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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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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其中没有死掉。救过来了。伤口从头到尾所以医生光缝伤口的线就用了一大坨。伤好后,不穿衣服,也象穿着衣服,伤疤就象衣服的门襟一样齐整。

流氓是成不了了,整天就知道流口水了。由于脑后的神经受挫外带脊椎受到的伤害,李其中经常性的大小便失禁口水肆虐。

夏子龙关了约三个月的时间放出来了。没有坐牢就在看守所里待了那么长时间。本是要进去踱一下金的,因为其是省人大代表又共产党员。按规定人大代表抵罪三年党票又可免去三年牢狱之灾,就职判他六年的徒刑他也不必坐一天的牢。加之自己固有的人脉,县武装部长都来为他奔走四处招呼,连革委会主任都已经开口说话了,“夏子龙同志是一时冲动,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检察院也并没有按谋杀未遂罪起诉他,而是以伤害论处。两罪相较,量刑上就有十几年的差距。按谋杀未遂论,最高会判到****年,按故意伤害论,最多只能判到****。法律历来就是娘们的裤腰带,见到有权的有钱的就松松,见到穷鬼无权无势的就紧紧。以伤害罪论,别说判不到六年,就算判别到六年,他也不用坐一天的牢。

放虽放了,那些政治上的对手在此刻又岂肯错过在他身上踩上一脚的机会,让他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在看守所里他其实就想通了,保住武装部副长与革委会副主任的机会渺茫,所以早就作好了打算,只要一放出去,就马上辞职。与其被人赶着回老家不若自己主动见父母。保不住是早晚的事,所以夏子龙一被放出就索性赶在别人赶尽杀绝之前辞去一切县上职务。反而落得那些政敌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人就许诺他暂回去避避风头,风雨过后让他东山再起。武装部长本是把他作为自己最主要的接班人陪养,现在他不干了,辜负了他的殷切希望当然很痛心,他哪里会想到,自从周总理逝世,四五**之后,夏子龙对政治就已经心灰意冷了呢!如果不是因为砍人,他还下不了决心离开政坛,如今伤人事件成了他辞职的绝好借口,就好象是“趁着清明打柳枝”。

回来后归到他父亲所在的口子,粮食系统,基于他的过往经历仍然还有效的行政级别。县粮食局决定由他来替任西洋中心粮站的站长做西洋站的总负责人。原先的站长调到县里主管后勤。

夏子龙关在看守所的那段日子,盛月儿有空就要去看一看他。夏子龙是为了她才这么干的,所以盛月儿觉得有欠于他。趁着两人相见的机会,夏子龙对她作了表白,希望成为她的丈夫。盛月儿说让我想想,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觉得孩子没有一个父亲不行,尤其是男孩子,一直跟着母亲,她担心有一天儿子变成阴不阴阳不阳的娘娘。而且她也领教过了没有男人寡妇门前是非多的古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五一国际劳动节的那天,夏子龙与盛月儿去民政局领了那张纸。没有通知夏孝忠夫妇。这是夏子龙的决定。盛月儿很为难。可是新丈夫第一回做主,尽管为难可无论如何都要给他这个面子的。结婚前任性那是可爱,结后婚任性那是撒泼。

夏子龙作好了坏的打算,结果回来后跟华守珍一说,她很高兴,丝毫也看不出以前她是摇双脚否定的。夏子龙都怀疑她是不是装出来的。背着盛月儿与嬷嬷单独在一起时,问嬷嬷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华守珍说,我生你什么气?你讨老婆又不是我讨老婆,讨什么样的老婆总归是你和她过,又不是我和她过。做父母的终归是盼你们做儿女的好,既然你们认准了一个人,阿猫也好阿狗也罢,今后都要好好的过日子。黑猫白猫会过日子的就是好猫,哪怕它以前是个尖嘴猫还是个懒猫,那都不重要,只要她愿意好好和你过日子就行。做父母的总不能扯着你的脚后跟让你不好好过日子吧!”华守珍说出了心里话,“木已成舟,除非是吃屎的父母,又哪个父母会盼着好不容易做成的船沉掉的呢?”
103。第一百零三章地震
时间来到一九七六年的八月的这一天下午,离六点钟还差十几分钟。郑家的大女儿郑天歌带着小女儿郑天娇正在家中洗澡,郑天伟郑天然兄弟俩则在堂前做他们的晶体管收音机。这已经是他们做的第二台收音机了。第一台只有一只放大器,现在他们要做的是有四只晶体管放大器的更高一级的收音机。

