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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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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宁这边战力持衡,不知是生病的关系,还是腿上有疾,她今日只觉吃力无比,但以一敌二,还能手不慌脚不乱,相对以前已经不错了,可惜战场没有成绩一说,只有输赢。
“北蛮人不过如此!”柳宁讥笑,强忍身上的不适,企图激怒他们。
漠戈桑的性子比较沉稳,眼神阴利,鼻子代勾,眼尾下垂,一看便是阴谋家的长相。纳兰格儿眉开眼阔,脸部线条张扬肆意,与漠戈桑形成极大的反差,天生的豪爽性子。
这不,柳宁的话一落,纳兰格儿就自己炸了。“你不服,我与你单挑!”
“纳兰格儿,我才是上将!”
漠戈桑躲开柳宁狠辣的一击,侧着脸对纳兰格儿冷声叙说。
乘着两人分心,柳宁运气,大刀带着风尾扫向近前的纳兰格儿,没来得急斗嘴的纳兰格儿往后避开,虽然逃得及时,胸口的战甲已经被削掉一片,甚至有地方渗血。
第二刀砍向莫戈桑,竖劈直下,生生让刀风将她的手臂割伤,在地上留下深深的沟槽。
如此,再接再厉,在两人身上不断制造血痕,步步紧逼,整个人高度兴奋的斩杀。
“情况看起来不妙!”黎烈燕手指一紧,发现柳宁已经脱离了队伍,正朝着北蛮士兵聚集处杀去。
佘翰叫了一个小兵过来,轻语了几句,遣那人下去。
“爹爹,您果真不去观战?”川云嘟着嘴,心不在焉的学习穿针引线。
柳焕面无表情,只手上的针尖频频扎到手指,上好的绢袍上留下朵朵红梅。“好生做事,莫起那些花花心思。”
“听三殿下帐中的小将说。这一战非常难打,可能会输——”
“嘶……”从绷子底下拿出扎满洞眼儿的手指。“乱说,小孩子家家的这是你能管的!”
眼神如刀, 看得路川云直缩脖子。爹爹居然凶他,还是两人相处以来的头一回。憋着嘴巴,心中委屈,想哭又不敢哭眨巴眼睛,手里的针有一下没一下的走着。
“报!”
一个小兵疾风闪电的跑了进来。
“战况如何?”他手中的针线一抖,已经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
“回路队长,双方仍在僵持中。佘太妃邀请您上台观战,说有需要男子后卫队备战,以防万一。”
柳焕跌坐在椅子上,连着叫人下去传令。管不着掉在地上的针线衣袍,神色慌张的往外走。川云瞧着害怕,紧跟在柳焕身边,自己的手钻入他掌心。
男子后卫队是黎凤国最后的王牌,如不是万难十分。轻易不会动用,此次柳宁黎烈燕同时压阵,又有二十多万精兵,除了疱、扈,两位猛将不在,比起实力只会强不会弱,怎会需要动用男子后卫队。
还没等柳焕爬上城楼。原本处于上风的黎凤国士兵,突然被一群自北蛮人后方钻出来的士兵震慑住了,杀红了眼的柳宁根本无暇顾及周围情况,一刀一刀,没要了两位主将的性命,也叫她们去了一层皮。
“鸣金!”黎烈燕爆吼。任是她也没想到,北蛮人怎多出了二十万士兵,还来了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周围的牵制越来越多,柳宁腿上糟了一枪,疼痛让她顿了三秒。正是这三秒的时间,令她没了回转的余地,杀过来的路已经被堵死,而一直跟在身边的几个小兵早已命毙,她现在处在越收越小的包围圈中。
该死,中了奸计!
眼睛四面睃着,手指快速伸进衣服里,以最快的速度拉动吊环,将手里的竹筒扔了出去。没错,这就是她制作的简易手雷,以前家中开过鞭炮厂,对于手雷的制作原理就跟拉炮类似,昨日材料有多,她便将剩余的灌制了几个,贴身放在胸口,是以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铠甲上阵。
震耳的轰鸣,致使崖壁都抖了几抖,好些碎石滚落崖谷。柳宁松开捂着的耳朵,朝炸出的空缺行去。
“不要让她跑了!”莫格桑不顾伤势大喊,这个人无疑就是她们的克心,必须得死。
腿伤在,柳宁发挥不出以前的速度,眼见副桥就要收回去,连忙将边上挡路的敌军给剁了,身后的长矛眼见着又涌了过来。
扯开绳索,扔!再扯,再扔!
