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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帝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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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清风啊负清风,你扰了我的心,扰了我的心。
第二日
负清风忍着一身酸疼,很早便起床了,一袭白衣立于城墙之上,寒风凛冽,猎猎作响。清眸静静的注视着城外的月牙湾,千里烟波,湖面冰雪在远处与天连成一线,雾霭之中隐约可见城阙的影子。那便是流烟城,焰国水军素来以严己铁血闻名于世,既有如此军队,军中将领亦不可小觑!只是不知
“主子。”燕溪在身后伫立良久,这才走上前来,方才清晨雾霭之中那抹白影似乎要随风而逝一般,让他心中一紧,不由自主的开口道。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清冷哀凉的气息,让人心疼,却又难以接近。
负清风闻言微微转眸,望向身侧,“燕溪,去查查流烟城守城将领是为何人。”
“是,主子,燕溪即刻便去!“燕溪一怔,便躬身退去。
待燕溪退去良久,负清风才缓缓回身,一转身,身后便立着一抹高大身影,看清那人,清眸一淡。”少将军不必如此看着我,有话直说。”
四周的侍卫已被遣退,只余两人。
“负清风,你倒是快人快语了!”看到那张清绝的容颜少守城还是禁不住一怔,从前他便知负清风国色无双,如今的负清风更是不可方物,退去了怯弱风华逼人!“负清风,你究竟玩了什么把戏,竟能短短数月之内,从一介布衣跃升金科状元?当朝太傅?如今,居然又成了征南大将军?岂不可笑‘”
他绝不相信那个怯弱无能的负清风会有今日作为!那个低首颤抖的纤细身影依然清晰的留存于脑海之中,不过几个月未见,如今面前的他竟如此陌生!
他被他弄糊涂了,究竟哪个才是他?或许,不是他?
昨日,他明明是诚心为他们办宴,完全是因为慰劳他们长途跋涉,没想到他竟然说出那样的话来!城外烽烟战火,城内岂能酒池肉林?他何时酒池肉林了,他一番诚心竟被他说的如此不堪,在众人面前跌尽了颜面!以前的负清风哪有如此万夫莫敌的迫人气势,哪有如今清冷如冰的刀锋眼神,哪有此刻倾倒众生的绝滟气息?这笔账,他会记着,清楚的记着!
“把戏?”负清风闻言轻轻扬眉,清眸漾起丝丝冷然的笑意,“若真是把戏,那就请少将军也玩一个给我看看如何?“这个少守城简直就是一个榆木脑袋,雪中跃说什么便是什么,之前他也欺负这个负清风欺负够了,那些恩怨她可以不跟他计较,但此刻他若再犯到她手里,那她便不会再跟他容气了。
“你?!”少守城气极,他这是变着法子在蔑视他!“负清风,你别得意,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么?平定变成之乱?简直是笑话,我就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法子破了流烟城!“语毕,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负请风不以为然的轻轻摇头,走到城楼边,望着那几十丈的距离,清眸微微一眯,足尖一点,飞身跃下!
少守城正怒气冲冲的走在石阶上,忽见一抹白影一闪而过,顿时一震,看清了那抹纤细的背影,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抬眸望去,城楼之上空无一人,当即瞪目结舌!那,那那那走负清风?!他不走手无搏鸡之力没么,不会任何武功么?怎么会?!
负清风并无异样,径自朝营地而去,婷婷袅袅,风拂过,衣袂枫飙,扶风弱柳,恍然若仙,看得楼上楼下的守卫皆是目瞪口呆。
流烟城
城楼之上站着一抹水绿色的修长身影,锦缎般的长发随风纷扬,只以一根湖绿色的丝带绑住,只是静静而立,一动未动,注视着那一汪碧水,寒烟袅袅,清晨的丝丝雾气弥漫在那抹水绿色的锦袍之上,更见朦胧飘渺。
“先生,打探清楚了,这次雪国派来的人是当朝太傅负清风,而且,雪国太子雪清狂与其余四名皇子都一同前往。”身着玄色铠甲的流烟城副将军武环宇缓步而来,将得来的消息禀明。
那抹水绿色的身影微微一怔,低低的开口,声音清澈,“哦?负清风?是传闻中的那个负清风么?”
