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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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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血光,人影刀影,混乱到在一起,遮盖了半边天空。
都是黑色的外衣,呼一下左边,呼一下右边,随着身影越来越快,黑黑的开始分不清楚到底谁是谁。
但艳无双心里清楚,乌压压一片混战的人群,足足有二十几号的人群,其中只有三个人是保护她的。其余的,都是奔她来的!
身子无法控制地缩了一缩,是害怕,更是悲凉。
她自问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重活一世也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徐氏因艳氏下毒害她,知府为女儿以连弩杀她,太子曾想一把掐死她,未知的黑手掳她未遂如今竟然再下狠手。
她到底何德何能引来如此之多的谋杀?她被迫积压的情绪让她再也承受不住,张嘴就想尖叫。
可才一开口,就被灭了声。
从背后。
第一点,她失了声。第二点,被定了身。
大睁的双眼,只能眼看着混战的人群消失在垮塌的玉米杆垛之后。
黑色的罩布从头顶呼啦落下,最后一道进耳的声音是来自石城赵忠赵诚三人异口同声的“小姐”二字。
两个黑衣人,一人架头,一人架脚,身形快如风,几下纵跃,已经消失在石城赵忠赵诚等人的视线。
石城爆吼一声,“小姐!”双拳运足十成功力一起挥出,地面瞬间被砸出一个大坑。围在他周围的黑衣人纷纷蹿起,也不反击,跟在那两个先走的黑衣人身后就一同掠去。
赵忠赵诚加快动作,希望能在最后的时刻抓一个活口来找出线索。奈何,围在他两人四周的黑衣人也先后抽个空子,反身离去。
石城飞身就追,“小姐!”
赵诚想拦,才蹿起又摔落,内伤已经严重到影响他的轻功施展。
赵忠一把架住他,“让他去吧,有一个人跟着至少能让线索不断。”
赵诚这才有时间抹一把嘴边的血,“问题是怕黑手不让跟!”他们三人已经是勉强抵挡,如果石城一人的话,这被下毒手的几率不是更大?
赵忠这才惊觉,“要不,我去把他追回来?”
可抬头,这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子?
赵诚以剑撑地直起身,“算了,还是先回报主子最重要。”
赵纪青得知消息时正在沐浴,赵忠赵诚的话一经落地,他已经从浴桶中腾身而出。长裤套上,外袍披上,不急整理,提气就向外蹿,“老吴——”
老吴本就候在门外,在听得召唤之前,已经举着大披风挡在了赵纪青的面前,“爷,此事得从长计议。”赵忠赵诚的身手,他清楚的很,盛京内鲜有敌手。如今竟被人打到如此地步,那么其幕后黑手的实力,绝对值得商榷。
赵纪青一把抢过披风自己披上,湿漉漉的长发瞬间打湿披风的下角,“赵忠赵诚留下,你带着人跟我走。”
重重的步子移动带风,他才不管需不需要从长计议,他只想第一时间确认艳无双到底落入了谁的手中。
“阿布,备车——”如果他不因有赵忠赵诚跟着就放心地先在家等她就好了,都怪他太大意了!
被主子一身冷硬的气场镇住,老吴不再多言,弯着身子捧着布巾,亦步亦趋跟上的同时还能轻柔地替主子擦拭未干的长发。
“郑府!”赵纪青交代一声,钻入马车。
阿布挥鞭起车。
老吴举手于空中扬了一扬,十匹骑了战马的属下紧跟在后。他虽然不赞同主子不经考虑就莽撞上门,但主子既然已经决定,那么他也只能尽全力护得主子周全才是。
宰相府郑府。
方方正正的乌木大门,门两旁没有石狮等镇宅之物,唯见一块半丈多高的石碑。
下马碑。
这是文帝为表彰宰相郑子承为尧天国做下的贡献而特意所赐。意为:不论是谁,只要经过宰相府门前,坐车的下车,骑马的下马,必须步行通过这里。否则,视为不敬,宰相府前的侍卫有权先斩后奏。
阿布谨慎地停在下马碑前,这还要不要向前赶?主子的情绪明显不对,他也不敢去问。可不问的话,他又真的没有胆子跟下马碑对上。那可是几乎等同于“如朕亲临”的存在呀。
车旁伴车骑马相随的老吴自然明白阿布小眼转转传来的意思,清咳一声,凑近马车的窗口,“爷,到了。”
车内传来沉闷的回应,“进去!”
