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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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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欲晚摆了摆手:“相爷事儿多,你事儿也多。”
  祁容答不上话,只得笑着拱了拱手。
  总之苏欲晚答应了下来,回了相国府便让叶檀沏茶,自己坐在石桌边剥橘子,一边等着祁容过来找她。苏欲晚手指干净纤细,剥橘子的时候莫名让人想起“纤手破新橙”一句诗来,美不胜收。
  苏欲晚不知道春天也是有橘子的,回头问叶檀:“你们这里不仅花树开得怪,连果实都是四季结着的?”
  叶檀微笑道:“这是冬天的橘子,只是冻在冰窖中一直未取,那里温度极寒,取出来的时候还如才摘下来一般模样……春天哪儿有橘子。”
  苏欲晚将一个小橘托在手心里面看了又看,想到这是冻了好几个月的橘子,纵然外观看起来没有什么两样,里面也肯定是没有了丝毫的新鲜气,顿时没有了吃的欲望,将装着瓜果的盘子往旁边推了推,端了温水来喝,喝了半天又觉得没有水果吃起来舒服,又把盘子移到自己面前,精挑细选。
  叶檀看她挑来挑去也没有挑出个什么来,索性把果盘撤走,一面道:“我去给九爷切些苹果吧。”
  “我不吃苹果。”
  “枇杷呢?”
  苏欲晚点点头:“赶紧去。”
  叶檀转身往外走,正好碰到祁容进来,冲他微微颔首,也不打招呼,径直出门了。祁容也习惯了他冷清的神色,不理会他,走到苏欲晚面前做了个揖:“九小姐久等了。”
  “什么事?”
  “我今天是为了三儿的事情而来,早些九小姐也看到了,我和铃儿小姐去戏楼子里面看戏,浣姑娘见着铃儿小姐可生气了,三儿为了哄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思来想去都是我的不对,铃儿小姐说想去戏楼看看的时候我该拦着她的,带她去别处散心,也不会惹这些麻烦。”
  苏欲晚听他这话像是要自己去当和事老的意思,摆了摆手道:“你们的事情我不管。”
  祁容笑了笑:“我可不敢麻烦九小姐跑腿,只是让九小姐帮我写副字,我好带去赔罪。”
  “写字?”苏欲晚奇道:“我又不是什么名帖大家,带上我的写的字能赔得了什么罪?”
  “九小姐不知道?”祁容问。
  苏欲晚最烦的就是这样说话吞吞吐吐,倒说不说还问她是不是不知道的人,索性不搭理他了。祁容看她有些不高兴,赶紧赔笑道:“九小姐听我说,前些日子我爹要找三儿商量事情,让下人去找没有找到,下人便来问我知道不知道三儿去哪儿了,我想三儿不在府里的话那八成是去了满月月令楼,我怎么敢跟爹说这个……”
  “说重点。”苏欲晚不耐烦。
  祁容点点头:“……后来我去戏楼找三儿的时候顺耳听到浣姑娘在和楼子里面另外一个人说话,但我不记得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模样了,说的好像是九小姐你去观星楼的事,说你在那里写的一手好字,颇有些惊艳之意。”
  他说着担心自己话太多惹得苏欲晚恼了,抬头看了看她的神色,只见她听得认真,又接着道:“我当时还奇怪着为什么九小姐要去观星楼呢,后来想想九小姐的行踪哪是我们捉摸得透的,就没有细想;今天绞尽脑汁想怎么替三儿给浣姑娘赔罪呢,忽然记起来这个事情,私下揣测浣姑娘应该会喜欢九小姐的字,才会说起的时候带着如此讶异的语气……所以厚着脸皮来向九小姐讨字了。”
  苏欲晚不知端着碗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水面半晌没有动静,祁容见她不言语,自己也不敢说话,在旁边等着。
  许久苏欲晚才抬起眸子来,淡淡一笑:“我的字好看是好看,但是我今早才讽了浣姑娘,你确定你送我的字过去她会高兴?”
