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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心期千劫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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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只是‘还算机灵’?应该说‘大大的机灵’嘛”萧琼宇撒娇的声音。
沐央微微弯了弯唇角。
说话间三人已走进来,萧沉璧看到沐央稍稍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的光芒。
“沐大哥,这是我爹。”萧琼宇赶紧拉了拉他,示意他见礼。
萧沉壁更加愕然,自己女儿跟这个人如此亲密?小丫头才出来几天,就。。。。。。
“草民沐央,参见逸王千岁。”沐央深深一躬。
萧沉璧想起楼关说过,苍夜如今在日宅养伤,有小妹琼宇和朋友沐央照应,这位想必就是沐央了。
沐央?这副长相,脑子里一个闪念,他微微笑起:“沐公子客气了。在本王面前不必拘束,快请坐。”
沐央心里突地一跳,这笑容,怎么感觉意味深长。莫非萧沉璧猜到了什么
“你哥呢?”萧沉璧开口就问自己女儿。
“大哥他。。。。。。”萧琼宇把苍夜失踪,荆离绪为他们探听消息,结果带来苍夜书信的事讲了一遍。
萧沉璧渐渐敛眉,都并没有惊愕之态。
等萧琼宇讲完,他与楼关交换了一下“果然在意料中的眼光”神色平静。
“爹?”轮到萧晾宇惊讶了,“你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但早已猜到。”萧沉璧伸出手,你哥的信拿来我看。

一封信从头看到底,萧沉壁啪的一声把信拍在桌上,涌起一脸怒意:“真是自讨苦吃,不知所谓!”
萧琼宇吓一跳:“爹你是在。。。。。。骂大哥?”   
“不骂他写谁?世上有他这样的傻瓜么?自己这上门去被别人打、被别人关!还有,世上哪有他这种白痴,分不清别人对他到底是什么意图!”
萧琼宇暗暗腹诽,爹,大哥是你儿乎哎,他是傻瓜,他是白痴,那你老人家也好不到哪儿去。
沐央脑子里吧嗒一声,好像一根弦断开。原来,英雄所见略同。。。。。。
“王爷是说,子涵对苍夜别有意图?”
萧沉璧满含着恨铁不成钢的怨气,十足一个无奈的父亲:“连你都看出来了,是不是?就他这傻小子浑浑噩噩,还当别人真心器重他,一心想要报答呢!”
呃,其实。。。。。。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关键是看他采取什么方式了。沐央在心里暗暗嘀咕,却没敢说出来,他知道这会儿他要敢这么说,铁定是撞在萧沉璧的枪口上。
楼关道:“王爷,事不宜迟,属下立刻返回宫中,伺机打探大少爷下落。请王爷与郡主、沐公子带侍卫们潜入穆沧城找好客栈,等属下消息。”
“好,我们立刻动身进穆沧。”   
等他们在客栈安顿好,楼关便独自进宫了。
“爹,你亲自前来,就是料到子涵有可能出尔反尔?”
“是啊,听楼关讲起子涵在你哥走后的种种表现,爹与你暮寒大哥都心里不安。爹不知道子涵对你哥的感情起于何时,但可以断定绝非一朝一夕了。”
“一个人将感情藏得太深,得不到宣泄,那情就像稻草,在封闭的空间里,会发热、发霉、腐烂最后把人的心也腐蚀掉。”
“子涵这个人野心勃勃,又城府极深,这点从他当初卧薪尝胆谋取王位便可看出。明明有强烈的欲望,却苦苦压抑着原因可能是为了他一统天下的宏图霸业,也可能怕你哥反感,不敢轻易试探。”
“但当他认为掌控在他手中的人突然宣告离去,他哪里受得了?压抑了太久的感情会化作火山突熬爆发。”
“所以,我们担心他做出失控的事来,果然!爹放心不下就亲自赶来了。”
萧琼宇回味着父亲的话,心里暗暗呐喊。爹与娘之间虽然恩爱,可感情是涓涓细流,并无大起大落。爹看起来好像不懂感情的人。。。。。。不,不对,如果不懂,他怎么会有和孟无忧的那段故事?怎么会有大哥的出生?