哎?老吴也愣住,千万不要是他想的意思啊。
“阿布,冲进去。”这一次,赵纪青下令下的清楚。
老吴眉头皱起,再次不怕死地建议,“爷,宰相府前的下马碑……”那可是当年……
老吴没能说完,车内“呼”一下就刮出来了一阵风,对着前方拉车的马屁股就是一拍。
咴咴儿——双马嘶鸣,前腿一抬,落地低头就向前冲。
阿布慌里慌张地急忙掌握好方向。
宰相府门前的四个侍卫上前就拦,他们不认得这辆什么也标识也没有的车,也不认得驾车和护车的,只知道有人不怕死地想硬闯下马碑,于是配刀齐齐拔出,大声喝道,“哪里来的无名小辈,竟敢……啊——”
他们没能说完,已经被老吴双掌拍出,什么东西!大殿下的车也敢拦!他就是不在京内十年,也轮不到小小的护卫来叫嚣!
硌磴磴,马车的车轮在马匹的带领下,虽不稳但绝对有速地蹿上了宰相府的门槛。
阿布马鞭一挥,乌木大门从中开启,马车随即一蹿而入。
老吴一扬手,身后跟着的属下全部飞身下马轻功跟入。主子可以无视下马碑,他们这些人却不得放肆。
听到消息急忙赶到的郑子承,手里连正在写字的毛笔都不及放下,墨汁顺着手腕滴在白色的袖口上。
“老臣给大殿下请安。”
跪地迎接,白色头发垂至地面。
不论他家的大门已经被毁成什么样子,不论来人是如何的气势汹汹,在他,郑子承的眼里,车内坐着的永远是尧天国尊贵无比的大殿下。
郑子承跪下,那些自认忠心拿了家伙什儿出来准备护院的家丁侍女们也不得不迅速跪下,“参见大殿下。”
马车门不开,帘不卷,只有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郑月盈呢?快让她滚出来!”
郑子承眉头一紧,以这样愠怒的语气,这样粗俗的用词……来找女儿?为什么?心里想着为什么,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一丁点的疑问之意,侧头就对身后的管家使了个眼色,先把人找来再说吧。
管家急忙奔向里院,郑子承秉持着上面没让他起身他就绝对不动地的自律依然恭敬地开口,“殿下,这天寒地冻的,不如先到厅内小坐片刻如何?月盈马上就到。”
“哼!”马车内传来冷冷地一哼。
郑子承心里叫糟,这孩子从小就是这脾气,越生气越不愿意说话!可是,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月盈惹了他?可是有自己在,他应该不会跟月盈产生什么关连才是啊……
正想着,身后传来了急急的碎步声。
“咳咳……月,月盈……咳,见过……大殿下!咳咳……”郑月盈在朝霞和落颜的搀扶下就要盈盈跪倒。
可才屈膝到一半,喉咙已经被一道车内飞出的白色影子伸手掐住了,身子被迫提起,抬头,怔住。
漆黑如墨的长发一披而下,细腻如脂的肌肤光洁如玉。
明显就是刚出浴的状态。
没了束发的金冠提神,印象里细长不羁的明眸也因长发散下而显得温和不少。
十年间只于梦中敢近见的大殿下如今近在咫尺,郑月盈如何不失了心神?咳也不咳了,不久之前才被打飞的身体也不那么痛了,就连正被掐着的脖子也被忽略了疼痛。
“大、殿、下!”郑月盈情不自禁地低叹出声。
可下一刻,就猛地连咳数声。
是赵纪青突然加重了手劲,她这是对着他在发花痴吗?
