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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水:公主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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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尝?

他说完径直朝前走,末了还不忘回头补充一句:我请客!

淳于月真是笑也不是气也不是,最后索性懒得去猜测他主动示好的意图,偶尔简单一回应该也没关系吧。

紫宸殿,南宫逸召见群臣的地方,今日他在此设宴,宴请来自藩国的众人,淳于月等人也在受邀之列,只是被特意安排在最下手,以表她们地位低下。淳于月此时满怀心事,却并非因为受到轻慢,只是因为沐文玉无意透露的消息,她难辨真假越发忧心忡忡。

台上歌舞,杯中烈酒,都丝毫引不起她的兴致,她在权衡着该如何避免这场危机,听沐文玉说这场宴会并非为阮靖远选妻,而是为他纳妾,他的正妻之位早已内定,南宫逸要每个藩国派出一个王室女子表演,看这眼前众人,以淳于洁的才貌舞姿,获胜是必然的,那她且不是要给阮靖远做妾?

在她神思纠结的时候,台上已经一曲歌罢,轮到淳于国,众人的视线都已投了过来,淳于洁整了整衣,翩然起身,被淳于月一手按下,她惊愣的望向淳于月,淳于月也未来得及看她表情,起身离席,拿起破釜沉舟的勇气走上高台,翩然行礼,还未及说话,尤妃却笑了起来:本宫记得淳于公主说过自己不通音律不懂歌舞,今日却抢着上台,不知要给众人看展示什么才艺呢?

淳于月平静无波道:身为淳于女子,却不能为娘娘展现淳于风貌,自觉惭愧,加之犹恐圣皇将臣女的懒散误会成干预朝政而分散了精力,故而勤修苦学,不敢说学有所成能惊艳众生,但也勉强能够示人,还请娘娘多多指教,

淳于月忽然上台惊疑了南宫逸,他满脸狐疑的打量着她,似乎又想起什么,瞥眼去看沐文玉,沐文玉察觉到他的视线,给他回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让南宫逸越发不明所以,又听淳于月这番说辞,他懒懒开口道:这么说来,淳于公主的舞是为朕而学?

淳于月一怔,她的话是这个意思吗?可是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她只需要胜,胜了既可以让淳于灵摆脱困境,自己或许也能脱离魔掌,她是宁愿做一个将军的妾也不愿与他纠缠不清,如果她胜了,他当着群臣的面也就不能自食其言了。


生死一线
淳于月心中想着,竟有些雀跃,也忽略了他话语带来的不快,自顾的说:臣女的舞需携剑表演,还请圣皇恩准!

南宫逸嗯了一声,便有人送上剑来,淳于月抱剑作礼,御剑而动,她漠颜素衫,青丝墨染,身姿飘逸,妙态绝伦,玉洁冰清,若灵若仙,手持长剑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罗衣涌动如行云流水舞东风。时而轻慢如燕子伏巢、时而疾飞高翔似鹊鸟夜惊,剑光璀灿夺目,有如流星成群滑过,舞姿矫健敏捷,恰似凤舞九天,起舞时剑势如雷霆万钧,令人屏息,收舞时平静,好象江海凝聚的波光。

在场的人看得心惊魄动脸都变了颜色,天地似乎也被她的舞姿感染,起伏震荡。无法恢复平静,舞罢良久犹在梦中。

尤妃向来自视舞姿出众、无人能及,今日也不得不对淳于月的剑舞从心底叹服,她研判良久,开始重新认识眼前这个无悲无喜的清艳女子,良久才笑向惠妃道:惠妃姐姐,看来我们要多一位才艺出众的姐妹了!

惠妃也才回过神来,听尤妃如此说,又看南宫逸望向淳于月的眼神,心中阵阵苦涩,面色却越发温婉大度:是呢,淳于公主舞姿如此出众,尤妃妹妹也多了一个知己了,以后可以一起切磋技艺,姐姐可是羡慕的很呢。

她话意暗含着尤妃被淳于月比下去的快意,两人口角功夫都甚是厉害,不骄不躁、不威不露,一番含沙射影、讥讽暗藏能让人胆寒发狂。

淳于月听着她们话里意味有些不对,正惊疑无措,尤妃却忽然收住与惠妃的唇枪舌剑,转向南宫逸道:皇上可要给淳于妹妹什么封号?

