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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伎小倌恋缠绵-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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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湛虽然还有怨气,但是看见祝花盼的笑容,心里也高兴起来。
祝花盼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他是你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hold不住了。。。。。。
、第 39 章
顾星湛实在无法反应过来。
眼前这个胖嘟嘟的肉团子,滴溜溜的眼睛里满是贼光的小屁头,是自己的血统。
当然,祝花盼与项城那些人撇除人渣他很开心。而自己与祝花盼有了爱情的结晶这也让他很开心。
只是,看着眼前这个胖嘟嘟的小孩,他就是无法生出什么怜爱之心。
倒是想要恶整这小屁头的念头更强烈了。
“叫爹。”顾星湛用手指戳着那白皙软嫩的稚嫩脸庞。
小展一颤,狠狠瞪了顾星湛一眼,然后不屑地扭过头。本来嘛,被祝花盼强迫抱过来跟这个凶巴巴的男人呆在一起,他已经很不开心了。这个男人还妄想做他的爹。他实在很想多吐那人几口口水。事实上,刚见面他就飞快地吐了一口这个讨厌的男人,眼看这男人要暴走,但又被祝花盼安慰好,双方才能进行这双方都不愿意的认亲大会。小展也从祝花盼看着顾星湛迷恋的眼神中感觉得到,看来,跟这个男人的拉扯是要长期且艰难的。
顾星湛有点恼火盯着小屁头。要在以往,被人这样不屑地对待,他早就拳头上去了。偏偏对着这么个小东西,就算亮拳头,也不够他出气的。更何况,祝花盼还一脸高兴地坐在一旁。顾星湛恼火地压着怒气,继续扯那小屁头的脸颊,“叫爹,给你糖吃。”
小屁头的脸被拉得老长,顾星湛是心存恶意要报口水之仇,小屁头也不示弱,猛地一张口,死死咬住顾星湛的手指。
顾星湛怔了怔,看看小屁头示威的眼神,再看看毫无痛感的手指头,那小牙齿,根本没造成任何痛感。这小屁头本就没什么杀伤力嘛。顾星湛高兴地想着,“这小子,还挺凶的。”
倒是祝花盼有些担忧,小心拉着小展的小手臂,唤道,“小展,松口,松口呀,他不是坏人。”
祝花盼越说,顾星湛越开心。倒是小展看自己的咬毫无攻击力,祝花盼又说得自己越来越气,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顾星湛刚想说好吵。祝花盼就慌忙抱过小展,忙哄着,“怎么了,不哭哦,小展不哭。怎么难受了,告诉娘。”
小展张大了嘴,死命嚎着。
祝花盼焦虑,只能把他抱在怀里,哄个不停。
顾星湛说了一句什么,但发现祝花盼压根没听。顿时有点恼火。
他这才发现,自己和小展的第二回对局,又输给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看来,长路漫漫。自己还得加把劲。
小展见顾星湛毫无感觉,发现自己完全处于弱势。
、第 40 章
顾星湛的病情渐渐好了一些。因为心情愉快,似乎比往日还要好上一些。只是大夫忧心忡忡,顾星湛上次毒性发作,对身体的伤害又更大了一些。以前他还能确信,顾星湛能够一直活下去,但是现在,他连这一点也无法确定。
而把这个跟顾星湛说,却压根没得到重视,只以为是自己一贯的杞人忧天。跟祝花盼说过了,祝花盼倒是确实劝服了顾星湛不要轻易动怒,也能够按时吃药,并且不做危害身体的事。但是所有这些事,不足以抵消他体内的毒性。而这种毒药的罕见闻所未闻,直到如今,他们依旧无法研制出解药。
他忧心此事,却无法坦然对顾星湛告知病情。如果没有解决办法,告诉他是不是只会徒增他的痛苦呢?