  祁容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由得有些尴尬。
  “不如我给你出个其他的主意,你赶紧把写字这个事情忘了,也别给三公子说,不然他得怪你多事了。”苏欲晚道。
  祁容赶忙点头:“请九小姐赐教。”
  “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大同小异,如浣姑娘那般,胭脂俗粉她看惯了,定然不会满意,所以你送什么东西都没办法博她欢心。”
  “是。”
  “浣姑娘身份特殊,最需要的便是尊重和你对她的重视,今天浣姑娘气恼,无非是吃醋铃儿小姐,女孩子家这些小心思,哄哄就好,你给三公子安排个游山玩水的好地方,让三公子带着浣姑娘去玩耍一阵,再说说好话,浣姑娘自然就没有脾气了。”
  她娓娓道来,祁容听得目瞪口呆:“这,这般简单?”
  苏欲晚看她一眼:“你没和女孩子相处过吧?素日里面都是谁家小姐和千金主动贴上来,你根本不用花心思的对吧?”
  她说话素来一阵见血,说的祁容红了耳根,赶紧作揖道:“承九小姐教训,我现在明白了。”说着害怕苏欲晚再呛他几句,匆匆忙忙告辞,走到门口正遇到叶檀捧着一篮子枇杷回来,招呼了一声就出了庭院。
  叶檀将果篮放在桌上,微微弯下腰给苏欲晚剥枇杷,苏欲晚见他手指清瘦有力,剥起枇杷来甚是利落,不由得笑了:“怎地你剥个皮都像提刀临敌一般?”
  叶檀笑一笑,没说话。
  “你方才听见了?”苏欲晚问。
  叶檀手中一顿,好一会儿才开口:“浣姑娘调查过你。”
  他说得极准,那日苏欲晚带叶檀去观星楼的时候是深夜,并且是她一时兴起之举,并没有人提前知晓,况且若是有人跟随她肯定是知道的,那浣彩萱又是如何知道她去了观星楼,还在观星楼门口刻了字?想来想去也是浣彩萱对自己上了心,暗中调查,知道了那天晚上自己去了观星楼,又特地去观星楼探查一番,这才知道了这个事情。
  难怪今天在戏楼中的时候她那般针对自己,连晏铃儿都放在了后面。
  苏欲晚叹了口气:“相爷叫我调查她,我还没着手准备呢,她反倒调查起我来了……她这般不知收敛也好,省了我许多麻烦。我还不知道楼子里面另外一个和她关系亲近的人是谁,改日再去看看罢。”
  她说着顺手抽出叶檀背上的那把青刃刀,就势劈下,桌面上的那只枇杷被劈成两半,一半滚到了一边,被叶檀轻轻一按停了下来,只见石头的桌面上也被劈出了一道细细的白痕。苏欲晚收回手,将刀横在面前,轻抚刀身:“的确是把好刀,若再锋利些就好了。”
  “九爷觉得还不够锋利吗?”
  “不够,出鞘见血,这才叫做锋利。”
  “锋芒太甚,伤了他人,亦会伤了自己。”
  苏欲晚手指停留在刀刃上,抬起眸子来看叶檀,淡淡道:“所以我说你不够锋利。这个世界上你想活下去,并且活的很好,就要够狠,你不拿刀砍了别人的脖子,总有一天那刀刃会落在自己的脖子上面……。磨一磨罢,如今你是我苏家的人,不要让我失望。”
  叶檀看着她停留的指尖,沉默许久,低低一笑:“一把普通的刀而已,九爷才是宝剑,日月面前,我又哪敢争辉。”
  苏欲晚也笑了:“你可别急着捧我,以后要你做的事情还多着呢。”
  叶檀微微颔首:“九爷还吃枇杷吗?我给你剥一些枇杷,然后把那小叫花带来,我想九爷现在应该很想见他。”
  “嗯。”苏欲晚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声。
  她的确很想见他,那个在满月月令楼里面出现的小叫花,起初苏欲晚就想到少爷口中那句‘小应已经去了’,而后又听祁容说“浣姑娘喜欢九小姐的字迹”这件事情,她心里就全然明白过来……这个人接近她的意图也太明显了些,果然还是要杀之以绝后患。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铜,一币乾坤

  苏欲晚吃完枇杷,叶檀就刚好把那小叫花带过来。小叫花原来在街上打滚,弄得全身污秽不堪,进了相国府之后祁苓嘱咐下人给他好生收拾了一番,将浑身上下打理得干干净净,此时看来焕然一新,仿佛换了一个人般,漆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小叫花见了苏欲晚,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头,嘻嘻笑道:“问九小姐好!”
