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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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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宁沉默的看着这一切,心思有些复杂。今天她不回来,估计两个哥哥也得挨饿了。想着继父的行为,心里一阵冷笑,这世上到处都不缺落井下石之人呢!
加了作料的鱼汤与干烤的比起来强上百倍,一家人吃得满口砸香,虽然没油水,可也抵挡不了有了吃食的喜悦之感。
柳宁吃完要洗涮碗筷,被柳焕好一顿说。“姑娘家的要远离庖厨,这些是男儿该做的事!”听得一阵的别扭,看柳焕不依不饶的说着,只好罢手,自己拧了桶水,到房里摸黑随便洗了洗,便跟两个哥哥招呼一声,躺在床上睡下了。
003 关于帮工
柳宁是在乒乒乓乓的声响中醒来的,揉了揉眼睛,望着茅草屋顶,想起自己已经穿越了。就现在家里的情况,她也不好意思跟前身一样赖床,大冬天的最是容易犯懒了,两个哥哥都在忙活,她总不能当做没听见。
“起来了,过来洗脸!”听这声音是大哥柳焕了,今日的他眉眼舒展,嘴角上还含了一丝笑意,五官端正,要说最为吸引人的就是一双双眼皮大眼睛了,好似琥珀,透亮透亮的。
“大哥早!”扯了帕子,柳宁接过大哥端来的热水,自己到一边抹脸。
“大哥,这兔子怎么不吃啊?”外面传来二哥柳畅的嚷嚷声,接着一个高鼻子鹿儿眼的人有些失落的走了进来,一身灰白色衣袍显得有些空荡,给人一种病弱少年的感觉。看见柳宁,柳畅咦了一声,走到了她边上。“怎不多睡会儿?”
“想起,便就睡不下了!”拧干帕子,这边柳畅已经给她把水倒了,动作熟练得好似都做了几千回。柳宁愣在原地,一向自立自主独立性极强的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伺候过,她两只眼睛有些发直的看着柳畅就像看待外来生物。
“妹妹你怎么了?”柳畅晾好帕子,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动了动眼珠子,醒悟过来尴尬一笑。“没什么,想着那两只兔子该是受到了惊吓,又冷了一两天才不吃东西的吧。”
柳畅释然一笑,“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一会儿我把他们移到这里来!”看得出来这个二哥很喜欢小动物,本来想着拿两只兔子换粮食的,现在只能打消念头。
早餐三人吃了两条小鱼,喝了点汤,就这么草草对付了。比起挨饿,这待遇已经算是小康社会了。
柳宁问了下狼肉的行情,两个哥哥只知有卖,价格在十文钱左右,比起猪肉价还高了那么一丁点儿。她估摸着算了算,两头狼除去皮八十斤还是有的,半吊钱还是能挣下的。只当下寒冬腊月的,这东西又是稀罕物,涨一两文也无不可。
柳焕收拾好碗筷,对着两个清洗死鱼的弟妹道:“二弟,你在家里陪着妹妹,今日就我一人去。”
“做什么去?”柳宁抬头拂开散在眼前的碎发,她记得昨天两个哥哥就回来得很晚。
“到赵地主家里帮工!”淡淡的回了一句,似乎不打算多说,顺了顺身上的衣服就准备出门。
“这寒冬腊月的有什么工值得帮的?”柳宁知道这边对男子的礼数管理得极严,一般男子不得随意出屋,更别说去做活计,农家小村的讲究的淡些,多多少少还是对男子名声有些影响,这便忍不住多问了些。
柳焕不知怎么回答,其实他们上赵地主家就是在院子里打杂,帮忙擦擦桌子洗衣洗菜什么的。说得好听点儿是帮工,说得难听点儿是当奴仆。
“还不是赵地主拿我们欠了她半吊子的钱说事,硬找大哥讨要,不得已,我们才答应去给她做帮工的,一日四个钱,做满了就抵债了!”柳畅碎碎念的道出了来龙去脉,只她不明白何时自家欠了赵地主家钱了,两家除了租地上有点来往,平日并无交集。
“大哥,这赵地主家你一人去不得!”叫住一只脚已经迈出门的人。“差她的钱今日咱们卖了狼肉还他!”
