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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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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这群人的深沉稳重又都不见了!
许心湖茫然转头,目睹这一群人都笑容可掬地围到了明如许的身边——咦?……她的亲戚朋友什么时候和明如许这家伙变得这么熟稔的呢?
“啊!天啊!真的回来了!我等了这么多天!总算见到你了!”
她还在纳闷,却忽闻她那一干姐妹从正门内传出来的熟悉惊呼声,便立刻回过了神:“笑儿!婉儿!欣姐姐!小雕妹妹!”
还是自己的姐妹最亲熟,她们眼里望着她,每个人都兴奋异常。莲步匆匆奔向她来,每个人都拉住她的手雀跃不已道:“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我们姐妹真是想死你了!”
“我好想你们!”许心湖也是无比激动。
“啊!小白回来了没有?他说要给我和欣儿带新丝绸的!”笑儿拉住心湖的手急切道。
“啊……他,在后面呢。”许心湖才答完,笑儿和欣儿便欢喜地朝小白去了。
婉儿拉起许心湖的手,无奈地看了看那围在明如许身边的一群人,对她道:“心湖,你不要怪他们,一早来了便吵着要见那姓明的男人,我听说他对你非常不好,百般刁难,我真为你担心……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我婉儿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做姐妹就应该扶持,对不对?”
“对!”许心湖认真地点点头,深深望着眼前一脸正色的婉儿——有她这句话就够了!
“是啊,心湖姐姐你别怕,还有我们姐妹支持你!一定叫他好来不好走!婉儿姐姐,我们走!”小雕拉着婉儿饶有志气地冲入人群。
许心湖几乎要感激地哭出来,姐妹果然是站在她这边的!
虽然她的父母亲戚已经带头冲到他的面前,但她还有支持着她的姐妹——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温暖了……没错!叫他好来不好走!让他知道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不是……
——咦?……不是说要帮她讨回公道的吗?为什么她的好姐妹此刻正一脸痴迷的样子看着那家伙?
许心湖斗志在顷刻间荡然无存……
这是怎么了……
谁来告诉她一下,到底是怎么了……
就这样,所有人将到那个家伙围个密不透风;而许心湖身边随便吹来一阵风,都可以吹得她透心凉。
见到这种情况,迟星瞻有些无奈,万世也摇摇头道:“这些真的是心湖嫂嫂的亲戚朋友吗?”
☆ ☆☆☆☆☆☆☆☆☆☆☆☆☆☆☆☆☆☆☆☆☆☆☆☆☆☆
偌大的厅堂,四张大圆宴席桌上,自己的亲戚们都正在恭恭敬敬地向明如许敬酒。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最疼自己的爹娘,都正在尽自己最大的运词能力将他们的贤婿明如许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就差把他认做自己的儿子了。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自己的互相扶持要为自己讨回公道的好姐妹,都在旁桌上举着酒杯痴痴呆呆地看着明如许。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就连那个她已经不想认做朋友的小白,就因为那几匹丝绸,此刻受到的待遇都比她有过之而不及。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许心湖迷茫地跟从着那摆出史上最和颜悦色笑容的相公不停回敬着众人,也迷茫地听着众人夸赞两人如何的相配,更迷茫地重复着自己的那一句,“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但是,事情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 ☆☆☆☆☆☆☆☆☆☆☆☆☆☆☆☆☆☆☆☆☆☆☆☆☆☆
夜色兴起,厅堂中依旧喧哗热闹,酒席进行到此时,已经说不上来谁是清醒谁是醉。
出门送走了许心湖那几个还算清醒的好姐妹,妙允不忘嘱咐许府下人将白先生带来的丝绸与她们随车带走。回头望望灯火通明的热闹宴厅,妙允移动脚步,离那喧哗声越来越远。
妙允悠然在夜色中流连,穿过长廊来到一处亭院,顿觉眼前景色宜人清新:清静中带着醉人的花香,加上一轮明月,一弯幽池,别有一番风味;水波映着一片昏红的灯火,水畔白石与之相映,却越显跳脱惹眼——不过更惹眼的是侧目望去池边石上独自举杯的一个白衣身影。
妙允没有想到这样的晚宴,居然也有人和她一样跑来躲避这热闹。轻轻走到这人身旁,妙允认出坐在石上之人,便道:“先生怎么坐在这里喝酒?”