悄悄撇了撇嘴,向沐央投去一个调皮的眼神。
林央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唇边漾起一抹会心而宠爱的笑容。
萧沉璧一怔,自家女儿和这个叫沐央的男人。。。。。。看起来很暧昧啊。两人并肩坐在一起,距离那么近,自家女儿回眸一个眼神,就好像和沐央心有灵犀的样子。
沐央那双灰色眼眸就像一片湖泊,而自己的女儿,就像荡漾在他泊心里的月光。
萧沉璧暗暗晃了晃头,不好,看来自己被这些年轻人的情事搅得晕头转向,逮到一丝暧昧,就想入非非了。   
似乎很随意的,他考察起这位假想的未来女婿:“沐公子你与夜儿是旧识么?”
“相识不到一年,他曾救过草民的命。”
“沐公子太客气了,我说过,在我面前不必拘束,什么草民、王爷的,这些称呼就免了吧。你若愿意,便称呼我一声‘伯父’好了。”
沐央唇边划过一丝笑意,现在是伯父后面会不会变成岳父?
然后汗颜,这么短的时间,自己竟开始算计人家女儿了。若是逸王知道,会不会给自己两巴掌?
“是,伯父。”极恭顺地应,“那伯父就叫小侄名字吧,沐公子未免生分了。”
“好。那,沐央,你家乡何处?”
“小侄是浪迹天涯的游子,不过有一处寒舍,在拂云械外三十里,百里溪。”
“哦?明明是有家的人,怎可叫做游子?”   
沐央笑:“小侄生性不羁,喜欢四处游荡、四处猎奇,呆不住家。”
“家中还有何人?”
“只有一位老管家替我守着屋子。”
“你看起来像是异族人?”
萧琼宇也看着沐央,这下你总该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历了吧?
萧沉壁不悦,看这样子,自己女儿还不请楚沐央的底细。可看她的样子,竟是与他亲密无间了?那夜儿呢。多半也没问吧?
“不是,小侄。。。。。。来自东海之滨,从小事孤儿,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历。想来,我的父母都是异族人,可小侄真的不知道。”
萧沉璧极其不悦,脸上却笑得很随和:“哦,一个人的身份来历并不重要,当我没问。”
心里却在说,臭小子想染指我家女儿就给我老实点。别当本王查不出你底细你等着瞧!
沐央激灵了一下,感觉“未来岳父”气场很大。 


一日心期千劫在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古井无波
背上的鞭伤转于开始愈合,胸口也不再那么滞痛,手脚渐渐生出力气,可是武功被废、内力全无,此时的苍夜手无缚鸡之力。
暗无天日的生活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与世隔绝的枯寂与沉闷也无法打击他的意志。可是每次子涵出现在他身边,他仍会浑身僵硬,不知所措。
他很难分辨对子涵的感情。如果没有这次的劫持与囚禁。及他的表白,他对子涵始终怀着敬意与愧疚。
可现在,他的心里交织着愤怒、失望与深深的无奈。没有恨意,因为他看到子涵为他压抑了自己的感情,如他所说,他是尊重他的。
但这尊重已经截止,他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他要采取强取豪夺的方式,向昔日的子淹看齐。
仍然谈不上恨,只是愤怒。为自己心目中熟悉的形象遭到扭曲,为那份自己视若珍宝的友谊无端变质。
随着他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子涵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而被子涵派来服侍他的内侍乔麦自上次在苍夜面前多说了几句,被子涵撞破后,一直战战兢兢,连话都不敢多说半句。
双手被拇指粗细的铁链锁在床栏上,身边连师父送的那把匕首“吹发”也不见了,凭他的双手,根本挣脱不了铁链。
他想不到吹发是什么时候丢的,也许是在刑房里,也许是在旧宅中,也许,是被劫持到这里后被侍卫搜了去。
想到吹发的时候,就自然地想起萧暮寒曾经这给他的那把“龙鳞”,想起萧暮寒眼里温暖的笑容,再想到自己真正的父亲萧冲彦、将自己误当成儿子的皇叔萧沉璧、甚至两位王妃还嫌弟弟萧鸿蒙。。。。。。
思念,就像这密室里隐隐流动的新鲜空气,淡淡的、若有若无。
满怀惆怅。
苍夜,你越来越不像你了。
可是,真的很想回去,甚至后悔起自己的莽撞。
沐央与琼儿是否已回大凤?他们会不会仍不死心,仍想救他?他不希望他们这么做,更不愿他们为他涉险。   
一人做事一人当,自己的路自己已经走到这份上,一定会自己走下去。
只是,他雷要时机。
怔怔出神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扇门又被打开了,那个身穿黑色龙袍的男人,沉默地站在门口。 
看到他眼睛里隐含的思念,他的脸色变得阴沉。
苍夜的眸子,一直如冰水,冷而清澈。什么时候,它染上了薄雾?他有了杂念、动了感情,他变得有血有肉。
可是,自己是希望他没有七情六欲,真正像个工具么?
