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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尘孽-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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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翻腾纵跃,斗得甚紧,很快已是百来回合,却是不相上下,白如歌皱眉心忖:这冰儿的剑法怎么和我的如出一辙,十分相似?不知她与白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从未听爹爹提起过?又想,爹爹不过是个商人,并不知道剑谱的事,江湖纷纷,又说爹爹原是武林毒枭,杀人越货,做案不少,也不知是真是假,真是家事纷扰!又听道人冷笑道:“小贼,竟然将剑谱的剑法学得大半,看来我今日不仅要取回剑谱,更要废你武功。”冰儿骂道:“等你有本事赢了我再说,只怕到时废的是你自己的武功。”
那丫鬟也好生厉害,见小姐始终赢不了道人,将手放进嘴里,做了个哨音,四面八方飘然而来十余名丫鬟,个个手中持剑,那丫鬟一招手,众丫鬟罗网似的扑向道人,冰儿抽身退后,看众丫鬟与道人打成一团,这些人虽然功夫不怎样,但是到底人多,将道人团团围住,窜上跳下,剑光如网,道人虽不落下锋,要想脱身,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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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斗虚无双剑合一(下)
更新时间:2008914 20:55:51 字数:3437
五十六斗虚无双剑合一(下)
冰儿喊道:“虚无,你今天死定了。”道人怪叫道:“贫嘴今天可要大开杀戒了。”五指骤张,一把抓住一名丫鬟,往她背上轻轻一掌,那丫鬟尖叫一声,喷血扑地,道人将她手臂一扭,长剑脱手,道人伸手接住,横剑一划,血光四溅,冰儿见道人下手极狠,一剑便死伤好几个丫鬟,心痛的喊道:“你们都退下。”众丫鬟依言撤出,冰儿飞身上前,剑随手动,蜿若游龙,飘逸诡秘,又十分凌厉狠辣,道人见她拼命,也不敢大意,举剑相迎,两剑相撞,铮鸣之声不绝于耳,两人身形飘忽,腾越不定,在假山乱石之间,池水半亭之上,拼得死去活来,众丫鬟看得心惊胆战,紧随两人奔走。
楚英见白如歌眉头紧锁,低声道:“莫着急,我看冰儿姑娘一时半会输不了。”白如歌低喃道:“也不知冰儿是什么人,学得这么高的剑法。”楚英笑道:“不管她是什么人,我看不及你呢。”白如歌摇摇头,似有所思,楚英道:“听二人对话,冰儿姑娘学的剑法,好象是她母亲偷来的,又是宿怨。”白如歌不语,楚英又道:“刚才听冰儿姑娘叫道人为‘虚无’,原来他是清虚观的虚无道长,我常听父亲说起这虚无道人,性情怪癖,今日看来,果然如此。”
两人低声说话,冰儿与虚夫道人已斗得天昏地暗,树枝亭檐的积雪簌簌而落,两人翻来跃去,剑影如练,人影似魅,已打到楼台之处,两人悄悄跟去,只见冰儿已渐处下锋,却依然整站阵脚,身形剑招,丝毫不乱,亦攻亦守,门户严闭,下手仍是招招辛辣,不离虚无道人周身要害,一剑挑出,幻化出千万朵,朝虚无道人当头罩下,虚无道人后退一步,看准空门,一剑刺去,这空门却是冰儿故意卖的,长剑陡收,横起扫过身旁松枝,扬起千层雪花,冰儿将剑一抖,左手凝掌拍出,雪花随剑射出,道人只觉得迎面扑来千钧之力,弹身进了屋去,朵朵雪花打在墙上,竟传来丝丝回音,以雪花当做暗器打,当真少有,两人看得啧啧称赞。