柳焕有些迟疑,他不喜欢去赵地主家,但那人是雇主得罪不得,头些日子那边还闹过官司呢。“怕是不妥。”
低头收拾着鱼,柳宁抬头看了柳焕一眼。总觉着赵地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让隔壁的程秀才带个话去,你就别去了。”挑拣了一条个儿偏中的鱼,柳宁朝着兄弟两人打了个眼色,便绕过不太平整的小路到了前边院儿里。
“程大娘!程大叔!”扬着脖子隔着篱笆门扉柳宁顶着寒风在外面喊,一面拿湿手拉下挽起的两只衣袖。
正中青屋瓦房里传出了声响。这程秀才靠着两笔字又算得点账,便在龙湾村极受追宠,日子过得比普通村民不知好了多少个档次。
“宁丫头,你可回来了!”程大叔从门里探出半个身子来,扯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四十来岁的人了,看起来慈眉善目,说话也是温温和和的颇得村里人缘。“没叫你两个哥哥好一阵担心,以后可不兴这么做。”
“嗯,青逸身体可好?”她记得程秀才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子都嫁了出去,唯一的女儿到城中求学去了,三年五载是回不来的,剩下的小儿子程青逸却是畏寒得很,一入冬就咳嗽得厉害。
程大叔已经走到了门扉边,脸上挂着笑。这边男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不长胡子,省了剃胡须这道繁琐的日常事务,而且看起来更为赏心悦目。
“他娘得了个炉子,放了炭日夜烤着,便没得那咳嗽症了。今年冬天是不用受罪了!”
“那便是极好!”柳宁没有进去的打算,拿出鱼到程大叔眼前:“我昨日得了些鱼,您拿去烧来吃吃!味道鲜嫩着。”
连连摇手,柳家现在什么样子他心里清楚着。“这大的鱼,能得不少钱,你还是拿回去卖了!”
“家里多得是呢!”柳宁没有跟他多周旋的意思,见他还要推连忙解释:“大娘在家吧,我想让她捎个信儿给赵地主,我哥今日就不过去了,差的钱,七天内我亲自上门去还上。麻烦程叔转告一声!家里还有事,便不打扰程叔了。”鱼往他手里一塞,讲完便飞似的跑了。
程家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提着鱼往屋里走,赶巧程秀才从屋里出来。“庚郎,鱼从哪来的?”
“呵呵,后边柳家姑娘送的。让你给老赵家传个信儿,焕郎畅儿不去那边了,说七日内亲自上门还钱。”
程秀才夹了夹眉头,柳家姑娘她心里记得可清楚,除了惹鸡遛狗浑身上下没一点子女儿家该有的气度,这会儿听着自家夫郎的话觉着怀疑。
还好程家男人把柳宁问候自家儿子的话瞒了没有说,不然,照程秀才的脾气准得怀疑上柳宁惦记上她家宝贝儿子了。
“这丫头今日是吃错药了?”暗自嘀咕,反正只是带个口信的事,便交代了庚郎一声,朝着对面山那头的赵家大宅去了。
“爹,谁来了?”门帘掀开,一身青色衣衫的少年翩翩走出,眉黛黝黑目光清幽,脸上带着淡雅的笑意。
程庚郎一声惊呼:“我的小祖宗,你跑出来做什么,吹了风生病了可咋办!”嘴里念念着,推着他进了屋里。
柳宁出来后没有急着回家,到村里地头上转了转,刚融化了雪,地里光秃秃的枯黄杂草都没有甭说能见到绿色植物了。转到自家菜园子,倒是见到了几颗白菜,长得瘦不拉几的,还得冬雪冻了,这会儿都冻死得差不多。稀稀疏疏几根葱和大蒜全都趴到了地上,是指望不上它们能够塞牙缝了。
甩了甩脚上的泥,柳宁哆嗦着身子跑回自家茅屋。挤在两个哥哥中间,往火盆边凑。
“呀!妹妹你闪开点儿,我这里在清鱼鳞呢!”柳畅一声怪叫,手里举着鱼,让着柳宁往自己边上挤。
“嘿嘿,我这不是冷嘛!”不停的搓着耳朵,一边烤手一边对着柳畅打哈哈,没有一点占了别人位置的愧疚感。
