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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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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就是乡下来的土炮!
柳宁两眼环顾,就觉得投过来的眼神都在表达这个意思,更有妇人扯着小孩儿咬耳朵,现有的案例教育后代。
默默的啃着包子,抓着布袋子心里一片清凉凉,城里也木有想象的美好嘛,还是乡村里的人心思单纯。柳宁恨恨的腹诽,眼睛瞄着上头的牌匾。
药庐,应该就是药店了吧!未免再犯二次错误,柳宁站着看别人买卖,纸包点药包好,绳子扎着,确实是药铺了。
“你好,请问你们这里可需要药材?”柳宁踱步到柜台前,对着一个肥嘟嘟圆圆脸的面善姑娘询问,布袋子搁到脚边,没吃完的包子包好塞进怀里。
“你有?”那姑娘笑着放下手里的东西。
“诺,都在这儿!”
柳宁把袋子拧到柜面上,打开绑着的绳子,一股药香散了出来。
那姑娘隔空看了一眼,一把合上袋子,朝着柳宁吩咐一句:“我去叫我师傅!”便自己抄里间跑走了。另两个丫头,神情也是一愣,其中一个把手里的活计交到另一人手中,跑过来看柳宁的袋子。
“没想到还有这种制药高手!”小姑娘老气横秋的看了柳宁几眼,引着她往里屋走。“侠士随我来!”
侠士?柳宁对这称呼感觉新奇,不喊她姑娘不喊她小姐也不喊那个谁,偏偏喊个侠士,难道她身上的匪气味真重到让别人一看就能想到身份的地步?
晃晃脑袋,跟着走进门帘,一间隔空的房间,里面一张桌子,几个茶盏,看诊的小脉枕和四个矮凳一方木板床就这么空露在眼前,俨然就是个重度病患诊断室。女药童倒了茶安安静静的到一边候着,柳宁见她不说话,也是无趣,自己拿出包子就着茶水吃得渍渍有声。两个包子消灭干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总算小跑着到了跟前。
“你就是敏敏说卖药材的?药材呢?快给老夫看看!”讲着这话只见他满头银发乱飘,要不是模样长得还算周正,柳宁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咋跟外面的药童这么大区别。
指指地上的袋子,那人不等柳宁说话,径直扑了上去,就跟见了黄金似的,打开袋子抓抓捡捡,一边拿药材在鼻端嗅着一边拿嘴巴尝了尝,脸上的笑容就跟一朵绽开的老菊花似的,稍微再夸张一点就残了。
“摊布!”老头对身边的人指唤一声,那圆脸姑娘转到外头去了,不一会儿拿出几块四方齐整厚布,摊开在老头儿脚边。
“按照我分的把这些挑拣出来!”
柳宁横竖看不懂他们搞什么名堂,坐在一边闲得牙疼,只是最后老头儿分类上了秤,给她一大包黄金时,她就再也淡定不下来了。沉甸甸的,不是银啊,是金啊!挨个数数,五十五个,还是十两一个的元宝,一金等于一百银,那得是多少?还有手边几十两的碎银子,这一包她怕被人打劫的有木有啊!
找老头要了个木匣子,重新用麻袋装了,柳宁浑身汗哒哒,原先以为自己一次挣了一百两算牛气的了,没想到洪莲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这一堆她要怎么抗回去!原先说打劫她的话本是玩笑,现在一转手居然变成了这么多,太超过她预期的数额了!怎么都要从洪莲身上拔点毛出来,眼馋滴说!
033 买了个厨子
布袋装了匣子绑到腰上,拿腰带扯了个死结,为了金元宝,柳宁把借来的腰带又废了。兜里揣着几十辆的碎银,沿街往里逛到了西市。
一摊一摊的都成了地摊,不再是支架木板摊位。以贩卖蔬菜铁器杂物为主,再往里走就显得有些拥堵腥臭了,卖鱼的杀猪卖猪肉的,贩卖牲畜的无一不有,最里头,围墙脚边的矮屋里居然一溜的绑了一长条人,站在廊檐下,头上插了根稻草,前面每人的胸口别着块木牌,仔细凑上去一瞅,‘擅长打杂洗碗扫地老实话不多’,第二个标着‘能歌能舞会弹琴善言词’,第三个‘识字’……
逆天呀!柳宁大大的长见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口买卖!
