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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伎小倌恋缠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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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绕多久,便到了柔衣的房前。房间内传来哭泣声争吵声,还夹杂兴致昂扬的声音。祝花盼立刻明白项钰又开始恶作剧了。
她站在原地,等着项城破门而入,英雄救美。
然而周围静默了片刻,抬起头,正对上项城烙在她身上的眼睛。
那眼神闪了闪,又恢复了冷漠的戏谑,“怎么,没有勇气进去?”
祝花盼楞了楞,僵硬道,“大人,项钰小姐又在里面恶作剧了,你没听见柔衣的哭声吗?”
项城满脸困窘,一时间很难恢复。他顿了顿,这才手脚僵硬地推开了门,里面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祝花盼进门时,便看见项钰一脸倔强地站在窗边。
项城搂着柔衣,厉声道,“小钰,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恶作剧,我就让你连房门都出不了一步。”
项钰愤怒道,“你才是!在京城明明你明明洁身自好。我真不明白,我那个喜欢的项大哥到哪里去了?”
“这是大人的事,你不用管!”
“我偏要管。你看看你现在,酗酒,又天天泡在青楼。你究竟是想干什么。”
柔衣的抽泣声更大了,“大人,这是您在这里。您不在的时候,项钰小姐更难听的都说出来了,我……我真是……”
项城柔声道,“好了,不要哭了。是我的错。我会保护你的。”
项钰几欲疯狂,“大哥,你疯了吗?!这个丑女人哪里好了?连公主姐姐的一半都比不上”
项城完全不理会,只看着柔衣,“这几天我太忙,是委屈你了。你看看,我找到一个你很想要的夜明珠,你看看喜不喜欢?”
项钰瞠目结舌,眼睁睁看着祝花盼将那珠子递到柔衣手中。
柔衣满脸狂喜,“大人,您对我真是太好了。”
项城微笑道,“你想要的,我都会找出来送给你。”
柔衣看了项钰一眼,低声道,“大人,奴家真地怕了项钰小姐,能不能……能不能……”
“好。”项城低声道,“那就让项钰在房中闭门思过七天。不准出门。”
项钰显然已经爆发,颤抖着,“项城……你这个疯子……你要敢管我,我要跟你拼命!”她说着,然而家丁已经进来,拖走了项钰。
项城和柔衣两人在喃喃细语。祝花盼无论如何找不到在这里待下去的理由,刚走到门边,边听到项城的声音,“给我倒杯水。”
这话自然不是对她怀中娇俏可人的柔衣说的。祝花盼走过去,倒了杯水,走到项城身边。项城却是笑看着柔衣,“几日未见,你又瘦了,可是要好好补补。”
柔衣笑道,“有大人这份心,我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好想你。要是每天都能看见你就好。”
柔衣羞红了脸。
“要是早些遇见你就好了,我就不会浪费这么多年的时间,在一个无聊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奴家以后一定会尽心伺候大人的。端茶奉水,奴家会努力当一个好妻子。”
“你不用做哪些粗活。粗活,”项城瞥了祝花盼一眼,“这些下人去做就行了。”
“可这是奴家的本分,要是不做这些,奴家到底做什么呢?”
“你只要把自己照顾好就行。起来晒晒太阳,有心的话,就弄弄针线。”
“大人。”柔衣激动得眼眶都红了。她瞥见祝花盼,又道,“大人,这个人看着就讨厌,让她呆在这里干什么。”
项城偏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祝花盼,“你知道吗,你又讨人厌了,看来你做什么都不行。”
祝花盼沉默着。
项城却突然生气,“你还不快出去?!”
