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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花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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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嘉钰暗叹自己是不是要变保姆厨子了。
未时嘉钰正在院子里和丫头们跳百索,银红说有人前来探访,嘉钰抬眼瞧是刘枋,于是吩咐嫣红她们上茶。上前问道:“刘枋哥哥,是有什么事么?”
刘枋见嘉钰梳着个双髻,没带半点首饰,好像是刚活动了,脸颊红红的,透着一股水灵,一双凤眼专注的看着自己,带着点小丫头的好奇疑惑,才知道自己看呆了会。于是上前摸了摸她的鬏鬏头,平静的说:“没什么事,就是安哥儿今天谢谢妹妹照顾了,怕麻烦了妹妹添了乱,才过来瞧瞧。”
“哦。。。。原来是这样。没没没。。。。。慕安哥哥今天和我玩儿的好着呢,我一个人呆着也无趣的紧,正好凑个伴。”嘉钰笑眯眯的打趣。
两人说了好一会子话,刘枋才告辞,心里只念着这小妹妹到真是有趣的很,比自己那些个姐姐妹妹有意思的多。
接下来的好些日子,嘉钰卯时起来出去散散步,等辰时就会见袁慕安在院子门口蹲着等自己。两人鼓捣着些琢磨出来的吃食,在一块耍着过半天日子,然后就约着明个继续。午休过后,嘉钰就去香客的禅房念经祈福到申时,回到院子在蘇芳的陪伴下学着描红刺绣,用过晚膳便入睡。日子过的是有滋有味。
这天早上,嘉钰在院门那却没见着袁慕安,以为是贪玩睡过头了,也没在意。谁想没过一会,就有一个小沙弥过来,说是主持大师请薛姑娘去一趟。嘉钰就带着蘇芳嫣红去了住持正院处。只见房里立着莫言大师,还有边上的刘枋,袁慕安和老仆人曹管家。也不知晓是因为什么事把自己请过来,只好站在那不说话。
莫言看了嘉钰一眼,便开口问道:“小施主,可知您院子旁的那片竹林为何少了些竹子?看着像是被人用利器伐过的。”嘉钰这下可是明白撞枪口子上了,见人都到齐了,便知道住持肯定是明白了,抓自己这个主谋来了。叫那袁慕安每次劈一大堆又用不完,还傻里傻气的找外围的砍,自己都是小心的扒拉着里面的分散伐的。也不好打诳语说谎话,只好低着头认错。
住持身边的戒嗔直言道:“薛施主怎可如此,那可是住持亲手一点点打理的竹林。表的是一片赤忱向佛之心啊!”嘉钰咂舌,这顶大帽子带下来,可不得闹到府里去。用余光打量着住持,也没有厉声训斥自己,赶忙表明自己也是向佛之人。
“住持大师,我曾见《六祖坛经》里说:圣人求心不求佛,愚人求佛不求心。有一首诗偈说的好: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就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把心治好,有清净正直的思维,有善良的言行,有知足常乐的心胸。才是正真的向佛之道,我本是俗人一个,只想着自己心外无佛,自己纯真的本性就是佛。所以。。。。”
那戒嗔却说:“薛施主这话,难不成砍了竹子就是本性了。。。。好好的毁了生灵的生长之道,逆其道行之,哪是向佛之人应该做的事。”
刘枋听完嘉钰说的一段话,却在深思,平个只以为是个贪玩的的小姑娘,没想到还能说出这番大道理。为怕她受住持责怪,本想依着和住持的关系帮着劝两句,没想到根本没用上自己,就已经看出莫言住持眼里会心的笑了。于是退在一旁劝安哥儿别闹脾气去了。
