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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水:公主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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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样无视他的身份,就静静的坐着,轻薄的衣衫,散放的长发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气,纯美的容颜在清淡的烛火中亦真亦幻,美得让人心疼,也魅惑的让人窒息,他一时呆愣住了,似乎并未听到她的话,淳于月被他盯得也有了丝窘迫之意,忙用话语转移尴尬:用这样的方法警惕自己,是怕自己有一天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淡忘了仇恨么?
南宫逸径直走到她身边,俯身平视着她的眼睛,悠然含笑:或许吧,不过,往后有公主在身边时刻提醒着,这法子到可以不用了!
她一怔,待要再说话,他却忽然吻上了她的唇,她愕然一惊,他的舌就趁机滑入,心虽然做好了准备,身体却本能的抗拒,南宫逸察觉她的退缩,将她一下带起禁锢在怀里,他霸道狂热,令她丝毫动弹不得,瞬时脑中一片空白,本能想要反抗,却把武功招式之类的全然忘个干净,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的唇柔软润滑,失去反抗的身体柔若无骨,引起了他心底最深沉的渴望,再也无法凭简单的吻来满足,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一面继续索吻,手则去解她的衣衫,可是那带子缠来绕去的跟他作对,他情急之下用力一扯,带子断了,衣衫整个被扯开了,一股冷气忽然浸入身体,淳于月不由自主的一个激灵,她默默闭上眼睛,任由事情发展,南宫逸却忽然失去了所有兴致,一翻身从她身上起来,不再去看她,冷冷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淡然道:朕没有兴趣对着木头发泄欲望!
他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前两次他可以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对她用强,哪怕她将自己装成个死人,他也毫不在乎,只要让她觉得痛苦屈辱就行,可是这一次,当看着她将眼睛闭上,做出逆来顺受般默默承受自己的欲望时,他忽然觉得很厌烦,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只能给出这样的说辞。
淳于月看着他起身,条件反射般的就去拉来被褥盖在身上,可是。。。就这样可以吗?既然是买卖,她不付出,他会对淳于善罢甘休吗?她心里纠结盘算着,他却抬腿就走人,她有些慌了,脱口而出:等等!
他骤然顿住脚,等她说下去,一声刺响,烛火被她不知道用什么打灭了,被迷雾笼罩的屋子失去亮光,瞬间变得幽暗,他只能看到她的身形向他移动,神经瞬间警惕起来,谁知下一秒,她的双手却攀上了他的脖子,嘴唇凑过来吻他,他一把将她双肩捏住,止住了她的问,戏谑道:公主这是在邀请朕么?
淳于月淡然轻笑:我只想做到银货两讫!
她依旧将这视为交易,他虽然很不高兴,可是难得她如此主动,他也有些受不住诱惑,刚刚被强压下的欲望瞬间又抬了头,他冷冷道:好!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三两下褪去自己的衣衫,瞬间压了下来,在她耳畔道:你既然这么会做生意,那就别让朕扫兴!
他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划过,手掌的硬茧激起一串战栗,他在她耳畔戏谑道:你的身体比你的心可爱多了!
她顿时生出想要咬舌自尽般的无地自容,却还不得不给他回应,让他觉得物有所值,他终于满意的感受到她的回应,扶住她柔嫩的腰身,猛的挺入,激起她新一轮的战栗,他还是觉得她的反应不够,开始疯狂的律动,猛烈的撞击,在她的幽谷内不断的进进出出,出出进进,又用舌去撬开她紧咬的唇,她终于承受不住这份激荡而轻轻的呻吟出来,而她那充满羞愧和抗拒的呻吟又加深了他的欲望,他渐渐的忘记了地狱的寒冷,忘记了仇恨的啃噬,忘记了一切,只本能的索取这唯一的温暖。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她不知道他那样多的女人,怎么还会这样的需索无度,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只觉得身子被万马踩踏过一般散碎,她真的想像他一样沉沉睡去,可是,她不能,她仅存的骄傲无法容忍自己在出卖身体后还在这昭示耻辱的床上安然入睡,她咬紧牙关,艰涩的一件一件拾起被他随手扔掉的衣衫,缓慢而虔诚的套上,似乎这样就能将丢掉的尊严一点一点拾回来。
整理好衣衫,她就轻手轻脚的朝门口走去,迈出门槛的那一刻,她停顿了一瞬,终究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南宫逸早已睁开的眼睛闪过一丝疼痛,但是他并未放在心上,转身盖上被褥,渐渐的真的睡了过去。
淳于月身心疲乏,记忆也有些模糊,出宫的路走得缓慢而曲折,兜兜转转耗尽了心力才到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看到她先是一阵惊愣,片刻也就明了,皇宫的事本就无秘密,她留宿侍寝的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只是,她现在要出去,他们还真犹豫着不敢放行,忽然看到朱永急急忙忙赶来,吩咐道:皇上吩咐,放行!