顾不上飞溅的石子打到身上,一个纵步跳跃,整个人趴在副桥上,随着对岸的绳索快速拉动,她被带向主桥,背后的箭支织成了网,柳宁连滚带爬窜上主桥,背后已经扎了三四箭,到肖副将身边,整个人已经不受支撑的倒了下去,意识涣散。
柳焕正巧赶上柳宁狼狈逃窜中箭的一幕,张开嘴一声没叫出来,眼珠往上翻了翻,就往地上瘫了下去。
一个人冲过来,抱着他往城下跑,城楼的鸣金声响个不停,柳焕晕迷之前,只见吊桥被慢慢的拉了起来,成为一道屏障,挡去不少袭击,而他的妹妹柳宁被一群人包围着,浑身淌血。
“……背中四箭,都取了出来。中着风寒还往战场上跑,当真不要命!”老大夫念念叨叨了几句,对着熬药的人又是一通嘱咐,才急匆匆的去往救治伤患的营帐。
“怎么会伤得这般重?”车稚拦了一个营房里的值守女兵,一对眉头褶皱。
“哎,柳元帅昨晚熬了一宿没睡,带病上阵,到战场上中了敌人的圈套,腿上又有伤,这便让北蛮人钻了空子,差点人就回不来了。”女兵摇头叹息,抓着佩剑准备去巡岗。
车稚痴呆的站在原地,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早上还活蹦乱跳的惹人厌烦,他都没瞧出来她精神不振。手不自觉的抚上怀中的药瓶,望着元帅的住处就是一日。
一直注意军营动向的赵莘,听了战事,手里的杯子一抖,将茶洒满衣袍,扔了茶盏就往外跑。中了四箭,又是风寒,晕迷不醒。每一个词都在揪扯他的心,他抑制不住的要去看她,一刻都等不了。
“你去哪里!”
黄蔓进屋,正与他擦身而过,反应过来,追着将他抓住。“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平夫!你的心当在我黄蔓身上!”
他从未想过她的手劲会这般大,赵莘奋力挣了几下都未挣脱,心中着急,眼泪便哗哗的往外流。“你放开,你给我放手!”撕打着,反而被黄蔓抱紧。“当日若不是你多事设计,我早已成为她的夫!”
“事已至此,即便我当初卑鄙做下了,那又如何?”黄蔓呼吸急促。“她不要你,你只能成为我的!”
“即是我当日做了山匪戏宠,也好过与你争长论短!你这冷血无情的人!”对着她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眼里燃烧着汹汹的怒火。她黄蔓当初抢人图个一时新鲜,家中夫侍成群,对哪一个用过真心,她设计毁了他的姻缘,毁了他的后半辈子,那么,他也不会再让她好过。
这是债,当还!
吃痛,下意识的甩动,一个巴掌扇在赵莘脸上,惹来他更为阴沉锐利的瞪视。
撒开脚,赵莘捂着脸往前跑。
原本在养伤的扈芷听闻了这个消息,硬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墙壁往外走。西茗带着人全了半天浑说歹说不听,拿着棒子敲了脑袋,才叫她安静下来。
噩梦一环连着一环,柳宁的眼皮 就像粘了胶水儿,怎么睁都无法张开,无数的人影在围着她转,她看到前世的父母双双出车祸离世,看到前世的大哥一夜苍老,画面一转,又见到大哥冷漠决裂的眼神,在问着她,你是我妹妹吗?
不,她不是,可她觉得她已经是了。
梦没有尽头,如同过山车一波接着一波。他的青逸居然不理她,同着别的女人立于高堂上,冷声质问,你是谁?扈芷、疱三妹、阮七娘……大家都站在大殿之上,用淡漠的眼神看着她,而她们拥护的座上,有三殿下,于青青,路瑛,甚至苏若都在。
将这个妖孽砍了!砍了!砍了!