“小师傅这就说的有点认死理了,我本是希望世间万物顺其自然,只是以平常心见竹林茂密,伐掉几棵竹子,让其他的竹子能更好的接受阳光水分生长,这弱肉强食也表现在树木花草之间啊!总有些竹子会因为生长空间不足而灭亡,何不牺牲自己成全自己的兄弟姐妹呢?”嘉钰真想抱着自己亲两口,能说出这番道理出来。
戒嗔想着自己佛门弟子,怎么还会被俗世中人弄得哑口无言,只好反问道“施主怎知被您伐掉的竹子愿意牺牲自己,成全他人。”“那戒嗔师傅怎知这些竹子不愿意呢!”嘉钰真想用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这篇文言文来长篇大论讲个故事来证明自己。
这时莫言住持开了口:“这竹子之事就罢了,戒嗔和小施主说的都有道理,贫尼就不希望大家争论了。等喝上了住持让人上了茶水,细说之下嘉钰才知道,原来是袁慕安自个去砍竹子,谁知高兴过头划伤了手,回去给那曹管家看见了,还没怎么伤心生气,帮着包扎了伤口,劝着少爷不要再去。
住持就那就被戒嗔告知亲眼见着袁慕安把竹林毁成那样,亲身去瞧了瞧,竹子被伐的地方新旧程度不一样,就知道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才请来刘枋他们细问。这刘枋当然知道是谁的杰作,刚打算道歉平息这事,袁慕安就吵着说是自己弄的,不关别人的事。曹管家一心疼,这不就把嘉钰供出来了。。。。
额。。。。。嘉钰心想还真是错怪了这讲义气的同谋。却不知好几道深思的目光正暗暗地打量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唉,这几天身上皮肤过敏了,好痛苦。然后明天搭车去省城,准备看后天的演唱会,向大家说句不好意思,可能四月一号才能更新了。因为是花血汗钱买的门票,带病也要挣扎着去看啊。。。。
、第 7 章
这主谋还在心虚着,幸亏溪水里的鱼不像竹子死长在那,游来游去没有定数,不然这下杀生的罪名是跑不掉了,总不能说明明自己吃得饱,还要以向佛之心替佛主来尝尝鱼的味道吧?罪过罪过。。。。
莫言见着这小施主在那神神叨叨的不知是念经还是怎么的,于是上前和蔼的问道:“小施主佛学悟性极高,不知道在施主眼中,什么样的人才能称为是佛?”
嘉钰心想客气客气,只不过是在以前那一世多活了些岁数,看的开了些。当下也是一本正经的想了会才说:“应当是说话不急不慢;吃饭不咸不淡;遇事不怒不怨;待人不分贵贱;得失很少分辨。才是真正成佛之人。”回想着前世上旅游专业课的时候,就有一门宗教学科,背了多少个菩萨罗汉的名字,还找了好些类似的书,当时看的是这些话,希望没说错。
戒嗔不信:“难道就这么简单?”嘉钰笑着答道:“就这么简单。”
“那不都成佛了?”望着戒嗔半信不信的样子,嘉钰却说了一句:“可是却至今尚未遇见啊。”
众人恍然大悟,这真正地才是最难达成的。嘉钰看着住持那样,就怕把自己留下来细说佛理了,急忙解释着说:“像我等俗世中人了,自然是比不上师傅们在这清净之地潜心研习的透彻。”莫言见状便吩咐着戒嗔拿来一本亲手抄写的经书送给了嘉钰。
大家辞过住持离去,嘉钰路上瞧着袁慕安的怯样,只好上前说:“慕安哥哥,没什么,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也有不应该的地方,下次我们再找些有趣的玩意就行了。”心下正想着他怎么会跑去砍那么多些竹子,一天也用不完啊?
