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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帝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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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剑术,如此,少将军请罢。”负清风清眸徵微漾开,唇角溢出一口不易察觉的淡淡笑意,虽她的剑术造诣并不高,但与少守城比试,足矣。刀走沉稳,剑走轻盈,少守城如今使刀使惯了,剑法刀法早已混淆。
“请!”对上那双风淡云轻甚至还带着淡淡笑意的墨眸,少守城心中一怒,负清风他竟看不起他!今日就他便让他输得心服口服!语毕,接过侍卫送至的长剑便飞身而起,朝负清风的面门直刺而来!
负清风见状,清眸一暗,并不急着拔剑,立于原地巍然不动,待那剑锋离得近了,众人大惊时足下一点,足尖掠地,蓦地后退,急速极快,眼看离得面前的剑锋渐渐远离!刀剑亦分人,有些人天生便是使刀的,而有些人天生便是用剑的。一如眼前的少守城,他便是使刀之人,身形健硕,动作极重,力道更是谈不上轻盈二字。
少守城一震,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的身法竟然如此诡异!快,太快了‘在少守城震惊的间歇,只见一抹银光闪现,剑鸣呜咽,众人根本未看清是怎么出手的,那剑已经架在了少守城的颈间!看着眼前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察觉到颈间的冰凉,少守城蓦地停下了动作,双足落地,僵住了身子!他输了,竟在瞬间便输了!负清风从小不是最不爱练剑的么,即便是这几个月练的,也不可能达到如此诡异的境界!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让人不敢相信!
负清风也停了下来,缓缓收了剑,挽在腰间,只是看了少守城一眼,便转身离去。走了几分,这才停下脚步,并未回头,“望少将军遵守诺言。”
看着那抹白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少守城依然怔怔的愣在原地,目光呆滞,脑中全是方才的那副画面,那双凤眸长睫徵眯,眸色如墨,清冷冰寒,让人难以直视,这是他在这世上见过最美的眼…以前,他从未如今近距离的与他接近过,亦不知他竟拥有这样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负清风,他变得越来越像是谜,看不透,猜不透,却是那样风华潋滟。
一众围观将士皆被随后而至的金无敌集合带走,很快便只剩下两人,少威看着明显呆滞的少守城,心中满是担忧,缓步走了过去。但愿负清风这么做是对的,没有伤害到城儿,他一向那么心高气傲如今就这么输给了负清风,他自然会受到打击,但为了城儿的以后,他不得不这么做。
“城儿?”走得近了,瞧见那双眸子依然瞧着负清风离去的方向一眨不眨,一动不动,不禁担忧起来,“城儿?城儿,你没事儿罢?”
那声音由远及近,少守城眸色一动,呆滞的眸子终于恢复了神采,蓦地一震,这才回过神来,对上眼前焦急的脸,不禁有些茫然,“威叔,你怎么了?”老天,他方才,方才究竟在想什么!负清风,负清风,负清凡…他疯了不成?那种熟悉的懊恼又再度重现,已经很久了,自从他离开了冰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感觉了!如今随着他的到来,他又再度陷入!负清风,你究竟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你还问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败了便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你肯努力一定可以打败负清风的,威叔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少威用力拍了拍少守城的肩膀,满怀激励的开口。此生,城儿想要比过负清风怕是不能了,只愿他能好好地跟在负清风身后多学学,改改这冲动的脾气,智慧是天生的,但经验是积累的,只要城儿能虔心的学,还是可成大器的。
只是那一日,还有点遥远。
“威叔,我不是再烦恼胜败之事,大丈夫技不如人,败了便是败了,我没有气馁,也没有憎恶负清少守城皱眉尽量解释,威叔一定是误会了,但这误会却不能解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心。虽然自小便会欺负负清风,但是每次欺负过了他都觉得内疚心疼,一看到他哭了他就会很生气,心中也不知哪儿来的愤怒,他也不想欺负他,可是一看到他又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他是疯了罢,怎会出现如此矛盾的心情呢?
