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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帝后和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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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次又一次地被赵朱妍伤心,但始终坚定不渝地爱慕着她,不知道这份千疮百孔的坚持在一次又一次的重创下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
赵朱妍被顾太后嘱咐留下来照顾皇帝,但此刻赵朱妍对皇帝的态度已经冷若冰霜了,自然不可能再呆在福宁殿侍候他,赵朱妍毫不留恋地回到蒹葭宫,只剩下皇帝望着她的远去的背影黯然神伤。
清晨的阳光洒进会宁殿,明慧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耀眼的阳光,巡视一遭,明慧都没有发现严绍荣的身影,心中有些失望,或许他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
宫女们听到明慧起身的动静,轻轻地推开殿门,如鱼贯入,各司其职。
因为明慧从凤辇上摔了下来,虽然没有受伤,却是受了惊吓,所以免了妃嫔的请安,至于顾太后那里,顾太后表示自己想躲几天清净,请安也就免了。
于是那些想要从顾太后那里获得更多的与皇帝偶遇机会的妃嫔大失所望,有门路的就在皇帝前往某处的途中偶遇没门路只能暗自伤神,瞅着有门路的羡慕嫉妒恨了。
香橙将一根缠丝金凤钗子插在明慧头上,好奇地问道,“娘娘晚上是否睡得不好,眼底都有黑眼圈了。”
明慧轻轻地“唔”了一声,随口解释道,“总觉得窗户外面有老鼠叫,睡的不太安慰。”
郭嬷嬷关切地说道,“娘娘,昨晚受惊了吧,老奴已经好好敲打过打扫的宫人了,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还请娘娘放心。”
这么一说,明慧忽然想起那水池子里漂浮的老鼠,总觉得有些冷飕飕的,她遇到严绍荣吓到了,唯恐给自己惹麻烦便随口胡诌说是遇上老鼠了。
明慧琢磨,那老鼠不会是严绍荣捉来的吧,果然是神通广大。
实际上,确实是宫人打扫不仔细,墙角被老鼠钻了一个洞都没有察觉到,那只倒霉老鼠恰好出现在了水池子旁边,一着不慎掉到了水池子里,淹死了。
用过早饭之后,明慧一如往常地坐在书案前处理宫务,一晃眼便到了晌午,明慧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和手,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忽然放在书案前的册子被风吹得哗哗作响,还有簌簌飘落的枯叶,明慧一抬头便见到满是黄叶的树上站着熟悉的容颜。
严绍荣站在树上,左手一挥,摇摇欲坠的枯叶便像是一只只金色的蝴蝶飞舞起来,他笑吟吟地看着明慧,目光灼灼,那神情分明是在说,求点赞!
嘉琳本打算过来询问明慧是否用膳,但瞅见明慧笑容满面地望着那棵时不时地落叶的大树,心生疑窦,难不成那树上有人?
嘉琳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定定地瞧着那棵树上,却什么也瞧不见,假装无意地询问道,“娘娘,您在瞧什么?一棵树都能让你这般欣喜?”