这时刘枋上前向嘉钰辞行,“嘉钰妹妹,安哥儿只是怕你以后还要用这些,先替你做好,我们明天就要启程离开汾州了。只是还没跟妹妹说,就出了这档子事。”恍然一听这个消息,嘉钰也是吃了一惊。“刘枋哥哥,你们这么快就要走了啊?唉。。。。。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呢。。。”一时觉得有些离别的伤感萦绕心头。
“嘉钰妹妹,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你等着我!”袁慕安在那信誓旦旦的说。嘉钰看刘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这也是无法预料的事,又没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实身份,薛宏文在汾州任知县,这考核评选之后能不能留任是一回事,指不定被派到哪去呢!瞧着他们也是大家族的弟子,定也不会随便出远门,只怕这一别过,就是千山万水了。各人都没有说话,想必也是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次日,嘉钰出门时见门槛边放了个布做的小人儿玩偶,瞧着就明白是袁宏文放在这里的。那编的络子上有一张字条,说是刘枋代袁慕安送过来的,因天色尚早就要出发,就放在了门槛边了。
嘉钰只见上面一句:后会有期,才真真儿的明白这些人是离开寺里了。谁又知道这‘有期’是何期?在这古代,也许下次见面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白发苍苍,或许自己嫁做人妇,深闺内宅里,或许是再也不见呢。。。。
过了些日子,蘇芳见嘉钰没有前些时候做事消极怠慢了就放了心,这儿时的玩伴,日子长了淡忘了就好了。嫣红端着午膳进来,蘇芳看她苦大仇深的看着饭菜,逗着嘉钰:“姑娘,自从您不当小厨子以后,我们这伙食可是千篇一律的斋菜呢!您瞧瞧嫣红这肉包子脸,都快成菜色馒头了!”嫣红顿时红了脸,羞着跑出去了。
日子就这么安静的的过着,嘉钰有时去找找住持大师讨论下人生哲理佛学参悟,当然时不时闹腾下小戒嗔,撺掇着莫言师傅给她改名叫八戒。。。。
这日,嘉钰正在研究怎么纳鞋缎子,就见银红喘着气跑进来,半天没缓过来,一群人望着盼着嘴巴都张大了,还是气喘吁吁的。只好让她坐下来慢慢的喝口茶,蘇芳帮着抚背顺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她开口:“姑娘,有一件事儿。。。。”
嫣红个急性子可等不得了,直接一下子拍到银红的手背上,“不管好事坏事,你倒是把事说出来啊!想让大家伙急死么?”
“哦哦。。。。那奴婢快些说,就是府里下人来传了消息,说是冯妈妈明个就要来接我们回府里了,让我们今天整理收拾下,明天好出发。”蘇芳嫣红听后都开心的笑了起来,一想要离开这还有些舍不得。转眼却看见嘉钰疑眉深锁的坐在那。蘇芳小声问道:“姑娘,听着回府您怎么不开心?”
“啊。。。。高兴,离府之前就说好是小住,现在能回府自然是乐意的。”
“但我瞧着姑娘没一点觉着这是个好事啊?”嫣红在那望着,“难不成姑娘是喜欢上了这寒觉寺,要到这参悟佛法当尼姑不成?”
蘇芳听这话有些过了,哪有丫鬟这么编排姑娘的,回身斥道:“你个妮子怎么跟姑娘在说话,怕是在这里没有上面老爷太太看着,你到这野的翻了天不成!”
嘉钰看见嫣红眼眶都红了,就把心里想的说给蘇芳嫣红她们听,“我这到寒觉寺是老爷定下来的事,来时就说了,为了虔诚至少是要小住一个月,这怎么才半个月,府里就派人来接了。还是冯妈妈来接,杨盛家的和府里的崔管事都能来,偏偏来了太太离不开的冯妈妈,这事怎么着都透着蹊跷。我想是不是府里发生了什么事,让冯妈妈不得不亲自来,提前来接我。怕是母亲有什么话要让冯妈妈这老人在外面早些说给我听。”
几个大丫鬟听了嘉钰说的这些事,也不安起来。见屋里的气氛都弄的紧张起来了,嘉钰只好安慰着说:“也不见着是出了事,也许是母亲念着我了,跟老爷求了情,才早了些日子来。你们一个个火烧眉毛一样,要是是我多想了,这心这么悬着,还不得急死。现在在寺里,又不知道府里的光景儿到底是哪样?都开始收拾东西吧!”
等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嘉钰就让她们把自己的东西去整理整理,自己静静的坐在那绣着花样子,看来是这些日子过快活了,简单的生活让自己真的不想回到那个府里去了。可是真能到这寺里呆一辈子不成。想想第一个不同意的肯定是母亲,然后是老祖母、锦哥儿,说不定最先拦着的,会是薛宏文这大老爷。从来就没有清清白白、家里安稳的姑娘这么小就出家的,这不是打老爷的脸么?