“啊?”少威一怔,有些错愕的望着那张懊恼纠结的脸,他说什么?他不是在烦恼胜败之事,那是什么事?“城儿,一”
话还未说完,便被少守城打断了,“威叔,我要去训练了,我没事儿,真的没事儿!”语毕,便扔了剑急匆匆的离开了。
看着那抹急速离去的身影,少威一头雾水,喃喃的开口,“真的没事儿么?”他怎么觉着他不仅有事儿,那事儿那挺严重,这孩子从未有事瞒过他,今日是怎么了?
金无敌安排了练兵的事儿便赶到了西城楼上,看着前面那抹纤细的少年身影,不禁疑惑,负将军究竟有何事要单独见他?在冰城时他还曾怀疑过他,毕竟一个深府之中纤弱的少年究竟能否担当大任?这一路他虽行与大军之后,却也得到了印证,所经之地,听到的皆是关于他的传言,如何爱民敬民,如何为民除害等等到了这边城之后,不管是除去边城之害,冰鞋妙计,与凤栖先生之约,还是以信义放离武环宇,或是如今与少守城三局定输赢,所见的一切事情,让他一点点的卸下了怀疑,满心钦佩,敬重。
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有如此睿智,胸怀当真世间少有!以前关于负将军的传闻也一定是缪传!
上了石阶,视线开朗,也看到了立于城楼之上的那抹白影,白衣墨发随风而扬,说不清清灵俊逸,如此姿容实在是天下无双,将军心慰,他亦然,负家军在将军之后有托付之人了!
“主子,金将军来了。”燕溪禀报之后,退到一旁。
负清风闻言缓缓转身,金无敌里拱手行礼,“金无敌,参见将军!”
“金将军不必多礼。”负清风见状上前扶起了金无敌,随即指了指城墙之外千里烟波的月牙湾湖面,“金将军,看到的是什么?”
金无敌闻言一怔,疑惑的蹙眉,随着他所指的视线望去,只见满湖大雾,朦胧缥缈,被呼啸的北风冲的四散飞离,看不清对岸的情况,便道,“雾气。”负将军这是想观察敌情罢,不过也全然该选在这大雾天气。
负清风轻轻摇头,清眸徵徵一动,“非也,燕溪小昭,你们看到的是什么?”
燕溪小昭同时走到了城垛边,侧目观望,片刻,两人同时道,“冰。”
“非也。”负清风缓缓开口,寒风拂来,乱了发,清眸不由得眯起来,“是风,如今正值寒冬,北风呼啸,若是以风为攻,必能出其不意,所以今日要金将军前来是为了一计,非将军不可,亦请金将军务必谨慎,勿泄露,若是事泄,敌军必有对策,那时不仅无法功成,更会牺牲众将士性命,损失惨重。”
“将军只管吩咐,属下一定做好完全准备,绝不泄露半句,如若事泄以向上人头祭奠众将士亡魂!”金无敌拱手领首,眉眼紧绷,眸光如炬,厉声承诺。
负清风闻言满意的扬眸,又道,“金将军选一批心腹之人,着手准备制作风筝,自然这风筝不是一般戏玩的风筝,而是能够载人的风筝,会制作风筝的工匠我已准备好了,此事必须秘密进行,希望金将军带领众将士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五干只风筝来。”
“是,属下一定小心谨慎,完成军令!”金无敌虽然不解,但完全相信负清风。只要是负将军的计策,定会成功,他只管遵令执行便可!
小昭听到此处蓦地震住,恍然大悟,风?载人的风筝?怪不得主子叫她去寻城中会制作风筝的能工巧匠,原是为了今日之计!用风筝载人攻城,这样的奇思都能想得到,她真的太佩服主子了!