傍晚时分,神情格外懒惰。她靠在床头,半眯半睡。
门被推开了。又被关上了。
大概是项城进来了。
她觉得奇怪,照说,项城应该是对她失去了兴趣,不会有时间到这里来。睡意朦胧,她并不想动。项城来这里无非是再次向她示威,他有多么喜欢柔衣,他和柔衣的感情有多么深,他给柔衣所送的珍贵金银珠宝。她实在不明白,身为钦差的项城,居然会对这种炫耀有着持久不衰的兴趣。
她躺在床上,微和着眼睛。
然而‘项城’却没有说话。她有些困惑,疑心项城又要发展为过去的定睛注目式情景,她有些慌了。虽然在项城的炫耀面前,她可以坦然自若,只是却受不了项城那灼人的目光。要亲手扼杀一个人的感情,让她有侩子手的罪恶感。好在项城终于厌倦了她。
她忙坐起身,“听说柔衣今天不舒服,你怎么不去看看?”
一回头,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她怔了片刻。
两人都僵在原地。
青年英气蓬发的眉,漆黑透澈的眼眸,一霎间,竟无法将视线从他的容貌上移开。
顾星湛似笑非笑道,“怎么,看到本公子喜欢得说不出话来?”
“啊?”
“啊什么啊,想我就直说,别跟个木头一样傻在那。”青年的笑璀璨夺目。
她依旧无法做出反应。
“傻了啊,看你一脸傻样。”青年笑着向她走过来。
她还在石化状态,刚张开嘴,便被青年陡然拉进怀中,嘴唇被紧紧含住了,因为动作急促,牙齿轻轻地撞击,脑中有轻微的眩晕。她瞪大了眼睛,清楚的看见青年脸上动情的神情。然而青年莽撞火热的气息冲入了喉腔,似乎要穿透这身体。
小扇子般的睫毛在脸颊上上下扇动。触碰到青年火热的脸庞。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如连理枝般相互交错。
砰砰砰!
祝花盼一惊,忙地看向门边,好在门被扣住了。顾星湛是绝对不能被这里的人发现的。虽然项城对她没有兴趣,可那不代表他会容许有别的男人闯入他的家。更何况,顾星湛是从流水楼逃出来,若是被发现了,流水楼是不会轻易宽恕伤了客人又逃跑的小倌。
她向后仰着脖子,退开顾星湛,为难的地说,“放开我。”
顾星湛依旧紧紧箍着她的腰,“我不要。”
“让人发现了怎么办?”
门外的小红提高了声音,“祝小姐,碗饭给您送过来了。”
“哦,啊,不……”她刚要说话,顾星湛又堵住了她的嘴。她又急又躁。然而青年富有侵略性的吻,却实在让人难以忽视。
她努力维持着理智,顾星湛执拗地禁锢着她。丫鬟小红惊讶于房间里的声音,“祝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医生给你过来看看。”
她大惊,然而顾星湛还紧紧抱着她。她一狠心,重重咬伤顾星湛。顾星湛猝不及防,猛地松开嘴,淡淡的血腥气在两人嘴间蔓延。
她低下头,顾不得顾星湛怨恨的眼神,高声道,“你把饭菜放在门口就行了。我现在不方便,一会过来拿。”
小红犹豫了片刻,“真的不要请个医生吗。若是生病了,奴婢可不好向项大人交代。”
“小红,你也知道这几天他的心思全在柔衣那。”
“可是……”
“好了。你先走吧。”
脚步声终于慢慢远去。待到周围又安静下来,她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然后将饭菜端了进来。
回过头,便看见顾星湛板着脸坐在,似乎是在赌气。
她把饭菜放在桌上,好气又好笑,“你刚才也太不小心了。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顾星湛横了她一眼,“发现了那又怎么样?你就这么想住在这里?”他的嘴唇被咬破了,殷红的血丝蔓延着。
“怎么会,我是担心你被人看见。你从流水楼逃出来,万一被人发现,流水楼可会轻易放过你。”
“你就装模作样吧。”
祝花盼笑了两声,又拿出药箱,走到青年面前,“刚是我不对,好吧,你别生气了。我给你上点药。”
“让我流血而死好了。”
“这点小伤,是留不了那么多血……”顾星湛一横眼,她立刻噤声,严肃道,“是啊,虽然是一点小伤,但是情况确实很严重,万一感染了,岂不是又要得风寒。嘴唇离脑子又近,万一烧坏了脑子,让你天天斜眼歪嘴的。”
顾星湛横了她一眼,“我斜眼歪嘴,你是不是就开心了,想在这里长久住下去?”
