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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神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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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着道:“所以,我必须很认真谨慎,观察四周的动静。”

  凌寒兰道:“看样子,你倒是十分敬业,我没有看错人。”

  穆孝剑淡淡一笑:“或许,我在乎的只是我的钱袋。”

  凌寒兰喃喃道:“你掩盖感情倒是真的!”然后她转变了话题:“吃饱了么?”

  穆孝剑道:“早吃饱了。”

  凌寒兰道:“只一碗牛肉面而已。”

  穆孝剑道:“够了。”

  凌寒兰道:“看来你的胃口不大。”

  穆孝剑淡淡一笑:“我的肚子跟我一样,知足。”

  凌寒兰道:“那好,我们该起程了。”

  穆孝剑道:“去哪里?”

  凌寒兰用一种特别的目光看着他:“难道你害怕?”

  穆孝剑笑笑:“我为什么要害怕?”

  凌寒兰道:“既然不害怕,那你就不用问了,只管跟着我走就是。”她接着神秘一笑,简直已有些诡秘了,“我带你去看一个人,我可以保证,就算你想破了脑袋,猜一辈子,还是不会知道这个人是谁?你一定猜不出来。”

  穆孝剑也是神秘一笑,却不说话。

  凌寒兰高声道:“小二,结帐。”

  那小二哥打个哈欠,佯装没听见。

  凌寒兰却已站了起来。

  这时,柜台后面的胖掌柜骂斥那小二哥:“皮福,客人要走了,还不过去收钱?一大早就没精打采的,看我怎样教训你!还不快去。呸,欠骂的东西!”

  那小二哥把眼一瞪,懒洋洋的走了过来:“牛肉面两碗,三文钱。”

  穆孝剑把十两银子放在桌上:“我付。”

  凌寒兰在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来,冷冷道:“他付他的,我付我的,剩下的算小费。”

  小二哥拿起银票,看了一眼,欢喜得合不了嘴,脸上立刻有了笑容,已不是那种职业性的微笑,他是真的笑了:“谢谢姑娘,谢谢,欢迎下次再来光顾!小的马上给这位公子找钱。”如果你是这位小二哥,拿着一百两的银票,你的反应会不会跟他一样?

  大概都是一样的。世间上,有谁不喜欢钱?

  穆孝剑在看着凌寒兰。

  凌寒兰冷冷道:“拿了出去的东西,我是绝不会收回的!”

  出了镇,又走在那小路上,穆孝剑忽然觉得这小路其实也并不是那么荒芜,远方有山,还有树,途人也不算少,至少已碰上了三五个。最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只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又已来到了那株槐树前,而昨天,他几乎花了半天的时间才来到这里。他不禁偷偷看了凌寒兰一眼,答案是不是在她身上?

  凌寒兰忽道:“穆大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穆孝剑的心跳了一下,压抑着心中的感情:“当然可以。”

  凌寒兰又道:“穆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任性,很大小姐的脾气?”

  穆孝剑想不到她竟会这样问,这么直率:“我”竟答不上来。

  凌寒兰有些失望:“你不用说,我已知道你的答案。”

  穆孝剑道:“不是的,我知道你不是任性,你只是只是太倔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真心话还是安慰她的?

  凌寒兰淡淡一笑:“倔强?或许是吧。”

  又走了一段路,路面已宽阔起来,路旁的树木不但多了,也有了绿意,途人也渐多。看样子,前面又是村镇了。

  可是,在一个三叉路口,凌寒兰却往左边的路走去了。这条路崎岖不平,比之前那小路更难走,也更荒芜,这条荒废了的小路似乎已很久没有人迹。

  凌寒兰到这里来干什么?她要见的人是谁?穆孝剑的心里虽然已经有了眉目,但他还是不免觉得奇怪,“到底是不是他们?”

  越往前走越荒芜,但当他发现了地上三个浅浅的脚印后,他笑了,他的疑虑没有了,“果然是他们!”