瞅着四周的意向者这个上去摸摸那个上去捏捏,柳宁就一阵恶寒,好似自己身上爬满了蚂蚁。
这里头有男有女有老有弱,倒数第二个还是小倌儿里出来的,一身的脂粉味儿,虽然头发散乱略显狼狈,样貌在这所有男子中却是最好的。不知为什么却没有人愿意买走。
还有一个胖女人也是无人上前询问,柳宁不禁好奇的拨开人挤进去,上书:能挑能抗会烧菜,力大如牛。
古怪了,这人的广告词和其他几位女人的相差无几,相比而言还多了个厨艺,为什么没有人买呢?难不成有病?可瞧着精神抖擞,所有人都没她气色好。
“诶诶!这位大姐!”就旁边挑人的女人身边一站。“你为什么不选她?”
那女人团扇舞了舞。“你外地的吧?”
柳宁憨笑。“真是,头回上城里!”
女人抿嘴轻笑,瞧她那身打扮就知是乡下来见识的土包子了。“这胖女人原是外地流浪来的,自己卖身到富人家中做活,每家不出三天就又将她发卖了,如今城里的富户都被她溜了个遍,再没人敢用。”
故意卖关子是吧?柳宁摆出乡里人的傻气,如对方所愿的来了句:“为啥?”
女人仿佛得到了崇拜,高翘着下巴一字一句言语清晰的笑着道:“一顿一斗米,谁家吃得消!养头猪还能宰杀,养她单出不进。”上跳一下眉头,意思‘你明白了吧?’
一斗米得她家一天的食量,那人瞧着也不是特别肥怎么就能吃一斗?柳宁表示不可思议,确实如那女人所说比猪差不多。
“她不是会烧菜?口味不行?”
那人又是一笑,好似柳宁问了特别白痴的问题。扇子呼啦啦的舞着,四月的午上还没热到要打扇的地步吧,顶多太阳晒在身上有点热没到灼人的地步。
“家常吃饭,但求吃饱合个口味,又不是开酒楼没得那些门道功夫,给谁煮不是煮。”
柳宁眼珠转了转,听着点点头很是受教的朝那人一拱手,指着绕来绕去伺候看客的人牙子招手。
“喂喂,这人可是半吊钱?”嗓门儿粗地一吼,所有人的视线都往这里拢了。
“您说这位小倌儿啊,虽然是楼里出来的,脾性却是好的……”牙婆子一脸堆笑,嘴一张就叽里呱啦自己说道起来,柳宁赶紧挥手打断。
人怎么样她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旁边那弱柳之姿的少年还是留给别人享用吧,单那眼神里的轻蔑讥讽就够柳宁退避三舍了,人家眼中装的是旁边的鲜衣华服,不是她这种粗布短衫,再说,她家里男人够多的了,阴气不足阳气泛滥,再多了个赵家公子还不知往哪搁呢!想着柳宁觉着脑子里拧麻花了。
“我要的是她,你只管是不是上面写得半吊钱,其他的甭说,一手契书一手钱!”
牙婆子脸上云开雾散,刚还愁两个棘手货出不出去,这里就来了冤大头,还是个利索的,嘴一咧,呵呵笑两声,从怀里麻溜的把契书放到柳宁手上,伸手等柳宁给了钱,把人解开往她身上就是一通塞。“诺!您赶紧领走吧,她呀,下回可别找我卖了。”五百个钱就像得了上帝的眷顾,送柳宁跟送菩萨似的,不光身旁的胖子女人满头青筋,就是柳宁也满脸错愕抽搐。难道说,她普度众生了?
