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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帝师-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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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而生,因何而活?原来此时她与那时的他一样……。
这一日,负老大被雪撼天宣入宫中,直至天色渐晚才回到府中,陆腕晚等了良久,终于在掌灯时分才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立即迎了上去,“老爷,你怎么才回来?这一日怎么在宫中待了一天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没事儿!”听到熟悉的声音,负老大一怔,这才猛然回神,扬眉一笑,伸手抚向了肚子,笑道,“还有吃的么?我好饿啊!”
陆腕晚闻言一怔,接下了负老大解下的大氅挂起来,又吩咐下人去准备饭菜,“你进宫一日竟然连饭也未吃,跟皇上说什么呢说的那么认真,连饭都忘了?皇上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吝啬了,你竟连一顿饭都蹭不上了?”这话,陆腕晚说的完全是玩笑。
负老大一怔,眸中有些茫然,方才他根本就没留心听,“夫人,风儿今日怎么样了?”今日入宫,皇上跟他探讨要攻取兰国仙峡关,那处距离兰国京都幽城最近,只要攻取了仙峡关,就等于是绝了轩辕煌的后路,但仙峡关易守难攻险要无比,船马莫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便请命出战,皇上怕他年纪大了,他当即便恼了,再三请命,立下了军令状,皇上这才同意了。但还有一个条件,便是要负清风出任军师随大军出征,他想到风儿这段时日身子不好便想婉拒,便举荐了云天却,皇上却说云天却另有要事在身,便给了他个选择,一让风儿出征,二让逍遥出征。皇上以为任逍遥在边城时就已离开,他却不知逍遥就在府上,他一会儿去问问风儿的意见。
“怎样?还是老样子……。”说道此处,陆腕晚不禁担忧起来,秀眉一点点的蹙了起来,“老爷,你有没有觉得风儿这段时间很奇怪?她似乎在逃避所有人一般,不肯出门也肯见任何人,我也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事儿?问她,她又只说没事,教我怎能不担心呢?”
“的确是有些奇怪,今晚我便去看看。”负老大也早就怀疑了,只草草的用了晚膳,与陆腕晚一块儿到了清风居。
燕溪小昭见负老大陆腕晚来了,赶忙起身行礼,“见过老爷,夫人。”
“好了,不必那么多齐瞰。”负老大向来不在乎礼俗一类,只觉得婆妈愣嗦,“公子呢?睡了么?”
“回老爷,主子已经……,“小昭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燕溪打断了,“回老爷夫人,主子未睡,里面请。”说着,便引身在前打开了内室房门,让二老进去了。
小昭愕然的看着燕溪,满腹疑惑,主子明明已经睡了,燕溪是怎么回事几啊?
燕溪将而来引进内室,便退了回来。低垂的蓝眸一片幽暗,但愿老爷夫人的到来有用罢?
我现在觉得我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为死而生,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么……,脑中又不禁想起了昨日听到的话,为死而生?主子怎会有这样消极的想法?曾经他亦不知为何而活,但现在很清晰,仇恨的火焰早已深种!人活在世一定要有目标,否则便会觉得空荡无依,主子原来不是在宫中教习兵法么?只是那次一夜未归之后便改变了,他却不知原因为何。仿若花朵一般,怒放之后只余颓败。
虽然他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了,却始终看不透他,他的心似乎很深很深,深的让人无法触到,但是他不想看到如此消极孤寂的他,他想看到在边城时他与夜色下指点兵马那神采飞扬的模样。
他已经不能跟在他身边了,云天却投靠雪国,如今三国并起,姑姑已传令而来要他回复燕会商议大事。他知姑姑不会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三国并起,瓜分兰国,此次正是复燕会由兰国举旗的大好时机!一旦离开主子身边,他知道日后再想向现在一般会到他身边已是不可能,已经到了他离开的时候了。
可是,他舍不…只要一想到他要走,心中便升起了浓浓的不舍,在不知不觉间在他心中,主子的位置竟已那么深了。他怕他走了以后,没人会在夜半守着他,他的睡相不太好喜欢踢被子若是他不在身边谁来给他掖被子?他身子那么纤弱,他又不在乎自己的身子,不会照顾自己,若是生病了该怎们办?