聪慧如他,到了此时,燕溪又怎会不明白,蓦地响起那次在月牙湾湖畔他说不易用火攻之时,主子说他自有主张,那时他便想到了罢。
“金将军的疑问待时机成熟之时,自当相告,金将军即刻便去办罢。”负清风看到一旁那两人恍然的眼神,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两个孩子的确很聪明。
“是,属下告退!”金无敌压下了心头的疑惑,领命退去。
下了城楼,心中依然疑惑不止,直至眼前多了一抹身影这才回神,抬眸一看蓦地一震,立即敛了神色,躬身施礼,“属下见过三殿下。”
“金将军不必多礼,负将军可在城楼上?”雪云落徵微一笑,银眸中却少了往常的从容温润而是多了一抹焦虑。
“回三殿下,负将军却在城楼之上勺”金无敌心中微有疑虑,还是告知了去向,三殿下找将军做什么?
雪云落随即辞了金无敌,上了石阶,朝城楼上走去,每行一步心中的沉闷便多了一分,昨夜小尘来找他诉苦说负清风批评他的事儿,小尘便央求了他教他来帮他问问清楚负清风到底为什么而生气。他听了之后训了小尘,因为他无故伤人,让他更没想得到是负清风竟为了燕溪握剑,他手上的伤竟是这么回事儿!今早他便去他的寝居寻他了,熟知方才到了那儿便被守卫拦住,说将军一早便出去了。他正欲离开,忽听身后房门被打拉开,回头却看到了一个人他从未想过会出现在此地的人,芸衣!即便她换了男装,他依然猜到了她,认出了她。芸衣怎会在他的房里,她又是什么时候到了边城,什么时候找到了她,难道他们昨晚已经只是想到那一层,已经有一种无法遏制的震颤与痛苦,他不信,绝不相信!这一刻他才发现负清风这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而这种变化让他措手不及,让人几乎无法面对自己。
他一直还阻止小尘喜欢他,万没想到连他自己也喜欢上了他,喜欢,这便是喜欢么?在冰城时他在醉云端碰到他,听到他与芸衣琴箫和鸣之后便抑制不住自己去了他的马车上等他,他知他从不轻易接近任何人,但这次却接近了芸衣,那时,他便有一个心念,他是否喜欢上了芸衣?这一个疑问一直困扰着他,在心中不断的膨…他还以为那只是因为小尘,直至今日在他的寝居再次看到了芸衣,他无法再欺骗自己,那一刻他才明白他对他的关心在乎不是单纯的师生,而是男女之情。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喜欢男子,如今机…负清风,负清风,负清…我该怎么办?拿你怎么办?不止是我,还有小尘,倾颜,负清风你到底还要迷惑多少人?
明明是一层的石阶,他却觉得走了很久,终于越过石墙看到了城垛边的那抹白影,虽然还有另外几人,他的眼中似乎只能看到他一个。
“主子,是三殿下。”燕溪听到声响回首便看到那抹银色身影,轻声告知了负清风。
负清风早已听到了声响,听到燕溪的话不禁疑惑的徵徵扬眉,雪云落?他有何事儿找她?转身之后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三殿下,怎会来此?”
“老师,我可以单独与你说几句话么?”雪云落径自走到负清风身前,银眸半眯,静静的凝望着眼前人。为什么会是负清风?若是别人他尚可……若是别人他怕也不会动心罢?
单独?负清风微微一怔,心中已经大略猜到了他的来意,便道,“燕溪小昭你们先下去罢。”
“是,主子。”两人相视一眼,同时颔首退了下去。
待两人离去之后,负清风转身望向了远处湖面,轻叹道,“你是为了雪入尘来的罢。”在他们兄弟几人之中,出去雪倾颜,雪入尘要找的人必是雪云落了。雪入尘虽然看起来洒脱单纯,其实自尊心很强,何况他似乎不知他究竟在怪他什么,他更不会来打这无把握的仗。
雪云落为人温和,让他来最合适不过。
“也不全然是。”雪云落闻言一震,他竟猜到了他的来意!他又何止是为了小尘,还为芸衣,更为自己。负清风不是他该喜欢的人,性别,歧视他可全然不顾,但却不能不顾兄弟之情,如今小尘与倾颜已经表明了喜欢负清风,他又怎么能……。
但愿,放弃是简单的,是容易的。小尘曾问过他是否可以阻止了自己的心,他又怎能阻止得了自己的心?若能,他便不会在不知不觉间对他动了心。
“不全然是?”那还为了什么。
看着那抹衣袂翻飞的白影,雪云落眸色徵徵一暗,缓步走到了负清风身侧,平息了此刻纷乱的心情,这才缓缓开口,“老师,这次究竟为什么生小尘的气?”