不,他只希望他摒弃一切杂念,只会效忠于自己。他要他心里只有子涵、只有黎国。
可是,现在他心里驻进了一个女人,一个叫南宫雨陌的女人。
醒着梦着,想到的都是她么?
心里抽搐般疼痛。 
不过,苍夜,你再没机会了,因为,孤不会放过你,孤连宫里人都不再避讳。迟早有一天,孤要昭告天下:你是孤的人!
一步步走过来,他的面色慢慢恢复如常。
到近前苍夜才被惊醒。眸光微敛,便有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这表情,生生刺痛了子涵的心。以前那样忠诚、那样顺从,现在跟他之间隔了一堵墙,一堵冰冷的墙。
“在想什么?”口气竟是和蔼的,略略带着藏惫。
最初的激愤与冲动过后,子涵已变得冷静。猎物已经掉进陷阱里,自己还要急吼吼的干什么?没的掉了身份,枉为一国之君。 

“你怎么又来了?这会儿不是午后。”苍夜奇怪地反问。
“谁对你说,孤一定要午后才来?”子涵扬了扬眉,“这是孤的寝宫,孤来不得么?”
苍夜一愣,他真的把幽兰宫当成寝宫了?还是所谓的“寝宫”,就是指这间密室?   
见他不说恬,子涵在他床前坐下,观察着他的脸,欣慰道:“气色好多了,看来孤的太医颇费心思。”
苍夜抿着嘴,一言不发。
“打算一直对孤这样冷淡?还是在想那个南宫雨陌?”子涵不急不缓,似乎十分好脾气。
“我什么也不想。”目光凝结在眼底,深而黑,没有波动,像一口古井。
刚才分明还是活的,至少有情锗流动,这会儿又变成这副死相,孤就这么让你悔恨?
那块石头有横在子涵心里,可他依然忍耐着,和颜悦色地道:“你现在变了很多,变得感情丰富了,这很好。因为你再也不是杀手或侍卫,你将是孤的男妃。。。。。。”
苍夜一怔,然后笑了:“属下该谢主隆恩么?不是男宠而是男妃,地位高了很多啊。”
子涵像被一巴掌打在脸上,眼皮颤动了一下,若非早就告诉自己要沉住气,他这会儿已轻跳了起来。  
“夜!你一定要这样激怒孤么?只因为孤喜欢你,在你心目中便是十恶不赦了么?之前种种一起推翻?孤从来不知道夜是这样善变的人呢,难怪可以背叛孤,为一个似是而非的理由!”没有大怒,可是声音悲愤莫名。
苍夜有瞬间的呆滞,可是立刻反应过来。子涵在狡辩,明明可以揭过去的事,他又重新揪出来。
他盯着他,冷静地道:“不对,这是两码事。我的背叛,已经用武功和‘剥鳞’之刑赎罪,你也同意了我的离去。现在,是你拘禁我,你没有理由。”
子涵怔了怔,气势稍弱,目光黯下去:“感情算不算理由?”
“那是你单方面的,你强人所难。”
“是的,所以你是胜者,而孤注定了失败。”
子涵愤怒,可是这怒意无从发泄。怔了好久,终于转移话题:“你安心待下去,孤会让你慢慢接受的。在你接受前,孤不会强迫你。”
苍夜一楞,心里隐隐有些感动,没有开始时的暴恕与殴打,反而这样落寞,身为一国之君,他何苦这样委屈自己?