顾流烟,焰国首席军师,亦是此次流烟城犯境之计的策划者,自小研究奇门异术,兵法谋略,年纪轻轻却为焰国立下功勋无数,焰国皇帝赐号凤栖先生。名号在四国之中与鬼面军师任逍遥其名,其外还有两人值得一提,便是封国军师藏龙先生燕归来,兰国军师驭麟先生云天却。此四人,为天下人所认同的大贤士,四国各据一方,也成就了今日四国鼎立的局面。
流烟城久攻不下,众人皆以为是流烟城易守难攻,其实是因为顾流烟暗中调遣,外人不知而已。
“是,便是传闻中的那个负清风,负老大之子。”武环宇点头道。对于负老大他最是清楚,虽为敌国之将,但是他武环宇在当代最钦佩的一位将军!只是,他的儿子负清风他倒是不甚了解,曾在云城时倒是听过一切关于他的传言,雪国第一美男子,第一次草包之类的,当时他还想负老大的儿子当是虎父无犬子,怎会如此愚笨,甚至是冠上了草包的名头。这些年他一直驻守边关,也鲜少去听到那些流言蜚语了。
“果然是他么,这次倒是有些意思...顾流烟闻言声音染上了淡淡的笑意,负清风,对他他早已感兴趣了。雪国第一美男子,他倒是想看看他究竟美到了何种程度?第一草包?手无搏鸡之力?胸无点墨?金科状元?当朝太饽?征南大将军?这些词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那个人怎能不教人期待呢?
“对了!先生,听探子来报有一个鬼面男子同行,属下认为那个男子必定是任逍遥!若是任逍遥也来了便难办了,负老大一定是担心负请风此行,才将任逍遥派了来。”武环宇这才想起这件重要的事儿来,眉眼渐渐陇上一层浓郁的担忧。鬼面军师任逍遥,行军二十年所立战功无数,仰面识天文,凝眸知阵法,才华横溢与先生亦不相上下。
“哦,任逍遥也来了?“顾流烟闻言蓦地转身,一张如蝶般精美的面容显露出来,眉眼细长,湖蓝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眸色灿亮,唇角勾动,似笑非笑,“好,我正想与任逍遥斗一斗,正愁无机会,他倒是不清自来了!看来,负老大对自己的儿子并没有信息哪,负清风啊负清风,你可不能太让我失望哦?”
武环宇闻言凝眸不语,对负清风他倒是不担心,即便他如何改变亦不能厉害到哪儿去,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他不过是一个未经沙场的十六岁少年,
他所担心的是任逍遥,那个人的确不容小觑啊!
不过,他们有先生在,洌是不必那么担心,而且流烟城易守难攻,他们即便来攻亦不会成功。
另一边,负清风方才回到营地内,便遇上了前来手人的雪阡陌,“二殿下,这是在寻我么?”
雪阡陌一瞧见眼前熟悉的身影,紫眸一暗,二话不说上前一把便抓住了负清风的手,“焰兵犯境了!老师一大早的这是去哪儿了?”骤然被握住手,负清风一怔,“你说什么?焰兵犯境?“他方才从城楼上下来并没有发现异样,怎如…对了!她去的是西城门!南城门前是月牙湾的主干流,两边的枝干流分别延伸至东城门与西城门,流烟城城阙偏西,这么说是西城门了!思及此,长睫微微眯起,反握住那只温热的大手,道,“我们走!”
“你?”雪阡陌愣住,他方才还一脸茫然不过瞬间便冷凝下来,只觉得掌心一旦点染上了他掌心之间的薄凉,只是疑惑的问出一个字,便闭口不言,直接停住了脚步,沉声道,“负清风,你不会轻功罢!”
“什么?”突然被一道力量拉住止住了脚步,负清风不由得疑惑,正欲转头,腰间一紧,他的手臂竟然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肢!反射性的反抚想要椎开他,掌心触及胸膛上紫色锦衣蓦地怔住,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施展轻功,当即便收回了力量,“我们走!”
