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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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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子都小楼内此时酒席已散,过廊中两名侍从边向门方向走边低声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事:
“快要把我累死了,那个什么林少爷怎么那么重啊?”
“谁说不是啊,先把他放在偏堂休息,咱们再去找人备好车再来架,还算是聪明,说不定还能捞些赏钱。”
“喂,话说回来,刚才林少爷为什么把咱们给赶出来呢?”
“当然是叫咱们去叫车啊!”
“不是啊,我好象看见那房间里面床塌上躺了一个人啊……”
“怎么可能啊?肯定嫌咱们烦他要休息一下,再说了,如果房中有人,为什么不将门栓上啊?”
“也对……”
“啊!”
忽然两人俱是一个激灵,与正向门外走着的同样有些摇晃的男子碰了个正着:“——傅少爷!要回府了吗?要不要小的帮你叫车?”
“不必,在门外候着呢,你们去吧。”
两人于是作了礼,继续前行出门。
傅七夕却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看偏堂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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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世宝将两个侍从赶走后,此刻正坐在床边双眼圆睁色眯眯地看着床上正在熟睡的人。随他眼到之处,床上躺着的散发人儿都被看了个遍:红润的面颊,娇艳的樱唇,云藏雾绕的散落青丝,白皙光滑的颈子,微微起伏的婀娜身姿……
趁着八分醉意,林世宝不只眼睛不老实,如今连手也不老实起来——右手开始慢慢拉这人儿系在腰间的银紫丝带……
“表妹……”
丝带的结就在他拉拽之间开了……但床上的人却没有半点察觉……
林世宝首招得逞,哪还有什么人前样子,直接向她压了下去——
“林兄,这样不好吧?”
身后一声传来,林世宝立时僵住——
“啊……我……我没……”他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慌乱中冒了一头冷汗。
只见傅七夕靠在门口笑道:“紧张什么?我是说,不关门,这样不好吧?”
“呵呵……”林世宝尴尬笑着,半天才很舍不得地起来,“我……我……我只是怕她着凉……想,想给她盖个被……”
傅七夕不讲话,只是笑笑地看着他。
林世宝手足无措,却故作镇定道:“我……不过眼熟罢了……就走近看看……我不认识她……”
傅七夕笑道:“林兄不认识吗?正巧我认识。”
“那……那正好……啊……我的我的车怎么还不来……我去看看……告辞!”跌跌撞撞地步出房间,林世宝连头都没有回过。
傅七夕步入房内,来到床前,和林世宝一样看了看她,也和林世宝一样将腰间散开的丝带拿在手里——不过他是用双手。
一双手犹犹豫豫地研究来研究去,终于算是勉强成功——与林世宝不同的是,他傅七夕不是继续解开,而是系回去。
“小弟善解人衣,可不善系人衣,嫂嫂不要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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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府
两名侍女推开万世房门,点燃了灯烛。明总管一路不曾耽误,抱着万世进入房间将她轻放在床上,一名侍女立刻为她盖上锦被,明总管吩咐道:“取些热水来给小姐擦擦脸。”
“要不要奴婢拿些茶解小姐的酒?”侍女看着万世一醉不醒的样子面有忧色地询问着明总管。
“不必,让小姐休息。”
“是。”侍女急忙退下。
明总管稍微放了心,便起身准备离开。万世偷眇一眼,见他要走,便借醉耍赖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明总管抽不出手,又怕动作大了将她吵醒,便只有在她枕边坐了下来。
取水的侍女端水进来,见了这一幕楞了一下,却也不敢耽搁,用棉巾浸了浸水,便拿上前。明总管接过面巾,轻的不能再轻地用另一只手帮她拭去面上的汗。
见明总管如此低眉顺目又轻身慢手地为万世拭面,侍女看着看着,不由得羡慕地笑了出来。
莫说是她,就是躺在床上的万世都面容温顺,一种窝心而温暖的感觉弥漫在她周身……也正因为这样,她暗暗肯定地知道,她今晚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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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星瞻正打算离开明府,才出院门就见了一辆双骑白马锦车停在门前,因为越看越眼熟,便问起门前守卫:“这么晚了,这是哪个府的马车?”
“迟兄弟,这是傅少爷的马车啊。”侍卫道,“傅少爷是来送少奶奶回府的。”
“哈,”迟星瞻顿觉好笑,“这有是哪一出?”不过他想来想去,下了结论,“反正你大小姐要我做的事我都做了,别的嘛……不关我事。”越想越觉得理所当然,迟星瞻扛着剑悠哉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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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万世是被明总管一路抱回房间的,但是许心湖则是被两名侍女架着妙允护着回到房间的,更不用提她这一路跌跌撞撞的头都晕了——如果她知道傅七夕虽然送她回来,却让她在路上“自生自灭”地用头撞壁的话,她一定会毫不客气地暴怒。
而傅七夕此时又坐到明如许书房的位子上翻着帐本。
看了看帐本,傅七夕很满意道:“明兄总算将欠我的这笔帐补上了。”
见明如许临窗而立不作回应,傅七夕突然想到一件好玩的事:“明兄今晚没有去赴我的宴,实在是可惜。”
“不是已经有人代我去了么?”明如许人在窗前,眼却在窗外的一片夜色之中。
傅七夕心领神会,自然知他指什么,放下帐本道:“那明兄岂不是太悠闲了?”