明慧一眨眼便没有看到那树上的人了,但还是神色如常地说道,“是啊,若是有下辈子,一定要做一棵树,既扎根地下,又享受阳光。叶子枯黄了也不必担心,因为春天时还会发芽。”神情又像是在希冀着什么。
嘉琳看着明慧的神色果断地想多了,果然皇后娘娘早已对皇上情根深种,只可惜皇上心中没有她。
嘉琳与明慧一道,望着那簌簌飘落的黄叶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她的确是在望着那黄叶,而明慧望着的是方才站在树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郭皇后的助攻汉子
明慧正打算吩咐嘉琳摆膳的时候,听闻殿外的宦官高声唱道,“皇上驾到。”
郭嬷嬷和冉静面上一喜,嘉琳明显一愣,而明慧自嘲地笑了笑,皇帝来找她,无外乎两种情形,一种是故意与自己亲近,然后等着赵朱妍吃醋;一种便是来兴师问罪的。
想想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明慧勾了勾嘴角,暗笑皇帝恶有恶报,严绍荣干得漂亮,看来今天会是第二种情形了。
这次明慧绝对会很坦然地面对皇帝的兴师问罪,因为这事儿是他自找虐,不论是她还是赵朱妍,还是宫人侍卫都看的一清二楚,皇帝若真的能够理直气壮地责骂她,她也会佩服他的勇气。
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给赵朱妍出气,不论是哪种,明慧都不会觉得吃亏,皇帝和赵朱妍里子和面子都丢光了,给他们找补下也是应该的。
显然明慧料错了情况,只见皇帝笑容满面地跨进殿内,待明慧刚福下身请安,他便飞快地伸出双手扶起明慧,而且还很亲昵地称呼明慧为“阿慧”。
向来皇帝都不屑于挨着明慧一下,称呼明慧时,要么是“喂”、“郭明慧”、要么是“皇后”,故意亲近她时会称呼她“明慧”,但从未有过“阿慧”的先例。
虽然从前一直希冀两人能够琴瑟和鸣,她称呼他为“夫君”,他称呼她为“娘子”,但一直回响在耳边的“阿慧”还是让她的身子抖了抖,一抬眼就见到上次那个奉茶宫女黑漆漆的脸色,那目光里有不屑,有厌恶。
那神情像极了抓J的丈夫,明慧默默地想着,然后狐疑地看了一眼那奉茶宫女,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那个身高很是熟悉啊。
她忽然明白皇帝摆明了是跟赵朱妍吵架了。
不难受是假的,但她已经慢慢学会用坚硬的外壳武装自己了。
“阿慧,朕忽然意识到竟然冷落了你这么久。”皇帝抓住明慧的手,笑着说道。
明慧顿时觉得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皇帝不正常起来真可怕,尴尬地笑了笑,“皇上说笑了。”
皇帝盯着明慧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朕是认真的,难道是朕伤透了你的心,所以你不肯相信朕的真心?”
明慧的神色有一些动容,倒不是严绍荣想的那般,她只是替自己感到悲哀,同时也在想,若是这句话早一些听到,她会不会依然对皇帝钟情不渝?
可惜,无论早还是不早,明慧都知道,这话是实打实的假话。
严绍荣多么想冲着明慧喊,“他是骗你的,他是想借你的手让赵朱妍回心转意!会宁殿有赵朱妍的钉子!”可惜他除了干着急,什么都不能做。
严绍荣见到明慧神色,真的害怕她相信了皇帝的阿飘话。
明慧心中微动,无视化身为拾欢妆容的严绍荣,眼波流动,哽咽地说道,“不论什么时候,只要皇上回心转意,臣妾就肯相信。”
说着便往皇帝怀里靠去,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深深地看了一眼严绍荣。
严绍荣烦躁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温柔地看着明慧,仿佛是在说,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皇帝在明慧的身子靠过来的时候顿时僵硬,忽然想起自己这番作为的目的,忍住心中的嫌恶感,温柔地将明慧搂在怀中,“朕就知道,阿慧是这个世上最值得朕爱的人。”
“皇上,”明慧轻轻挣脱他的怀抱,温柔地看着他,轻声询问道,“你真的觉得臣妾才是这个世上值得你爱的人?”
皇帝弯弯嘴角,坦然地说道,“自然是的。”
“那赵朱妍呢?”明慧定定地看着皇帝,询问道,“皇上已经对赵朱妍没有兴趣了吗?”