只听得劈里啪啦一阵乱响,冰儿奔出屋来,踉跄退了两步,立稳脚步,虚无道人随后跳出,一剑刺出,冰儿一咬银牙,故伎重施,长剑斜斜划出,松枝乱颤,这回却不是雪花,松针半削断,如万道银针,呼啸射去,虚无道人闪身门后,将门一关,松针根根钉在门上,深入半寸,道人开门一看,心里也暗暗吃惊,若不是自己闭门快,只怕被射成了刺猬。
冰儿哼道:“虚无,你莫不是吓得不敢出来了?”虚无道人哼道:“我岂怕你乳毛小儿?”欺身而进,冰儿毫不后退,剑剑相击,两人又纠成一团,越斗越紧,越斗越快,两人平步而起,上了屋檐,在屋顶上打得瓦飞雪落,打了半晌,又双双跳下,翻上腾下,冰儿倒底年轻,渐渐的攻少守多,不断后退,时时被虚无道人的剑气所伤,,花容渐失。
白如歌轻轻道:“你莫动,我去助冰儿。”楚英道:“你身上寒气未尽,还是我去。”白如歌笑道:“我若不知冰儿使的这剑法,我也不去,你先看着,看我和冰儿双剑合一。”楚英奇道:“你与她素不相识,不懂剑理,如何双剑合一?”白如歌笑道:“你看着便知。”伸手拔出楚英腰上的流云剑,晃身落在冰儿在侧,流云剑斜斜一拨,挽出一道剑气,直指虚无道人的剑尖,两剑相对,双双退出两步,白如歌横剑在胸,笑道:“冰儿,我又回来了。”
冰儿半晌方道:“你这招是什么?”白如歌冲她一笑,虚无道人剑一指,喝问:“你是谁?”白如歌笑道:“你看我这招‘拨云见日’使得可好?”虚无道人圆眼一睁,问:“你的剑法从哪里学的?”白如歌道:“我不告诉你,你要是想知道,便与我过几招。”虚无道人冷冷一笑,抬手便刺,白如歌也不含糊,剑身一提,将虚无道人的剑尖拨开,顺口说道:“斜风吹雨”,虚无道人又是一惊,挺剑而进,白如歌握剑迎去,两人打在一处。
只听如歌一边打一边喊道:“寒鹤度影”,“雨打梨花”,“新月如钩”,“晓陌飞霜”,飞身又回冰儿身边,笑道:“冰儿,我们一起对他。”冰儿呆呆的,摇头喃喃道:“下半部竟有这许多好东西?”白如歌一愣,虚无道人喝道:“你也有剑谱?快交出来!”白如歌原想与冰儿双剑合一,不料冰儿竟痴了,向虚无道人气道:“你是什么人,我有没有什么剑谱,凭什么给你?”
楚英一直紧张的盯着白如歌,生怕她敌不过道人受伤,不想她竟这么厉害,先是十分为她高兴,慢慢的心中有了疙瘩,隐隐觉得有些奇怪,这些剑招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细细回想,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山东响马堂赵丽娘领了一帮人半夜到府上寻找欧阳展云,千杯不倒翁与自己势单力薄,久攻不退,渐处下锋之时,来了一个黑衣蒙面人解围,那蒙面人自称不善使刀,抢了自己的流云剑,唰唰几剑,剑光如魅,神出鬼没一般,当时自己便暗暗惊诧,不知这蒙面人是谁,今日见如歌动手,一招一势,与那晚一般无二,原来,那黑衣蒙面人就是白如歌,相水之上,我邀请千杯不倒翁,除了欧阳展云,只有如歌知道,欧阳展云身受重伤,在相州也无人可助,如歌是易水寒之妻,千杯不倒翁是易水寒的三叔,爹爹曾与我说过此事,我早该想到是她。
正思虑间,只听虚无道人喝问:“你认识白云?”定睛一看,见白如歌一呆,没有说话。楚英知道白如歌最不愿有人问她此事,记得在苏州时,因黑衣人说她爹爹就是白云,她竟象疯了一样,生怕她又恼怒,奔至她身边,冲虚无道人怒道:“不管是什么,都与你这老道没有关系。”虚无道人一见楚英,先是高兴道:“你没死,很好。”转又皱眉道:“原来是你们。你既是楚涟之子,我也不说你什么,你父亲一生仁厚,自然会教训你,你身边这女娃娃是谁?你可知道她的来路?”楚英道:“她的来路我自然知道,却不能告诉你。”轻轻拉着如歌,柔声道:“我们走。”
虚无道人横剑拦道:“不许走,说,你是谁!把剑谱交出来!”白如歌冷冷道:“笑话,我凭什么受你制约,凭什么告诉你我是谁。”
