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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揽七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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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理解人家亲人团聚的激动之情,也没有什么责怪之意,只是,那个软软糯糯的小人儿,就这么样突然被抢走,她的心里还是蓦然升起一股不舍。

从今后,她和小人儿就要被这一圈围墙隔断,再不得相见了吧。

怅然地望望门楣上笔酣墨饱的&39;尚书府&39;三个大字,一股酸涩从胸中倏然升起,并很快地窜入鼻腔眼眶……

呵呵呵,楚泠月闭上眼睛,按捺下眼中的酸涩湿润,嘴角一咧,露出一个苦笑。卿尘有父母家人,自然应该回家与亲人团聚。更何况,她找到七星石,也就不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楚泠月从洞开的大门,又看一眼尚书府,却只见门廊空空……

走吧,去找石头吧。自己已经耽误了太久了。

强迫着自己转身,离开。

却在刚刚迈开步子的当儿,就听得背后呼隆隆一阵脚步声从尚书府里跑出来……

难道是卿尘又出来找她了?

楚泠月满怀惊喜地转回头,却看见,出来的是十几个大人,并没有那个粉嫩娇弱的小身影。瞬间,从惊喜的巅峰跌落进失望的低谷。

摇摇头,正欲转身再走,就听到一个似曾听过的声音怒喝:〃来人,将这个拐带小公子的贼人拿下!〃

第十七章牢狱之灾

第十七章牢狱之灾

喝声落,呼啦啦,一群如狼似虎的随从扑将上来,捉胳膊按头,刹那就将瘦瘦小小的楚泠月捆成了粽子。

而这一次,楚泠月没能逃脱,或者说,她根本没有浪费力气逃。

她只是瞪大着眼睛,狠狠地盯着那个傲然站在尚书府门第下的女人,那个她从此后都不会忘记女人--博州府尹郑成忠。

牢房,阴暗、潮湿、肮脏、森冷,还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恶臭。

楚泠月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去,她却没有挣扎,更没有像有些人那样抓着牢笼大喊大叫什么冤枉、不平。她只是下意识地蜷缩着身子,尽量让自己躺在不妨碍牢中其他人的角落里。

而,在牢房的另一边,一群獐头鼠目的人正簇拥着一个肌肉女,目光烁烁地注视着她。那目光里,有轻蔑的讥讽,有扭曲的兴奋,就像一群老鼠,明明自己就是最卑微的,最落魄的物种,却更迫不及待地热衷于在弱小的同类面前,展现自己的强悍和残忍。在弱小同类的哀叫和流血中,寻找自己渺小的可怜的自尊和虚荣。

这一切,楚泠月明明一清二楚,却没有力量逃脱,在小小的窗口尚射进微薄的光线时,她也暂时不想理会。

并没有上刑,她的双臂和脖颈都已经被绳索勒麻磨破,后背和双腿上,不知被谁踢地,仿佛断了骨头一般,痛得她几乎不敢呼吸,更不敢随意挪动。

此刻,她的心反而沉静下来,没有多少恐慌,更不会妄想着逃离。

若说初到这个世界时,她不熟悉不适应,经过种种之后,她早已经熟悉了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这是个特权社会,更是个强者的社会。

在她这么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孩和一方大员博州府尹郑成忠之间,卿尘的家人选择相信谁,是毫无悬念的。更何况,对方还有师生关系在那里。

她不太清楚郑成忠在安尚书面前给她罗织了什么罪名,不过,想想也知道,无非是拐带卿尘,然后上门欺诈钱财之类。那些罪名漏洞百出,她却无法驳斥。难道,让她供出陈婶的女儿陈娇?

脑海里,陈娇的容颜已经很模糊,但是陈婶夫妇跪在她和卿尘面前,哭着请求他们原谅的情景,却记忆犹新。那样善良、慈祥、安分的一对老人的哀求和眼泪……不但是她,就连怀旻也不忍再看,主动答应放陈娇一条生路,而且,今后自会‘看顾’她在家孝顺母父。

这些,也不过是在楚泠月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那个馨甜香软的小小身影。她的鼻端似乎仍旧萦绕着淡淡的奶香。那个软糯脆甜的声音似乎就在她的耳畔低低地呼唤着:月姐姐……

楚泠月轻轻地蠕动了下疼痛不堪的身体,喉咙、腹腔同样的干涩,火烧火燎。

除了与卿尘一起吃的那点儿早点,一整天她连口水也没能喝上。牢房里倒是送过一次饭,但是远远地闻到那股酸败的味儿,她实在是没有吃下去的勇气。更何况,牢房里的那些‘狱友’们也根本没有给她吃饭的机会。