皇帝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落入明慧的陷阱,只是一味地顺着她的话说,“没错,赵朱妍那样不识抬举女人,朕早就没了兴趣,朕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哦?真的吗?臣妾能在有生之年听到这些话,真是……”明慧已经用喜极而泣的眼泪证明了此刻她内心的激动。
“皇上,臣妾求皇上怜惜。”说着明慧白皙的脸蛋已经染上了一抹红色,甚是娇艳。
皇帝自然听得懂这话的暗含意,只是做戏毕竟只是做戏,他搂住郭明慧已经是极限了,若是想让他宠幸她,还不如杀了他的好。
但是嘴上还是说着赞同的话,“好,晚上,朕就到你宫里来。”
明慧羞涩地低下头,实际上只是嫌恶地撇撇嘴,谁稀罕你临幸。
为了做戏,明慧也没有功夫观察会宁殿的钉子是谁,不过也不用担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哪怕她藏的再深,明慧也有信心把她揪出来。
皇帝还没有离开,就听大总管张怡通禀,说是德妃的忽然昏倒在了御花园。
皇帝顿时坐不住了,刚想要起身去蒹葭宫看望他的赵朱妍,就听明慧凉凉地说道,“晕倒了找太医不就得了,皇上又不是太医。”
张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尴尬地瞅着皇帝发号施令。
“皇后说的有道理。”情势所逼,皇帝不能转脸就不认人,等下次再利用皇后就不是那般容易了,“张怡,传朕的旨意为德妃宣御医,顺便告诉蒹葭宫的宫女好好侍候德妃,等朕得空了,再去看她。”
皇帝忽然想到,不如按照张怡所说,先晾凉赵朱妍,等到她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自己再去跟她和好如初,触手可及的东西肯定不会被珍惜。
不管皇帝做什么样的决定,明慧都不会担心什么。
明慧反而更加期待当赵朱妍从钉子那里知道皇帝今天所说的话,会不会郁闷的吐血,明慧对传说中赵朱妍心中有人的说话看的更开了,不管她嫁人之前心里惦记的是谁,嫁人之后总不能还对那人念念不忘吧。
还真的一语成谶了,赵朱妍就是对司徒子修念念不忘了。
皇帝离开后,明慧估摸着他应该不会立马去蒹葭宫,便让小和子跑到宜清宫门口去瞅上一瞅,果然御辇是朝着福宁殿的方向去的,而不是蒹葭宫。
明慧甚是得意,但在宫人看来,明慧那是被皇帝真情告白后的欣喜,哪里知道明慧是觉得折磨了那对有情人,深感欣喜。
严绍荣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笑道,“皇后娘娘好计谋啊。”
明慧抬眼一看,竟是那日的奉茶宫女,“你到底是谁?”她总觉得这人很是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却又想不起来。
严绍荣戏谑地看着明慧,“奴婢是拾欢啊娘娘。”
明慧愣愣地瞥了他一眼,言之凿凿地说道,“别装了,你根本就不是拾欢。”
严绍荣错愕地看着明慧,而后笑着点点头,“的确,我不是拾欢。”说着就将脸上的人品面具揭了下来。
明慧看着那张无比的熟悉的脸,震惊无比,“你你你……花妖,额不,死去的皇帝?你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别人身的鬼。”严绍荣走到明慧跟前,凑到她耳边说道。
明慧呆愣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她想问拾欢去哪儿了,想问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严绍荣知道明慧心中的疑惑,便一一为她解答清楚。
“大叔,你是哪个地方的皇帝?”明慧继续问道,却将“拾欢为什么男扮女装呆在宫里”这个问题吞在了肚子里。
“东昭国。”严绍荣着实为那称呼郁闷了,所以只吐出了三个字便消失不见了,而明慧心里更加诧异了,没道理啊,既然是东昭国的皇帝她应该见过的啊,皇帝就不必说了,先帝自然也不必说了,太祖的画像宗庙里放着呢,前不久她才见过,完全不觉得跟皇帝大叔有一点儿相像之处。
难道老了都会变一个样子?