柳宁的情绪无比的沮丧崩溃,泪连成珠子,一直就未断,整个心脏都觉得停了,死掉了。她哭得无声压抑,却又无比痛彻心扉。绕了半圈,她只是一个外来入侵者,她想得到认同,想得到温暖,想守护幸福,竟什么都是一场空,这样活着还有意义吗?不如,就此死去,永远的消失……
“柳宁——柳宁——”
遥远梦幻声音如一道破雾的晨光打在梦中柳宁的头顶上。
“柳宁,你要醒醒!不能睡,呜呜呜,你睁开眼来看看,青逸想你!”抓着柳宁发烫的手,赵莘哭成了个泪人。几位守在床边的将军,都跟着红了眼眶。脑海里回想着刚刚大夫交代的话,今天再不醒来,就没得治了,你们想办法跟她说说话,说她最爱听的!
她还只有十五岁,军营中最年轻的上将,历史上唯一一位十五岁元帅,她打破了黎凤过太多太多的记录,挽救下岌岌可危的黎凤江山,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在一切顺遂的情况下死去?
☆、137 挣扎着享受
青逸!
柳宁转着头往四周看着,耳边又听到那声音在唤。“青逸和宝宝等着你,柳宁,醒醒!不要睡了!”
假象,她是在做梦,意识到这一切,眼前围观的人们都在往后倒退,身体里有了暖流,有了力量。只是仍旧无法将眼皮睁开。
“在动,手指在动!”阮七娘一叫,大家伙儿都凑了过去。“元帅当醒醒了,再不起来身上都得长虫了!”
赵莘带泪的眼睛横了她一眼。
杨大锤拿手拐子捅了捅她,“尽是没好话。”
挑挑眉,你行,你来呗。
清清嗓子,杨大锤笑得无比温柔和蔼。“元帅,你最好别醒,七娘把你的银子花光了!”
还可以这样?阮七娘跳脚气结。“你怎不说自己……”
马芳一声咋呼,把两人的对话打断。“醒了醒了!”然后扑上去抱着柳宁一阵哭天抢地,一个魁梧的女人眼泪鼻涕一大把,真不是一件美丽的事。她一直视柳宁为偶像,是打不败的神话,如今看到自己的偶像生命危在旦夕,她连着平日的嬉笑耍赖都没有了,天天守在床榻前,绷着一根弦等待,这会儿看到柳宁没事,喜极而泣,跟着一头栽了下去。
柳宁刚醒,就被这份大礼压得差点晕回去。
阮七娘跟杨大锤七手八脚的抬人,心里无语及了,恨不得把马芳扔出去不管了,一个女人又哭又闹的,太丢脸了,不过,还挺感动的。
早在柳宁能动的时候,赵莘乘着众人不注意,跑出门去叫大夫了。柳焕自柳宁受伤,就一直被三殿下关在房里,去看了一回。面色苍白如纸似是动了胎气,这种节骨眼上唯有他能跑跑腿。想着即为自己高兴,又为柳宁落泪。
“我睡了多久?”出口的声音如同车轮轧过的声音,粗糙。破碎。
阮七娘冲她比了四根手指,看赵莘带着人回来了,便往后让了让。
见到赵莘,柳宁震愣了片刻,心中思绪一转,把视线对着眼前的军医。老大夫把了把脉,笑着点点头。
“不错,除了虚了点儿,烧热已经退下去了。注意别让伤口碰到水,晚上记得换药!”老大夫心中感慨。幸好洪大夫在时跟着偷学了不少,不然这英雄就没了,也算她命大。
“多谢军医,我送你出去!”赵莘走在前头打帘子引人出去。
柳宁赶紧冲阮七娘招手。
“要喝水?”
“赵莘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非常沙哑,以至屋里几个要屏息费力分辨才能弄清。
阮七娘往门口看了一眼。飞快的说了一句。“他都待在这里四日了。”
那刚刚喊她的人是他了?手指动了动,神思有些飘忽。他守着自己这么些天,衣不解带的伺候她,任是再傻的人也看得出其中玄机,若再要回到黄家,怕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等了一会儿,赵莘一直没进来。柳宁问了一下军中事宜,阮七娘吞吞吐吐,好半天才蹦出几个完整的句子。
“还好……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人员折损得厉害,还……遗失了不少弓弩!”