“冷你可以往边上坐!”位置这么宽,怎么就往他这边来了。
“我就喜欢二哥捂热的凳子!”柳宁眯了眯眼,赖皮的样子说得柳畅哑口无语。
柳焕看着两弟妹闹,只是扬唇笑了笑,埋着头清理着剩下的鱼。
004 买卖还债
两头狼没让哥哥们清理,这里的男人都怕血腥,胆子与现代的男人来说都属小受的。从昨天大哥的那一声咋呼,柳宁就看出来了。就着那副担架,柳宁在前面拖着,两个哥哥在后面推,化了雪的地面粘稠湿软,一会儿就踩了两脚泥巴,一番推拉也没觉着冷,反而出了些薄汗。
村里有摆肉场子,只冷集市的,见不得几个人影,又多为村里熟人,谈起价格都不太方便,柳宁不顾两个哥哥的劝阻,执意去一里地外的德冲镇。一路拉得肩膀酸痛,柳宁咬着牙不让两个哥哥换,要到德冲镇去的是她,这吃苦的活儿该她自己承担。
小小的一件事,柳宁没有多想,两个哥哥却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脸上浮现淡淡笑意。
到德冲镇上都晌午了,肚子早饿得唱起了空城计,可身上半文钱没有,即便旁边就有面点铺子,柳宁连瞟都不敢往那处瞟。街道上稀稀散散的走着四五个人,全是高壮粗腰的女子,走个路都带得一股风劲儿,看得柳宁咂舌不已。难怪是女尊国了,细胳膊小腿儿的男人跟这些女人比起来,只怕拍一把掌就坏了。
两个哥哥站在她身后,惹了不少眼球。这些个女人真大胆,眼神都不遮一下,直直的看着就跟看到肥肉一样的眼神,别说两个哥哥就是她心里都发毛。等会儿,一定要扯两尺布叫哥哥们遮着脸。想着,柳宁找了处干净宽敞的路口,把两个哥哥按蹲下来,自己掀开遮盖的麻布袋子,切了一块肉往旁边的店铺去了。
“店家,能否容我借杆秤一用,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对着揉面的女人咧嘴友好一笑,柳宁指了指她放在角落里的坨秤。
女人本能的皱了下眉头,看了眼柳宁身后,眼中幽光闪动,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狼肉,比不得家里的猪肉。又看了眼蹲在地上的两位少年郎,心思电转。
“小姑娘了得,居然能猎得狼来,当真神勇!我这称面粉的秤,这会儿没多大用,你拿去使吧!”拿了秤递过来柳宁接住她并不松手。“那两位可是你夫侍?长得真真好看!”
柳宁面上表情变了变,打了一个哈哈。“店主谬赞了!”放下肉不多讲,拿了秤就回了自己铺上,拉长了一张脸。
就那鸡眉鼠眼的也敢手往她哥哥身上伸,当她是白痴么!
“怎么了?店家可是说了难听的?”柳焕瞧出她面色不对,小心的问着。
柳宁摇头,抡开膀子扯着喉咙高声叫卖。“狼肉!新鲜的狼肉!大姐大婶儿的不要错过啊!狼肉,卖狼肉!价格不贵,只要十二个铜板你就可以拥有!”呼着冷气,叫得卖力,狼肉味道重了点儿,可在这喜腥臭味的国度,那个叫香馍馍,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叫高了价。
“十二个钱,贵了!前两月还只十个钱!”周围凑拢了几个人,对着放在麻布袋子上的狼肉挑挑看看。
“大姐,这可是腊雪季节,山上冰封着又近年关,能打来狼都费半条命,十二个钱别处是没得卖!”看着眼前一脸横肉的人,忍着皱眉的冲动,柳宁违心的喊着好话。
“你这肉和骨头不分价?”
额,肉和骨头分开秤?貌似这边的猪肉是怎么卖的。她可没有屠夫剔骨一手本事,索性眼一闭嘴一张。“都一个价,不分肉和骨头!”
“那咋成,骨头可老占秤了!”
“狼肉跟猪肉怎能比,骨头再大的也不过两根大腿骨,谁都知道大腿骨上是肉最多的,而且我这均价十二个钱一斤,单肉卖十二个钱拿不到尽肉拿腿骨又多余,扯平却是刚刚互补,整十二个钱!”柳宁当着那人的面一阵掰算。买肉的女人即便觉着哪里不对,也一时半儿领悟不过来。
“说得对。那给我割上一斤!”
