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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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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灵敏,上选!”
再来到马尾处,他猛一拍马屁股,那白马高嘶一声几乎要破栓而出,他双手一摊道:“都看到啦,声朗气坚,一力贯穿,好斗心强,还是上选!”
众人傻眼,少年却目光如炬地看着自己的白马,小胡子更是看得仔细。
“哼,话都是你说的。”小胡子故意道,但眼睛却始终在马身上游移。
“那倒是,反正对不懂马的人来说,我根本是对牛弹琴。”阿錾故意笑道,“不过如果遇到一个伯乐呢,就知道我开的价是多么便宜他了。”
人群中又是一片哗然。
“少爷,这小子油腔滑调,不要信他啊。”三个家丁凑到小胡子耳边猛吹风。
小胡子听虽听进去了,但说句真话:他之所以来买这匹马就是因为见它有点意思,想要养养转个手几百两卖给其他少爷。可是被这小子这样一说,他若真是买了,不就是吃了大亏吗?
见小胡子一脸抉择,阿錾故意向少年使了使眼色,少年却满面忧虑。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一个轻灵的声音道:“我买——”
阿錾没有料到居然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随众人惊讶望去:只见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个红衣妙龄少女,少女也不去理会这些看她的奇异目光,将一袋银子递到少年手上,转身看着阿錾。
阿錾一见这少女,突然失笑:“怎么又是你啊?”
“怎么了?”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岑冲。
少年将钱袋拿在手上,激动地要哭出来,连连作礼:“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不必谢我,你谢阿呆吧。”岑冲看了看少年,又看了看阿錾,转身解了马牵了要走。
“阿……阿呆?!”阿錾见旁人都在嘲笑他,莫不知他更加莫名其妙。
少年于是感激无比地看着阿錾道:“多谢呆公子!”
“不要说了!我不叫阿呆。”阿錾真是觉得帮错了他。
见她牵马要走,阿錾突然拦住她,向小胡子喊道:“喂,少爷你不买吗?你是先来的啊?”
小胡子故意装作听不到,还使劲向阿錾摆了摆手,似乎很怕岑冲。
“喂,岑小姐,做生意有先来后到的。”阿錾极力不想卖给她。
“算了算了,我不要了,走吧走吧!”小胡子急匆匆拉着家丁冲出人群而去。
阿錾却看得莫名其妙。
岑冲并不在意,绕过他继续牵马前行。
阿錾偏偏很不满,又追上她问道:“岑小姐,我不叫阿呆啊。”
岑冲道:“有人这么告诉我的。”
阿錾怒道:“是谁?”
岑冲牵着马,道:“你跟着我来,我就告诉你。”
阿錾疑惑地看着她。
“你怕啊?”
“有点。”不过他还是要知道是谁这样作弄他。
☆ ☆☆☆☆☆☆☆☆☆☆☆☆☆☆☆☆☆☆☆☆☆☆☆☆☆☆☆☆☆☆☆☆☆☆
阿錾以手为枕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草,无聊地平视着蓝天浮云。耳边水声渐大,阿錾无聊地转了转头,看见不远处河边洗马的红衣少女,实在满面狐疑。
阿錾再也躺不住,起身来到河边,看了看专心给马清洗的岑冲道:“岑小姐,你洗了半个时辰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岑冲顺顺马鬃道:“你帮我吧,洗完我就告诉你。”
阿錾百般不愿意,但也还是下了水。
阿錾见她专心的样子,便道:“你不是真把它当千里马吧?”
岑冲擦拭马背,看了看马背对面的阿錾道:“你说它是的。”
“我没说它是啊。”阿錾拍了拍马背,“我是骗那小胡子拿钱的。”
“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你大小姐一杀出来,把我计划搞砸了。”
岑冲看了看他心有不甘的样子,忽然笑了:“帮到人就行了,没差。”
阿錾听她这样一说,反而楞住了。
忽然阿錾又想到什么,凑上前道:“不过那小胡子见了你就跑,为什么呀?”
