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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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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参加他的选妃大宴了,她可是有那么一点点地……在意他?……
无法控制方向的瞎想,在他再也不用忍着不看她之后,越发得漫延得不可收拾。
虽然他只看得到她的头顶,可他就是觉得心中温暖了不少,不自觉就眼角上挑,目光柔软起来。
活脱脱当年她动情的模样!文帝心中一痛,脸上则更见阴沉,“艳无双,你一个身有残缺之人如何配得上朕的大殿下?!”
------题外话------
看我,再看我!
、089 爷来收货
居然是个哑巴,那么无论她有什么绝世女红之艺也不能出现在这选妃大宴之上。
文帝不悦的目光扫向太子,这小子从小就不按理出牌,没想到大了大了这种事情也敢瞎出主意。
文帝金黄色的袍袖一甩,“小福子,速速将她带出去!”可惜了那身大气的衣裙!
这回艳无双也不站立不动了,屈膝行个大礼,低着头就跟福公公向外走。
这么痛快?福公公先是一愣,随后满意地向外走,嗯,有自知之明也好。
太子举到嘴边的酒杯停住,她打的好主意!
赵纪青猛然目光转冷,她敢!
大公主霍地站起,不能让她这么离开!“禀父皇,她罪犯欺君,应当问斩。”
欺君?怎么欺君了?众人疑惑。
大公主掷地有声,“父皇,她欺君有三。一,她身上的衣裙不是绣出来的而是墨汁染的,她居然如此轻视大皇兄的选妃大宴,不是欺君是什么?”
墨汁?众人的眼光齐齐投向那个停下脚步的背影,这一看还真像是墨汁染出来的。
艳无双旁边的福公公也诧异地扭头看去,居然不是特意拿染料特意染出的布料,而是,墨汁?
“二,她不仅是哑巴还是个聋子!虽然选妃时没有明确规定不允许残缺之人来参加,可是,如此之人的出现不是藐视皇家是什么?”
藐视皇家?众人的目光又齐齐投向太子,果然是为了污辱大殿下吗?
福公公觉得不对劲,如果她是聋子,那为什么在皇上说出带她出去之后不用别人提醒她就知道应该离开?
“三,她的容貌!”
容貌?容貌怎么了?众人的惊讶没停留太久,大公主已经快步走过去,强行抬起了艳无双的下巴。
长连的双眉和腊黄的脸色一下子就撞进了众人的视线。
离得最近的福公公吓得后退半步,这下惨了。
看个正着的文帝立刻勃然大怒,“小福子,你怎么办事的?这样的……这样的怎么能让她……太胡闹了!”
福公公“扑通”一声跪倒,“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奴才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改让这样的……进入大殿啊。”
“那她是怎么回事?”
“这……”福公公为难地看向一旁的太子,还不是因为太子说他送的人绝对没问题,让自己不用检查。而自己在看到艳无双身上的衣裙之时,也觉得有此手艺又想攀上皇室的人,相貌不端的也不敢来吧?于是,自己就算奇怪为何那人一直低着头也并没有很在意。
如今被大公主突然抬起头来,他才知道自己到底错的是有多离谱。
可是,他又不能当场说这是太子的错……
福公公伏在地上欲哭无泪,这真的不能怪他呀。
顺着福公公的目光,文帝看向一旁的太子,只稍一思考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太子,你真是太胡闹了!”
震怒的声音吓得百官统统离席跪倒,“吾皇息怒!”
息怒?怎么息?那小子到现在还一脸没事人似的坐在那里,这让他怎么息?!文帝抓起桌上的酒杯就砸了过去,“混小子,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龙炎侧身避过,嘻笑如故,“父皇,还是那句话,这是为大皇兄安排的选妃宴,当然以大皇兄的意见为主。这大皇兄还没表态,您急什么?”