话里有话
淳于月先是一怔,继而坦然自若的穿过缓缓开启的宫门,径直走了出去,回去的路,她走得很急,唯恐有人看见似的,可是细想一下,又自嘲的笑了,这样深沉的夜,谁还会如她一般流离街头,但是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还真有那么一个人,而且看上去是专门等她的。
淳于月猛然见到他时觉得无地自容,可是转念一想,或许这一切都是他们预料好的戏码,不禁朗声嘲讽道:真是人生何处、何时不相逢呢,丞相大人!
华月迷雾中依附马车独自饮酒的沐文玉,有着谪仙一样的飘渺洒脱,又透着让人心疼的孤寂感,他看着淳于月踏着白茫缓步而来,犹如出尘的仙子清冷曼妙,浑身却透着一股碎心的凄伤,淡然苦笑:这样的相逢,沐文玉真的不希望看到!
淳于月淡然冷笑:难道丞相不是在此等我么?
沐文玉仰头饮光所有的酒,思忖良久才苦笑:是,我在跟自己打赌,看公主是天亮才出宫还是半夜就回!
淳于月一怔,不解道:有何区别?
沐文玉收敛了笑容,认真看着她:区别很大,关系到沐文玉在一件事上的决断!
淳于月越发不解,于是问道:那丞相希望结果是哪一样?
沐文玉愣住了,似乎在思索,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过了很久才道:其实我大可不必在此等候,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到底还是想亲眼看一看!
他没有直接回答淳于月的问题,反而丢给她另一个疑惑,她忍不住问:什么答案?
沐文玉瞬间又恢复了往日那种游离的笑容:公主视委身皇上为耻辱,又怎能在他身边安睡到天亮?
她没料到他对她的心思了解的如此通透,或许,南宫逸也是知道的吧,所以才会安排朱永来放她出宫,只是,他们到底在通过此事来决断什么?她又做错了么?她想要问,可是很显然沐文玉不会告诉她,她心里暗自揣测着,战战兢兢。
沐文玉看着她,语气中竟夹杂了些恳求的意味:公主,既然已经成了这种局面,为何不尝试着去了解他,爱他,主动去化解他心里的寒冰,或许会有另一种两全的局面出现呢?
淳于月一怔,冷笑道:可能吗?要他放弃对淳于的仇恨,你自己都知道不可能吧?
沐文玉瞬间语塞,是啊,那样深的恨,真的可以化解么?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又如何去说服她相信,可是,南宫逸对她的态度有了变化不是么?他能明显感到他在对她的事情上有了软化,虽然他不知道局势能否发展到预想的那样好,他还是希望她能试一试,至少,如果她愿意试一试,他也可以不用对她步步紧逼了。
淳于月也不介意他是否答复,淡淡道:丞相大人就莫要再枉费心机了,淳于月的心已经被抽掉了,又怎能去爱人,就算能爱,他也不值得我去冒险!
准确的说,她不相信他能给的爱压得过恨,她更不敢冒险,因为一旦失败,就预示着永不能翻身,她舍得起自己,却舍不去淳于,她宁愿在战战兢兢的算计中度过,也不要被所谓的憧憬麻木,最后沦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淳于月让来人传消息回去,南宫逸愿意宽限至七月,要淳于仲廷重新筹措贡品,只是再三提醒,绝不能伸手向百姓,否则会有民变之危,朝廷若筹措不够,可向富豪官绅商借,给一定的利息,晓以大义,毕竟国之不存,民将焉附?定有通晓大义之人愿意解囊相助!

