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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时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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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该隐笑笑,在女孩的后颈吻了吻,然后换了个姿势,与她近距离面对面,鼻尖若有若无地碰在一起。
玛丽安娜紧张地闭上双眼,她跟亚伯都很少离得这么近。
忽然,该隐侧过头,嘴唇在她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
“修女,会给伤员包扎么?”
“……”
“会么?”
玛丽安娜摇头。
该隐失落地叹气,双手使劲按住女孩的肩膀。
伴随着玛丽安娜的一声尖叫,刹那间,她身上的修女服撕碎成长长的布条,一圈一圈地从她身上脱落……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土呢卡。
该隐的目光若无其事地从女孩胸前划过,淡淡说道:“其实你不用穿这么多的,没有男人会想去侵犯你。”
玛丽安娜来不及思考该隐这句话的含义了,她面红耳赤地高声说道:“原始人!你们全部是原始人!!回你们的山洞去吧!!”
“怎么回?”
“你去死!!”
“我很惜命的,不会自杀。”
“你滚!”玛丽安娜抬腿,朝该隐某个两腿之间的部位狠狠踹去——
该隐坏笑着躲开,玛丽安娜一时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疼死了!!”她的两个膝盖与坚硬的地面直接相撞,双手本能地支撑身子,结果几根手指不幸被戳到。玛丽安娜的眼角噙着泪,忍住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她很少在别人面前摔倒,因为摔倒是非常狼狈的,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
玛丽安娜冷笑着,这次她真的动怒了。她的双瞳中迸射出愤恨的神色,直直地瞪着该隐。
该隐微微吃了一惊。
“我承认,在你们之中我是弱者。但……”她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她的眼泪却没有落下来一滴,玛丽安娜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些,“但,该隐,你迟早会失去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古罗马有历史学家~
玛丽安娜娃娃~~~~
带背景的都莫名其妙叉烧包了。。。
动态完整版:dreamself。me/full。php?actionview&back0&hat0&bg10392711&face10400001&hair10403564&accef0&accen10434326&top10348126&coat10404376&acceh0&bottom0&shoe10344996&bodycolor17000193&actionchange&id0&
18
18、chapter#35&36 。。。
35
阴暗的地下,一只短小的蜡烛摇曳着微弱的光芒。该隐猛地踩灭最后的烛光,粗‘暴地把玛丽安娜收入怀中,垂头,他的两颗尖牙直接刺入她的后颈……
黑暗中,血族们睁圆了一双双暗红色的眼睛,他们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眼巴巴地望着一团团落下的鲜血。
有的血族再也忍不住,嘶吼一声,抛弃了手中的鸭子,直奔女孩的手腕。
“啪——!”
扑上去的血族像触电一般直直地倒在地上。
其余的血族面面相觑,迟疑着不敢上前……但那诱惑实在太大,又有几个跑上前去,结果被该隐的魔法击中,昏倒在地上。
他们意识到该隐是想吃独食,只得默默拾起鸡鸭,继续啃食着难以下咽的血液。
空寂的地下,涌动着下咽液体的声音。
玛丽安娜努力支撑着眼皮,却异常困难,她不得不使劲挑高眉毛、不让双眼闭上。
她的四肢已然无力,唯一支持她身体的是该隐束缚住她的双臂……
亚伯也曾这么饥渴过,但他会有节制,而且吸‘吮得很温柔很舒服。眼前的该隐却像一头野兽,吸起血来大口大口的,嘬得她后颈十分酸痛。
玛丽安娜可以感受到她全身的血液在向后颈聚拢……该隐似乎会一直吸食下去,直到她全身上下挤不出一滴血。
凭什么啊……明明是他不对。
亚伯——玛丽安娜在内心呐喊,救救我。这是玛丽安娜第一次祈求亚伯的救助。
终于,她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