岑冲平静道:“我们相过亲,他被我娘吓跑了。”
阿錾无不感慨地看着她,道:“你还真是特别。”
“特别?”岑冲好奇地看着他。
“恩,不讨厌。”阿錾点头道。
“不讨厌,那算不算朋友?”岑冲旧事重提。
“……算吧。”阿錾又点点头。
“那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阿錾就行。”阿錾不提倒算,一提更火,“到底是谁告诉你我叫阿呆的?”
岑冲的笑容在阳光下娇美动人,只听她道:“我不这样说,你就不会来了。”
阿錾被她说的一时无语。
又过了一会,阿錾前思后想,又看了看马背对面的她,覆在马背上道:“我只是个马夫啊。”
“如果你不是马夫,我就不会在街上遇到你。”岑冲看着他,“如果我不是小姐,我今天就买不起它,你也不会陪我在这里聊天。”
阿錾一动不动地搭在马背上看着她。
岑冲见他这个样子,笑道:“阿錾。”
“干吗?”
“和我在一起很闷吧?”
“真聪明。”阿錾坏笑道。
岑冲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 ☆☆☆☆☆☆☆☆☆☆☆☆☆☆☆☆☆☆☆☆☆☆☆☆☆☆☆☆☆☆☆☆☆☆
小白和许心湖一路无话,不知不觉已来到一片碧水边便席地而坐。
望着远山近水一片大好风景,许心湖却叹了口气。
小白见了,便道:“对不起啊心湖,劝不住明少爷。”
许心湖摇了摇头,笑容动人却有着隐隐的难过:“我该多谢你,今天帮我教训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忽然许心湖想了想,面带歉意道,“对不起啊,我总是说你不够朋友……”
“你不生我气就好了,你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小白笑道。
“小白~你真是好人~”许心湖感动地都要哭出来了似的。
“是吧是吧?”小白见她这么感动地望着自己,开心不已。
“是啊是啊~”许心湖点了点头,却忽然冷不防问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爹生意上的事你会知道这么多?”
小白“呃”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开心地有点早:“……像你说的,多一个人多一个主意,何况我常在市井之间游迹,多少和南北的小商行打过点交道……”
许心湖专注地看着他,似乎在确定他话里的真假。
“不过……不过老爷虽然问了我很多,可是我所知道的大多是市井商贾,所以好象也没帮上什么忙……”
“这倒是。”他说到这里,许心湖倒是信他几分。
小白无奈之余,又想起了什么,道:“可是按理来说,帮老爷这个忙,对明家是百利无一害。”
“算了,那家伙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的。”许心湖说罢,便将头撇向一边,这时她视线中出现一匹水边的白马。
眼见白马低首饮水,神态自若,许心湖的心却没有白马那份宁静:“都说白驹过隙,为什么我的日子过得这么慢?”
小白看着她的侧影,淡淡的眼神中也有着莫名的感慨:“过得慢也很好啊,如果能停在它该停的一刻……”
“你看他们,河边饮马,有说有笑,多好啊……”许心湖看见白马身边又出现一棕一红两个人影,便又免不了一番唏嘘。
小白随她看过去,望着望着,索然一笑道:“只羡鸳鸯不羡仙。”
许心湖茫然地点了点头,看着那两个渐渐轮廓清晰的人影,又想起自己可怜的这条命,无奈地自言自语起来:“要是可以像他们那样就好了……”
“其实不难的……”小白望着她道。
看着看着,盯着盯着,许心湖迷茫而微笑的表情慢慢僵住——小白还在神游,便见她整个人“啊”地一声立起,然后径直朝着河边两个人走了过去。
小白见她突然风风火火地朝着两人去,心生好奇,便跟了过去。
许心湖一来到两人面前,三个人突然面面相觑——
“你们、你们!”许心湖惊讶地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心湖?”岑冲不无惊讶道,她又看了看后面跟上来的小白,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哈?”阿錾牵着马,看着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眼中闪过一丝惊色,“你们认识啊?”