明慧实在捉摸不透,转眼严绍荣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明慧无奈地对手指。
赵朱妍冷漠无情地拒绝了皇帝之后,便独自回到了蒹葭宫,躺在柔软的榻上,久久没有入睡,脑中回想起以前种种,一会儿是她与司徒子修在画舫相遇时的场景,一会儿两人在断桥边海誓山盟,一会儿又是司徒子修留下的一封诀别书,纸上有些褶皱,字迹有些晕染,大概是司徒子修泪沾襟了。
每当想起司徒子修,赵朱妍就觉得心中五味杂全,她最欣赏他的重情重义,又最厌恶他的重情重义,若是他可以自私一点儿,两人大可以不顾皇帝,远走高飞,从此海阔天空。
但她又舍不得埋怨子修,于是被埋怨的那个人就变成了皇帝。
想起皇帝那情深意重的目光,赵朱妍心里只觉得厌恶,他是这世上最自私的人了,喜欢的一定要抢到手,到手了之后肯定不会珍惜,她觉得自己一定也是这样的命运,越是这样,她越是对皇帝不屑一顾,对子修念念不忘。
伴着对子修浓浓的思念,赵朱妍慢慢进入了梦乡,醒来时天已大亮,起身,用过早膳,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忽然有些贪恋了。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每当她倍感聊赖之时,皇帝都会想法设法吩咐宦官送给她一些有趣的东西解闷,有时候仅仅是一根民间制作的糖葫芦,她都觉得甜到了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心塞ing
、郭皇后的助攻汉子
赵朱妍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一手肘倚在窗户上,手垫在手臂上,望着远处的匆匆而过的宫人,一时兴起便吩咐宫女舒乐将自己的宝剑取来,换上一身翻领胡服,将头发高高束起。
关雎殿的大殿很宽敞,赵朱妍就在大殿之内舞剑也并无不适,但她心里不舒坦着呢,偏偏要到御花园去舞剑,而且专挑宫内名贵花种多的地方。
赵朱妍英姿飒爽地扬剑,踢腿,一剑刺向花草,手腕一用力,像是用着绞肉机一般,将花草的叶子搅了个粉碎,一番痛痛快快的舞剑过后,御花园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照料这些名贵菊花的宦官和宫女心中惶恐不安,已是抱了必死的心了。
而赵朱妍大汗淋漓过后,抬头望望那暖暖的秋日,却产生了一种眩晕感,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是下午夕阳即将西下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还没清醒过来,还是赵朱妍潜意识里就是这样,她直接询问舒乐皇帝有没有来看过她。
舒乐知道赵朱妍心系子修,向来对皇帝是不待见的,想来她即便是知道皇帝不曾来看过她也不会感到难过的,便干巴巴地如实回答了赵朱妍的询问。
赵朱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难过,她轻轻地“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静静地躺在榻上,望着床顶。
舒乐大概太看得起赵朱妍的意志了,她淡定地给赵朱妍讲着从宜清宫钉子那里得到的消息。
赵朱妍心中一沉,面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而舒乐还以为赵朱妍是厌恶明慧的缘由,便完完本本、毫不保留地将皇帝与明慧所做之事、所说之话禀告给赵朱妍。
赵朱妍听后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血便喷到了绸缎背面上,而离她较近的舒乐衣服上,脸上也沾染了些血迹。
顿时关雎宫又乱作一团。
明慧本不没有计划要去赵朱妍面前显摆什么,奈何听郭嬷嬷说她吐血了,明慧不显摆也得让宫人拿些药材前去看望她,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面子上还是要摆正。
所以赵朱妍半死不活地仰在榻上时听到舒乐禀告皇后特意来看望她了,顿时脸色又不好了三分。
舒乐惴惴不安地揣摩着一声不吭的赵朱妍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便听到赵朱妍咬牙切齿地说道,“快把皇后请进来,若是怠慢了皇后,你们可吃罪不起。”
舒乐低首弯腰,连连称是,弯腰退出内殿,刚忙去前殿将明慧请进内殿,还解释道,“娘娘身子确实不大爽利,还请皇后见谅。”
明慧微微一笑,善解人意地说道,“本宫怎么会因此责怪德妃,你这丫头倒是护主的很。”
走进殿内,明慧只是一眼,便瞧见了靠在枕头上的赵朱妍,连忙关切地询问道,“德妃好些了吗?”
赵朱妍丝毫不买明慧的账,冷哼一声,嘲讽地说道,“假仁假义做什么,我们都不是不曾撕破脸。”
明慧脸上的笑容顿时敛起,一步步地走到赵朱妍榻前,站定,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轻快地说道,“德妃还是这般真性情,看谁不顺眼便大大方方地表露出来,不给任何人留颜面。”
这话原本是皇帝赞叹赵朱妍的,说她是敢爱敢恨的真性情,不喜欢就表现出来,除她之外的其他女人,哪怕两人将彼此恨到骨子里,都要带着笑容,虚与委蛇。
明慧确实觉得赵朱妍这样的性格很难得,但不是谁都能像她一般可以做到不管不顾。
赵朱妍瞥了眼明慧,嗤笑,“皇上就是喜欢我这样的性子,在他的心里,你们都是虚伪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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