挥去额头的冷汗,柳宁带女人四处溜达,买了一辆马车,一些乱七八糟的厨具,敲开一家小院儿的门。
“你这的铺子可是要卖?”柳宁将怀里的纸拿出来摊开,亏得这些古人想得出来,涂鸦画画卖房。
出来的是个男人,呆傻了一下,反应过来。“你们静待片刻!”男人快速合上,里面听得噼噼啪啪脚步声响,大约过了四五分钟的样子,门再次打开。
“是你们要卖铺子?”出来的男人看着有些眼熟,柳宁晃开这一想法,对方带着毡帽怎么可能眼熟,肯定是想多了。
“嗯。”
毡帽的男人看胖女人身上的东西一眼,再扫一眼柳宁手里牵着的马车,柳宁明显的感觉到了毡帽下的人有了表情变化,甚至那目光带着探究的扫落自己身上。
“跟我来吧,我要卖的院子在这隔壁!”男人言罢和之前开门的那一位相继朝前走去。“房子去年翻修过,里面一应都新着,因着家中变故急需筹钱,不得已转卖,望你看中了能好好经营此地。”
柳宁一一应着,脸上的笑意拿捏得恰到好处。
034 大出血开店
一套程序办下来,前所未有的顺当,柳宁都有些怀疑最近是不是幸运之神眷顾,要什么来什么,想什么有什么。
送走两位男子,这一座七八间屋子的四合院就成她的了。当然前提是在她借着尿遁偷偷挪了一个十两金元宝得来的,花别人的银子还真有些心虚,柳宁松了口气,让叫六儿的胖女人自行拾掇。
一天的时间太短,她只能将自己的想法大致跟女人说了下,留下几个散碎银子便驾着马车跟贺老板汇合。
瞧见柳宁洋气的一套装备,贺老板眼馋了,才出去绕个弯儿的功夫居然弄了辆马车,她的一辆牛车都是攒了十来年,这妞咋就这么能整?
“哪里来的车?”
把对方眼里的酸意看进眼里,柳宁尴尬咳嗽一声,告诉实她情那就是白痴。“刚在城里寻了份差事,这便是以后要使上的,主家许我暂借着用。”
不清不楚的几句,听在几人耳里,各自补脑了。城里的有钱人一抓成堆的,赶车小斯让照料着马也没什么稀奇,柳宁的理由算是蒙混过关。
“如此,我便不客气的要跟你坐上一坐了!”看贺老板怀揣一个包袱,想来今日的生意成了,难怪笑得如此刺眼。
“那甚好,试试手也不错,只贺大姐别嫌弃妹子驾车的本事。”
好容易做回马车,贺老板满面红光,一脚登上车架,半点不跟柳宁耍嘴皮。“走走走,也不看什么时辰了,让家里人急了可不好!”贺老板如此着急还有另一层的担忧,要再遇到那些山匪可怎办?运气总有用完的时候,白日终归是安全些的,人的心里下意识的都这么认定。
马鞭挥动,一个拉动,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差点没把贺老板从车座里颠出来,嘴里骂咧:“赶着托生啦,这是!”
几位敢牛车的姑娘瞧着好笑,柳宁放缓速度,不痛不痒的道:“我这不是遵从您的心思么?”
“遵从?”颤颤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明明就是故意使坏!”
帘子后面的幽怨气息成功的取悦了柳宁,嘴角一弯,把马赶到均匀的速度,好让后面的牛车能跟上来。
这一头轻松愉悦,那一头森寒罩顶。
“爷,公孙家还是莫回去了罢,有这一千多两足够外面过段时日,趁着晚上把莞侍君接出来,我们独自过自己的日子岂不清散!”甘霖忧郁一番,有心阻碍公孙玄伊的脚步,他不懂,当年甄家威风时置主子他们父子与不顾,如今出了事,怎的还要他们来帮了,爷甚至卖掉了莞侍君留给他的嫁妆,他为爷觉着委屈不值,伤势刚好了些,就要为这些烦心事奔波,再要出个好歹又有谁会承爷的情。
毡帽里的人静静的站立,良久一口气吹动布沿。“我自有算计!”清散自在确实很诱人,只他更为清楚,离了甄家,公孙四公子还是不是公子就难说了。祖母经上次一事,彻底的对他们父子两个失了好感,爹爹更是没日没夜的被指唤劳作,眼见着人都消瘦无形了。甄家出事,让那些人欺负得毫无顾忌,他是不甘心的。即便公孙玄琛拿下婚事又如何?
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若他臭了,定然也不会让别人独自生香。
公孙家后门边,响了门,还未有理好衣服,里面的门房已经窜了过来。“四公子你总算回了!”门房娘子有些着急,“你爹爹……莞侍君叫大房里的人押走了!”