  苏欲晚打量了他一下,点头道:“收拾一番倒有些人样了,谁教你行礼的?”
  “行礼这个还需要教吗?咱们这身份的人,走在街上要是遇见些达官贵人,上去磕两个头求些打赏少不了要毕恭毕敬的,失了礼数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那你才见我时怎么这般没有规矩。”
  “嘿嘿,那时候不认识九小姐,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九小姐了,还请九小姐见谅!”
  苏欲晚摆了摆手:“起来罢,你叫什么名字?”
  “回九小姐的话,奴才应来福。”
  “倒真是个奴才名字。”
  应来福笑了:“九小姐不知道,咱们穷人家生的娃娃多,名字贱才好养,不然指不定哪天就夭折了。”
  苏欲晚没有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转而问道:“你上次说要和我家这个奴才比比?”
  “不敢不敢!”应来福摆手,但脸上笑嘻嘻的,哪里有半分不敢的神色。
  “你胆子这么大,连我都敢顶撞,还有什么不敢?”苏欲晚淡淡道,唤叶檀搬了一张小桌子到庭院立面,自己从袖中摸出一枚小小的铜钱来,“你既然要比就比个有花样的,也好让我看看你们高廷门‘摘星拱月’到底是什么样的伎俩。”
  叶檀将檀木小桌放在地面,桌角边缘险险的搁了一个薄薄信封,风轻轻一吹便要飘走,苏欲晚把铜钱竖起来,小心的立在那个信封上面,缓缓的退了回来,道:“一炷香时间,抽了信封,铜钱纹丝不动,做不到就自刎谢罪罢。”
  应来福凑过去一看,只见信封斜斜的要掉下去的模样,立在上面的铜钱更是颤颤巍巍,瞪大了眼睛道:“我哪里恼了九小姐,要以死谢罪?”
  “你早上得罪了我,你忘了?”苏欲晚看了他一眼。
  应来福目瞪口呆:“你,你竟然如此记仇……”
  苏欲晚不耐烦道:“你还磨蹭什么?你没见着香都已经点上了吗?”
  应来福扭头一看,果然看见旁边的香炉上面已经燃起了一支香,慌忙道:“不是要比比吗?怎么就一张小桌,就我一个人吗?”
  苏欲晚指了指那张小桌,只见叶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摆上了另外一个薄薄的信封和一枚小小的铜钱在对立的那个桌角,他微微顷身上前一探,那个薄薄的信封就被他稳稳的夹在手中,立在上面的铜钱纹丝不动,仿佛被铸在了桌上,旋即他轻轻的一松手,那张信封就轻飘飘的飞走了,从对立面铜钱上面擦过,险些把那枚铜钱掀翻。
  应来福赶紧扑上去护住。
  他见着叶檀回到了苏欲晚的旁边,而苏欲晚正在看他,他咬了咬牙,道:“好,就让你们看看我的‘摘星拱月’!”说着蹲在了桌边,盯着那张薄薄的信封,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应来福缓缓的伸出手搁在信封边上,他浑身都在抖,额头和鼻上因为高度集中和紧张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来,但他的手很稳,捏住了信封的一角,手腕微微一拧,手指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弯曲了起来。。。。。。。
  忽然一阵风吹过来,把立在纸上面的铜线吹得转了起来,应来福再也稳不住手的颤抖,一下子松了手,那枚铜钱被他袖子一带,甩了出去,压在下面的纸也飘飘洒洒的吹走了。他顿时紧张起来,伸手想去捞,却什么都没有捞到,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想去追。
  苏欲晚按住了他的肩头:“别去追了。”
  应来福眼看着纸和铜钱全都不见了,感觉脖子一凉,就快要死了一般,顿时嚎啕大哭:“九小姐!这不是我的问题,是刚才那阵风,把这些全都吹走了,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啊……。”
  “行了。”苏欲晚蹙着眉头:“这么大个人了,再哭我就真要砍你了,说好的高廷门真传呢?”