柳宁听完什么话都没说,只端起边上的药碗一口将药灌了进去。眼皮都不带眨一下。那凉飕飕的视线,弄得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七上八下的。
动了动脖子,柳宁身子往下一滑,继续趴着睡觉,将几人当空气晾着了。
若是程青逸在这里还能弄得明白。完全是某人受了打击,心里生毒计的反应。
轻缓的脚步声解救了几个大眼瞪小眼的人,一哄的往外头去了。
“先别睡,把粥喝了,中午熬的,给凉了一会儿。”赵莘一走进来,柳宁的眼睛就睁开了,看到赵莘仍觉得不自在。
借着他手上的力气,柳宁重新坐起来,看他拿着勺子伸过来,连忙伸手去接。“我自己吃!”
“你睡了几日怎会有力气!”赵莘固执的把勺子伸到她嘴边。
柳宁动了下胳膊,牵扯到伤口,疼得皱了下眉头,便不再逞强由得他喂。味道寡淡寡淡,嘴中倒时润滑了不少。
赵莘一边喂一边给她擦嘴,看柳宁皱吧脸的样子,勾唇轻笑,见惯了高高在上的她,忽然回归以前的模样,心中又觉一阵微风吹过。
“赵莘,我认你做义兄吧!”柳宁终于把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态度诚恳。
静默了片刻,“好。”赵莘眯眼一笑,将剩下的粥喂完,扶着她趴回床上。
眉头松开,柳宁面上的表情自在不少,开始找起话题来。“黄蔓对你好吗?”既然认了义兄,态度自然也跟着亲熟了,不用再将他当心思不纯的人看待。
“她?”赵莘笑了笑,脸上的梨涡浮现。“就那样!”
柳宁心中一紧,其实这样的问题她是最不该问的。“那个,我睡会儿,你回去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赵莘没有坚持,替柳宁盖好被子,便往外面去了。
偷偷睁开眼,看他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欠他一笔债了。
疱三妹同秀才夜间回的军营,一进门就得知战事的消息,脚不停的往柳宁营中去,因着程青逸生病,多耽搁了半日,这才紧赶慢赶这会儿才到,连口茶都来不及喝。
小兵正给柳宁换药,几个清晰的血窟窿印在背上,叫两人看得心惊不已,凭柳宁的身手还能伤成这个样子,可见战事有多激烈。
柳宁听到声音侧头,身子晃了几晃。“你们怎么回来了?青逸呢?”因为激动,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
“他没事,很安全。”
“没回来。”
两人一人一句,把话补全了。
松了身体,舒了一口气,还好没让他看到自己受伤的样子。
秀才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她床边,拿锐利的眼睛直视她。“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暂时不讨罚你不敬之罪。”
柳宁讪讪一笑,摆出一副特别虚弱的样子,反正能逃一时是一时,受伤总比被岳母算账好。这个只要躺着,那个却要费脑子,耗费精力。
“算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青逸你就甭担心,你若伤没养好,才是真让他伤心。”本想往柳宁肩膀上拍拍,看着捂上的药,滞了滞,把手收了回来。
笑了笑,调皮的眨眨眼睛。“岳母大人放心,不出一月,我又能给你找事儿做了。”
飞了她一个白眼,才说上就给嘚瑟了,当真是欠打,也该她在床上躺一个月,省得添堵。
疱三妹转着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腹内肠子缠来缠去。
“没完成任务,扣一月荤菜!”柳某人发话,在腹内笑的人立马面色青黑,这叫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见不得别人快活,就拉她下水,还真是有够无耻。
赵莘连着几日点卯到点,只脸上的神色有些憔悴,看得柳宁于心不忍。“明日别过来了,我这边有人伺候,吃的穿的短不了我的。”
“她们哪里有男人做得细心!”赵莘为她擦洗了脸,看她别扭,只当没看见,端了炖好的粥喂她。
坐下低头的一瞬,柳宁从他敞开的衣领里瞧见一片血红,当即脑子里发白,缩了下眼瞳。
“她虐待你了?”扣着他端碗的手,语气低沉。
“……没有!”赵莘面上无波,以为自己掩饰的走够妥当,却不知这般更叫柳宁心疼。
一顿早餐吃得相当安静,赵莘照例端了碗出去,柳宁一个人趴在床上发呆。忽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还他人情了,断不了理不清,又不能真的收了他。
“来人!”
一个小兵跑进来。“元帅!”
“叫男子后卫队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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