看到一旁拧眉沉思的小昭,不由得开口,“小昭,以后你要用心照顾主子,晚上多去看看他,主子会踢被子,你要多看几次。每次出门一定要为主子准备披风或大氅,主子在看书的时候在他旁边准备热茶,主子喜欢看的书要另外放大一边做好标记,主子沐浴的时候要在门外守着不能放任何人进去,还有要照顾好踏雪不要忘了给它喂草……小昭终于忍不住开口,“燕溪,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要走离开么?你要去哪儿,你不要主子了么?”这话的意思明明就是要离开的人才会如此叮嘱,何况她何见过燕溪说过这么多话。她能看得出来,燕溪很舍不得离开主子,既然舍不得,为何还要离开?
“不必多问。”燕溪闻言眸色一暗,只淡淡的道。不要主子?他怎会不要主子呢?他发誓,只要大仇得报他还活着,他一定会回来找他,一定会。只怕他们的立场会改变,只怕他们会兵戎相见,只怕他等不到那一…小昭一震,心中不由得涌上几分恼怒来,为何到了此刻他还是这样的一副冷漠的模样?主子无心,他又何尝有心了?“如是主子知道你离开,一定会很难过,你仔细想清楚。”她知道她无法阻止他的决定,何况主子也说过他不必向任何报告行踪,可以随时离去,如今她又有何资格去阻拦?但人都是有感情的,难道他就不会难过么?难道他就不怕主子会难受么?
燕溪愣住,冰蓝色的眸中涌动着淡淡的暗光,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期盼来,难过?主子他会为了他而难过么?主子是那样一个淡薄的人,他会么?
若是,他此生无憾了。
负清风在负老大陆腕晚进步的时候就已发觉了,她并未深睡,只是不想睁开眼睛罢了,待二老走进内室便自软榻上起身,方才起身便看到了那两抹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当即迎了上去,“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还问我们怎么来了?整日整日的都见不到你,若是不到这儿来,怎能见到你?”负老大轻叹一身坐到了卓岸边,看到那张纤瘦憔悴的小脸,心中微紧,风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瘦了这么多!究竟是什么样打击让他如此…陆腕晚只拉着负清风的手一直不放,两人坐在一起,伸手轻抚着负清风明显消瘦的小脸,不由皱紧了秀眉,“风儿,你究竟是怎么了?自这趟边城回来你就变得很不对劲,到底有什么事儿跟娘说!瞧瞧你,这才几日的时间怎么又瘦了,日日送来的东西你究竟都吃了没有?不行,从明日起你必须去前厅用膳,娘要看着你吃,你看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只要一阵风就能吹走了,你是不是要娘心疼死…”风儿必定是个女孩子,要她亲临沙场,要她来回奔波这么辛苦,她肯定受不了罢?何况现在还盯着这么个头衔,近段时间还有那么多的风言风语,她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儿家怎堪如此重负?
“娘,我没事儿,只是觉得很累而已,您别担心,爹也是,我真的没事儿。”负清风软言相慰,眉眼间满是疲惫,眸色无光,生生给人一种频死的憔悴之气。
负老大闻言拧紧了浓眉,声音也不由得沉了下去,“没事儿?你这个样子叫没事儿么?风儿,不管你心里有什么事儿都不能瞒着爹娘,知道么?风儿,在爹娘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你若是再如此下去是想让你娘哭瞎了这双眼睛么?”
负清风轻轻的点头,黯淡的眸终于有了一丝神采,“爹,我会仔细思考思考我以后该走的路,您别太担心了。”
“好了,那你休息罢。”说着,负老大便起身朝外走去,看到负清风如此颓败的样子终究还是没说出口。难道是他想错了么?风儿根本就无心朝廷,罢了,就让她好好休息罢。至于逍遥,上次他已说过放他自由,如今他也淡出了朝廷,若是再开口让他入军,便又将他拖住了。他便不信了,他负老大叱咤疆场这么多年,一个小小的仙峡关还能挡得住他!今次,便教所有人都看看他负老大并未老无所用,他依然还是虎狼之将!