“说,是不是你抓走了无双?”如果不是无法确定艳无双的行踪,他一定不会再见她!甚至,他连这个郑家大门都不想再跨进一步。
“咳咳咳……咳咳咳……”他掐得那么紧,让她怎么说?郑月盈几乎眼睛翻白,意识都有些模糊,依稀只听得问了她什么,却根本不知道他问的到底是什么。
落颜看一眼跪在旁边不吭声的宰相大人,想爬过去求求情的念头又收了回去。
“大殿下饶命,大殿下饶命啊……”朝霞倒是在一旁磕头磕得“砰砰”直响,心里很想去直接掰大殿下的手,可潜意识里又不敢,最后只得不停地磕头求饶。
老吴拿眼角扫扫旁边一直没有动作的宰相郑子承,心中暗叹一声,再次冒死开口,“爷,您想让人说话,也得让人先顺了气不是?”
赵纪青眸光闪闪,终于一甩手松开了郑月盈,“说,是不是你派人抓了无双?”艳无双自从回到他的宅里之后一直没事,怎么刚一赴她的约就出了事情?
郑月盈跌落在地猛咳数声,缓缓心神,一把推开要来扶她的朝霞,仰望向赵纪青的眼神里充满了自嘲的笑意,“怎么,艳无双不见了吗?”
郑月盈的目光一扫赵纪青的身后,所以他才不惜带了属下直闯宰相府?
郑月盈的目光又回到赵纪青披散的长发之上,所以他连头发都不及挽上就出门找人?而第一站,找的就是她?在他的心中,她就是那么一个背后下黑手的小人?
赵纪青半转侧身,“本殿没时间跟你甩嘴皮子!如果你抓了,你最好自己主动放人,否则……”
郑月盈抢过他的话,“否则怎么样?”她单手抚上自己的脖子,那里的指痕深刻带血,“掐死我?”
赵纪青霍然回身,居高临下地瞪向她,杀气陡升,别以为他不敢!
郑月盈拍拍手掌,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哈,尧天国的大殿下有什么不敢的?反而是月盈害怕自己脏了您的贵手才是!”
她抬头直视他,“可是,月盈就算再害怕,也想憋着口气问一问为什么!”
她嘴角漾起一抹笑意,“您杀我的理由不过就是您猜测着月盈有可能掳了您心爱的女子……”
这样的说法让她的心中不由自主地一痛,所以她脸上的笑意更大,“但是,您有证据吗?哪怕是一点月盈留在现场的足迹?”
他肯定没有!她被他一掌打飞,虽没有刻意伤她的五脏六腑,但女子天生的柔弱体质还是让她胸腔受创。在他转身之后,她已经昏迷不醒,是老吴派人把她送回了郑府。她哪里来的时间和精力去谋害那个比她先走的艳无双?!
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啦啦流下,“大殿下,您可以无视月盈的心意,可是,您不能侮辱月盈的人格!”
赵纪青扭头就走,只要确定不是她就成,至于她笑或者她哭,那跟他有关系吗?
“阿布,回府!”如果不是郑月盈,那么会是谁呢?是谁瞅准这样的空子下了手?
一大队人马呼啦啦来了,不过两盏茶的时间呼啦啦又走了。
跪了一地的郑府人在马车声远去之后才敢看向那个一直跪着的当家主子郑子承,主子没起,他们也不敢起啊。
“管家,请小姐到书房。”郑子承敛眉起身,吩咐一声就往书房的方向走,脑海里闪的都是赵纪青刚才急得失了分寸的样子……他果真如此喜欢那个艳无双?
“父亲,”郑月盈跟进书房,福身行礼,“您……”
郑子承突然打断她的话,“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你的份?”他不相信大殿下会无缘无故地先找上郑家,一定是自己家先做了什么沾上嫌疑的事情。
郑月盈心情顿沉,“父亲,连您都不相信我?”
郑子承毛笔放下,脸色一正,“我信与不信同这件事没有关系。我只要你保证以后再不与大殿下相关的人或事发生任何关连!”
“父亲,您不公平!”郑月盈急走几步,于书案之前与自己的父亲对上,“圣上既然允许全天下的闺阁千金都有一争大殿下之妃的资格,凭什么我就不行?”
“别人家的千金如何我管不着,但我郑家的就是不行!”郑子承冷硬说道,“从今天开始,没我的命令你不准再踏出郑府半步!”