有一刻,他几乎觉得自己没了呼吸,他茫然的奔跑在院落与院落之间,一路也不知撞了多少人,得了多少的怨骂,他只愿他的爹爹好好的,坐在院中为他送零嘴递绣帕含笑的摸着自己的脑袋。
甘霖跑飞了毡帽,脸上死灰一片,不安恐慌朦胧了他的眼,果然,她们是要逼死主子了!果然,还是什么都来不及了呢?怀里的一定金子好似千金重,压得他胸闷非常。
院子里横条木板上,鲜血浸泡的衣物好似吃饱的水蛭,胀鼓鼓的。
“打!给我狠狠的打!”
如雨的刑杖声好比擂鼓,敲打的每一下就把心狠狠的割开一刀。“没打完,不许放他下来!”
公孙玄伊双目渗血利锥般的刺着堂上一脸震怒的老太太,从小对她的畏惧退避变成了深深的倒刺,如今已扎根心底变成茁壮的仇恨荆棘林。
没有磕头没有求饶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他扑上侍父的身体,让还未好全的身体接受第二次杖刑。
“母亲,您别打了。伊儿不能再受伤了!”难得,能听到一向懦弱的母亲会开口为自己求情,痛得意识模糊的公孙玄伊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伊儿……”残缺的,爹爹若有似无的呼唤,他从未大声骂过人的爹爹从未埋怨过母亲骗婚的爹爹,为何要遭受这种不公平的待遇,愤怒委屈无力感,纠结得他吐出一口心血,混混沌沌的昏睡了过去。
牢笼,哪一天是尽头,哪一天他才能飞向属于他的天地……
035 赵家人去楼空
到贺家,已经天色晚了,柳宁担心家里的牲畜,想直接驾车回去,更重要是兜里的钱,数额太大,多放一会儿都不安心。
“二弟刚回去过了!”柳焕拉她下马车,看她一身的灰土眉头微皱。
柳宁打了个激灵,“人呢?我不是说没得我同意不准回去么!”有些憋气的瞪着柳焕,怎么才出去一天就来了怎么一桩事。
“我可好着,你别乱发火!”柳畅急急的奔出门,刚在屋子里沐浴,未能及时出来。
上下看一眼,没见赵家公子,不由问:“莘公子呢?”
柳畅埋下头,眼睛低垂看地面,脸上起了一丝青白痕迹,有些口碍的开口。“我…我回去村里,听说赵地主家的人一夜之间全部不见,赵公子着急他父侍,就……就厥过去了——”
柳宁眉心直跳,看了两个哥哥一眼,绕过他们走进院里。
“人已经醒了,只一直哭着,没得大碍!”柳畅赶紧小跑着跟上,嘴里忙不迭的补充。
柳宁站在门边,自己一个女子进未婚男子的房间怕是会影响他的声誉,当下立住,绷直着嘴唇。
“柳妹子傻站着做什么?”贺老板打趣的笑脸,让柳宁抖了抖肩膀,她还不是那趁人之危的人,再说自己才十四岁啊,换现代就一初中生的说,大把的青春就踏入婚姻的坟墓未免太过浪费了。
挠了挠脑门。“你们去安抚他吧,我回村里去,明日再来接你们!”
“还没吃饭……”贺夫郎从后面追了出来,柳宁头也不回,她做好的决定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动摇。马鞭一样,飞起一阵灰土。
将马寄养在村头驿站,柳宁自己怀揣一包银子爬上黄土丘直奔羊肠村洪家。洪家一片漆黑,要不是她夜视能力好一准能摸错地方。
“叩叩叩!”
屋里的人正百无聊奈的躺在床上背汤头诀打发时间,猛听响声,从床上坐直了身子。
“洪莲,你再要不给我开门,我可转身走了!”
拉开门就见一个黑影窜进屋里,像只猴似的扯着身上的腰带。“愣着做什么,快把门关上!”
合上门,洪莲不知从哪里摸了个火折子,吹了吹对着桌上荒废了很久的油灯点上。见柳宁两手提着裤子,腰带被掰断拿在手里,转了转圈,扯了木板墙上挂着的棕绳往腰上系了。
“你这是…”她被柳宁一连串的动作弄糊涂了。
“有饭没有?真饿死我了!”翻了桌上的茶杯,倒一杯只够润嘴唇,索性抖了抖茶壶,嘴对茶壶嘴牛饮。
不多时,灶房里声响,一碗拌饭拿了出来。“只有这些了……”话没完,碗就被人夺了去,嘴里被塞了个满鼓鼓,一天的奔波消耗了体内积存的能量,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还管她什么东西,只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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