“是么?”
“万世妹妹到来之后,明兄是既悠闲又和善,连我妹妹都说,明兄取亲后变了一个人。”
明知他是调侃,明如许笑而不言,继续欣赏他的夜色。
“明兄,那份婚约还会继续吗?”傅七夕所有所思,突然笑问。
明如许依旧望着窗外,只留给身后傅七夕一个轻缈的背影,和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答案:“当然。”
傅七夕想起了今晚的事,却笑得很开心:“嫂嫂真是可怜。”
“你心软了么?”
“我只是喝多了,顺手而已。”傅七夕随意笑笑,就这么带过他把她送回来的事实,“偶尔扮扮好人,玩玩罢了。”
明如许面上露出一抹弧线:
“那么开始了,不玩到结束怎么行?”
听他所言,傅七夕得到了上个问题的答案:
“我要回去告诉我妹妹,她猜得不对,”他笑道,“你根本就没变过。”突然他又想到一件事:
“嫂嫂果然很可怜啊。”
第五篇 第二十七章 女婿大人
晨光和煦,清风徐徐。
鸟儿似是不忍打扰这片宁静,便在花池茂木间轻声细语。
伸了一个超舒服的懒腰,“忙”了一晚上的大小姐终于从美梦中醒来。万世坐起,便一脸幸福地笑看着枕侧的床边——因为有一个男子昨夜就坐在这里,直到她熟熟睡去才离开。想到这里,万世唤来侍女精神抖擞地梳妆起来。
——不过,与她的春风满面相反,许心湖也才刚刚起来,却显得愁云惨雾了些:第一,她是真的宿醉,加上坐马车时头被撞过,有些难受也是难免的;第二,也是许心湖面色越发难看的最大原因,就是听妙允一边为她梳妆一边给她讲妙允一早听来的传言和她是如何回到府里的经过……
相反,万世也在房内开始询问侍女今早街市的传言——同样一种流言,万世越听越开心,许心湖却越听愁闷……
传言的第一部分是这样的:
昨夜在城内有名的销金名流出入之所,歌舞伎馆“甲子都”内,傅家大少开帖设宴,并请来江南第一流乐师七七与京城最有名的舞姬猜心与众显贵公子少爷们欢聚。明府少奶奶女扮男装在座中,还与公子们饮酒作诗同饮,最后更是和座中一位公子双双进了偏堂中……
“天哪……”
许心湖听到这里,面如纸白,浑身冷汗,心中暗道:惨了!惨了!明明不是这样的……虽然有一部分是事实,至于那个公子又是谁?应该是万世吧?但是……这样的传言太容易被断章取义…
如果传到明如许的耳朵里……
许心湖虽然想不出知道这些事明如许会是什么样的态度,但她可以肯定:这种传言对一个女子来说绝不是什么三从四德良家女子的赞美……一想到之前枕下藏凶之事官商市井间的深远影响,她已经脊背发凉,明老爷更是听在耳中不得不做些什么来保全名誉,而这一次……试问再开明的公公是不是可以忍受自己的儿媳妇做到这个地步?……什么是“百口莫辩”,什么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她今天大概可以有机会深切体会了。
“怎么会这样?”许心湖悔不当初,可是关于昨晚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少奶奶,你不舒服吗?”妙允见许心湖面色不佳,便担忧地道,“那妙允便不讲了。”
“还有吗?”许心湖快要吐血。
妙允点点头,见许心湖担忧地看着自己,便接着讲传言的第二部分:
话说明少奶奶为何会出现在宴席之上呢?原来当夜,本是傅少爷宴请明少爷,但明少爷身有要事无法前去,便想请少奶奶代为前去致上歉意。但一园少爷公子相会,明少奶奶不想声张,便女扮男装前往,傅少爷本想相留但少奶奶执意离去。谁知恰逢台上奏乐起舞,明少奶奶便被猜心姑娘优美舞姿吸引,猜心姑娘得知后更是三请少奶奶留下,赏月吟诗开怀畅饮。也正因为这样,才得知与少奶奶同行同栖的那位公子便是明老爷的干女儿……
“胡说胡说胡说!”这次换万世听不下去了,怒而立起,“这是谁在胡说?她们连话都没有讲过!我更没有说过!”
万世这边厢越听越怒,许心湖那边厢倒有点否极泰来。
许心湖神色稍缓,却很纳闷道:“我不记得曾和猜心攀谈。”
妙允道:“少奶奶昨夜醉意熏然,也许是忘记了吧?听说今早有人问起猜心姑娘明少奶奶之事时,猜心姑娘亲口讲的。”
“也许是吧,”许心湖一听是猜心讲的,便相信七分,而那个风华绝代高洁出尘的红衣女子也浮现在她眼前……忽然许心湖想到什么,便问:“那昨夜也是她送我回来的?”