文帝气得脑门上青筋直爆,这样的女子,谁还能看入眼不成?文帝顺手就抓过了另一只杯子,正要再砸过去时,被坐在一侧的皇后按住了手,眼睛直向他挤,示意他扭头看看。
看?看什么?文帝莫名地移过去视线,才发现赵纪青的眼睛一直粘在那个众人都不想再多看一眼的艳无双身上。
一众跪地的人群中,一坐一站,两个身影犹为注目。
站着的是艳无双,即使众人被文帝的怒气吓得跪倒,她这个堪称“罪魁祸首”的人仍然笔直而站。
睫毛垂敛着,下巴却微扬。沉静而从容的气息,于一众情绪激动的人群之中,如盛世莲花一般,孤傲而张扬。
山水画转眼变成仕女图。
曾经被文帝看不透的胸前那宽三寸的墨色长条,如今接上艳无双的脸部,再加上肩部的漆黑墨块,远处望过去,就如仕女歪头正在浣洗的长发,垂入飘了蔷薇花的溪中。
人在画中,还是画为人景?
已然分不清楚。
这时,她的肤色,她的貌不惊人都不重要了,她的气质掩盖了她所有的不如人。
赵纪青就那样着了迷似的看着,看着,微微翘起了嘴角,就冲今天这一幕,他愿意原谅她那四指曾经“摸”过那小混蛋脸颊的行为。
“父皇,儿臣就要她!”
坐着的赵纪青终于在进殿之后开了这第一次口,可是,这样的话却让文帝生出一种他还不如不开口便如艳无双那样是个哑巴最好的念头。
“不行,朕不准!”文帝的袍袖之内握手成拳,他和她的儿子怎么可以配那样的女子?即使那女子手巧如斯也是不成!
“儿臣没问您的意见,儿臣只是告诉您儿臣的意见。”赵纪青波澜不惊,好像根本就没把金銮宝座之上那个气得已经脸色铁青的皇上放在心上。
“成了,就这样吧,我选完了,可以走了吧?”说着问句,行的却是肯定的动作。
赵纪青双腿用力,平地而起,月牙白的袍角从不规则的跪地人群中穿梭而过,直到艳无双的面前,“爷来收货了!”
艳无双低垂的目光落在他覆在她腕上的手背上,耳边紧接着又是数声怒吼,“不行,不行,朕不允许!”
一声比一声强的脚步声,一声比一声大的怒吼声。
眨眼间,眼前除了月牙白的袍角,又出现了一抹金黄色的袍角。
再眨眼,一个金黄色的身影以蛮横的姿式挤入了她和赵纪青的中间。
“不行就不行,朕绝对不,允,许!”
双手叉腰的金黄色背影……艳无双识趣地后退两步,仍然悄然站立。
赵纪青缓缓收回被一把拨楞开的手臂,目光直视眼前称为他父亲的人,“你毁约!”
文帝铁青的脸瞬间红透,“我没有!”
“你——”赵纪青竖起带了碧玉扳指的大拇指,刚想要再说些什么,身后又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青儿,不得与你父皇这样说话!”
极富柔软度的声音,穿透力却不柔软。徐徐而行的步伐,每一步都精准地保持着一尺的跨度。
皇后纪月。
大红的裙摆拖出好远,大汗淋漓的群臣小心地将拐过自己面前的裙摆双手拢正然后送出去。
纪月在文帝的面前站定,“孩子还小,有些事情拿不好主意,您从旁提点就是,何必在群臣面前这样大失威仪?”
被提到的群臣恨不能将头埋进地底,他们没看见也没听见更不会说出去。
文帝被胸中郁结的情绪堵得全身不舒服,他还管什么威不威仪?“他还小个屁!我十八的时候都已经有他了!”
声音落地,空气凝滞。
不是因为当今圣上情绪失常爆了粗口,也不是因为他忘了自称的“朕”之一字,而是那被明言暗示禁提经年的“十八”二字。
就在文帝惊觉收口以手掌捂住嘴巴的同时,赵纪青蜷回带了碧玉扳指的大拇指,目光暗沉下来。
皇后的表情也是一僵,可随即就端庄一笑,然后看着赵纪青开口,“青儿,这选妻当选柔,选妃当选端,可你看上的这位……”
她哪样也不占!
“柔?柔美的?”赵纪青低低应声。
皇上皇后想点头。
“那种说一句话喘三下逛个后园逛半天的?”
点头的动作僵住。
“省省吧,找个那样的是她侍候我还是我侍候她?”