“岑小姐,錾兄弟。”小白终于赶了上来。
“冤家路窄。”许心湖看着阿錾道。
阿錾笑笑,毫不客气道:“太好了,我最喜欢冤家路窄。”
许心湖不去理他,突然把岑冲拉到自己身边,对阿錾道:“你不要痴心妄想啊!”
“我痴心妄想?”阿錾被她说得莫名。
“心湖,阿錾是我的朋友。”岑冲拉了拉许心湖的衣袖。
“听到没有?”阿錾很无奈。
“不行!朋友都不可以做。”许心湖转向岑冲,认真地道,“你是不是被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子骗到这里来的,是不是他用这匹马骗你来的?他一定是不安好心。”
“少奶奶,你想象力可真丰富。”阿錾失笑。
“不是阿錾找我,是我找他来的,这匹马是我的。”岑冲道。
“啊?”许心湖不听倒算,一听更急,“那就更不行了!你怎么可以随便就和不明来路的人交朋友呢?”
“但是……”岑冲还想解释,她看了看阿錾,阿錾只有一脸无奈。
“不要但是了,我们走。”许心湖转身拉着岑冲走,一边走还一边不忘对她说,“你和谁交朋友都不可以和他交朋友。”
“为什么呢?”岑冲只是不明白。
“因为他是明家的人。”许心湖看着她。
听到这里,岑冲突然笑了,莫名其妙来了句:“私奔呢?你也会阻止我吗?”
许心湖听到她的话,突然楞在那里。
而见到远远的两个急急走掉的人影,河边的阿錾和小白显得有些迷茫。
阿錾看着那两个人影,摇摇头道:“真是想不通。”
小白赞成地点点头,不过他笑得很开心。
☆ ☆☆☆☆☆☆☆☆☆☆☆☆☆☆☆☆☆☆☆☆☆☆☆☆☆☆☆☆☆☆☆☆☆☆
傍晚,许心湖虽在凉亭里稳稳坐着,却不停地向老爷书房内院方向张望。
远远见一个白衣人影从院中朝这边走来,许心湖的目光跟着他一路来到亭中。
小白一坐下,许心湖就坐到他身边问道:“怎么样?”
小白将扇子放到桌上,无奈地笑道:“商行一听到是裴家牵扯其中,都不敢连名。”
“真是世态炎凉。”许心湖突然很难过。
小白道:“这也不能怨老爷这些朋友,生意上的事本就如此,毕竟生意就是图利;而且连名这种事,稍有不慎,反被连累,也是人之常情。”
“那我爹……”许心湖心里很乱,“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去求……”
小白见她失了方寸,便安慰她道:“还有六天,老爷这么多年的生意伙伴和朋友有很多,明天老爷也会去附近的城镇走一趟。”
许心湖心情果然好了一些,说道:“说得对。”
小白若有所思看着许心湖,良久才问道:“心湖,莫要怪我多事,你和明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什么怎么回事?”许心湖心虚道。
“我曾说过,这次帮助老爷,对明家是百利无一害;一来可以趁此打压裴家在江南商会的作大气焰,二来也可以敲山震虎威慑一下商会中蠢蠢欲动的分裂派。无论我怎么样想,也想不出为什么明家不肯帮这个忙,更何况明家是你夫家。”
许心湖一语不发。
小白似是看出她有话在心,便继续道:“心湖,你也曾说过明少爷对你如何苛责以待,在我看来,这些实在不属常事。”
许心湖连勉强笑笑都已然装不出来了。
“明少爷在苏州前可和你说过什么?”
许心湖摇摇头。
“什么都没说过?”小白似乎想到什么。
“反正你只要知道,那家伙不只铁石心肠,而且处处与我为难,更是个名副其实的好赌好色的败家子就可以了。”许心湖恨恨地道。
小白听后,想了想,又问道:“好赌?好色?那明少爷平时消遣莫不是赌坊和烟花之地?”