小白回过神,转头见到身边妙允,笑道:“这里安静啊。”
“打扰先生雅兴了。”
“怎么会呢,”小白抬头看着妙允,“妙允姑娘停留一时半刻,都是我的荣幸。姑娘若不嫌弃,不如坐下说吧。”
妙允迟疑地看了看小白,便席地而坐。这时长廊经过两个侍女,远远见了两人坐在池边,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连累姑娘了。”听到了身后不远处的笑声,小白道。
妙允摇了摇头,笑道:“先生是君子。”
“君子?”
“先生心清如这池水。”
“错了,错了,”小白摆了摆手,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自嘲道,“我的心不清,早被搅浑了。”
“先生指的什么?”
小白举了半天酒,却始终没有喝,“我心涟漪因水起,不知水心亦涟漪;枉故,可惜……此涟漪非彼涟漪。”
“姑娘恐怕不会明白。”小白看看妙允,她正淡定地看着自己。
妙允听了小白这一席话,似乎感受得到今天的白先生心里有着什么在隐隐使他无奈……不然他为什么要讲这样一番话?“我心涟漪因水起,不知水心亦涟漪……”这两句诗令妙允心中出现两个身影:一个是少奶奶,另一个是少爷;而小白这一刻,心中何尝不是出现了同样的两个身影——只是他和妙允心中泛起的涟漪却是因这两个身影中不同的那一个,而无论是哪一个,此刻都在厅堂之中与另一个出双入对,更被满堂宾客赞许为一对璧人……可是这两个人又何尝不是真的相配呢?越是这样想,妙允的心就越五味陈杂……
见小白看着自己,妙允温婉回道:“妙允明白了。”
小白看着妙允温柔的微笑,脑中浮现另一个身影,只是那个身影似乎很久没有对他笑过了……似有感触,小白突然直直望着她,“姑娘的笑容之于我,一如这柔和月色。”
他的话将妙允顿吓了一跳,不敢再看他,妙允将目光投向水面道:“先生醉了。”
“怕是吧,”小白将手中酒杯放下,却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那清丽的侧影,“姑娘呢?对姑娘来说,我是什么样的呢?”
妙允惊讶地转过头看向小白:当她看着他那真的似要寻个明白的一双慧目时,她可以确定,他是真的醉了……此刻,妙允与小白四目相对,偏偏像要被吸进去:
那样恳切的目光,叫她怎么移开……
那样温的询问,叫她怎么拒绝……
甚至看着这样的他,妙允就像要生生望着自己一样——是什么令他们如此相似?相似到已然心照不宣……
迎着温和的夜风,四目相望,妙允的声音穿越幽幽的夜风:
“风……”
☆ ☆☆☆☆☆☆☆☆☆☆☆☆☆☆☆☆☆☆☆☆☆☆☆☆☆☆
一个晚上的酒席是散了,但围绕在明如许前后左右的逢迎者却丝毫没有要散的意思。
自移到庭院中,众人便鼓动许老爷和明少爷下一局棋,明如许也就和颜悦色答应,但在许心湖看来,这不过是他伪装到极点的一场表演的序幕罢了。
四个家丁将一个如石桌般大小的玉石棋盘小心地端放在桌上后,众人皆是目光如炬地欣赏起来,纷纷说这真是宝贝。
而见到棋盘第一眼,许心湖便神色惋惜地想:“啊~我的汉古玉碧鸾棋盘啊~好心疼啊~”——她的心疼不无道理。这古玉棋盘是许老爷的宝贝,自得到的四年里许老爷只主动拿出来过三次。其中一次还是许心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连撒娇代威胁地令老爷就范的……啊,如今却要被这个家伙碰……只是想一想,许心湖都觉得难过。
许老爷和明如许在玉石棋盘前对而坐下,许心湖和许老夫人分别坐在两人身边,众人慢慢围坐在四周,就连众座后服侍的侍女家丁都各个探长了脖子趋前而望。
许老爷难掩开心,更将棋盘中的黑子玉盒推就到明如许面前,道:
“贤婿,你是少年后生,不能夺你志气,为父执白。”
明如许收了扇,却笑了笑,将玉盒又推了回去,彬彬有礼道:
“岳父大人也说小婿是后生,晚辈不能不孝,岳父万莫推辞。”
许老爷见他话中有着孝礼,看了看同样微笑点头表示满意的夫人,转头赞许地看着他道:“好吧。”
许心湖见到她父母一副老怀安慰的点头模样,便摇摇头在心中暗念道:“爹娘你们被骗了,这样一来,他万一输掉就有台阶可下,一定会以先招为胜作理由。”
许老爷低目沉思,眉头深锁,举棋不定,似遇了难题——“爹啊,第一步棋而已……”许心湖实在看不下去,便故意含糊其词地提醒着许老爷。
“不要吵不要吵。”许老爷居然不给她面子,专心对着一个空空如也的棋盘继续沉思。
——这太夸张了吧?