  但他瞬即又产生了另一个疑问:她与他们是什么关系?她又为什么找上了他们?这是不是一个圈套?

  他不得不分外小心,不得不怀疑,经一事长一智,他已学会了忍耐,要静观其变,然后当机立断。一连串的疑问,他都忍住了,没有问凌寒兰,他知道他早晚会知道答案的。

  又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只见前面一座破庙,很破旧,随时会塌下来的样子,可凌寒兰看也没看,径直走了进去。

  穆孝剑也跟着走了进去,他知道要见的人就在破庙里。他已有了准备。

  九、逃婚

  穿过前院,走进正殿。正殿有三个人,一个全身黑衣、头戴竹笠的人藏在角落的暗影里,看不见他的脸面,也几乎看不见他的人,就像他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可是穆孝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他却似乎没有看见穆孝剑。另一侧,一个瘦长的人躺在干草堆上,旁边一个黑脸壮汉在照料着他,虽然粗手笨脚,却满心关怀。这两人正是上官献与公孙护,穆孝剑看着他们,没有吃惊。

  吃惊的是上官献与公孙护。

  上官献还算沉得住气,可公孙护已叫了起来:“好小子,老子不找你,你居然找上老子了,想活的快走,不然嘿嘿!”他嘴上不客气,但眼睛却向穆孝剑眨了个巴眼。

  穆孝剑好像没有看见,只是笑笑,不说话,也没有走。

  公孙护却跳了起来:“好小子,看你是想找死了!”便要扑向穆孝剑。

  就在这时,黑衣人忽道:“他们要找的是我。”

  公孙护愣住了:“老大,他们找你?”

  黑衣人道:“可以这么说。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不要跟进来。”然后,他就慢慢的走入了后殿。

  凌寒兰也跟着走进了后殿,穆孝剑只有跟着。

  躺在干草堆上的上官献忽然坐了起来,看着穆孝剑,道:“穆兄弟,小心!”

  穆孝剑虽然预感到此行没有危险,但还是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多谢上官兄关心。”说完,也大步跟了进去。

  后殿就在正殿的后面,中间隔着一个小天井,小天井中只有一株快要枯歇的木棉树。走入后殿,却是另有天地,只见殿里装饰堂皇,窗明几净,中间一张上等梨木圆桌,桌上摆放着一个茶壶和几只酒杯,茶壶和酒杯?黑衣人正坐在圆桌边上,手拿酒杯在喝着,他喝的是茶是酒?为什么嗅不出来?

  黑衣人终于抬起了头,却还是看不见他的脸面:“阿兰,过来坐。”

  凌寒兰走了过去,坐在黑衣人的旁边:“二叔!”然后她就转过头来,看着穆孝剑,她想要看看他吃惊的表情。

  穆孝剑没有吃惊,他还是站在门口,没有走进来。

  凌寒兰道:“你为什么不进来?”

  穆孝剑道:“因为我不配。”

  “你配!”黑衣人拿起两个酒杯,倒满,一个放在凌寒兰面前,一个放在他的对面,“年轻人,你可以进来。”

  穆孝剑走进来,在黑衣人对面坐了下来,他没有看黑衣人,反倒看着杯里的白开水,他已看出来这既不是酒也不是茶,而是淡淡的白开水。

  黑衣人在看着他:“年轻人,你好像对这杯清水很感兴趣?”

  穆孝剑道:“晚辈只是觉得很奇怪。”

  黑衣人锐眼如鹰:“你奇怪什么?”

  穆孝剑道:“晚辈在奇怪,像前辈这样的人物,本该喝酒,至少也喝茶,绝不会喝清水的。”

  黑衣人目光闪烁,如晚空一颗流星划过:“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穆孝剑道:“晚辈不知道,但晚辈知道前辈是位很有名望的人物!”

  黑衣人依然目光如炬:“你凭什么知道?”

  穆孝剑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情,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你是凌姑娘的二叔,你就是凌家堡的二堡主!”

  黑衣人并不否定:“不错,我是凌家堡的人,但凌家堡有名望的人是我大哥,不是我!”

