暖如春的气流笼罩住她时,当她听到里面传来的“哼哼哈哈”的靡靡之音时,她还是无法控制地攥紧了十指。
那样的声音,自她有赵齐仁五个月的时候,她就再也没有发出过了。
徐氏压下乍起的怒火,清咳两声引起里间人的注意后,说道,“老爷,妾身有事回禀。”
里面声音稍停,随后又继续。
“大事找娘,小事你做主……”
“嗯,老爷,你好讨厌……”
“小心肝,老爷讨厌吗?老爷可是会让你更讨厌的……”
徐氏的指甲掐入掌心,“老爷,挽晴今日花了三十万两的银子买了艳氏半年的使用权。”
“什么!”
一声厉喝之后,棉帘不一会儿“呼啦”一下就打开了。
赵善行半披着衣衫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过冬的加厚小袄,他却穿着薄薄一层里衫。
绕过他,徐氏清楚地看见卧床之上那侍妾身上的暧昧印迹。
赵善行暴怒的声音响在耳边,“你说什么?三十万两?你没脑子啊!怎么能花那么多的钱?你不是说一钱都不用花就能拿到艳氏的吗?”
徐氏低着头欲解释,“老爷,那是因为今日……”
“啪”地声音响起,打断了徐氏的话。
徐氏低着的头扭向了一边。
那边墙上,是赵善行亲笔所书的书法——家和万事兴。
赵善行食指戳到徐氏的脑门上,仍然怒气难消,“快去要回来,让你当家不是让你败家。那三十万两你可知需要赵家商铺几个月才能赚回来?你个无知的贱妇!”
她无知?赵家商铺可全部都是她在打理,她家大老爷只是挂个名而已!她无知?徐氏心中翻起滔天的浪,可是,面上除了那刚刚得到的巴掌印,另外什么表情也没有。
徐氏转回头,仍然温顺,“老爷——”
“老爷——”屋内的小妾跟了过来,薄纱之下身体曼妙,声音柔嗲。
她扫一眼对面所谓的大夫人,浑然不觉现在打断大夫人的话是多么不敬的行为。
“老爷,这种事情您只要交待一句话就行,剩下的自有人去为您跑腿。这大冷天气,我们还是回暖榻之上吧。嗯?”眼角挑上去,眼神飘过去,小身子一偎,小手掌一摸,“老爷——”
长长的尾音,一下子就从头到脚彻底酥了赵善行。
“好好,还是小心肝贴心!”赵善行放下帘子,搂过新宠,扭身回返,最后的命令象征性地甩出来,“速速把钱拿回来,否则小心你的位置!”
“是!”
帘外徐氏应声而答。
靡靡之音再起,徐氏敛着眼皮退出门外。
门外,季管家递上丝帕,心疼道,“夫人,老爷一向不懂那些经商之道,您别往心里去,老夫人会支持您的。”
徐氏拿丝帕轻盖住脸颊揉了揉,脑中那件大红色的薄纱挥之不去,眸色一沉,“明天给老爷换一位侍妾!”
她可以容忍她们一个个缠住老爷,但绝对不能容忍有人挑战她的威严!
至于老爷的命令,就像季管家所说,在得到老夫人首肯之后,她就可以忽视了!
或者,数月之后,她儿子考取了功名,她得到了艳氏,那么她连他也可以忽视了!
三十万银子,对她来说,那只是个开始!
可对小五来说,如果这是结束该多好啊!
徐氏的三十万两,再加上知府小姐出的那一万多两,这一共就是三十一万二千一百两啊,说说都兴奋!
更何况是拿在手里!
小五数着手里的银票,乐的嘴巴能咧到耳后跟去,“小姐,如果钱这么好赚的话,那我们还卖衣服做什么?卖药多好啊!”
瞧瞧人赵当家,不过才卖了三副药,几十万的银子轻松松地手到擒来,这让小五看向赵纪青的眼光已经不是单纯的崇拜了,更像是奉若神明。
赵纪青身后的阿布扑过来欲抢小五的银票,“那是我家少爷赚来的,快还给我们!”