突闻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一处石屏后传出,众人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笑盈盈的从屏后转出,却是在船上使药迷晕如歌之人,只见她两道目光灼灼射向白如歌,冷笑道:“牛鼻子,你不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易水寒的妻子,白云的女儿,白如歌。”楚英握住她的手,只觉得她的手猛的一抖,骤然变得冰凉,刚要小心劝慰,只见白如歌倏然转身,杏目如电盯着白衣女子,随手一扬,点点银芒破空而出,罩向白衣女子全身,白衣女子大惊失色,来不及躲闪,“哎呀”一声,已然肩头中了银针,靠在屏上。
白如歌冷笑一声,有金属落地之声,楚英心里一冷,转头去看,觉得手中一空,白如歌已不知去向。楚英急得喊一声“如歌”,往前追寻,虚无道人纵身拦住,问道:“她当真是易水寒的妻子,白云的女儿,叫白如歌?”楚英冷声道:“她是谁,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你让开。”虚无道人追问道:“你可知道她将剑谱放在哪里?”楚英不声不哼,回头拾起流云剑,举剑便刺,虚无道人气道:“楚涟怎么生的如此逆子?”并不还手,只是退开。
楚英也不理他,自顾自往前,突然又折回道:“你这妖女,若不是你,如歌怎么会伤心离去?我杀了你再去找如歌。”唰唰几剑,已近在白衣女子面门,白衣女子闪身躲在屏后,恨道:“不知好歹,她若是气极离开易水寒,你不是占了便宜。”楚英喝道:“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不许你这妖女伤害她。”长剑疾出,白衣女子骂道:“休要以为我怕你。”赤手迎上,两人战在一起。
白衣女子肩头有伤,又是赤手空拳,渐渐不是楚英对手,但是她一双肉掌好不厉害,五指如钩,伸缩难料,而且出手毒辣,五指过处,风声戾戾,楚英也不敢大意,斗得正紧,突听虚无道人喊了一声“往哪跑?”楚英偏头一看,冰儿飘然向墙外而去,虚无道人提了剑追了出去,却在这一愣神,白衣女了得了空隙,五指如电,抓向楚英肩胛,楚英大怒,剑尖一挑,往她肩膀削去,白衣女子见剑气大张,撤手欲退,楚英仗剑进步,白衣女子一咬牙,将后背包袱翻过来,摔向剑尖,楚英用剑一提,包袱落在地上,肩头一痛,提气后滑,回眼看时,衣衫竟被撕破,五道指痕鲜红夺目,心想幸亏躲得快,不然肉都没了。
白衣女子笑道:“我不想伤你,今日到此之止,还不快去追你心上人去。”纵身不见了,楚英追去,哪里还有人影,回身一看,白衣女子的包袱还在地上,抖开了一看,却是一身男子衣裳,不禁嗤之以鼻,随手丢开,去追白如歌,想起自己衣裳破烂,行走在外,太引人注目,回头拾起地上衣裳换上,直奔白水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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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闻噩耗白梅伤舞
更新时间:2008915 19:55:51 字数:3348
五十七闻噩耗白梅伤舞
冬夜肃穆阴沉,白水镇如沉睡的老者,毫无生机。一道白影如风而至,在街道,墙头,檐角,屋顶飞奔穿梭,速度之快,令人惊叹,白影显然十分熟悉白水镇的地形,毫不迟疑,穿过错综的房舍,直奔西口的白府,象一只幽魂,无声无息的停留在后院的屋顶上。
白府一片黑暗,显然众人都已睡去,白影迟疑片刻,蜻蜓点水般飘向后院,在一扇厚重的铁门前停下来,被隔开的小院里传出一阵阵低沉的鼾声,除了这鼾声,更无其它声音,白影想了想,飘悠悠进了去,透过破烂的窗纸,可以看见小屋里沉睡的人,还有靠墙放着一根幽黑的铁杖。白影屏息闭气,盯了那铁杖一阵,悄然离去。
白影似不心甘,袅然又飘落在一间房前,将头紧贴在窗下静听,死一般的夜,细蚊似的声音从房间里丝丝传出,白影如雷轰顶,呆立当场。
“白吃我这么多饭了,一点事也办不成。”
“老爷当真是老了,脾气也越来越急躁了,当年我就劝你,一定要斩草除根,如今可好?丫头大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已是别人家的人了,你也管不着了。”