许心湖见她爹的模样,就能读懂他的心:先下一步占地利的开盘目呢?还是先随便下一个角落给女婿留手呢?……啊,好难啊……
“唉。”许心湖一手托腮支在桌上,准备欣赏她父亲史上最漫长煎熬的一盘棋。
☆ ☆☆☆☆☆☆☆☆☆☆☆☆☆☆☆☆☆☆☆☆☆☆☆☆☆☆
西市的夜街灯火悠明,街两侧的小摊仍然热闹。万世旋身一晃,来到油纸伞摊子前,举过一把青伞跨在肩头,回眸一笑道:“美不美?”
“美!美!太配了!”她身后男子目光热烈赞美有佳。
“好,本小姐就要这把!付钱!”万世也觉得满意,转身拿着伞就继续去下一个摊位了。
男子上前付了伞钱,然后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另一个兴致不高的男子,问道:“錾兄弟,你不买些什么吗?”
“算了吧,”阿錾看着前面如黄雀般穿梭于街两边小摊子的大小姐,“我没有你那么好的兴致,陪这大小姐玩。”
“夸夸她有多难啊?”迟星瞻将钱袋系回腰间道。
“不是啊……”阿錾从刚才就一直很介意,“她一身那么鲜艳的黄色衣服,却举着一把那么青的伞,大晚上的,怎么会美呢?”
“没关系的,她又看不到自己的样子,最重要是我老板开心,走吧走吧。”迟星瞻拉过阿錾去追赶那个兴奋的大小姐。
阿錾却甩开他的手,道:“我懒得走了,你去吧,我去对面桥上休息。”
“那好吧。”迟星瞻怕追不上万世一疏忽又要被骂,便答应下来就走了。
阿錾转身来到石桥上,桥面并不宽,但足一辆马车宽。桥身优美,石刻花纹在夜色下也层次有秩。阿錾在桥横栏上弯身一搭,面朝水道:桥下是映着灯火的水道,水道两边是两排人家,不要说水里那月亮有多迷人,就是两侧房屋门前的火红灯笼,都已经够令人着迷了,更别说自己水中倒影旁边的那个长发倒影……
阿錾好奇地看着那个站在自己身边的长发倒影,似乎看起来那目光是在看自己。
阿錾抬起头来,转头正看到这桥上距自己一步之遥就站着一个少女:紫色的衣衫,澄澈的双眼,分明的眉目,如绢的长发——最重要的是,她就这么看着自己。阿錾好奇地看着她,她也不避讳,还是一直看着他,也不讲话,也不矜持;这样在人潮来往的桥头这么近看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不觉得有任何不自在的,连阿錾都觉得莫名其妙。
两人看了彼此半天,阿錾最终先败下阵来:“你看着我做什么?”
紫衫少女也不讲话,还是看着他。
“你不讲话我走了。”阿錾被她看得不自在,又见她不讲话,只有闪了。
他转身走了两步,紫衫少女就跟上两步。
他好奇着,就停下脚步,谁知她也停下了。
阿錾纳闷得很,转过身来,见她还是不讲话只看着他,便道:“我们认识?”