条件有限,没有印刷电路版,刚满十岁的郑天伟就用削铅笔的刀,一刀一刀地把电路版刻出来。而他的小兄弟,六岁的郑天然正在帮他干他那个年纪力所能及的活,把一团乱七八糟的漆包线给理出来。他一边小心地刻着电路版,一边忘不了小声提醒弟弟小心点不要把漆包线搞断了。

最近西洋周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说西洋街道上出了一位神童,六岁时走过苹果树下,一只苹果砸到了他的脑袋,于是他就发明了万有引力定律。七岁时他上澡堂子里洗澡,发现自己身体排出去的水的分量正好与自己的体重相等,于是他又发现了浮力定律。电灯也是他发明的。

他们提到的那个神童指的就是正在做收音机的郑家二少爷,郑天伟。当然,那些所谓的发明都是别人的栽赃陷害。可是郑家点得电灯没有电池没有发电机也不经过国家公共电网,平白无故地就能亮,不花一分一钞,确是事实。

那是郑天伟在八岁那年做出来的一种设备。材料来自于夏子美捡得堆积如山的垃圾。几个二级管几个放大器两组线圈七八个电阻构成的一块电路板,分引出两根天线一样的探头,就能把天上的电能吸引下来供郑家使用。

起先街坊邻居只以为郑家安装了电灯,时间一长始终不见公家的人来抄电表就觉得奇怪,就有人怀疑郑家偷电。理不平,有人讲;路不平,有人踩。有人就打了郑家的小报告到供电所。供电所立马就派了人过来察看。

于是就看到了郑天伟制作的那一块电路版,再就是郑家屋顶上五六米以外有一路三百八十伏的高压线通过。除此这外,什么异样也没有发现,根本就不存在私搭电线这类的事。为了证明自己家没有偷电,郑天伟当场把电灯打开来让供电所的师傅们看了电的来笼去脉。

连供电所的大师傅们都看傻了,搞不懂,他是如何做到的,把天上的电引入自家用来照明,太高级了。前怕未闻。于是惊为天人。

就这样,郑家出了个神童的消息不胫而走。大家也就将郑天伟制作的电灯叫做“天灯。”以区别爱迪生所发明的电灯。全西洋人都觉得一个未来的爱迪生正在西洋的土地上冉冉升起。而他的弟弟郑天然更是对他崇拜的五体投地。动不动就是我二哥如何如何。

郑天然正理着漆包线。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慢慢抬起头来眼睛扫了扫比较着有哪里不对劲,就发现自家的墙头微微地在颤动。就不紧不慢地问郑天伟。别看他的二哥年纪轻,他的二哥就是《十万个为什么?》,什么都知道。“能豆子,”“能豆子”是郑天歌代表全家送给郑天伟的外号,意思是无所不能的家伙,“你看,你看,我们家的墙在动呢?”好象有机会看到墙动真得是件幸运的事情,分明有些兴奋。根本就没有想到那可能预示着灾难即将发生。

郑天伟头都没抬,慢条斯理地说,“不会是地震吧?”就在此前的半个月左右的七月二十六日凌晨三点多点,位于中国北部的唐山就发生了严重的地震,他们的二舅作为救援人员已经和许许多多人赶去支援灾区去了。

“真的!没骗你,”郑天然一本正经地说,口气开始有些激动,“墙怎么会动呢?”