再次醒来,玛丽安娜觉得自己已经身在天堂了——她睡在一张床上,床很软,上面铺满了芬芳的玫瑰花瓣,床头两根蜡烛,烛光很明亮。
她的脑袋依旧晕晕乎乎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肚子……嗯,在叫。
她忽然发现床头趴着个男人,头发乱蓬蓬毛茸茸的,似乎睡得很香。玛丽安娜定睛一看,发现那是该隐,再定睛一看,发现他身上缠着松垮垮的布条、背上渗出好大一块血印……那布条是她的衣服。
真想暴打他一顿,然后把他晒在太阳底下晾成肉干。
可是……他熟睡的样子显得十分无辜,也很单纯,简直像一个刚脱离母亲怀抱的大男孩。
玛丽安娜,十五岁,忽然母性爆发,使出浑身的力气,伸手去摸该隐的脑袋……
结果,在她碰到该隐头皮的一瞬间,一柄冰冷的剑刃架在她的脖子上,玛丽安娜顿时全身僵硬,一下都不敢动。
趴着睡觉的大男孩不见了,转瞬变为目光冷冽的斗士。
该隐的速度太快,玛丽安娜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从床下蹦到床上的。
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久到玛丽安娜认为他有毛病,认为他以威逼人的性命为乐……
“玛丽安娜,女,十五岁,自由身,住在罗马元老院元老兼任朱里娅大法官兼任罗马城东区领事亚伯的多慕斯中,位于罗马都城图拉真广场东侧第三条街道的尽头。”该隐念道,“亚伯的夫人?”
玛丽安娜的紧张感瞬间垮塌,她缓缓转过头,一脸无语地看着该隐。
“哎,你别动,后面还有几行字。”该隐的剑刃又靠近了玛丽安娜的脖子一些。
“……你不是吧,就为了看看我背后的字,把这家伙抵在我脖子上?”
该隐笑笑,放下银剑,一手立即环住她的腰,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上,冲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凉气:“不这样你会跑的,嗯,亚伯的夫人?”
玛丽安娜没有挣扎,一是她没有力气,二是面对野兽、挣扎没有意义。她很无奈,该隐和亚伯这一对兄弟简直太相像了……就连调‘戏女人的方式都一样——吹一口凉气,不但起不到舒适的感觉,反而让头脑更加清醒。
“嗯?亚伯的夫人?路痴?”该隐又自以为高明地吹了几口冷气,“跟我回去,保证亚伯永远找不到你。”
“原始人,请、你、滚。”
“给我的属下们包扎,否则就把你驼回我们密党老家。”
“行。”玛丽安娜狡黠一笑,“既然父神没有遗弃那个初生子该隐,我们修女怎么会遗弃你?再说伤害你的人要遭到七倍的惩罚,我怎么敢违背你?不过请伟大的血族始祖该隐把手移开。”
该隐的目光暗淡了几分,他沉默着用魔法把玛丽安娜从她的房间里重新移回地下室,血色的瞳眸像是凝固了一般、毫无神采。
这次换玛丽安娜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伟大的始祖大人,戳到您的痛处了?疼么?”
“你……”面对一个小女孩,该隐忍住了怒气,毕竟为他的属下包扎重要,“你不要太狂妄。”
“呵,再狂妄也狂妄不过伟大的始祖该隐啊,竟然吃了败仗。”
“那是因为……”该隐顿了顿,心想输了就是输了,没必要向一个小女孩解释战争的复杂。
“没话说了?哦,我真快乐。我去给你的部下包扎。”
玛丽安娜在乡村教堂里学的第一门技术就是包扎。救死扶伤一向是神父和修女的重大职责之一,以此来体现父神的无所不能与耶稣的慈悲。
该隐的部下们一个个像尸体似的躺在地上,面色惨白。他们之中大多数不会医疗的魔法、更不会包扎,他们认为打仗只要向前冲,死了就死了,没死算运气。
该隐本人也不会医疗,他以为没有什么人或血族能威胁到他的性命……却没有想到,这次密党初成立之后的第一次战争竟然输了。对方魔党的首领竟然是号称血族女王的莉莉斯,她手下带领的尽是年龄超过一千年的强大血族;而该隐自己的手下,只有刚刚成为血族的小孩子们,他们仰仗着对战争的狂热,冲在最前面,那些强大的上古血族却一直躲在后方。
不是该隐这个名字不够响亮,也不是他的力量不足,而是……没有一个血族相信该隐真正存在,该隐这个始祖的名字对他们来说,仅仅是美好的传说。密党的血族们以为他只是假借该隐之名的普通血族。上古血族自恃力量强大,对突然冒出来的“该隐”毫无崇敬之意。
自从该隐受到耶和华的诅咒,就流落于人间,在以诺建立了自己的城,壮大了血族,却看透了血族的贪婪,回到最初黑暗的诺德之地沉睡。
他察觉到了危险,一觉醒来,却再也没有当初的权势。至于危险是什么,该隐到如今还是没有发现。
36
玛丽安娜的嘴皮子厉害归厉害,可她干起活来没有丝毫偷懒。一个纤弱的小女孩,包扎手法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力道也很适宜,布条扎在伤口上不松到像虚设的、也不紧到积压伤口。
“你很熟练啊。”该隐来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快速而灵活的手法。
“这是修女的职责。”玛丽安娜简短说道。
“你生气了?”