小五斜身躲过,“没我家小姐,你家主子哪来的机会赚钱?”
阿布纵身再抢,“那我家少爷也该拿大头。”
小五冲他做个鬼脸,“想拿大头?好啊,先打赢我再说。”刚才他伤了师兄的事,昨日甩开自己的事,她都给他记着呢!
小五将银票塞到六月的怀里,一扭身向外蹿去,“有胆就到外面打一场。”
阿布看一眼赵纪青,赵纪青正低头饮茶。
阿布闪身就蹿了出去,主子不表示就是没意见,他怕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闪出前厅,六月捧着新出炉的几十万两银票,却没有像昨日那样兴奋。昨日那到手的一万两银子,是实打实地到手了,没立字据,不曾签字,就是说以后不用归还。她当然兴奋。可是,今天这三十多万两……
六月担心地看向艳无双,“小姐,这妥当吗?为了这三十万两的银子,就抵押出艳氏半年的使用权?要知道,艳氏半年的入账也有两个三十万两呢!”她家小姐是不是太急了点?
艳无双小口地啜饮着热茶,“六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如果不签下那个半年的使用权,她认为徐氏会心甘拿出那三十万两吗?
六月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总觉得把艳氏交出去风险太大了些,“小姐,那个老毒妇只怕早就惦记着进入艳氏。要不,刚才为什么她一直不出借那三十万两,反而是在赵当家写好出让文书的时候才做下决定?她不就等着您将艳氏转手给她吗?”
艳无双漫不经心地搭话,“给她又如何?她吃不吃得下还是个问题呢!”
六月跺脚,恨主子太过自信,“小姐——,人家可是在后宅斗了小半辈子快要成精的人,您一个使用权转让给人家,人家明天就带着儿子开工了。假以时日,人家安插几个心腹,或者干脆偷摸卖给其他的成衣行几件成衣的设计图案,而等半年之后我们接回来时,人家早就捞个盆满钵满的走人了。到时,我们只能收回一个只剩空壳子的艳氏,那时损失的可就不是一个三十万两能弥补的了!”
艳无双突然发出惊喜的声音,“六月,天天相见,都不知道你越来越让人刮目相看了。如此精密的分析,还条条有道,看来六月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艳无双大方地朝六月竖起大拇指。
六月没好气地瞪回来,“小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人家明天可就要到艳氏开工了,我们却要在家里为老夫人办头七。一天的时间,我们有可能就会丢掉整个艳氏了。”
艳无双闻言收敛了笑容,是啊,也许那徐氏就是已经算准了她明天不能出席艳氏,所以才斩钉截铁地签下艳氏半年的使用权的吧?
听了半天的赵纪青轻轻放下茶碗,插嘴道,“赵某不介意再联手赚个三十万两哟?”
六月嘴角抽搐一下,如果不是心里记着主子对他的定位是盟友的身份,她一定直接给他一句,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可以任他一骗再骗呢?阿布可已经说漏了,今日这两副药可都是以假充好的。那个什么芙蓉丸在主子手里,可以就地掩埋证据;可那什么断骨忌可是在人家手里,只要人家有心,随便找个老中医一查就知道真相了,到时看他还能怎么说。
艳无双却不担心这样的问题,在商言商,货物既出概不退换。就算徐氏日后翻账问起,赵纪青只要给一句“又不是我非要卖的,那是你们非要买的,干我何事”这样的话,轻易就能漂白自己。
可是,如果要再想从徐氏的手里赚个三十万银子,还真是不容易了。也许,这事还真需要他出下手。
艳无双于是顺着话茬说道,“那么请问赵当家,可有高见?”
赵纪青不再言语,反而以指代笔,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了个“花”字。
六月不明白,什么意思?
艳无双笑了,她也这么想的,“赵当家,多谢。”
艳无双真心道谢之后,无视六月的黑脸把那些银票都推到了赵纪青的面前,“为表谢意,今日这所有的进账,赵当家都可带走。”
赵纪青扫那厚厚一叠的银票,邪魅地打趣道:“哦?这么大方?”