郑天伟这才抬起头来,好象是证明给他看似的,面前的墙壁突然间抖得更厉害了。土屑由墙头墙壁上飒飒地掉下来。郑天伟大叫一声,“天歌天娇,不好了!快跑啊!地震了!快跑!”说时迟那时快扯起弟弟就往外跑,经过天歌天娇她们洗澡的房间,见房门还紧关着,抬脚踹了一下,“天歌天娇别洗了,地震了!快跑!”。门呼地一声从里面打开来,从里面窜出来两只赤条条的影子。郑天伟打头,其他三个紧跟着,一口气跑到开阔地带。也就是他们家旁边的小学操场。隔壁邻居只要是在家的差不多都到齐了。只有卖包子老爹和卖包子奶奶还没有到,不过也可以看见他们的身影了。他们的孙女先跑到这里又折了回去喊他们。一个人搀着两,正在往这边走。大都已站在了那里,只有少数几个胆大的在自家的门口逡巡着。

由于这是一件千载难逢的事件,平生的第一次有可能也是唯一的一次。所有的人是既兴奋又紧张。而碰到这样的事情,一时也搞不清楚是幸运还是悖运。尽管是夏天,很多大人的身子都在不停地颤抖。尤其是那些妇人。小学王校长夫人就是其中一个,她的小女儿缩在她的大腿边上,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比她的母亲安静多了。旁边站着他的丈夫也就是校长大人,校长手里牵着他的另外一个孩子王了。他们的另外两个儿子站在离他们一丈开外的地方。校长夫人正在和瞎子嬷嬷在说话,说她正准备洗澡,水已经倒在澡盆里。幸亏衣服还没有脱,要不然现在可能站在这里正光着屁股呢!

郑天歌就呆在他们旁边。猛然间就意识到自己与妹妹两人就是匆忙间什么都没有穿跑出来了。光着屁股在。赶紧夹紧了大腿抱住了胸蹲在原处,脸羞得通红。觉得丑死了。她已经八岁了,可不象妹妹,四岁的郑天娇正光着身子,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好不快活。郑天娇就是个人来疯,人越多她就越有精神也就越自在。突然间发现有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就是晚上纳凉也没有这么多人在操场上,她太兴奋了。和另外一家的小女孩把所有人的腿当成了丛林,当成了屏障,穿梭来往,一会你追我一会我追你,两个人都跑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看上去不穿衣服的她比穿衣服的她还要自在。

八岁的郑天歌就想找条地疑缝钻进去。可是她并不敢冒然回屋去穿衣服。鬼晓得地震过了还是没过,要是去屋里穿衣服,正好碰上大地震,压死了那岂不是更亏。

其实当时大家的注意力基本上都在地震上,根本就没什么人在意她一个小姑娘穿没穿衣服。可她感觉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她的裸体上面。越想越不是滋味就哭了起来。周围的人声嘈杂。不注意听根本就发现不到人丛中蹲着个小女孩子正在哭泣。

她哥哥郑天伟刚去找小妹妹郑天娇,把一身臭汗的郑天娇拖到大家一齐。发现她蹲在那里,要她起来,说蹲在地上会被人不小心踩到。郑天歌不吭声。郑天伟这才想起了什么。迅速地把自己的裤衩脱了下来塞给妹妹。郑天歌想都没想,接过来就套在了自己身上。

郑天伟把裤衩脱给妹妹穿,他自己也就身无寸缕了。郑他也感到难为情。虽然要看也只有旁边的几个人看到。因为个矮小孩子吗。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象刚才妹妹那样蹲在地上。郑天歌好感动,“二哥!你真好!”郑天歌抽泣道,“真是我的好哥哥!”

看哥哥都肯为姐姐牺牲,郑天然急了,心说,好事不能让你一个人做了。我也要做好事。也学着哥哥的样子,脱下自己的裤衩,朝哥哥递过去,“能豆子,给你!”他慷慨地说,“我不怕丑!”为自己的年轻而骄傲。

郑天伟苦笑了笑,把他捏裤子的手推回来。也不说话。他则以为哥哥跟他客气。“没事,穿就是了!”他很义气地说道。

“算了吧!好心的弟弟,开裆裤你给谁穿啊!穿了也跟没穿一个样,”穿上裤子的郑天歌也开始有心情和弟弟说闲话了。

郑天然羞了,郑天歌的话触到了他的痛处。

为了能穿上蒙裆裤子他已经和自己的嬷嬷斗争了不止一天了。从五岁开始他就要穿蒙裆裤,拒绝穿开裆裤,可是夏子美同志总是把他当小孩看待,就是给他开裆裤穿。他没有办法想想只有报复。