下意识地回了句:“谢谢你。”说完才想到,被绑架的人需要去感谢恶徒只绑架了人而没才用刑么?
“只要你听话,孤可以给你自由,让你在王宫里走动。你可以去看你的朋友,对了,你那位朋友名叫楚辞的。他前一阵子请了假,刚刚回来销假。”
苍夜暮然心头一动,楼关回来了?他会不会已轻知道我被抓的消息,会不会打算来救我?  
然后又想,子涵为了我竟细致到这种程度,去关心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卫?连他休假回来都知道?
他可真是。。。。。。用心良苦。   
想着,心里又有些感动。
“子涵,你何苦这样?”声音不觉软了下来,他看着他,目光真挚,“你的这份情,我承受不起,我这辈子,注定会断情绝爱。你有后宫三干佳丽,还有黎国大好河山,每天操劳国事、弹特竭虑你那么累,为什么还要在我身上花功夫?”
“哦?你为孤感动么?”好像突然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子涵竟然面露喜色。
“我。。。。。。”苍夜更加不忍,这会儿他倒宁愿看到子涵歇斯底里,那样他至少不会觉得歉疚,“我只是希望你清醒过来,不要再白白浪费时间与精力。你这样做会引起满朝文武非议,动摇大厦根基。”
“夜,你还在为孤考虑?其实,只要你愿意,只要孤光明正大地封你为男妃,谁也成不了阻碍。当日子淹蓄养娈宠都无人非议,我们又怕什么?孤一直忍耐,是因为时机还未成熟。孤想先有天下,然后与君共拥天下。” 
美好蓝图丝毫吸引不了苍夜,他只是觉得心里很凉。
他决定放弃,因为他根本说服不了子涵。
要怎样他才能明白这无关乎别人,最关键的是他们自己?
他沉默。   
“孤要去批阅奏折了,晚上在王后宫中“”子涵似有难言之隐。
苍夜想,多半是他天天留在幽兰宫,后宫那些女人有意见了。
他心中一动。今天子涵不在幽兰宫?那楼关会不会有所行动?
等子涵离去,那名叫乔麦的内侍又悉悉索索地走进来,轻手轻脚、小心翼翼。
给苍夜倒了杯茶递过去,乔麦小声道:“夜公子,你嘴唇干得厉害,喝点茶吧。”
苍夜见他这样,心中不忍,和声道:“是不是最近大王脾气很坏?你们这些伺候在他身边的人,个个都战战兢兢?”  
乔麦低下头,嗫嚅道:“刚开始是,现在他好多了。。。。。。夜公子,奴才不敢妄议。。。。。。”
“好,你不必?  说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
喝了几口茶,润润嗓子,把茶杯递还给乔麦,腕上的铁链随着发出一串摩擦声。   
苍夜盯着那条牢牢锁住自己的铁链,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挣脱着这桎梏。
今夜,子涵不在宫中,那么这里的守备会不会比平时松一点?这铁链上的钥匙会在哪儿?在这小太监身上?
目光掠过乔麦的脸,乔麦有些受惊地往后倒退一步,“夜,夜公子,奴才什么也不知道。。。。。。”
这小子,竟成了惊弓之鸟,唯恐自己套他的话。
“我不想问你什么,你若担心就出去吧,我自己已经能够走动,不需要你在这里伺候。”他对他他蔼然微笑,那个笑容又令乔麦看呆了。
“是,是,夜公子,那奴才去了,晚间奴才再给夜公子送晚膳来。”乔麦向他躬了躬身体,转身往外走。
出密室,回到幽兰宫,乔麦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想起苍夜的笑容心砰砰直跳。真是奇怪,那笑容明明湿和无害,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么紧张?
每次面对他的时候,都会有强烈的压迫感,不明白。  
华灯初上时,乔卖拎了食盒进来,服侍苍夜用餐,然后又伺候他沐浴,等一切就绪,看着他躺到床上。他才完成一天的任务,躬身告退。
回到自己住的耳房里,乔麦呆坐在桌前心里空空的。
这时,殿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他下意识地推开窗,见殿前来了三名侍卫,为首之人举起腰牌:“我是倾云宫侍卫楚辞,大王今夜夜宿倾云宫,放心不下苍夜,命我们来带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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