“就这样!”郑子承甩袖走出书房。
郑月盈“扑通”一声跌坐在地,痛哭出声,“父亲,父亲——”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父亲永远不支持她?难道她真心真意侍候他十多年,也无法让他把她当作亲生的女儿对待吗?
朝霞在瞄到主子离开之后才敢溜进书房,进来就看到了已经哭成一团的郑月盈,“小姐,您别哭啊,小心身子。”
郑月盈缩在朝霞的怀里呢喃出声,“是不是父亲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是不是因为我是过继的,他就永远不能把我当成亲生的疼?”
朝霞同情地红了眼眶,不由安慰道,“不是的小姐,朝霞从老嬷嬷那里听到过,小姐小的时候是最得老爷宠的。好几次晚上闹着不睡觉,都是老爷亲自读诗才哄睡的呢。”
“可是,为什么现在他都不帮着我?”
“呃,可能,……那毕竟是大殿下嘛,大殿下又因为……那么生气,所以……”朝霞其实也说不清楚。按说在此之前,确切的说,是在大殿下公开选妃之前,这郑府那绝对是除了郑子承之外,就属郑月盈说话最有用了。
可是,大殿下一朝回京,好像老爷对小姐就越来越严厉了。
这是为什么呢?
“都因为艳无双!”郑月盈恨恨出声,因为她的出现,自己失了大殿下的青睐;又因为她的出现,自己还被连累莫名就失了父亲的宠爱。
如果她现在真的落入了贼人之手,那么自己愿以十年寿命为代价,衷心祈祷她再也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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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背叛

走走停停,蹿上蹿下,被点住了周身大穴的艳无双此刻只能做一个没有自主行为能力的木偶娃娃。
只是这感觉却与先前被太子龙炎点的那些日子里完全不一样!那时,她整天想的都是如何解除这些制约;现在,她想的是如何才能被点的更加彻底!
至少让她失明也好!
这样,她就不用看着石城一次一次被打倒,又一次一次地跟上来!
此刻,她被扔躺在地上。头上的黑布早已被石城第三次或第四次追上来的时候找到机会一刀切开了,他怕闷着她;她却想,如果一直盖着就好了,至少她不用眼睁睁地看着石城一直处于被打压的境地却仍不退缩。
左边的臂膀明显已被打断,手臂一看就只剩下肌肉在连接。随着右手大刀与人厮杀的动作,左手臂每次几乎都要甩出去,又在最后惯性地收回来。
满脸满身的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唯一辨得清的只有那一直坚定如初的眼神。
二十几号的黑衣人,一个不少地围拢在四周,从最初只想随便打发了石城好早些赶回交差的念头变成了现在想看看这个一直紧追着不放的男人到底还能坚持多久才能达到极限的浓厚兴趣。
“大哥,这小子有点意思哦?”有人扭扭小腰,嚣张地掀起布巾吹个尖细的口哨,“被打成残废了还能一直跟到这里,啧啧啧,六子都有些欣赏他了呢!”
被称为大哥的黑衣人目光不离圈内,那里,十三正与石城激烈地交战在一起,“你老实点,现在不是你实现你那小心思的时候。等十三结束了他,我们尽快回去交差才是大事。”如果不是无论怎么甩都没有甩掉他,再加上不能将行踪泄漏,又怎么会停下来浪费时间处理他?
六子翘翘小指,不屑地撇嘴,“大哥,你太小心了!就这样的人,十三马上就可以……”
话没说完,一条手臂飞过来,六子连跳两步才躲开了差点被砸到的危险。伸手拍拍小心脏,六子脸上露出怕怕的表情,“看吧,这不一条手臂已经被砍下来了?喂,我说十三,你就不能温柔……”
六子说着就转头看了过去,想训斥一下十三,那样勇猛的男人如果缺了一条手臂那是多难看的事啊,怎么也得给他留一个全尸不是?
可是,头转过去,声音就卡住,眼睛也呆住——被砍了一条手臂的不是他所认为的石城,而是他的兄弟十三。
十三此刻正用另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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