她摇了摇头。
“那你跟着我干吗?”阿錾脾气可没这么好。
她看他有些急了,才终于开口:“我跟着你很久了。”
她才一开口,阿錾就被吓的说不出话了。良久,阿錾才理了理思绪道:“我……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跟着我?”
她目光清澈,思绪也没有混乱,自顾说着:“我叫岑冲。”
阿錾不明白她为什么自报姓名。
“我们可不可以做朋友?”岑冲平静地问。
“哈?”阿錾傻眼:这姑娘太直白了。
“可以吗?”
“看岑小姐的打扮就知道是大家小姐,我们做朋友怕是不合称啊。”阿錾也不拐弯抹角。
“迂腐。”岑冲平静地评价道。
“迂、迂腐?”阿錾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叫什么名字?”岑冲甚至不理他的反应。
“我干吗要告诉你?”阿錾被说迂腐,当然不舒服。
“既然如此,再会。”说完,也不管他是不是能接受,就顾自走下了桥离开。
阿錾看着那紫色的翩然背影,疑惑地在桥栏上坐了下来,自言自语道:“我迂腐吗?”
可能是他太过沉浸在莫名其妙的和这个少女的古怪相遇的疑惑中,连远处街道上的一个男子大喊“有贼啊——”都没有听到。
不过!他没有听到不要紧,因为万世听到了!
“有贼?”万世一听到“贼”字,突然转身,远远看到有一个人横冲直撞地向街远处狂奔,而后面跟着一个有些肥胖的气喘吁吁的男子。
“大小……”迟星瞻还来不及通知她有贼在后面,就见她一个飞步踏在了身边脂粉摊面上整个人已向后腾了出去——“哗啦!”两声,所有脂粉瓶盒都碎散在地,摊面被她一脚踏翻。
“喂!喂!给我回来赔钱!”老版怒到双目圆睁声嘶力竭地朝万世所去方向吼道。
“老板你别喊了,我来赔。”迟星瞻说着立刻从腰间拿出钱袋取了银两给老板。
可惜他才赔完老板钱,就听前面不远有一人用和这老板差不多的语气吼道:“你这姑娘怎么有路不走?踩坏了我的摊子!你不赔我去衙门——”
“赔、赔!我来赔!老板你别生气。”还好迟星瞻赶上了,急忙掏银子。
万世左脚一踏,又踩坏一个摊子,然后飞上半空飞追远处的贼子;可是只顾看远处,右脚一空差点摔下来,她便就近“取材”,直接踏在一个人的脑袋上,然后又继续前夸出去翻了一个筋斗——这一路下来,她所到之处不是摊子踏了就是人头遭殃,几乎所有人都忙于躲避,整条街顿时乱成一团。
胖子追着追着贼,便猛见一个黄色飞影从头顶飞过——正是万世!
只见这黄衣少女几个飞步终于赶上那已到街头的狂奔贼人,一个旋身拦在他的面前,更用一支青色的长物抵住了自己的胸膛——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把油纸伞。
见这人一脸凶相,手上抓着一个钱袋,万世凌然正色道:“本女侠在此,乖乖束手就擒!”
“让开!”贼人恼羞成怒,踢开纸伞,又向她踢去。
万世见他会武功,哪还会有顾忌,以伞代剑向他刺去,两人就这样大打出手开来。万世不出几招,便将他打翻在街旁小吃摊面上;见他跌得踉跄,却还要起身逃跑,她便又追上去又将他手一反束一脚踢出一丈远,正正好好砸在一家珍珠首饰摊子上——
“哗啦~”所有首饰都散在地上,那贼人也重重摔在地上再起不来。万世抢过贼人手中钱袋,扔给了刚刚赶到她面前的胖子,胖子气都喘不过来,却还要坚持道谢:“多……多谢女侠……”
万世一听他叫自己女侠,便熟练而得意地作出女侠风范挥手道:“不必道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本女侠应该做的事。”
她才一转身要走,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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