“不错,这步棋确是我失算了,十八年前,我就该了断这小畜生,唉,费尽心机将她嫁过去,原想用她来牵制那小子,却步步让人抢先,绿茵那死丫头,看来也无用处了。”
“那贱人的尸体至今没有找到,我总是觉得不安,近日江湖上传言,那丫头会武功,邪门得很,她若是知道她的亲娘早被我们害死,只怕不敢罢休。”
“传言不可尽信;也不能不信,她若真学得武功,只怕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当年的事了,一个小丫头竟然能瞒过你我十八年,做到不动声色,确实不可小觑。”
“胭脂来信说,易水寒用白梅这个名字相试,果然有动静,只怕他已告诉那丫头十八年前的事了。”
“她现在叫白如歌,白梅这个名字是那贱人取的,贱人死了十八年,白梅这个名字早已不存在了,易水寒纵然说出,也难以让她尽信,必定要回来问我们实情,左右这几天即到,张玉书从太湖帮回来,算计日子,也快到了。”
“听胭脂说,易水寒沿路寻来,已到鄂州,定是直奔这里而来,我们不如将他一网打尽。”
“易水寒虽然年轻,行事却极为慎重,他只身而来,相州定然已做好准备,他要是死在我这里,后患无穷,那庞大的家业,也要落空,嗯……此事慢慢再议,见机行事。”
……
白如歌泪水滚滚而下,只觉得天昏地转,心如刀绞,她靠在墙角,左右不辨,眼前金光一片,整个世界都在欺骗自己,都在利用自己,一股仇恨之火燃在胸口,缓缓提掌,谁害死了她的亲娘,她便要谁偿命,杀气陡重,眼见一掌即发,心又软下去,十八年的养育之恩,我怎么下了手?
白如歌心痛不止,既然有恩难还,有仇难报,何必还留在这里?捂住心口,纵身飞出院外,踉跄奔出几步,恍惚中路两旁闪出几人拦路,更有一人骑在马上似乎在冷笑,白如歌觉得眼前模糊不清,耳边嗡嗡直响,杀声阵阵,血腥一片,一股怨气喷胸而出,冲上前去,双掌连推,煞气冲天,也不知拍翻几人,犹不解恨,夺了一柄剑来,直奔马上人而去,剑光柔如练,阴如魅,杀气层层,马上人被震惊得连连后退,白如歌凌空而起,破空一剑,势不可挡,马上人吓得“哎呀”一声,身子平起,退下马去,白如歌低鸣一声,反身将剑插地数寸,策马疾驰远去。
山在后退,水在后退,白如歌快马加鞭,泪如雨飞,不知东南西北,舍了命往前奔驰,阴郁的天空又飘起雪来,朵朵飞旋如将死之人,将亡之蝶,白衣白雪,穿林越岭,翻山涉水,在茫茫雪野,势如疾风,急如闪电,悲怆之情,切切难表。
整个山谷一片洁白,除了隐约可见的斑驳梅枝,不见丝毫杂色,成林的白梅朵朵怒放,欺雪傲然,馨香扑鼻,白雪白梅,浑然一体,只见晶莹灿然,恍若仙境,不似人间。
白如歌飞马至谷口,只觉得一直混沌不清的眼前突然一亮,不由得立马屏气,呆住不动,这般景色哪里是自己这种世俗之人有福能享的?又岂能被俗人俗气所破坏?于是呆坐在马上,痴痴的瞧着这一切,忘却了自我,忘却了不止的眼泪。白梅得了灵性似的,越发开得娇而不媚,娆而不妖,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如歌才被心口的伤痛拉回神来,叹想,自己尘俗缠身,怨怒满怀,若得一日,能摆脱这些俗事俗怨,必长守在此,终生不出人世。又叹,白如歌亦称白梅,母亲原是祈盼自己象这白梅一样高雅素洁,冷艳不俗,哪里知道自己竟缠身红尘,伤痕累累,怎好意思面对这真正的白梅?转念又一想,如此绝色,如无人性相和,终究失色,我白如歌虽是俗人,但今日能得此一见,也算是有缘之人,如不得片刻相融,也枉生了两只眼睛。
想到这里,身子飘然而起,离马腾空,衣袂随风起浪,袅袅立在梅林之间,可巧如歌也是一身雪白衣裳,通身上下无一装饰,这般往其中一站,竟似隐去一般,再找不着了。
如歌爱惜这完满无瑕的景致,运了踏雪无痕,生怕留下一点瑕疵,仰头是雕琢般的梅花,疏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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