微服出行
几日后,南宫逸召见淳于月,说是他迷恋上了凉国山水,邀她与他同游,说是邀请,她也知道没得拒绝的余地,那晚发生的事两人都似乎忘记,见面到并无尴尬,与他同游也并无不可,只是她还是忍不住刺他:圣皇此行绝非游玩那么简单,就不怕臣女跟在身边知晓了天机坏了大事?
南宫逸不以为然道:你若真能从中获取些利己的东西,也算你的能耐!
他既这么说,她又且会客气,若不从中寻点什么,还真对不起他的期待,于是欣然同意,他此行只带了肖青、杨慎和慕容展,便装而行,慕容展年纪稍长却老成持重,倒又几分管家模样,肖青和杨慎一个张扬一个内敛,算是护卫,淳于月第一次以女装行走江湖,只因她得扮演南宫逸夫人的角色,虽然心里不愿,可以若在这些小节上计较,倒显得她在意似的,也就看得无所谓了。
只是略微让她意外的是,肖青这次竟没有过多反对,甚至对于她侍寝之事也毫无言辞,她总觉得似乎不符合他的性格,莫非这次她真的错过了什么?
此行他们并未打扰各地官府,都是遇到客栈就进栈,赶岔了就餐风露宿,都是久经沙场的人,丝毫没有觉得不便,当然,也没觉得这样对淳于月不便,一路到了尤国与凉国交界的城镇,这里因是两国商旅贸易的必经之地,虽是小镇却极其繁华热闹,歌舞教坊、茶楼客栈一样不少,街上行人服饰各异,别具特色。
他们才踏足小镇,便有人来接引,慕容展看了一眼来人,眉头微蹙,冷声问道:韩瑞怎么没来?
韩瑞,十大悍将之一,南宫逸拿下尤国后,就由他镇守边境,故而淳于月一次也未见过此人,其实,十大悍将的威名听了不少,但是淳于月并未都见过,有些人似乎并不存在,但是她却又知道这些人绝对真实存在,至于化身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那人听了忙陪笑道:韩将军正在军营巡视,怕误了来接尊位的时辰,就让小的来等着,小的已经让人去通报,将军很快就会赶来!
此人是韩瑞府里的管家,因韩瑞以前并无自己府邸,取下尤国后才在此处安了家,这管家也是临时找的,自然也未见过南宫逸等人,韩瑞也只是吩咐今日会来贵客,要他千万不能怠慢。
南宫逸也不计较,看天色尚早,就不愿意去将军府呆着,又说听闻此处的歌舞教坊甚是闻名,其中女子个个惊艳绝伦,提议大家去看看,慕容展等人也欣然同意,吩咐那人转告韩瑞,让他来烟霞阁,那人听了连连称是,急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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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霞阁是这小镇上最著名的歌舞教坊,其间女子皆是卖艺不卖身,但到底是男人呆的地方,淳于月倒也不是那样迂腐守旧之人,她游历江湖时也曾与友人做伴到过不少风月场所,见识了不少风尘奇女子,只是,她很不想跟这几个人同去,于是提出想要休息,南宫逸却揽住她的腰身,暧昧道:夫人是听闻为夫去风月之地心里吃味,才不愿同去怕看着伤心?
慕容展等人见他如此,不免尴尬的咳嗽一声转头不看,倒是肖青很是不满他二哥这样与这个女人调情,才要发表意见,就被杨慎推着往前走给制止了。
淳于月堆起满面笑容,言语却冷冷道:相公这么自欺欺人有意思么?别说区区一个烟霞阁,就是全天下的美女也来作陪,为妻还会自动给她们腾地呢!
他揽着她的手紧了紧,捏的她吃疼的锁了锁眉:既然夫人这么大方,跟去看看也无妨,别忘了为夫说过,去哪你都得寸步不离的跟着!