  应来福用袖子抹掉鼻涕眼泪:“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
  “你的手法我看到了。”苏欲晚道。
  “真的?”应来福惊喜起来:“那我不用死了?我是输了还是赢了?”
  “别把我说得嗜杀一样,胡乱杀人会脏手。”苏欲晚淡淡道,语锋一转忽然又唤了话题:“你摸东西多久了?在高廷门呆了多久了?从来只是小偷小摸没有偷过大户罢?”
  应来福信誓旦旦:“我从来没有得罪过贵人,不然奴才早就脑袋搬家了!”
  苏欲晚点点头:“城北有个廉大人?我记得他家里面有块价值不菲的和氏璧罢?那块璧的瑕疵几不可见,还是善意国先王传下来的,当时廉家风头正盛,得赐这块玉之后满朝文武前来祝贺,宴席半月不散……你知道那块玉现在放在哪里吗?”
  “这个…。。”应来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奴才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偏偏想看上一看。”苏欲晚看他一眼:“你若不想死,将那块玉偷回来。”
  应来福大惊失色:“那那那,那个东西我怎么敢偷,莫说我还不知道廉大人把它放在哪里,就算知道奴才也不敢动手啊,那是碰着就会死的事情,九小姐太为难人了,你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呢!”说着把脖子一横,紧闭着眼睛引颈受戮。
  苏欲晚听他这般说,话都懒得再讲,抽出匕首来就往他脖子切去,应来福感觉脖间一阵寒意,眯着眼睛去看只见刀刃已经贴近他的皮肤,剑气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已经渗透出了血珠,吓得他“啊”的一声怪叫,缩着脖子抱头求饶,眼泪都掉出了几滴:“九小姐饶了我!奴才方才说的是气话!”
  “你不是让我杀了你?”苏欲晚冷眼看他。
  “奴才现在就去!想尽办法也得给你把和氏璧给偷回来!”应来福一身冷汗,连连后退,感觉出了那把匕首的范围,转身拔腿就跑。
  苏欲晚看他逃得飞快,摇了摇头。
  叶檀忽然道:“为什么非得是廉家?”
  “城北离这里远,会比较好动手。”
  “九爷……”叶檀想说什么,又发觉猜不出来苏欲晚到底是想做什么,唤了她一声又停住了。
  “你看这奴才多大年纪?”苏欲晚问。
  “十四五岁,依着他眉目看来就是这个年纪……但他手指不像,方才捏着信封的那两根手指关节突出,模样很奇怪,就算是他修炼怪异的招式,十四五岁的孩子也长不出这样的手指。”
  “恩,还有呢?”
  “皮相难测。”
  苏欲晚点点头,没有接话,把石桌上的枇杷推到叶檀面前示意他接着剥,自己弯下腰拾了一根从树上落下来的细枝,在桌面上勾勒着练起书法来。叶檀洗净了手,一边剥皮一边看她写字,只见她写的是前些日子才学会的烫鎏金体,翻来覆去都是“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那两句诗……不由得心里一动。
  自应来福走了之后,两个人在庭院里面就没有事情做了,悬河公没有传唤苏欲晚,苏欲晚自然也就清闲得紧,叶檀给她找了些书,她懒懒散散的看了一些,这般过了好几天都不见应来福回来,问道:“他是跑了罢,脑袋不想要了?还是已经回不来了?”
  叶檀听她最后一句话似乎别有韵味,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说起这个事情来,我倒记起,若你急疯了想找一样东西的时候,还真是不好找。”苏欲晚想了想,道:“当时我和‘江南可采莲’那几位大哥在江南的时候,碧落姐姐想买一本《音华谱》,寻了大半个江南都没有找到,所以她一直愁眉不展,可把几位大哥急坏了。”
  “可是急又有什么用,找不到还是找不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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