一天傍晚鸡上笼的时间,她还在忙着用缝衣针挑螺丝。就是把螺丝煮熟了,再用针把螺丝肉挑出来。郑华章下班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闭着养神。过了一会坐了起来,突然间就象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差一点蹦起来。可是他必竟是个大经理,还是沉住了气。不过再也没有停歇过,冲着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嘴里还不停地嘀咕。尽管她一直吭着头干活,也还是发现了郑华章的不对劲,“你今天怎么了,老看我干什么?我身上又没有长花。”夏子美笑着说,“看得我还不好意思的呢!”

郑华章可是一本正经,“我说你这裤子是好的还是坏的?”

“当然是好的了,我今天早上才换的。才穿过几水呢!”

“那你摸摸裤裆那里是不是有个洞,”郑华章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你个老不正经的,大白天的就跟我咂蛆,”她以为丈夫在跟她调情,脸都红了。裤裆那里当然有个洞,哪个女人裤裆那里不都有一个洞,要不怎么算是女人。只是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今天不止一个人跟她说这同样的话。今天隔壁的桂嬷嬷这样说过。大瘌痢也跟她这样说过。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莫非这两天流行开这样无聊的玩笑。连她铁板一块的丈夫也都学会了。

“不是跟你开玩笑,你摸摸!”丈夫终于不耐烦了。

夏子美的脸更红了,小声嗔怪道,“小声点。老不死的,越老越不晓得丑,怎么搞的。今天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扔下针与螺丝往他们夫妻的房间走,以为丈夫是想做那事了。

“我是说你裤子是不是炸线了。你想哪里去了!”郑华章生气的直甩头。

夏子美这时才用手一摸,惊叫一声,“呵!我的天哪这怎么搞得!”手捂着裆赶紧跑进房里。

这就是郑天然干得好事。嬷嬷让他穿开裆裤他就要让嬷嬷也跟他一样。他用剪子把嬷嬷的裤衩铰了个洞。在所以夏子美象他一样穿开裆裤。因为忙,经常汗湿衣襟,衣服湿了就要换。换了要洗,为了省事。她总是尽可能的少穿衣服。连大冬天也常常一件单裤子过。如今裤裆那儿被儿子铰了个洞,黑乎乎的下体就一览无余了。想到一天来,自己穿着开裆裤被子人家看风景,夏子美就气不打一处来。脚边家里的大黑猫正冲她喵喵地叫。要吃晚饭了。它在催促女主人给它开饭。夏子美没好气的一脚踢了过去,“没用的东西,老鼠把我裤子咬成这样了。你还有脸找到要饭吃,去死吧!”一脚把猫搡到半空中。黑猫惨叫一声,“袜乌!”在空中转了个身子落在地上,飞一般窜得没影了。夏子美依然气得不行。不停地咒骂自家的猫。她的小儿子则在另一个屋里不住地笑。

从那以后,她就敏感多了,只要有人神色鬼脸地看她,她就习惯性地一摸自己的裤裆,日后尽管注意注意着有时还是忘记了检查。穿了半天的开裆裤才在别人的眼光提醒下发现。别人都还以为夏子美好这一口,得了露阴癖。哪里知道是她亲儿子害她的。而且她的小儿子做的很隐蔽,至今还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裤子是他铰烂的。做梦也想不到。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就有这么坏了。从胚子坏起。

哪壶不开提哪壶,正好被郑天歌捅到了痛处。郑天然恼羞成怒了鼓着气闷着头梗着脖子就朝郑天歌冲过来,牛别架一样用脑袋来抵郑天歌。郑天歌早就因他那生气的样子笑得腿软脚软,没等他用力拱,自己就瘫倒在地。不依不绕的,瞪圆了眼珠子叉着腰。郑天歌倒在地上更是笑得直不起腰,说,“你你你,就他象人家的大队书记。小屁孩,还把腰叉着,你有腰吗?”眼泪都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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