陆腕晚见状也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起身离去,“风儿,好好休息,不要再让娘担心了。”
“爹娘放心,风儿会的。”待送走了二老,负清风缓步走到窗边望向了窗外,寒风刺骨,她却感觉不到,只是手冰凉的刺痛,脑中不由得回荡着方才的对话。
风儿,在爹娘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或许,爹娘便是她生存下去的意义。这个世界的爹娘就如二十一世纪的爷爷奶奶一般,是她生命的全部。
正出神之际,肩上一软,负清风缓缓回过神来,熟悉的气息让她自然的知道了来人是谁,自然的握住了颈间的系带,清眸深处隐隐一动,“燕溪,若是你要离开,便去罢。”方才他与小昭所说的话她已尽数听见了,他要离开了,终究还是离开了。她明明不该有所波动的,可是如今心中竟然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人果然做不到无心无情,总有些人有些事能牵动心扉,这个让人心疼的少年终于还是要离开了。
“主子!”燕溪闻言一震,心中同时揪紧,他已经知道了么?他竟然让他离开,语气依然一沉不变的清淡,在他心中终究还是将他放进心里么?思及此,眸中的光芒一点点的暗淡下去,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早该知道这样的结果不是么?可是为何他的心还是痛?
听到少年语气中的波动,负清风微微叹息,“有时候牵绊并不是一件好事,燕溪你明白么?人也不该有太多感情,割舍不下便是痛。从第一次见你,我便知你与常人不同,你的眸中总是很冰冷更有一种看透尘世的苍凉,你身上的隐忍,倔强,冷漠,那是你经过磨砺之后的才拥有的,我不知那个磨砺你的人为何要让你拥有这样的特质,但是我想看到温暖的燕溪,待一切完毕之后,做回本质的燕溪,平凡的燕溪,会感受人间温暖的……。”话还未说完,负清风蓦地怔住,因为腰间突然多了一双长臂,身后也抵上了一具温暖的胸膛,他竟从后抱住了她,不由得微微凝眉,轻唤道,“燕溪?”
“主子让我抱一下好么,就一下…“少年低低的声音像是从尘埃里发出一般,那么低微。
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简单的抱着他,感受一下他的温暖。燕溪缓缓收紧双臂,抱着怀中纤细的身子,他果然很瘦但却出乎意料之外的柔软,淡淡的体温隔着厚重的冬装根本感觉不到,但这一刻他却觉得如此温暖,是他熟悉的梨花香,是他熟悉的气息,是他熟悉的…第一次他如此接近他,第一次这么近的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知道只有这一次,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此刻的感觉他会铭记一生,镌刻心底!
负清风没有挣扎,只是任他轻轻抱着,此刻她才感觉到少年身上那样安宁的气息。她一直觉得燕溪并不高大,只因他太过清瘦,而此刻他抱着她,下颚竟然抵在她的头顶,她才发觉这个少年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脆弱。
窗外又簌簌的飘起雪来,一片片绒绒的,柔软落地,织就一地纯白。
这一年雪国的冬季似乎特别长。
雪国真如其名,一年十二个月有近半年都是冬季,春季夏季秋季都只有短短的两个月而已。
房内,那两抹纤细的身影重合在一起,相叠的影子由灯影折射在窗外的冰面上,气息同步,淡淡的温暖流动在两人周围。
小昭见燕溪拿了大氅进去半晌都未出来,便走近查看,透过微开的房门她看到了房内两人相拥的画面顿时一惊,倏然转身到了外室,怔怔的坐在幕帘边的软榻上,眸中的震惊依然浓烈,她,她看到了什么?为何燕溪会跟主子抱在一起?他们……。
负清风静静的望着簌簌而落的雪花,感觉到身后的怀抱一点点的松开,腰间的钳制也随之消失,背后寒气袭来,不由得一怔。
体温尚知暖,人岂不知情。
纵然不舍总有别,燕溪心中一横放开手,飞身而起踏出窗外,在那片被雪染白的夜幕中倏然而逝。
主子,再见了。若日后还有机会,不管万水千山,天涯海角,燕溪一定会再回到你身边。
看到那抹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负清风不觉怅然若失,自她来到这个世界就属燕溪陪在她身边的时间最长,不自觉的叹息出声,“相见时难别亦难…她知道此去,再相见便遥遥无期了。
听到那声叹息,小昭一震,蓦地从软榻上跳了下来,冲进了内室,果然只看到床边只站着负清风,而燕溪却不见了,“主子,燕溪…你为何不留下他呢?”