“傅公子送少奶奶回来的。”同样的问题,侍女边为万世梳头边乖巧地回道。
这边万世一听完侍女的话,娇悄面容多了几分寒意,恨恨地一字一字道:“傅,七,夕。”
与万世不同,许心湖倒是满面怀疑地道:“我没听错吧?不害我已经要烧高香。”
妙允语重心长地说:“少奶奶,妙允对长梳姐姐的经历还记忆犹新,妙允不敢多言……只是‘眼耳所及,未必及心’。”妙允是想为傅少爷说一句好话。
“我明白,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嘛。”许心湖却是这样理解的。
妙允淡淡笑了笑,再不多讲,为许心湖更了衣,便差侍女将一杯茶端了进来。许心湖品了一口,顿觉身上不适少了许多,身心舒畅,便赞道:“好神奇的茶啊!喝一口人都觉得精神许多,这是什么?”
妙允笑道:“明总管今早离开前吩咐妙允准备的‘天御清心茶’,有凝神静气,缓和夜醉之效。”
“明总管出门了吗?”
妙允回道:“今早老爷动身去杭州,明总管去码头为老爷打点,稍后还要转道去常州。”
许心湖点点头,感慨明总管总是这样忙于奔波,随之突然想到一件事:“多备一杯,我想去看看万世妹妹。”
妙允笑道:“少奶奶不用担心,明总管也为万世小姐预备了清心茶,等小姐醒了便送过去。”
许心湖稍稍安心,便继续喝她的茶。
“少奶奶。”这时一个侍女在门口作了个礼报道,“少爷请少奶奶书房一聚。”
“我不舒服……”
“少爷说,少奶奶一定会不虚此行的。”那侍女似乎早就料到她的答案,又传了少爷吩咐的话。
“不虚此行”是指什么她不知道,但一定不会是好事。可是他这样一讲,许心湖不免担心起来——也因为这样,许心湖刚刚想要以身体不适的借口拒绝掉,便生生只得忍下,而她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
晨光将园中每一处都烘托得无限美好,可是许心湖却没有半点心思看上一眼。她只是面有焦虑地缓缓向那个书房走去。
——他又打什么算盘?
该不会……
许心湖人到书房门口时,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便自言自语地焦虑着道:“该不会是为了昨晚的事吧?”……不知道这家伙打算怎么样……虽然这件事她模糊地觉得是清白的,但是傅七夕不是送她回来了吗?该不会又和这家伙讲了些什么……万一他相信他那些鬼话,把她看成是并不守妇道败坏家风的女子的话……那和约……
——她忍受到现在,总不会就因为这件事而前功尽弃吧?
越想便越担心,许心湖的手已经渐渐冷了。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既然是清白的,可以请万世和猜心为自己作证……也许吧……
迟疑地推开了房门,许心湖深吸了口气,向房内走去。
当她走到书案前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色:这个家伙不在看帐本,也不在玩弄扇子,更加不是在悠闲地喝茶,而是在提笔写字。
这样反着看时,许心湖虽对那些内容不感兴趣,却发现他下笔的手势和纸上的小字确实都很漂亮……
“娘子来得真快。”眼未抬,笔未停,话却顺口而出。
他说话声音温和,却足以将许心湖那定在他手上的神惊然收回来。
她冷冷道:“长话短说。”
明如许没有和往常一样对她摆出不知所谓的笑,只是在写完一张纸后印了章,再放到手边案上。许心湖正以为他写好字后开始讲话,谁知道他又从旁取过一张书本大小的纸按压在面前,提笔蘸墨继续写。
“没事我要走了。”许心湖可不是来专门看他如何写字的,说着转身要走。
“是要走的。”明如许继续写他的字,语气比预期的温和平稳。
许心湖觉得他话中有话,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明如许写了几个字,侧手蘸了墨,长指执笔继续书写,一双眼睛始终盯在纸上,语气平和道:“收拾包袱吧。”
许心湖心中剧烈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轻描淡写便可以说出这话的人——她突然有千万句想讲,却再也找不到一个字可以配成语言说出……
对许心湖来说,这件事太突然了——
她一直在等个机会,但是突然这一天临到眼前,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样草率简单的四个字,加上眼前这个人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的态度和那种随便打发的语气。她心中顿生一种莫名委屈到快要哭出来的感觉——这是侮辱吗?
突然许心湖心中又一震:莫非是因为昨晚的事?难道他真的连解释都不听一句,就这样否定了她?该死的明如许!
——此时此刻,她又怎么可能和他一样心平气和呢?
“我……”许心湖像是用尽了全部忍耐力去控制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许久才道,“我不想向你解释,也不会求你……只是……如果是因为昨晚……我没有做亏心事……”许心湖声音中有微微地激动,却见明如许依然不为所动地运笔,纵有再多不甘心,也顷刻化为无力,然后用她最后的理智,讲了最后两个字,“告辞。”
许心湖昏昏沉沉地转过身,却突然听明如许的笑声——她从没觉得人可以绝情到这个地步,便回身看着他:只见案前人将笔搭在一边笔按上,笑着一边将信折起一边看着她,她知道自己的表情现在一定很狼狈,但是她要刻意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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