雪阡陌只是想快些赶到西城门,揽住了他的腰这才反应过来,触手纤细的触感让他心中一荡,即刻便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清冷的梨花香,清冽醉人,听到他的话这才蓦地回过神来,微微收紧手臂,足下一点,抱着怀中人飞身而起!
雪清狂雪倾颜雪云落雪入尘早已收到消息赶来了,侍卫发现最先通知了经过城下的少威,此刻已是人尽皆知了,少守城听到士兵禀报急忙赶到,前脚方才踏上城楼,身旁冷风拂过,两抹身影倏然停在身侧,侧目一看当即一震!竟是雪阡陌与负清风二人!
“老师,你来了!”看到那抹白影,雪清狂立即迎了过来,将负清风拉到了城楼边,指着远处烟波与涵天声响道,“老师,你看,焰兵在凿冰了,他们是不是打断今日进攻?“从始至终,雪清狂都未发现他在无意中一直牵着负清风的手。
掌心一空,雪阡陌无言的走过来,站到一旁观察远处情况,心中却依然残留着他身上冷冽的梨花香…很快,便迫使自己去注意敌方情况,不再胡思乱想。
看着身侧的那两只相握的手,雪倾颜与雪入尘的眸色齐齐的沉了下去,看着雪清狂一脸凝重的模样,又将到了喉间的话重新咽了下去,如蝮在喉。
雪云落银眸一闪,轻轻敛下,平静无波,似乎远处那震天声响也听不见一般。
负清风眯起清眸,静静的观望着,湖面结冰,加之积雪,雾气未散看不清船只人数,不由得微微蹙眉。
少威与少守城亦观察了一阵,两人相视一眼,少守城朗声道,“来人,出船应战!”
“是,少将军!“一旁的副将袁超领命,正欲离去。
“慢着。”负清风淡淡的开口,阻止了袁超的动作,看了看少守城,又看了看负清风,袁超那叫一个为难。他到底该听谁的?
少守城闻言怒了,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气,此刻正好用了发泄的空当,”慢着?人都要打到边界来了,还不应战?我少守城可不是缩头乌龟!难不成等人攻了城再行动,负将军,届时你能负责得了么?”
“应战?请问少将军要如何应战?明知将士不善水战,依然硬着头皮应战,尔后一败涂地,败军回城?少将军不必将私人之气加注公事之上,出战便有伤亡,少将军该多看看这城楼之上悬挂的名牌。”负清风倏然转身,清眸淡淡,却如寒冰。
少守城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大睁着眸子,死死地望着负清风!半晌,咬牙桥出一句话,“好!负清风,我就看着你如何破了流烟城!倘若你真能破了流烟城,我少守城跪地给你叩三个响头!“语毕,转身沉步离去。
少威拧眉淡淡的看了负清风一眼,似叹息又似恼怒,也跟去离去。守关将士无不唏嘘,面面相觑,皆是噤声不语。心中只道,这负将军一来便将少将军卡的死死的,这三把火倒是都烧到了少将军身上!若是负将军真的破了流烟城,少将军真的要叩头么?不过话说回来,负将军能否破得了流烟城还是个问…
城楼之上,蓦地安静下来,只有风吹动成排的名牌伶竹作响,城楼之上,架子之上挂起的一张张木牌,上面刻着已死将士的姓名,每一个名牌都代表着一今生命,寒风凛冽,血染边关,他们的一生便短暂的凝聚在这月牙湾湖畔。
“找我来做什么,有小风儿在不就行了么?“一抹玉色身影无声无息的从天而降落在城楼之上,鬼面遮颜,只露出那张透明的薄唇,唇角勾动着淡淡笑意,玉衫虽风翻飞,银丝如雪,身形飙逸,若去除去那张迥异的鬼面,当如谪仙降临。
任逍遥说这话带了三分调侃的意味,看着那城墙边的几人,故作疑惑的左顾右盼,“咦?少将军人呢?怎么将人找来,他倒是先溜了。“方才那番对话他也听见了,小风儿的话没有错,只是这丫头的口气太冷了,容易让人误会,怎会所有人都像他一样那么了解她呢?特别是对少守城那种一根筋的人,人家脑子不会转弯,她就不会温柔一点嘛?唉,这丫头就是冷的不近人情似地,跟块冰一样。虽然是冰,也有很多人抢着捂呢?比如那个雪倾颜,再比如那个雪入尘,再再比如那某两个人的哥哥们……
总的来说,小风儿还是很迷人的嘛!小小缺点可以忽略,完全的可以忽略。
自一路上教投负清风轻功以来,任逍遥便改了称呼,从风儿变成了小风儿,叫的不亦乐乎。每次看到负清风那无可奈何的细细表情,任逍遥便觉得很开心。
负清风倒是想称呼任逍遥为师父,但任逍遥死活不肯,总说自己不过大了十七岁而已,这么一叫就不禁将他叫高了一辈,还叫老了。
其实大了十七岁,哪里还是而已呢。
那一句小风儿,不仅让负清风的脸变黑了,另外几人的脸也变黑了。
一旁离得近的士兵一听,惊愕的面面相觑,完全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任军怖竟然称呼负将军小风儿?!