“好吧,都是我不对。要不然,你咬我一口好了。”她伸着头,将脸凑到他面前,指着脸颊道,“你自己选,想咬哪就就咬哪。”
顾星湛气哼哼地看过来,视线却定住了。祝花盼顿了半天,顾星湛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在顾星湛眼前挥了挥手,“你怎么了?”
顾星湛一怔,忙将视线移开,又看了祝花盼一眼,又飞快偏过头,“谁跟你一样,喜欢到处咬人。”
作者有话要说:悲惨地找实习。。。
、挑剔
终于还是将伤口上了药。血也止住了。
她收拾好药箱,略微紧张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你现在来这里干什么?”
“我怕你又笨又傻,被人虐待了也不知道反抗。”
“没有人虐待我啊。”
“在你眼中,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好人,对吧。”他敲了一下她的头,命令道,“还不快吃饭。我看你离成仙不远。”
她拿起筷子,吃了两口。突然想起什么,便又问道,“你吃了没?”
“没吃。”
“那我去给你取副碗筷。”
“麻烦什么,把你的给我就行。”她愣愣地看着青年接过她用过的碗,用筷子夹了几根青菜,又细细地咬着。
青年吃饭的动作很文雅。普通的竹木筷子,在他修长的指节中挥动,便也跟艺术品一般具有了灵气。
很美的画面,她却觉得隐隐不对。
她看见筷子触碰到青年的嘴唇,突然想起,自己刚咬过那双款子。她突然觉得不自在,喃喃道,“我这里貌似还有一双筷子,我再找一双给你。”
“怎么,你还嫌我脏。”
“不是。”
“你嫌也没有用,反正我刚才连你的口水都吃过了。”
她的脸轰的一声红透。近乎无赖的青年,还依旧神态自若,“你还是快点习惯好了。以后我要天天吃你。”
“你……你……瞎说什么。”她脑袋都要冒烟了。
“要不然,”青年笑得纯良无害,却凑过来扣住了她的后颈,“我们再试试……”
她猛地后退一步,冲到床边,“啊,今天的衣服还没有叠,啊,好忙啊,怎么办?好热,房间里好热,还是打开窗户好了。啊还是不要打开了。水,我先喝点水。”
青年哼了一声,悻悻地坐回位置,端着碗,慢慢品着桌前的菜。
坐在床前,眼角可以瞥见青年的背影。
明明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却自有其独特的气场,引得人移不开视线。这房间也仿佛焕然一新,全然不是往日的阴暗模样。
“这白菜都太老了,咬都咬不动。”青年又说出和自身气场极度不和的挑剔话语。
他皱着眉头,把那胡萝卜翻来覆去,“这是在垃圾堆里拣出来的吧。”
澄黄的胡萝卜无辜地卧在盘中。
“怎么,这饭不是用米煮成的,是用石子和沙子煮成的么?”
晶莹的白米饭无辜地卧在碗里。
“你看看这肉,它是不是要把人训练成狗啊,简直只剩骨头了。这咬的动吗,姓项的也太小气了吧,这么一点钱也不肯花。”
鲜嫩的烧肉无辜地卧在盘中。
“还有这汤,咸不咸淡不淡地,还不如给你一杯白水。”
西红柿蛋汤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顾星湛把几盘菜全都挑剔了一遍,开始向祝花盼发动总攻,“你天天就吃一些这样的菜,也不觉得厌烦么?”
“我觉得……还好。”
“你看你本来就瘦的一根筋,现在更是皮包骨了,这样还叫还好?”