  穆孝剑道:“但家师说,二堡主也是位英雄。”

  黑衣人道:“仙奴老道?”

  穆孝剑道:“前辈那是明知故问了,如果前辈不认识家师,又怎会把凌姑娘引到龟山玄武宫去?”

  黑衣人眼睛又是一亮:“你知道?”

  穆孝剑道:“晚辈只是奇怪,杭州凌家堡那么远,凌姑娘又怎么会逃到龟山?总不会是巧合吧。如果不是上官兄与公孙兄故意,那就是前辈故意把凌姑娘带到这一带,然后又把她放走,让凌姑娘逃到龟山来。凌姑娘,我说的可对?”

  凌寒兰脸微红,不说话。

  黑衣人却道:“年轻人,好聪明。但你可知道我这个当二叔的为什么要劫走我的侄女,又为什么要把她带到龟山来?”

  穆孝剑道:“这晚辈不知道。”

  黑衣人看着凌寒兰,目光充满了歉意:“那是为了逃婚!”

  穆孝剑的心狂跳一下,这才真的吃了一惊:“逃婚?”

  黑衣人道:“没错,逃婚。”

  凌寒兰忽道:“二叔,不要说了。”

  黑衣人长长叹息一声:“阿兰,这都是二叔的错,如果不是二叔,你就不用离开凌家堡了,二叔知道你很想家,很挂念大哥大嫂。这一切都是二叔造成的。”

  凌寒兰也叹息一声:“二叔,你没有错,你都是为了我好,我是知道的。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二叔没错,我没错,小剑更没有错,如果勉强厮守一生,那才是真的错了。所以,我只有逃出来,过一阵子,阿爹或许就会想通的。这一次,幸好有二叔帮忙,才可以逃出来,我要感谢二叔才是,又怎会责怪二叔呢!”

  黑衣人道:“阿兰,你真是这样想,二叔才会安心些。”

  穆孝剑在一旁静静听着,虽然不知道这件事的全部,但已猜出了不少:凌寒兰的二叔大概见她貌美如花,已是出嫁之年了,就好心为她找了位佳公子,她的父亲看上了这位公子,就想招他为婿,可惜的是,她不喜欢这位公子,但父亲不许,她只好离家出走。大概她父亲看出了她的心思,就把她关住了,无计可施之下,她只有找她的二叔帮忙,她二叔自觉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不忍看着他的侄女此生痛苦,于是出此下策,佯装把她劫走,离开了凌家堡。

  但他又为什么偏偏要把她带到龟山来,难道真的是来找师父的?又或是另有目的?

  是什么目的?师父的死与他有没有关系?

  他真的与师父相认识?他回忆起几年前那个寒夜,大雪纷飞,他无意中看见一条黑影飞进了师父的房间,难道说那就是眼前的这黑衣人,凌家堡的二堡主?

  

  穆孝剑的思绪越飞越远,他忽然觉得这件事有很多疑问,但又不知道它们在哪里?

  他干脆不去想了,又静静的在聆听他们说话。

  凌寒兰道:“二叔,你是不是刚回来?”

  黑衣人点头。

  凌寒兰道:“家里的情况怎样?爹娘可安好?”

  黑衣人已完全变了,不再是那神秘的人物,只是一位很有亲情的长辈,他柔声道:“阿兰,你放心,堡里一切都很平静,大哥和嫂子都很担心你,嫂子更是茶饭不进,夜不能眠,消瘦了许多”

  凌寒兰眼眶湿润,泪水打转,她强忍着:“娘,是女儿不孝,女儿很好,你不用担忧”

  黑衣人抚摸她的脸颊,道:“阿兰,对不起,我已把这件事的一切都告诉嫂子了。”

  凌寒兰惊道:“什么,二叔!?”