小风儿?雪倾颜薄唇紧抿,血眸冷冷的凝视着那抹玉色身影,眼神如刻,恨不得用用眼神将任逍遥身上瞧出几个洞来。
岂有此理!这个任逍遥简直太过分了,竟然敢叫老帏哥哥小风儿!?他最多只叫过风哥哥而已,他竟然!可恶!任逍遥,这笔账我记下了!
小风儿,小风儿,小风儿?雪阡陌禁不住在心中默念,每念一遍,刻眉便皱一分,最后整张俊颜都扭曲了去。
雪清狂沉默的转身,继续观望着月牙湾上的情况,心中却道,这个任逍遥怎么如此不检点!之前还一直觉得他闲云飘逸,君子贤士,难道是他错看了他?
一一孩子,你想的有点多了,不过一句小风儿而已,人逍遥人品没问题的,嗯。
雪云落皱眉,银眸一点点暗了下去,这个任逍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浮夸了?负清风竟还允许他那么叫?他们两的关系似乎变得越来越不一般了,从负清风平时看任逍遥的眼神便能看得出来,不似看别人那般冷冷的,而是那么生动,似乎用了人该有的感情。任逍遥,负清…为何那种熟悉的沉闷感又涌现出来,这段时间他究竟是怎么了?
负清风只是淡淡的看了任逍遥一眼,带着警告意味,让他别在乱说话了。她无法阻止他叫她小风儿,但是在人前他就不能孤寂一点儿?让任逍遥这个人懂得顾及二字,实在犹如天方夜谭,罢了罢了,他想怎样就怎样罢。
一旁一直沉默的雷将袁超终于忍不住开口,“负将军,其实少将军并不是鲁莽行事,前些时日焰兵犯境,以怀疑商旅是探子为由,抓去了很多无辜民众,其中还是很多幼儿,少将军不忍,便乔装带了一对人从焰兵手中将那批民众救了回来,但是一直跟在少将军身边的言筹温良两位副将却牺牲了,少将军回城之后三日滴水未进,滴米未食。少将军对将士很好,晚上经常会与少威负将军一起去营地给众将士掖被子。在属下心中,少将军是个好的将领!”
负清风闻言清眸幽暗,看着那张满是真诚的面孔,不觉轻轻叹息,“袁副将,你以为我是为了给少守城下马威么?你既跟在少守城身边,应该了解他的个性,若我不如此,他必会与我争瓣领兵出征。我不否认少守城是一个受士兵爱戴的好将军,但他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将领。少守城还年轻,难免气盛,但应战需了解对方的意图,了解对方的进攻方式,做不到知己知彼,如何能胜?若是盲目应战,只会损兵折将,没有打压又何来成长?”
袁超顿时面红窘迫,躬身低首,“属下惭愧,误解将军!属下....”
“你没有错,你只是将所见之事说出来而已,但今日我说与你的这番话不要告诉少守城。”负清风上前两步,伸手扶起了袁超。
看着那双纤长如玉的手,袁超惶恐的起身,受宠若惊,总觉得他的搀扶像是上天莫大的恩赐一般!从未有人给过他这样的感觉!“是,属下遵命!
明明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却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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