顾星湛完全没有想到大夫的忧虑。这些日子,他都很开心。即使和小展的关系还是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的境界。但是,小展这小家伙再滑头,不过是个两三岁的小孩。屡次把小展气的暴走,都让他很有成就感。当然,这种事只能在私下做,在祝花盼面前,他是不敢的。
就例如现在,明明是自己想和祝花盼好好共度二人世界,但是祝花盼把小展抱过来,便也只能任凭这小家伙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祝花盼端过一碗药,试了试热度,递给顾星湛,“这是中午的药,你吃了吧。”
“好。”顾星湛接过药,中药一入喉,便泛着一股难言的恶心味道。心里忍不住咒骂,该死地大夫究竟又加进了多少奇怪的东西。尽管习惯了前期百怪的味道,但是喝完了,顾星湛眉头还是锁成一团。
祝花盼担忧地看着他,“是不是很苦?这里有雪梨汤,你喝一点漱口。”
温柔的叮嘱让心里的暴躁也消失了。顾星湛异常顺从地接过雪梨汤,入口是清甜不腻,顿时驱散了中药的古怪味道。顾星湛感叹道,“厨房什么时候会做这种汤,从来没有喝过。”
“好喝么?”
“当然好喝,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汤。”
祝花盼闻言,眸子微微弯起,笑道,“那以后我每天都炖给你喝。”
“是你做的?”顾星湛眸子发亮。
见他这样惊喜,祝花盼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嗯,那中药我尝了一口,确实挺难喝的,我就给你炖了这个。”
顾星湛笑意越来越浓,只握住祝花盼的手,“花盼,有你在真好。”
祝花盼只是微笑。她何尝不高兴能够与顾星湛重逢。
两人对视了片刻,大约是眼中太过只有彼此,旁边的小展忽然咚一声摔倒了。
祝花盼一惊,忙想去扶,却被顾星湛攥住了手。顾星湛一脸严肃道,“花盼,你太宠他。男孩子不能太宠,要让他学会自立。”
这话说的是,祝花盼只得强忍住忧虑,在一旁看着。
小展狠狠盯着顾星湛,最终,自己爬了起来。原本,他就不是自己爬不起来。摔倒不过是吸引祝花盼注意力。但是哪想到,顾星湛这些天也学狡猾了。他咬牙瞪着顾星湛,那人笑的像是嘴快要裂开似得。真丑!小展恶狠狠地想着。
顾星湛斗赢了小家伙,心情很愉悦。只将祝花盼拉过来坐在一旁的石椅上,“今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相处。”
“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呀。”
“平时不是有山寨里那些家伙,就是——”顾星湛硬生生吞下那些话,霸道道,“总之,这些天我就是很想你!”
祝花盼脸颊微红,“好吧。”
两人坐在一起,顾星湛便兴高采烈地跟她讲这两年自己所经历的趣事。
原本那日在流水楼,顾星湛正被惩罚,一个以前的伙伴发现了自己,趁流水楼发生火灾之际救出了他。而顾星湛当时正是毒发之时,神志不清,朋友带着他遍寻名医,虽无法解除毒性,但好歹把命留了下来。
而这些年,他们的山寨专门劫富济贫,惩治那些贪官。不仅自己的伙伴有了衣食,也帮助了很多平民百姓。
顾星湛一直在找机会回到流水楼,寻找祝花盼。只是因为官府的通缉而困难重重。好在,现在一切得偿所愿。
两人说笑着,相互凝视对方,只愿这一刻就是永远。
、第 41 章
幸福的日子快到令人忘记时间。除了小展不喜欢顾星湛让她困扰之外,其他的事情似乎太过顺利得无语伦比。
那些传说中被抢上山的女人,慢慢地一个个都走了。有一些原本家中就比较贫困的,就留在了山寨中帮忙。原本,这个山寨并不像传说中那样,是残暴嗜血的暴徒。除了外面的男人十分强壮之外,也有很多老弱妇孺。很多都是被官府欺压,然后被逼走上这条路。
祝花盼也过了很久的苦日子,对于生活的艰难更是了解。所以对于这些有着同样经历的人,分外亲近。
寨中也偶有吵闹,毕竟很多人,都和顾星湛一样,是个爆裂性子。不过吵完之后,就又没事了。
她和顾星湛,经历了生离死别。如今重逢,恨不得每天都腻在一起。两人都想要和对方在一起。而在一起的时候,仅仅只是一起坐着,似乎也是一种幸福。
只是顾星湛的病情时好时坏,祝花盼终是不免担忧。几次问大夫究竟如何,大夫也只是吞吞吐吐。
而昨天顾星湛又一次吐血,虽然他本人不放在心上,祝花盼只觉心惊。
她又一次敲开了大夫的门,而在询问之后,大夫却是惯常的沉默。