“何止啊!”许心湖想一想都觉得头疼,“那家伙在赌坊简直可以住上几天几夜,更在书房里放了一本一寸多厚的帐本,上面记满了他欠那些狐朋狗友的赌债。”
小白听她所言,闻出些古怪的味道,又问:“你可看过那个帐本?”
“看过啊,每一笔都最少一两千两,有时他还一连赌输几万两,连眼都不眨一下,你说他是不是个十足十的败家子?”许心湖想来都气愤。
“千两?万两?”小白因为她这几句话而陷入沉思。
“你想什么呢?”
“那明少爷可是时常看这帐本?”
“你怎么知道?”许心湖没想到他连这都猜到了,“你说他是不是不可理喻?”
小白似乎想通了什么,便道:“那不用说,明少爷和傅少爷定是时常安排各种夜宴,请来各府少爷了?”
“咦?你好厉害哦!”许心湖简直惊讶。
小白似是得到什么答案,拿起扇子轻展而扇。
许心湖看着他一副万事皆通的表情,却是一脸茫然。
第五篇 第二十九章 锦囊“衰”计
接下来的两天里,许老爷几度出城拜访崔复,但都被家丁以老爷染病不能见客拒之门外。许老爷于是旁敲侧击托朋友前去,依然都吃足闭门羹。许老爷回城后,得知三日前所召集合买土地的其他三家生意伙伴已马不停蹄赶到了苏州城,便前往两家落脚的别馆商讨对策一夜未归。
父亲的期限越来越短,主要参与者却不肯相见,诸多生意朋友又不肯连名,明如许摆明不会加以援手也就算了……但她唯一的消息管道是小白,自从前夜里莫名其妙地突然对明如许那些纸醉金迷的劣迹感兴趣之后,这两天她就再也没见过他的人影。
——但是但是!小白他终于回来了!
许心湖急步如飞,半刻不停地一路从厢馆来到小白住的客房门前,径直走到床边两个侍女扶着的白衣人影身后,这才猛然停住脚步,见了小白,许心湖开口便不客气道:“你去哪里了?”
见小白不回她话,她便推了小白背一下道:“喂,不见就算了,现在不答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谁知她一推,小白便软弱无力地倒了下去,两旁侍女扶都扶不住——幸好他倒在床上。
妙允上前劝道:“少奶奶,白先生刚刚回来,有话慢慢说。”
许心湖莫名其妙道:“我……我只是轻轻地拍了他一下……”
两个侍女却丝毫没有被吓到,只是一边帮小白翻正了身拖靴一边说:“少奶奶不用惊慌,白先生没事。”
没事?……许心湖走近一看,才是真的被吓住:眼前这个满身酒气的一摊烂泥,是小白吗?
“看样子,先生喝醉了,等先生醒了我们再来吧。”妙允看了看小白,转头对许心湖道。
“……开什么玩笑?”
许心湖看着不省人事的小白,根本想不通:因为她认识小白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喝醉过,更不要说是醉到不省人事;用小白自己的话说,他借酒是为了怡情冶趣,过便不及了,还是清醒些好……但是说着这样话的小白,居然喝醉了?
许心湖问两个侍女:“先生为什么醉成这样?”
侍女答到:“听送先生回来的人说,先生这两日都在醉月楼和朋友们度过,一直到今天早上。”
“醉月楼?”妙允不知道那是什么酒楼,少奶奶找来找去也忘记了找这里。
但许心湖却一脸不相信,道:“是妓院。”
妙允一听,突然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许心湖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满意笑容的小白,突然想到了什么:前夜里,小白问了她许多明如许的败家事迹,更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原来就是将明如许那些败家的招数都学了起来——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学,偏偏又是在这个时候。
许心湖道:“妙允你留在这里,先生一醒来,你就通知我。”
许心湖转身离开后,妙允看了看小白,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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