  黑衣人黯然道:“我知道这样不好,但看见嫂子日渐消瘦,我实在不忍,所以我”

  凌寒兰叹口气:“算了,二叔,我明白你的苦心,何况,娘也是女中英雄,她会明白我的苦处,她一定不会露出任何痕迹来的。”

  黑衣人想想,还是叹息一声,道:“但我却不这么认为,你爹贵为一堡之主,在江湖上三十年始终屹立不倒,不是没有道理的,我想他已在你娘身上看出了端倪,否则他怎能安坐?”

  凌寒兰沉默。

  黑衣人又道:“幸好,你已经逃出来了,大哥也奈何不了你,更何况他也不想把这事宣扬出去,他知道有我在照顾你,他就放心。到头来只是苦了这位小兄弟。”

  凌寒兰的脸绯红一下,娇羞道:“二叔,你说哪里去了?”

  黑衣人怪笑道:“二叔说错了么,这位小兄弟不是你的贴身保镖吗?他不保护你,谁保护你?”

  凌寒兰低下头,眼里的光芒却更明亮。

  穆孝剑的心一震,“这些事他是怎样知道的?难道那时候他也在客栈里,却为什么没有发现这样的人?看样子,这凌二堡主真是神出鬼没,深藏不露!”

  凌寒兰忽道:“二叔,他呢?”她没有说出他是谁,但黑衣人知道她说的他是谁,穆孝剑也猜出那大概就是她之前说过的小剑,就是本该要成为她丈夫的那位佳公子。

  黑衣人偷偷瞟了穆孝剑一眼,道:“小剑他走了。”

  凌寒兰有点失望,有点不相信,但更多的是欢喜,或许他已想通了。

  “他走了?”

  黑衣人道:“没错,他走了,他要找你!”

  十、凌家堡

  凌寒兰的心一紧:“什么,他在找我?”

  黑衣人道:“他不知道这事情的真相,所以他找你。就在你被‘劫走’的第四天,还是没有你的一点消息,他就走了。他告诉大哥,他一定会找到你的,否则”

  凌寒兰急问:“否则他怎样?”

  黑衣人叹息一声:“否则他终生不娶!”

  凌寒兰的心也不知是何滋味:“我不值得他这样做!他这又何苦呢?”

  黑衣人黯然道:“我知道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唉,或许他太痴情了。”

  这算不算是一个悲剧?这又是谁造成的?

  没有人知道。

  穆孝剑当然不知道,对于这种事,他知道的本就不多,何况,他拒绝去知道。这是别人的秘密,心里的刺,他不愿伤害别人,但他自己呢?他是不是已爱上了凌寒兰?他不知道,他也不在乎,反正他什么都没有了,又何必伤害别人?凌寒兰看似冷傲,实则柔情,他知道她是个好姑娘。

  他已下了决心,但他的心又为什么在痛!

  他站了起来,道:“凌二堡主,凌姑娘,我知道我在这里多有不便,我还是到正殿看看,不打扰两位了。”

  凌寒兰轻轻道:“不打扰,穆大哥你还是留下来吧。”

  穆孝剑还在坚持:“凌姑娘,这是你们凌家的事,我这外人还是不方便留下。”

  黑衣人观颜察色,笑道:“也好,小兄弟,你就到正殿看看他们两个,但切记不可胡乱说话,我想小兄弟也是明白的,我这是多此一言了。”

  “那晚辈就不打扰了。”说完,穆孝剑就大步走出了这外里异天的后殿,他忽然叹口气:“看样子,上官兄与公孙兄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是按照凌二堡主的指示做事,任其摆布,这凌二堡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最有趣最可怕也最可怜的是:“上官兄与公孙兄知道不知道他们的这个老大,就是名震江湖的凌家堡的凌二堡主?”

  他轻轻摇头,不禁又叹息一声,他发觉自从师父死后,他就常常叹息,唉,为什么?

  来到正殿,只见上官献还是躺在干草堆上,公孙护已在旁边坐了下来,看样子都很安分。“其实,以凌二堡主的武功,应该知道他们有没有去偷听,他故意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让我离开,与凌姑娘说话,幸好,我也没这个兴趣听他们说话。”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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