“如果再找不到解药,那大当家的生命很快就会有危险。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
这突如其来地病情宣判令祝花盼完全僵立。
“星湛本来就是靠着许多名贵药材续着命,身体并不好,以前我以为,就这样一辈子活到七八十岁也是可能的。只是前些日子你也看到了,星湛频繁吐血,我给他把脉的时候,发现他脉息极其紊乱,很可能是大悲之兆。”
祝花盼身子一软,险些软到在地,只是紧紧靠在一旁的桌子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大夫,您就不能再想先办法吗?”他们经过千辛万苦才得以重逢,为什么到了如今,顾星湛却病重得时日无多?失去的痛苦她已经尝过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第二次。
大夫语带悲戚,“其实这些年,我都一直在寻找解药。只是这毒药的毒性出奇的诡异,无论我怎么试炼,我都找不到与之相配的解药。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去找以前那个什么流水楼的主人,又想大骂他,又想求他给我们解药。只是,那人的身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他并不仅仅只是一个青楼的主人,背后还有很多暗卫在保护他。我们根本靠近不得。明面上递帖子过去说想拜访,结果完全没有回应。我都想带人硬去攻打。只是他们的影卫武功深不可测,非普通人能比——”
“你说得那个人,是不是封然?”祝花盼猛地站起来,凝重地看着大夫。
大夫点点头,“你也认识他?”
祝花盼抿着唇点头,又问,“星湛体内的毒,还是因为封然当年下的毒吗?”
“是的。”
祝花盼紧紧捏住拳头,面色一阵阵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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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花盼回到房间,发现顾星湛已经睡着了。虽然无论何时,顾星湛的精神都是振奋的,只是体内剧毒让他变得很虚弱。晚上常常因为毒性疼痛而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所以白日时常会困倦。只是真要睡得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好不容易睡着,祝花盼不忍吵醒他,只是站在窗边,远远地看着他的侧脸。
虽然清醒时眸光锐气逼人,只是睡着了,便显得虚弱许多。
碰见顾星湛,是她生命里一件极快乐的事。
她爱他。她希望他诸事顺遂,开心快乐。
他们相隔许久才重逢,她无论如何舍不得和他再一次死别。
她要救他。
即使自己对于封然来说,也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只是,既然封然那里可能会有解药,她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
、第 42 章
见到封然费了一番波折。
祝花盼在新修的流水酒楼面前说明来意之后,小厮很快就出来,“封先生今天不见客。”
“封先生现在在酒楼吗?”
小厮看了祝花盼一眼,又公事公办的样子重复,“封先生今天不见客。”
“那我在这里等吧。如果封先生空闲下来,麻烦通传一声。”
小厮皱着眉头看了祝花盼一眼,转身进了房间。
等了一个时辰,已经有点腿脚酸软。有小厮和行人对着呆站在门前的她指指点点。祝花盼只当没看到。心里决定即使封然不见她,那以后每天她都要来这里。
但是一个时辰之后,小厮却出来,对他说,“封先生有请。”
新装修的流水楼,与以前截然不同。现在的流水楼,已经成了单纯的酒楼。只是消费价格不菲,若非达官贵人,接受不了这里的价格。所以这里环境还算安静。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偏僻的小间,再打开门,便看见雅致房间内坐了一身紫衣的封然。
他身材高大挺拔,一向面目深邃,只是今日,却似乎有些懒懒的,似乎有些心事。
封然没看他,语带讽刺道,“当门神的感觉怎么样?”