皇上眼珠一转,“那就选个端庄的!”
“那种脸上涂着半寸厚不带帷帽不出门的?”
皇上的眼珠转到皇后的方向,难道皇后在他的心中就是这等形象?
赵纪青依然直言不讳,“拉倒吧,出门之前等她收拾?等她收拾好太阳都下山了还玩个屁呀。”
皇上没注意到他儿子同他一样爆粗没商量,一心只想起了几天前约皇后去御花园赏雪,他好像是等了挺长的时间。
皇后把没立场的皇上挤到一边,“世间女子千千万,你看不上柔美的和端庄的,没关系,我们还可以找别样的……”撇一眼旁边直拿眼角打量自己的皇上,想起他一直宠爱有加的敏贵妃,“要不,娇媚的,那种……”
赵纪青根本就不给皇后说后话的机会,“那种还没开口先挤眼雨声一大就吓哭的?算了吧,那还是娶媳妇吗?整个娶回来的是一活祖宗。”
“噗,咳咳……”想笑的皇后及时以清咳声掩盖了过去。
皇上没理会皇后的调笑,回身又挤了回来,并且再近一步,附嘴到了赵纪青的耳边小声道,“要不,皇儿,咱选那种狂野的?”
“狂,野,的?”赵纪青平静地重复一句。
皇上无视皇后瞪过来的冷眼,像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样,对赵纪青挤挤眼,“对,狂野的,就是那种……”
“那种你抬袖子她脱衣你洗澡她就共浴的?”
皇上仍然在挤的眼睛有点抽。
“您这是同外人一样认为我的内心和外表一样阴柔吗?觉得我不像老爷们?认为情之一事也得让一女人主动?啊,我伟大的父皇?”
文帝探身凑近的姿势僵住,这样的语气?
赵纪青眉眼不抬,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与面前之人唯一相似的眼眸里是凉凉的压抑。
一看就知积压许久,今日之事不过是导火索。
文帝胸口一紧,他和她的儿子……
皇后侧身上前,隔断父子俩胶着的目光,“青儿!”
还是柔软的声音,不悦的含义怎么听怎么没有棱角。
赵纪青俯首应声,“是。”
皇后轻拧眉头,“那母后问你,你想要什么样的?”
“她那样的!”赵纪青不假思索地伸出食指,方向稳落在艳无双的身上。
皇上的鼻息陡然加重,他竟敢如此……
跪地未起的所有人齐齐屏息,为什么他们今天要来呢?明明知道大殿下和皇上一向不对盘。
皇后深吸一口气,“好,那你详细说说看,她是什么样的?”
赵纪青猛地抬头,眼神坚定,“气场强势做事爽快永远不哭!”
如印象中的娘亲!
皇上瞬间扭头,她哪点像?
皇后脸色骤变,“不行!”
赵纪青高高竖起大拇指,指上碧玉扳指,“谁敢说不行!”
已故太上皇的扳指,小可免死大可号令三军。
嘶——屏息不住的众人只想悄悄地换口气,奈何大家的想法一样,于是这时间就那么巧的赶到了一起。
结果,这吸气声便如闷雷一样闷声滚滚。
滚过之后,万籁俱寂。
皇上看着艳无双,不出声;皇后死盯着赵纪青手上的碧玉扳指,不出声;众人恨不得掐住自己的喉咙,把出气的声音都憋住,还敢出声?
静默,良久。
有一个声音从金銮宝座前面的位置乍然响起。
“皇上皇后,可否容臣女一说?”
郑月盈。
自动起身,“皇上于年前在朝堂之上告知天下,将于正月十五为大殿下选妃。”
款款而行,“皇后修书数封,托内务总管将天家的诚意郑重送到了臣女等人手中。”
朱唇连启,“臣女等人控食养身,做衣学礼,然后沐浴上殿。”
对着赵纪青微微福身,“大殿下却二话不说就将臣女等人立判出局。”
转身面向皇上皇后,端庄再跪,“臣女不服!”
皇后眉开眼笑,“月盈言之有理,皇上……”
“啊?”文帝下意识地应声,心思却没有回来。别说,这细一看,还真是有那么一些相像,那站姿,那气场……
“皇上!”皇后加重语气,看什么看,再看那人也活不回来了。
那人已经走了十年了啊……皇上低着头走回金銮宝座,屁股沉下,心也沉下,“选妃继续!”