艳无双解释,“昨日承蒙赵当家出手相救,无双无一为报,这些银票自是应该全部归赵当家的所有。”
赵纪青一挑眉,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你这是想买回你昨日的承诺?”
“是。”艳无双毫不讳言,用三十多万两来为她昨日许下的重誓相比,只轻不重。
而对于赵纪青来说,得到实惠的银两总比不知何时才能实现的许诺也更有用吧?艳无双静等喜讯传来。
可是,没想到的是,赵纪青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不,我拒绝。今天这些我可以一两也不拿,但你昨日许给我的承诺一定得终生有效。”
赵纪青的眼神很坚定,话里好像还有着什么深刻的含义。艳无双只撇了一眼,就迅速转开了视线。
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感觉自己像猎物一样被人盯上了。
艳无双垂下眼睑,淡说道,“好吧,如果赵当家坚持的话。”
六月忙不跌得赶紧收回了银票,入库入库,一会儿人走了一定要先入库,这放在外面太不放心了。
“那么,看在今日有这么多银两入账的份上,艳当家可否回赵某一个问题?”赵纪青眼神不动,即使艳无双不看他,他也不曾移开视线。
艳无双端起茶碗小饮,装作无感,“请讲。”
“你准备何时休夫?”
“噗!”艳无双一口茶水喷出老远。
脑袋霍然转过去,瞪他:他在说什么鬼话!
赵纪青无辜地眨眼,“婆家下毒在先,你敲诈在后,怎么?你还嫁得下去?”
当然嫁不下去,可“休夫”一事也不是张张嘴说一声就行的。她总得要想个合适的法子才成。
赵纪青突然耻笑出声,“以你的行事风格,大刀阔斧的一张休书甩到那人脸上才是!”
那是十五岁的她,而不是重生以后心理年龄超过十八岁的她!
赵纪青眸色突然暗了暗,“还是说艳当家的心里其实是真的舍不下那陪了十五年的小竹马?”
……






、066  万更报到

舍不得?哈,舍不得?舍不得他什么?
舍不得他天真阳光无担当?舍不得他除了舞文弄墨就是风花雪月?舍不得他一边心疼她手伤未愈一边又心疼他的清雅妹妹脚伤而亲自护送回府如此两面三派?
如果是以前的艳无双,那么她只会怪是那些莫名的苍蝇蚊子主动找上了门,而不会怪她的相公态度有暧昧。
可如今,抽离了自己感情的艳无双,那是从内到外不会再将赵齐仁放进心里。
祖母教她,经一事,长一智。不要只为过去一味地埋怨,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开始。
更何况,她如今是重来一次。
她的人生,她是主!
休夫是必然的,过程却是要谨慎的。如果徐氏费尽心思只要艳氏不要她,那么又怎么会轻易就让她离开赵家?
艳无双心思沉沉,还有那个今天被迫在自己面前敬茶道歉的知府千金。将心比心,又出银子又受气的,想来她也不能忍下吧?
那么她会如何做?
事实上,艳无双并没为此纠结多久,因为是夜,当她为了准备明日祖母的头七之礼而赶回西城旧宅的路上,她已经明白了。
入夜时分,风止雪停,天上无月。
但因地上白雪苍茫,以至于视线并不怎么受影响。
至少赶车的石城能清楚地看到对面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有五个,每个都黑巾罩面,每个都手拿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咴咴儿——拉车的马被石城紧急拽停,发出了刺耳的一叫。
石城跳下车,大手抚上马头安慰两下,然后罩黑布蒙耳朵,为马。这是经验,多次受袭后的经验。目测来看,情况不太妙,那么首先要保证马不能受惊,进而影响到后面车内主子的安全。
做好一切,石城将马缰绳收到一旁,抱拳拱手,“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石城很实诚,时刻谨遵师傅教诲——见面先问候是江湖规矩。
可惜,不是人人都守规矩。
例如面前这些黑衣人,人家甚至连哼都不曾哼,直接回过来的就是三把来势汹汹的大刀。
一把自头顶劈下,一把刺向心脏,而另一把横扫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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