淳于月忽然有点把持不住,急忙转向尤妃:娘娘这是何意?一个将军的妾室怎会劳动圣皇赐予封号?

尤妃也被她问懵了,惊疑的看向惠妃:今日不是为皇上选妃么?怎么扯到将军妾室了?

淳于月看向惠妃,见她也是一头雾水,才知自己上了当,愕然无助的看向一脸铁青的南宫逸,他冷冷的开口:朕倒想知道,淳于公主本意是争做谁的妾室?

她被问的愣住了,忽然觉得颜面尽失,自己竟沦为小丑一般任人耍弄,沐文玉此时才一副愧疚的模样,却依旧笑得云淡风轻:想来是文玉的过错,早起跟淳于公主提及先为镇国将军纳妾之事,让公主误会了!

他悠然的陈述完,便转头看向淳于月,她这才知又上了他的当,狠狠的盯着他,如果不考虑后果,她毫不怀疑自己会将手中之剑插过去,他却一脸虔诚,似乎从头至尾都只是误会,并无算计之心。

南宫逸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也终于明白其中缘由,可是也似乎有些明白淳于月此举的心思,心中不知不觉的生出火气来,声音变得冷寒:这么说,在淳于公主心里,镇国将军的妾也比做朕的妃子更有吸引力?

淳于月对成为他的妃嫔充满恐惧,哪里还顾得了他是否高兴,也完全忽略了他表情的变化,下跪直言:是臣女不配为妃!

“好!”他一声喝出,手中酒杯砰然放在案上,酒花四溅:你如此抗拒,朕还非纳你不可!

与沐慈同坐与沐文玉下手的云风见淳于月满面惊疼,忍不住起身理论,被沐文玉举起酒杯挡了下来,压低声音警示:若不想害了你家公主,就别火上浇油!

云风虽满心愤怒,却也明白大局,唯有闷头饮酒,将尘世纷扰借酒撇开,宁少卿却不肯罢休,傲然起身,几步走到淳于月身旁,义正言辞:公主已与微臣定过亲,淳于国众所皆知,一女不能二嫁,还请圣皇收回成命!

淳于月惊惶的看着他,满心沉痛,她希望能扭转局势,却不希望他出头,可是他到底还是。。。

尤妃侧头看了看一脸阴晴不定、心思难测的南宫逸,禁不住笑道:这可怎么说呢,淳于公主虽订了亲,为何还在这选妃宴上艺惊四座,成为当之无愧的皇妃人选,这是在耍着大伙玩么?

宁少卿不屈不饶,坦言陈词:尤妃娘娘误会了,月儿她说过,此生只为微臣一人而舞,她今日违背承诺也是无奈之举。是出于。。。

淳于浩虽看不懂情况,却绝对坦诚,而且是宁少卿忠实拥护者,听他在前这么说,自己也忍不住嚷嚷:没错,四姐只为四姐夫跳,父皇都没见过!

他的话引来了视线,淳于灵慌忙捂住他的嘴,瞬间脊背发冷,南宫逸忽然冷笑:还真是深情呢,可是朕就偏偏要定了这个女人,你又敢如何?

他话语满满的挑衅,眼神冷冽的飘过台上深情对望的两人,淳于月蓦然回视,竟被他的视线冻得有些站不住,宁少卿也一脸挑衅的看回去,一副宁死不让的执拗:圣皇强抢人妻,就不怕天下人耻笑,背上昏君的骂名?

淳于月惊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她一把拉住宁少卿,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可是看在别人眼里,确实一幅鹣鲽情深、生死与共的感人场景,此局虽是沐文玉所设,却意不在此,局势如此发展,也让他无奈叹息,看南宫逸真的是发了怒,未免局势更乱,只得冒头出言:护卫还愣着干嘛,宁少卿辱将圣上比着昏君,论罪当诛,先押入大牢等候圣裁吧!

他声音清冷,却极具威慑力,南宫逸诧异的看向他,心中的怒火在他的笑意下也渐渐平息了,众人向来知道沐文玉的话等同圣旨,何况南宫逸也无异议,就上前来拿宁少卿,淳于月惊惶之下闪身挡拦,想要求情却激起了南宫逸新一轮的火气,他淡然言语,却狠辣无比:你敢多言,朕当场就要他的命!