淳于月咬咬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个转身脱离他的掌控,跟着肖青等人而去,南宫逸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欣然跟随。


果然是妖女
到了烟霞阁,便有人来引他们上二楼的雅间入座,此处开着窗就能将楼下一览无余,楼下的天井里搭着高台,便是表演歌舞之所,此时虽是青天白日,可在此处醉生梦死的人已经不少,烟霞阁的歌舞是下午就开场一直到深夜,而且绝不让人腻味,那一场场的歌舞让人通神舒畅,那粉红翠绿更让人眼花迷乱,在如云的美女之间早已醉了心,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几人入座之后,便有人拿来单子让其点歌舞,此种样式到很特别,只是他们并不是这里的熟客,又且会知道谁的歌舞更优,慕容展将单子交回,只说选最好的即可,那人去了,很快便有人送来美酒佳肴,淳于月要了一壶清茶,就是绝不沾酒,南宫逸嘴唇微翘,露出莫测的笑意,也不勉强。
不多时韩瑞便匆匆忙忙的赶来,额间的汗水都没来得及擦,行了礼,跟众位兄弟问了好这才伸手去拭汗,他的容貌算是虽不及南宫逸和沐文玉,也算中上等,憨憨的模样,一笑露出两个浅酒窝,古铜色皮肤,洁白的牙齿,给人很可靠舒心的感觉。不过看他吩咐这里的人准备什么东西很是利落,似乎对这里很熟悉,这倒有些出人意料。
他吩咐完也发现了南宫逸等人眼中的疑惑,脸瞬间红了,支吾了半晌,才试探着道:大哥,二哥,五哥,十一弟,我想介绍个人给你们认识,不知可否?
南宫逸察言观色,淡淡问道:是女人?
一下被南宫逸道破,他越发窘迫,脸更红了,慕容展笑着打趣道:可会成为我们的弟妹?若有可能就见吧!
韩瑞被他如此直接的问出来,越发显得手足无措,纳纳道:得看哥哥们是否认可,当然。。。也得看她的意思!
杨慎一听这口气,就知道这小弟是陷进去了,忙问:她出生如何?
韩瑞被问到忽然有些难以启齿,可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没有哥哥们的认可,他就是再喜欢也断然不会坚持,于是勉强笑道:她是孤儿,也不知自己是哪国人,三年前本以为找了个良人,兴匆匆的准备出嫁,可是却被负了心,被我救过一命,分开后她无依无靠,无所依傍就进了这烟霞阁。。。
他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索性么了声音,肖青一听就大声嚷起来:你说她是风尘女子?那怎么行,六哥你可是将军,怎么可以喜欢。。。。
他话让杨慎窘迫不安,又似有些不甘心,急急的想要辩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杨慎见了,摇头叹息,不等肖青话说完,就狠狠的将他按着一杯酒灌了下去,肖青正激动的气息不稳,被这么一灌,顿时就呛的咳嗽起来,还挣扎着想要继续说,慕容展却看向南宫逸,笑道:家世出生倒也无妨,我们不也来自各国、家世各异,还是能这般情同手足么,只要品行好,人靠得住就行!
韩瑞听慕容展如此说,又见南宫逸并无异议,心里甚是欣喜,忙说:她性情有些直,脾气也有些火辣,可是心地却很善良,六弟就是看中她这一点,所以才。。。
他话音未落,楼下一个声音便飘飞入耳,清雅空灵似泉水叮咚,悠扬婉转似潺潺流水,吐字清晰,珠圆玉润,再看她的舞姿,妖而不艳,媚而不俗,她将清灵的歌声融入艳炫的舞姿,竟丝毫没有冲突感,让旁者的心也跟着她的魅力起舞,跟着她的歌声飞扬,这样一个美妙的女子,也难怪让老实巴交的韩瑞着迷。
南宫逸等人也觉得眼前一亮,又看韩瑞如痴如醉似乎早已忘记周遭一切,却又略微有些担心,于是眼神际会,想来是要彻查这个女子的身份了。
淳于月自那女子出现那一刻心里就开始惴惴不安,却又不能显露分毫,一边悠闲自在的喝茶看歌舞,一边心里却在打鼓,香雪啊香雪,我费尽心思要将你们摒弃在这场纷争之外,你却为何要来搅这一局,偏偏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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