“还好……”
“哼!你有什么觉得不好的。”青年愤愤转身,盯着空荡的白墙壁。
他停在床前,“你看看这房间,简陋到这种地步,哪里像女子的厢房,简直跟猪圈一样。他不是钦差大臣么,这么一点钱也不肯花。”
她小声辩解,“是我觉得没必要。”
青年阴郁地看了她一眼,“既然不能对你好,就不要把人扯来扯去。”
“呃。”
“你呃什么呃,要认错的是他。”青年似乎有些烦躁,没过片刻,便把这房间里的每样物什都贬低了一遍。祝花盼只有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最后,顾星湛似乎是下定了决心,问道,“我想带你离开这里,你愿意吗?”
她一惊,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顾星湛烦躁的情绪终于爆发,“我就知道你想和姓项的呆在一起。”他有些控制不住地在原地踱步,“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你给我听着,我不会让你就这样呆在这里。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会把你打晕拖走。”
“我愿意……”
“你愿意什么?你没必要一再宣布你对那个姓项的的忠心。”
“不,我愿意和你一起走。”
顾星湛猛地瞪大眼睛,身体呆在原地。
“我愿意和你一起走。”她想离开这泥潭,也曾期待青年会来带她走。只是她不那么有信心,她觉得不应该对青年过分年轻的感情期待太多。可是,他终于还在坚持着。
青年呆住一般,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她无法分辨那视线,只是青年激动的视线让她觉得,她是被爱的。在这个青年的眼中,她也许比这世界上最美丽最聪明的女人还要珍贵一百倍。
她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可是青年愿意用对待最好的女人的态度来珍惜她。
两人对望的时候,都无法说出什么。
“项大人回来了。”一声高昂的声音穿破窗棂,猛地刺入耳膜。
她浑身一个激灵,飞快望向窗外。远远地,有小厮在往门口跑。这是项城回来时的额模样。她忙把顾星湛拉出门。两人飞奔到了后门处。她上气不接下气,“你快走……”
顾星湛并不愿意离开,“我会来接你的,你等我。”
“我知道。”
“那你亲我一下。”
“啊。”她还没做出动作,青年已经俯身吻下来。一个几乎窒息的深吻。她挣扎着推开青年,青年这才不情不愿地向远处走去。
直到青年消失在转角,她才急忙往房间赶。回房的路上,不断地碰见小厮侍女。她没来得及细想,刚推开门,便见项城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她。
房间又阴暗下来。
她深吸了两口气,这才走进房间。
项城低声问,“你去哪了?”
“出去走走。”
“哦。”项城似笑非笑,“我以为你逃跑了。”
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柔衣病了,大人你不去看看嘛?”
项城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项城只坐了片刻,便出了房间。他径直到了书房,里面早有一屋子的人在等着他。
离开京城时,他签下生死令——若不能一月内让九王爷出兵西域,便要将自己人头送回京城。
在苏州已经呆了二十来天,然而九王爷没有半点要出兵的意思。
他的家臣亲信已经急的冒烟,不停地在给他出主意,想尽办法让九王爷回心转意。然而,他自己竟然也没什么心思去听。甚至明明死期将至,他也感觉不到什么焦急的情绪。
就这样静静坐着,待到东方渐白,他才起身梳洗,往九王爷府去。
进了府,照旧被晾在花厅里,等了两个时辰。借口照旧是,‘王爷还在睡觉’。
直到王府下人已经开始准备中饭,各房姨太太也在九王爷卧室逛了几个来回,这个借口终于用不下去,他才被召进了饭厅。
九王爷正和一女子谈笑风声,完全不是刚睡醒的模样。
他也照旧被当作不存在。他也并不焦急,反而乐得清静。
待到下人们将饭菜撤下,这饭厅突然空旷的时候,九王爷瞟了他一眼,带着几分厌恶的表情道,“你又来了。本王不会出兵的。你就死了心吧。”
“边关战事紧急,望王爷以百姓为重,救民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是每天都要进行一次的对白,基本不耗脑子。所以即使他心不在焉,也能脱口而出,说得慷慨激昂。
九王爷横了他一眼,板着脸不说话。
几十天的拉扯,九王爷已经明白,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并不好对付。一般人,只是威胁或是骂几句,那人基本就退缩放弃了。
只是对于项城,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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