“好呢!”柳宁搓了搓发冷的手,拔出尖刀划剥掉狼皮,在家里她剥开了周边的皮子,这会儿只要顺着肉滑下去就行了。砍了前腿对半剁掉,上秤切出一斤来拿手边大哥结好的粽叶环,尖刀往肉上戳了个口子,环穿过去一半,这边的折到那边的半环往里一扯,成了一个提拉的扣,一手铜板一手肉递给那人。
这手活计还是在现代家里杀猪烟熏猪肉练就的,不然这会儿她准得傻眼了。
有了第一个人开头,自然有第二个第三个采买,柳宁即便手再快也有些忙不过来。柳焕柳畅坐不住,一个收钱一个帮着串肉,一会儿围着的人更多了,以二三十岁的女人居多。狼肉卖得差不多,柳宁又把几条剩下的鱼拿出来叫卖,死鱼不比活鱼,五文钱一斤,烂便宜甩手了。有几个付钱的女人想在给柳畅拿钱的时候明着占便宜,也有拿肉走的人趁机捏住柳焕的手,惹得柳宁眼刀乱飞,便不让他们插手,自己慢慢的卖。
“得了多少!”柳宁清了摊子,带来的麻袋子一扎困了绑在担架上。
“没数,掂量着半吊子是不差的!”这是外头不比家里,明白钱财不露白的理,柳焕小心的把钱袋子放到柳宁手里。
拿出二三十个钱,柳宁把袋子还给他。“你拿着,我们去吃点东西!”还了秤顺道买了四五个包子,花了三个钱。若不是老板太过火热的视线,她本来都考虑吃面的。这会儿只能忍着心里的不痛快,进米店称了两升米,买了一斤面粉,捡了屠夫不要的猪下水,提着往回家的路上走。
“妹妹,挣了钱你怎的还不高兴了?”柳畅咬着包子喜滋滋的,兜里有钱不怕赵地主找麻烦了。
“我没有不高兴!”柳宁闷闷的,眼下能还了赵地主的钱,不知还能剩下多少铜子,两个哥哥岁数不小了,少不得要准备嫁妆。“大哥,咱娘在时,可有人来家里说过亲?”
柳焕顿住步子,有些透亮的眼睛里浮现几屡不安的蓝光。
“家里哪有钱置办嫁妆,扯一尺红布都难!娘去了,那些许诺都算不得数了!”柳畅快言快语的挑出来问题所在。“妹妹咋想起问这个?”
柳宁咬了几口包子含糊不清的蒙混着,她总不能说山里睡了几夜看透些事了吧,十三年都没看透,就一两天能懂些大道理还不得把他们惊吓到。家里她做了主,定要近两年内给大哥找一门好亲事了。二哥十五岁,也得找人家,想到镇上满脸横肉的女人柳宁就头大。那些肥头大耳的不说哥哥看不上,就是她也瞧不上眼,村子里的女人有几个好的,只大多订了亲,还剩的一些不是家里老头子脾气坏就是老妈子眼界高,一时半会儿她脑子也抓不出个合适的人出来。
“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妻主?脾性儿要怎样?”想着说亲事要成亲的可不是她,得问问哥哥们心里是否有人才对。
问题一出,两个哥哥都神情有些不自然,脸上出了红霞,柳焕猛啃着包子遮掩脸上的忸怩不安。柳畅眼神乱晃半点不看柳宁。
要不要这样,比个大姑娘还姑娘!柳宁咳嗽一声,看来问他们也是白问。
到龙湾村,兄妹三人碰上了几个结伴出来的女人,大晚上的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一个个的勾肩搭背的,脸上带了些轻浮之色。
“柳焕郎这么晚做啥去了?”其中一个尖脸小眼的女人拦住了柳焕的去路,因着路面不是很宽,柳宁让两个哥哥走在了前头。这把声音的主人她是认得的。村里最不务正业的李香荷,说起来还是她的狐朋狗友来着,以前一起没少干过**民家儿郎的事情。
柳焕站到一边,意欲让她们先过。这会儿柳畅露了出来,惹得对面几个女人口哨声不断。
“柳家兄弟果真是一个比一个俊啊!”这把粗噶的嗓音夹杂几分YD意味,往这边走了过来。“听说你们穷得都上赵地主家做杂务了,那老婆娘一把年纪了,怎么吃得下你们!我看你们兄弟倒不如跟了我姐妹几个,别说是白面儿就是鸡鸭鱼肉必不会少了你们的。”
“拿开你的手!程梦你少做白日梦!”柳畅气得牙痒痒,红着脸怒骂。
柳宁不动声色的站在自己二哥后面,一双眼睛可以喷出火来。以为娘死了继父跑了,她去了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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