负清风闻言淡淡扬眉,视线落在窗外的某一点,“人活与世,各有各的去处,各有各的债,强留不得。”
小昭默然无言,主子说的没错,各有各的去处,各有各的债,燕溪便是如此罢?其实,她看得出来燕溪对主子还是很依赖的,方才那样的举动也只是不舍罢,毕竟主子在燕溪心中是神一样的存在,是她想多了。
短暂的静默便被外室一道女声打断,“小昭姑娘,云先生来访要见主子,奴婢们不能挡住,此时已到长廊里了!”
两人闻言皆是一怔,小昭徵徵拧眉,询问负清风的意见,“主子?”
“不必拦他了,你们也拦不住他。”负清风缓缓走到桌案边坐下,伸手端起琉璃杯便送至唇边饮了一口,茶却早已冷了,口中冰冷苦涩。燕溪只不过才离开一会儿,她便已有些不习惯了么?平素只要是她端到手边的茶从未有过凉的,现在才发觉这些都是燕溪准备的,而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这样的坏习惯。
“是,主子。”小昭领命出去迎接去了。
不消片刻,便已听到了脚步声靠近,门外一抹粉色身影缓缓靠近,看到房内静静而坐的白色身影,扬眉笑道,“想见清风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呢?”这些日子方才来到雪国,他自然没有多少闲暇,但不表示他不知他的近况。果然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一如他…轩辕煌已经认定了他的背叛,如今大批的暗卫杀手都大批的聚集而来,只是轩辕煌不知道的是,他的武功在这世上还没几个人能取了他的性命,毕竟在兰国时那七年他可是一点儿武功也没显露出来。名义上为了负清风而来,但这段时间却连他的面儿都未见上。方才负老大来那一趟,看来是未将出征的事儿告知负清风了,果然负老大还舍不得啊,那仙霞关凭负老大这一武将是绝对攻不下来的,说不定还会有危险,他究竟该不该多事儿告诉他呢?
“是么?”负清风只是淡淡开口,端起一旁炉上得水重新泡了一壶茶,“云先生不必客气,因为清风也客气不好,过来坐罢。”
看着那双纤巧的手动作娴熟,行云流水,看得人很是舒服。云天却徵徵怔了怔,这才浅笑盈盈的缓步走过来坐在负清风身侧,接过那杯热茶送至唇边轻嗅,“嗯,果然有清风的味道呢?”看着如此安宁的负清风,真的想象不到他会是那个战场上叱咤千军的少年将军。这孩子才十六就已是一品大员,太子太傅,大将军了,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呢?
听到那句话,负清风没什么反应,门口另外两人倒是投来了不可置信的注视。
云爻那叫一个郁闷,先生怎么这样啊……他发现先生现在越来越轻浮了,越来越下流了,难道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他还真是不想看见。
小昭倒是被惊住了,这,这个云天却怎么,怎么跟主子这么说话啊?这简直是调戏的语气,还名满天下的四大贤士,这就是?虽然长得够俊美,气质够独特,可这人品……也太差劲了罢?不过这云天却连当众求情的事儿都能做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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