蘇芳见嘉钰手里倒是拿着绣线,就是不声不响的坐那,半天没怎么动静,于是上前接过那快掉在地上的绣品,说着:“姑娘,您这是怎么了?不是才说既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不要乱想么?这会子又发起呆来了。”
“哦。。。。。我没事,就是想着在这里无忧无虑的过着,还真像嫣红说的要不出家不回府得了。”
谁知蘇芳听了这话,面色一紧,脱口就说了句:“姑娘可不能跟太太一样想。。。。”嘉钰望着蘇芳,立刻大声说道 ,“你说了什么?太太和我一样想。。。。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说!”
蘇芳从没见嘉钰这么铁青过脸,吓得动也不敢动一下。嘉钰看着也知道方才语气严厉了些,缓和着脸色说:“蘇芳,你是我房里头等的大丫头,我有事从来没瞒过你,你是知道的。只是我年纪小,以前的小时候的事记不太清楚,你知道的就该说出来告诉我。太太把你放在我房里,是要你有事提点着我,现在你明白些事却不告诉我,也不跟我这姑娘说说你的思量,叫我们以后该怎么相处!嫣红年纪轻,我有些还不是细细地说着你们听,互相明白了心思,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怎么做才是在一条路上。”
蘇芳现在才真正的感受到,二姑娘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二姑娘了,从落水以后,一直到现在的行事都是思前想后稳当的,没有毛毛躁躁的不听人劝了。遇事都会慢慢的说明白,一条条道理清楚,而且姑娘说的这番话是让蘇芳心里吃了颗定心丸,自己是姑娘的丫鬟,以前觉着有些事不用告诉姑娘,其实是觉着告诉了也没用,现在过了段舒心日子,自己差点也忘了要回到那府里去了。把自己知道的讲给姑娘听,也好让姑娘多明白些事,更好拿定些主意。
伺候完姑娘洗漱,打发嫣红她们都退下了,今天留了蘇芳在房里同睡。嘉钰想着这丫头可能会有好些话要细说给自己听。两人躺在床上,隔着被子,听她说着些府里以前的事,慢慢的陷进了蘇芳的回忆里。
作者有话要说:慕安小哥儿要说两句了:就因为你们不收藏不评论,我要被赶走了。。。。。我:咳咳,我也是亲妈好吧,说不定有人评论收藏了,我再把你叫回来。。。。。
、第 8 章
蘇芳仔仔细细的把知道的事都说给了嘉钰听,也不知道哪些是要紧的,哪些是无关的,只是多半是绕着老爷太太和几个姨娘。说的差不多了,就见嘉钰沉默着,蘇芳便安静的在一旁不敢打搅。
嘉钰却因为蘇芳说的些子事而渐渐明白了一些,以前觉着完全是空白的,现在终于可以连上了,但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比如母亲李氏本是先进门的,为什么薛家青这大小姐会比自己亲哥哥薛元锦年岁还大几个月。
这摆明了是周姨娘先怀的孩子,怎么正房太太才进门没多长时间,没生养的话,姨娘也得喝药断着啊。那就说母亲还没过门,周姨娘就应该呆着父亲身边了,只是如果知道这事的外祖母会同意嫡女嫁给薛宏文么?
还是老祖母瞒过了亲家?但是怎么又说母亲和父亲关系一直很好,却因为薛元南这个庶子的出生,才开始僵化变得剑拔弩张呢?还要闹着出家!又是什么事让老祖宗去了青州的二伯家,没有在大儿子这边养着?
现在听蘇芳讲的,唯一肯定的是魏姨娘是趁着薛宏文和李氏打冷战的时候登堂入室的,不知是父亲情场失意得来的红颜知己,还是为了和母亲打擂台而产生的枪手。
“姑娘,我就只知道这么多了,有些还是听太太的陪房杨盛家说的。其实最清楚明白的,除了太太,就应该是冯妈妈了,姑娘瞧着我要不要帮着去打听下?”听到蘇芳小声的问,嘉钰才回过神来,“不用了,太太的事你一个丫鬟去打听,就算是我房里的,也不好怎么说。这样的事我以后琢磨吧!让母亲慢慢的告诉我,也不是什么难事!”
嘉钰想着蘇芳也就比自己大两岁,小丫鬟那时候也接近不到高层的中心,不过是母亲见她爹娘都是李府里带过来的,家生子知道底细,瞧着老实稳当便给了自己。话说嫣红和退红也是差不多的情景,剩下的都是外面买进来的,府里的事就更不知道了。
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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