宁少卿不怕死,他只想要守住爱情,比起受那夺妻之辱,宁愿以死明志,淳于月却不能不顾他的安危,明知不可为而为,她没有那么偏执,眼看着宁少卿被押走,她生生的忍下满腔的愤怒,她想起了南宫逸那日的话,他要逼迫宁少卿退亲,甚至提醒她主动了断,只是没想到他会设这样一个局,而她竟傻傻的上了当。

看戏的是疯子,她变成了傻子,宴席就此不欢而散,众人都陆续散了,淳于月却依旧跪在原地踌躇,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自己是否付得起代价,惠妃却不知何故折返回来,见了她,退避了左右,才缓步上前:公主意在为妹脱困,却将自己陷入死局,可曾想过,令妹或许并不需要这份相助,不愿承这份情?

淳于月不知她特来说这番话意欲何为,缓慢起身,腿脚有些酸软,却也顾不得,不知来意,她向来采取随机应变之策,安然行了礼,诚恳相问:惠妃娘娘何出此言?淳于月愚昧,还望娘娘指点明白!

惠妃轻轻一笑,诚然答疑:皇上最是恩怨分明,他虽与淳于仇深似海,却也绝不会伤及有恩自己的人,五公主既然有恩于皇上,就算她身为淳于仲廷的女儿,皇上也会网开一面,这么说公主可明白?

她的话令淳于月惊诧不已,忍不住追问:有恩?何时的事?

她这么一问,惠妃倒有些意外,想了片刻才明白:原来公主不知此事?我也不过听尤妃提起过,说当年皇上身陷囹圄,多亏灵儿公主偷了令箭,皇后娘娘才救出皇上。。。

淳于月急忙追问:是大皇姐说是五妹?

惠妃不明所以,纳纳点头:听说皇后娘娘是称呼的‘灵儿!’

淳于月告别惠妃出来,一时心绪难平,如果,如果她告诉南宫逸,淳于嫣口中的‘灵儿’其实是‘铃儿’,是淳于嫣看她自小那串在沐文玉面前亲手毁掉的风铃不离身,走到哪里都会有一串叮铃铃的声音,所以她称呼她为‘铃儿’,如果这么解释了,南宫逸是否会因为感恩而放过她,放过宁少卿?

如果他知道,她当年本就为立林凤瑶为后一事与淳于仲廷闹得不可开交,又帮助淳于嫣偷了令箭私奔,淳于仲廷一气之下差点拔剑杀了她,而她被迫离宫出走浪迹江湖十年,他可愿成全她余生的幸福?

如果他知道。。。可是,他知道又如何,就算他愿意成全她一人,她又怎能舍弃整个淳于独自逍遥,一切也不能回到最初,反倒会让淳于灵失去这份保护,她终究选择将错就错。


决意断情
出了宫门,看见淳于灵站在不远处,似乎在等她,忙疾步走了过去,未见淳于浩,不免询问,淳于灵却冷笑道:皇姐还记得这些呢?

淳于月见她面色不善,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淳于灵冷言冷语:什么意思?该我问皇姐才是,如果皇姐不想我做皇妃大可明言,何须装出一副牺牲奉献的模样,一面想攀高枝,一面又耍欲擒故纵的伎俩,让宁公子以为你多为难,才这一通胡闹,现在还搭上性命,不知道能活到何时呢!

“五妹你。。。”她冷言冷语、挖苦嘲讽、讥笑谩骂听得太多都习以为常,让她意外的是她竟然会说她不允许她做皇妃,她盯着她看了很久,恍然明白惠妃口中的‘未必领情’真正的含义,她难以置信:你怎么会想要成为南宫逸的妃子,难道你不知道他对淳于的仇恨。。。,

淳于灵冷声打断她的话:那仇恨与我何干?又不是我不让他跟大姐在一起,何况他对别人如何我管不了,可他对我很好,只要他喜欢我,我就可以代替大姐陪着他!

她无情的言辞让淳于月心里发冷,言语也跟着冷了起来:原来你爱上了他!

淳于灵一脸不在乎道:爱不爱有什么关系,他是皇帝,淳于都得匍匐在他脚下苟延残喘,与其在淳于做一个窝囊的公主,然后嫁一个窝囊的男人,做他的皇妃切不是比淳于的皇帝更威风?