郑月盈喜上眉梢,眼角余光紧紧粘在赵纪青那银白色的袍角之上。她为他活了十三年,怎么可以什么也没让他知道就让他隔离在外?她不甘心!她拼死进言,只为谋一个机会!只要有机会,她就一定能扭转局面!
赵纪青冷哼一声,又小看了这些后宅的女人!
艳无双突然跪倒,“民女也不服!”
、090 挑事儿
离她最近的福公公双目爆突,不是哑巴?
郑月盈长长的指甲应声而断,假哑巴比之真哑巴自然要多费几番力气!
赵纪青被扰的烦躁心情即刻好转,就知道她不敢甩手离开!虽然此时的感觉像一匹正被一群女人估价待买的布料一样让他非常不爽,但是,如果待买的女人中再加上一个她……他,愿意,享受这种感觉!
看着赵纪青带着笑意回座,对面的龙炎自在地再为自己斟一杯酒,情是所有人的弱点!这位曾经在他心中天神一般的大哥,当心中有了情,原来也是如此的容易被满足!
回到金銮宝座之上的皇上和皇后再次相看一眼,俱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好奇,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不易觉察的欣赏。
大公主面容扭曲一窜而起,“父皇,她竟然不是哑巴和聋子,已然欺君,罪当问斩。请父皇为了天家的威严,……”
她的话没机会说完,就被龙炎打断了,“大皇姐所谓的天家威严就是想说人是哑巴和聋子就不问原由地一通说完,然后等人能说能听的时候又反诬人欺骗?”
“什么叫不问原由?那可是她的近身侍女亲自说的!”大公主握拳反驳,自以为占理,当然要力争,“父皇,那天儿臣到太子宫中见她,是她的侍女……”
龙炎二次打断,声线冷冷,“大皇姐到皇弟宫中,却不见皇弟,反而去见一个毫无干系的外来女子,是为何意?”
当然是为了给好友郑月盈出口恶气,可是,这话不能说。大公主心中惊慌,于是急急解释,“……我又不是特意去的……就是走着走着路过了,……然后就无聊那么一看……”
龙炎眉毛一挑,第三次打断她,“不是特意地路过?所以带了数十侍卫?砸了屋中所有物什?”
“我——”大公主现在直想打自己的嘴巴,她怎么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绕进去了?
座上文帝沉下脸来,“珠儿——”
大公主一个寒颤,想起她的父皇唯一不喜欢的就是她生气的时候乱砸东西的行为,于是她赶紧转身面对皇上为自己开脱,“父皇,珠儿错了,珠儿原本只是想去看看太子给大皇兄挑了什么样的人选,完全没有任何恶意啊……”
“嗯,是没有恶意,只砸了东西而没伤害人命,保守一点说,还是挺善良的。”龙炎嘴里含着半口酒第四次打断她。
虽然含糊不清类似咕哝,却将遭遇恶霸无力反抗只得认命的可怜感觉表达得淋漓尽致。
大公主被气得脑袋嗡嗡响,“龙炎你有完没完?不就是砸了你几件东西吗?你至于咬着不放吗?回头我十倍赔给你就是了!”
一口气流利的说完,此次龙炎乖乖地没有插嘴。大公主得意于不被人打断的顺畅之中,定睛,龙炎对她敬一杯酒。
她不知什么意思,下一刻,龙炎手腕翻转,洒散在餐桌之上。
形同祭奠!
这是把她看成死人了不成?大公主瞬间爆怒。
可是,比她爆的还快的是大座之上的文帝,“龙珠!”
熟悉的声音,此刻是威严而愤怒的。
大公主膝下一软,不经大脑思考已经跪地,“父皇,珠儿,珠儿只是……”
她想为自己求情,可是,周围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她艰于开口。
当今圣上在未登基之前,尧天国曾经经历过数十年动荡不安的岁月。那时的文帝只有十五岁,不能在皇宫尽享荣华富贵,却要跟着当时还没得到“镇国将军”封号的将军纪征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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