“为什么?他果然还是不知自己错在何处么?”负清风缓缓扬唇,清眸中却无半分笑意,“他太以自我为中心从不肯为他人着想,总觉自己高高在上是生命如蝼蚁,无缘无故随意伤人,即便犯了错依然理直气壮,我说他是个未长大的孩子错了么?他只当我是偏袒燕溪,不仅是燕溪我对任何人亦是同样,他若不改了这些毛病,以后出征我便会上谏皇上,免其出征。这些话,请三殿下转告他,让他好自为之。”
“老师说的是,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小尘他自小便生于皇宫,长与皇宫,竟视生命若蝼蚁般,这也是正我所苦恼的。还望老师这一袭话对他有用。”雪云落闻言总算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听小尘一人之言似乎全是他的理儿。
“皇宫.. 负清风喃喃念道,清眸中流出几抹讽刺,“就因为是皇宫才造就了今日的雪入尘,若是生于平常家庭便是另一种模样了,人随环境而变口皇室中人向来操控生杀大权,生命若何,又怎会了解?即便是皇帝亦不能随意夺人性命,如若不然”
其下的话虽然省了,但雪云落也听的明白,银眸微微一暗,不由自主的转眸望向了身侧的人,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比寒风更甚。在他心中皇宫便是这样一个地方么?也是,连他自己都不喜欢皇宫,荣华富贵不过过眼烟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一生不过短短几十载,只要随心而活,但求无悔。而如今,他还能无悔么?竟在不知不觉间对他动了心,完全忘却了道德伦理,完全忘却了一切。思及此,不由得开口,”老师,今早我去你的寝居找你了,我见到了一个人。”
他真的喜欢芸衣么?否则,芸衣怎会不远万里追到此处?若是他不喜欢她,又怎会将她留下,而且还……还同住一室,孤男寡女……。
负清风闻言一怔,见到了一个人?若是见到旁人他又怎么提议提出来,难道他见到的人是芸衣?也好,不用他浪费时间让他们发现了。”哦?三殿下见到了何人?”
为何到了此刻他还是如此的风淡云轻?雪云落不禁握紧了双拳,被他看到军中藏有女眷,他怎会一点儿也慌张,一点儿也不在乎?“我见到了芸衣姑娘,老师,芸衣姑娘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这里是战场,你该明白稍话还未说完,便被负清风淡淡打断,“我自然明白,芸衣她担心我追来了,我又岂能扔下她不管?何况……” 这话说的欲言又止,其中意思各自领会,而她要的便是要他误会。
“何况?”雪云落一震,那话中意有所指的话音让他不禁冷冷的笑了,“何况老师还喜欢哪位芸衣姑娘是么?”他竟真的喜欢芸衣,他喜欢的终是女子,不论是他,是小尘,还是倾颜,都不会用机会罢?
“喜欢……”负清风扬眉轻轻一笑,清眸有着淡淡的氤氲疑惑,随即叹息道,“或许是罢?我不知喜欢是什么感觉,但目前为止只有芸衣给我这样的感觉,对她我一直都是不同的。”他们是同乡,自然不同,至于喜欢她的确不知那是什么,她从未喜欢过任何人,她的心太过平静。在她十八岁生日之后爷爷奶奶便经常担心她了,总说她不开窍,心如止水,被的女孩子一个个的都恋爱了,只有她几年如一日,不与他人接触,也不去喜欢任何人。
或许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她一直认为爱情是极度自私的,而她不喜欢自私,她不想像父亲一样为了爱情抛弃一切,抛弃爷爷奶奶。所以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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