淳于月一直以为她只是心眼多,喜欢耍些小聪明占些不痛不痒的便宜,可是没想到她的自私竟膨胀至此,她没有精力去挽救一个明知是不归路还要闯的愚蠢女人,她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如果你不怕父皇反对,随便你!

她绕过她径直离去,却听她在背后冷笑:父皇在淳于或许还可一言定生死,可是如果圣皇要我,他也无能阻止!

一路的漫无目的,一路的思索,得到的结论依旧是无别的路可走,虽然早已知道和宁少卿的缘分已尽,可是,要她自己去结束,终究太难!

身后的足迹虽轻却一路紧紧相随,她禁不住驻足轻叹:云风,回去吧,至少这一次不要管我,我不想让你看到自己被逼得如此狼狈!

云风一直等着她出宫,看着她和淳于灵起争执,看着她愤而离去,看着她一路迷茫,也看着她无奈叹息,他知道她的傲气,不愿被人看到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可是他依旧不放心,只想远远的跟着,远远的保护,到底还是被她发现了,她说不愿他看到自己的狼狈,可是他却想说,在他心里,她永远都是那个高贵优雅、谈笑风生的女子,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的朋友。

虽然她不想云风跟着,可是知道他一直在担心自己,心里还是觉得温暖,朋友的作用不在乎他为你做了什么,也不在于他对你有多大用处,只要在你落魄无助的时候,他会无条件的站在你身边,这就够了。

夜已经深,她却不想回驿馆,随便找了一个酒馆,给了足够的银两,老板就送上了足量的美酒,她自斟自酌,一杯接着一杯,只希望能这样一直醉下去,哪怕明早不再醒来,可是,满腹心事容易醉,不过喝了几杯就觉昏沉,伏在桌上睡了过去。

清晨,被老板攀醒,自己身上多了一件披风,是云风的,没想到他依旧一直陪着,她将披风放在凳上,说了声谢谢,就出了酒馆,回驿馆简单梳洗,就去求见南宫逸,既然只有一条路可走,她还有何可犹豫的,结果如何,走了才知道,又何必为未来的不确定伤神费心。

见到南宫逸,她连起码的客套都欠奉,直接发问:是不是我亲手做了了断,你就会放过他?

南宫逸也不隐晦:要当着朕的面!

“好!”她斩钉截铁一口应承,末了还不忘问出心中疑惑:淳于月的儿女情长与圣皇有何碍,为什么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

南宫逸悠然道:朕就是想看到你痛苦,所有能让你痛苦的事情,朕都有兴趣!

淳于月哭笑不得,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淳于月除了身就淳于仲廷的女儿这件事外,何处得罪了你,为何偏偏是我?为何唯独对我如此残忍?

南宫逸残酷直言:因为你的傲气,骨子里的傲气,让朕很不舒服,朕跟嫣儿发过誓,要让淳于众生都匍匐在朕脚下颤抖,朕做到了,连淳于仲廷面对朕都会吓得骨软,唯独你淳于月,你从未真正向朕臣服过。你可以为任何人来求朕,唯独不会为自己求饶,一个不为自己求饶的人,并不是真正的认输,所以,总有一天,朕会让你为了自己乞求!

真是欲加之罪,他的借口找的如此枯涩无力,不过是在掩饰自己失去淳于嫣无法发泄的疼,十年来他一直为了报仇而活着,一朝如愿以偿,他的仇恨没了目标,他的疼找不到出口,淳于月在此时送上了门,他犹如抓住了浮草般,他在她身上发泄痛苦,用她的疼来麻木自己,来掩饰自己的无助。然后迷失自己的真心,不知一朝清醒,他后悔可还来得及。

淳于月听着他如此没有道理却残忍至极的话,越发不肯服软,冷冽恨道:你永远也不会等到那一天!

南宫逸不以为然,朝她身后看了一眼,一副好戏上场的表情:话倒不用说的那么满,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吧!


生死劫难
淳于月一怔,就听身后宁少卿的声音响起:月儿,你好吗?他有没有为难你?

南宫逸看着淳于月身形僵直,一把揽住她,故意做出暧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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