玛丽安娜白了该隐一眼,继续手上的活儿。
“亚伯很爱你?”
“你手下伤员太多,布快没了。”
该隐坏笑着,把手放在玛丽安娜的吊带土呢卡上。
玛丽安娜“啪”地打掉他的手,说:“你别想。人类不是给你剥削用的。”
“皮子行么?”
“不行,那样不小心会死人的。”
“那么严重?”
“皮子好脏的……尤其是你身上的。”玛丽安娜皱皱眉,上下看了一眼该隐身上打磨光亮的动物毛皮——上面沾着深浅不一的干涸血迹,几乎找不到一块儿干净的地方。
该隐沉默了一会儿,几下把自己身上的布条扯掉,递给玛丽安娜,说:“用我的。”
“不可以。你身上的伤最重了。”这么说着,玛丽安娜就看到一团黑血滚落到地上,那是从该隐背上渗出来的。她简直不可想象该隐是怎样活到现在的。他背后的伤在不停流血,脸上却是微笑的模样,就像没有受伤似的。
该隐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这都赖我,我从不屑于学习医疗方面的魔法。但你不用担心我,我吸食了甜美的少女鲜血,他们都没尝到。用我的布条吧。”
“嘁。”玛丽安娜一把扯过该隐手上沾上暗色血液的布条,说道,“说到底这些都是我的衣服。”
“我会赔偿你。”
“怎么赔偿?用你身上原始人的衣服么?”
“很保暖。”
“你用得着保暖么。”
“……”
该隐凝视着眼前的小女孩。虽然嘴毒,但心眼并不坏,而且胆子挺大。想想一般人类,看到红眼尖牙的血族不是晕死过去就是大声尖叫。她看到他们,虽然也害怕了,但她表现得很冷静,没有自不量力地打算逃跑,也没有古板地不停祈求上帝保佑。她靠着她自己的双手,在一群如野兽般饥饿的血族中活了下来,还替他们包扎……
该隐不由得笑了笑,心想这真是有趣的孩子,怪不得亚伯会看中她。
“又用完了。”玛丽安娜回头,抬眼看到了正冲自己傻笑的该隐,一阵无语,“该隐,我说用完了。”
整晚的战争和魔力血液的流失折磨得该隐也很累了,他一个不留神就走了神。该隐听到小女孩在叫自己的名字,这才回过神来,去思考她说的那句话:“我记得你的床单是丝绸做的。”
“……”玛丽安娜无奈了,“我说你是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我知道你会贡献出来。”
玛丽安娜站起身,拍拍手,说:“你运我上去。”
“好。”
玛丽安娜又凌空飞上了在地面上自己的房间。刚一进去,她眼前一阵眩晕,双腿软倒在了床头。
太累了。
她白天很早就起床,忙活了一天,晚上怕有吸血鬼来,一晚上没睡好,刚才被该隐猛吸血又替他干活儿。
玛丽安娜想砸墙,然后大骂:没有力量就必须寄人篱下吗?真恨不能举起一块石头砸死该隐……可说归说,也就是解解气罢了,要她亲手杀死活生生的家伙,有上帝保佑也是不敢的。
想着想着,玛丽安娜又想到达契娅……她不断安慰自己,那只是年幼无知……可那又怎样,达契娅的出现简直让她疯癫了。
玛丽安娜拍拍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然后拽走一整张亚伯送的丝绸床单,来到门口。
她偷偷向下望去——她看到该隐疲惫不堪地坐倒在地上,他的双眼痛苦地紧闭着,双手放到身后,似乎在努力按压住伤口,让它不要继续流血。
看来这个男人也有累的时候……只是他不会让别人轻易看到,就像自己,也不愿意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她笑了笑,心里对该隐的抵触似乎少了一些。
玛丽安娜十分知趣地后退一步,站在该隐抬头不会看到的地方,大声喊道:“我要下来了!”