祝花盼说,“封先生,今日来我想求你一件事。”
封然笑了一声,“封先生?你们倒都是还挺客气的。”
祝花盼不明白封然这话的含义。其实以前在流水楼,大家都是直呼封然的名字,偶尔也会叫他封先生。他从来也没有在意过。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只是封然又一次沉默下来,不理会祝花盼,只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慢悠悠喝尽。
“封先生,现在流水楼已经化为灰烬。而且现在也已经两年过去了。我想,以前的事都可以放下了。”
不知道这句话又是哪里刺到了封然,他嘴角尖锐的笑意愈加明显。
祝花盼察觉到自己越说越错。只是,她除了硬着头皮说下去,还能有什么选择。“如今流水楼也不需要经营以前那些生意,就算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封然,你能不能给我以前控制青楼之人的那种毒药?”
听完这句话,封然才正眼看了祝花盼一眼。眸光犀利,分明要将祝花盼刺穿。他淡淡道,“你和顾星湛重逢了?”
祝花盼一惊,没想到封然这么快就猜出了事实。她依言点头,“是的。我们前一阵子重逢了。他体内的毒药依旧在肆虐,身体越来越差。如果再得不到解药,他——”声音有些干涩,连心也揪起来,“可能会死。”
她讲得认真,但这似乎又让封然厌烦起来。他只继续喝酒,连回应都懒得给。
“封然,算我求你。其实说到底,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刻骨的仇恨。事到如今,你能不能将这解药给我呢?”
封然已经似乎没听见。
祝花盼眼眶微红,“求你了,封先生。”
沉默。
真的不行吗?这个人根本对顾星湛的情况漠不关心,拒不交出解药。祝花盼咬着唇,扑通一声跪下来,“封先生,算我求你,只要您能给我们解药,无论您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尽力去做。我知道,现在您什么都有,不缺什么。我也不是什么才高八斗之人,只是,我还有一条命。我愿意用命去换。”
她颤抖的声音和跪在地上的样子终于让封然看过来。他依旧是那副懒懒的样子,只是眼神中似乎闪动了一下,惊讶与不甘的神色连番闪过,最后又归于平静。
他再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才淡淡道,“好,我现在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人的帮忙。”
祝花盼惊喜地抬起头,“好,无论您说什么,我一定尽全力去办。”
“我要你代替一个人死掉。”
祝花盼愣在原地。
“具体的情况我不会跟你说。你所需要知道的,就是在明天,戴着人皮面具,扮作另外一个女孩的样子。然后和一个公子去参加庙会,并且在参加庙会的被人刺杀而死。”
祝花盼抿着唇,双手微颤。
“事情就是这样子。做不做在你。我不会勉强。”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我做。”
封然这才抬头,冷冷地盯着她。眸光中并无惊喜,也无高兴。只有平静。
门猛地被推开了。一个人冲了进来,怒吼,“祝花盼!”
一身红衣,虽然面颊苍白但是目光炽烈的顾星湛冲了进来,猛地攥住祝花盼的手,“你又在干什么?”
祝花盼全身僵硬,“你不是……”
顾星湛双目几乎在冒火,“是啊,你是觉得我在睡觉。我看我再多睡一会,你是不是就要把自己送上黄泉路?!”
他刚在在门外都听得一清二楚了。祝花盼哑声道,“现在只有这一个解决办法。你身上的毒……”
顾星湛更怒,“什么毒?就算真要毒发,我看我也还是被毒死的好!要是让你用命给我换一颗解药回来,你死了然后我自己活着,那我自己只能算是禽兽。”
“星湛,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
“我不管你什么心甘情愿!!!总之我说不许就是不许。还有,我看这个姓封的是疯了。居然开出这么搞笑的交换条件。依我看,他有没有解药都还是未知数。当年流水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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