不一会儿,她降落在该隐的面前,他又是之前那副从容的身姿,好似他可以支撑住天地……
玛丽安娜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布够用了,给你先包扎。”
“给我的属下先包扎。”
玛丽安娜抬头,对上他雷打不动的坚定眉眼,嘻嘻笑了一声,把整张床单摊开在他面前,说:“剪成布条的任务交给你了。”
之后,在整个包扎的过程中,玛丽安娜忍住没有打一个哈欠,该隐也一直保持站立的姿势。对方的存在,给了彼此一个不要脆弱的理由……
轮到该隐的时候,玛丽安娜以该隐太高为借口,强行把他按到地上坐着。他的双腿盘起来,背部依旧挺得笔直。
玛丽安娜第一次仔细观察他的伤口,不由得轻叹……真的好严重,长长的一条伤口,虽然不深,但四周已经化脓,整条深红色的伤口横亘在他惨白的背上,很狰狞。一般人遭受到这样的伤害,不说要躺在床上修养几个月,死亡都不是没有可能的。他到底怎么挺住的……
伤口的末端还在流血。
玛丽安娜先在伤口末端缠上厚厚一层布条,布条很充足,她一圈圈地往上缠,直到把该隐缠成木乃伊的样子……然后再顺着伤口竖着缠绕,在他胸前系了一个结。
整个过程中,两人没有说一句话。玛丽安娜动作很认真,该隐则是在发呆。他看着墙面,思维早已停止……他的所有注意力似乎集中在女孩游走的双手上。
女孩的手细细长长的,力道刚好却有着女性特有的柔软,抚摸在身上有说不出的舒适感觉。尤其是她接近自己的时候,该隐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他几乎想要仰头倒在她的腿上,让她整日整日照顾自己,肆意地去享受女孩的仔细温柔……可他身为男人的自觉坚定地告诉他,想想可以,绝不能照做。他在女人面前,应该永远是最强大的,永远是她可以依靠的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该隐娃娃和亚伯娃娃~~~~(兄弟很像有木有有木有~)
19
19、chapter#37&38 。。。
太阳下山,新一轮的夜晚来临,不少密党血族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变成了木乃伊,再瞅瞅他们的首领,发现他正抱着个女孩子。女孩子的脖子很嫩,白白的、像是能掐出水来,血族们舔舔嘴唇,无比饥渴。可惜那貌似是首领的女人,碰不得。
该隐看似在睡觉,实际上在假寐。当他发现有第一个血族清醒的时候,就把玛丽安娜又抱紧了一些。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样子,该隐首次觉得很满足,嘴角不住地上扬,心里暖暖的软软的,手指一次又一次从她后颈的皮肤上滑过。该隐想,只要吸干她的血,再给她自己的血,他就可以永远拥有小小的玛丽安娜。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毕竟这个女孩心里还装了一个亚伯。该隐自嘲地笑笑,亚伯啊亚伯,他的弟弟,为什么总是有好运气?
最后一个血族醒来。虽然很舍不得,但该隐知道他们该走了,他拍了拍玛丽安娜的肩膀,在她耳畔小声说道:“玛丽,醒醒,我们要离开了。谢谢你对我们血族的帮助,这个恩我们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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