小窗口中透进来的光线越来越黯淡了。

随着光明的退却,阴冷潮湿肮脏……争先恐后的涌上来,潮水般的,湮没了整个牢房。

哗啦啦的声响和刺鼻的骚臭味儿,刺激着楚泠月的感官,让她一阵阵恶心欲呕。

那些‘狱友’们,慢慢地逼仄过来,将她从牢房门旁,渐渐逼到了这个放马桶的角落。

楚泠月咬牙隐忍。她清楚地明白,在这个地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也根本没有办法与这些人理论。她能做的就是忍受。她甚至在想,或许,她在这个世界死亡,就能够回到她熟悉的地方。

可是,她的隐忍,她的退缩显然并没有满足那些人扭曲的爱好。吃饱喝足之后,那些人轮流着来到马桶处排泄……

终于,一个人排泄完离开了,马桶盖子盖上之后,楚泠月甚至有一种又活过来的感觉。虽然仍旧骚臭刺鼻,但毕竟稍稍能够忍受。这样至少她可以用袖子捂着口鼻正常呼吸了。

只是,她一口气儿还没喘匀乎,咚咚地脚步声再次向着马桶走过来。

楚泠月再也无法忍受那种骚臭的折磨,双手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稍稍远离,却不想,她的身体尚未站直,头皮一紧,一阵刺痛,她的身体完全无法控制地向后跌去。

“嘿嘿,小崽子,见了奶奶过来,竟敢对你奶奶我翻白眼儿?你爷爷的,不给你点儿厉害瞧瞧,你还真当你奶奶我软了?”楚泠月的头发仍旧被那女人揪在手中,头皮的剧痛,让她只能努力地用两只手尽力地捂着,她的身体则毫无抵抗能力地任那女人拖着,向马桶靠拢过去。

“嘿嘿,老大,这么个小崽子还消得您老亲自动手?”一个阿谀献媚的声音,很快凑上来,随着声音主人靠拢上来的,还有三四个女人。她们并没有出声,但牢房的黑暗却让那一双双像狼一般,冒着绿油油嗜血光芒的兴奋眼睛,更加诡异,醒目。

楚泠月痛的一口口吸着气,却没有发出一声痛呼,更没有一声哀求。

到了此时,她的意识仍旧清晰。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形势,她呼救有用么?她哀求有用么?没用的事,她不会做。她也不屑做。

疼痛不可遏制,但是她的心情越异常的平静。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罢了。躲不了,她也不枉费力气和心神挣扎。

只是,这分平静并没有多久,在她听到那个抓着她头发的女人嘶哑狞笑着说出一句话后,再也控制不住的恐惧,如雪崩般,顷刻将她淹没。

“把我们刚刚给她做好的美味儿拎上来!哈哈,今天你奶奶我给你好好补补……”

话音落,楚泠月未及挣扎,她的头皮又是一阵剧痛,上半身完全不受控制地被拎到了半空。

然后,一股浓烈地骚臭直冲到她的鼻端,让她忍不住干呕。只是,干呕未完,一双手掐住了她的后颈。她的头一点点被压低,浓重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恶臭,让她终于明白,她被渐渐地压低的头颅下,是已经打开了盖子的马桶!

第十八章谁救了她

第十八章谁救了她

楚泠月努力地挣扎,奈何双手双脚,乃至腰腹都被人死死地掐住,根本动弹不了分毫。万般绝望之下,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就如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很不幸的,很悲惨的,这个鱼肉还有自己的思想,还有自己的心。

极度的恐惧之后,只剩下深重的无力和悲哀,深深地攫住她的整个身心。

闭上眼睛,努力地屏蔽自己的呼吸和感知。她只能默默地等待着那深重的羞辱和痛苦的到来。不喊,不动。不挣扎。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又似乎停滞在了这一点。

不管怎样,楚泠月并没有感到自己的脸与马桶的亲近。若不是仍在她近前的那浓重的恶臭腥臊味道,她几乎有些怀疑刚才是她做的一个噩梦。

她有些茫然地缓缓转动思绪,第一个感觉,按在脖子上的手不见了,紧接着,她又感到,头皮上的剧痛减轻了……就连身体上的禁锢也消失不见了。

突然之间的获救,她并没有立刻感到惊喜。她只是诧异地睁开眼睛,回头四下观望。

黑黢黢的牢房里,静寂的有些诡异。身周的嘈杂声音消失无踪,那些人诡异灼亮的眸子,也不见了踪迹。甚至,就连那些人的呼吸,楚泠月也完全感觉不到。

牢房里的死寂黑暗仿佛凝固。

绝对的安静,让楚泠月甚至有一种置身旷野之感。刚刚几乎被按进马桶时褪去的恐惧,再次死灰复燃。目光所及,黑暗之中,似乎隐藏着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她撕裂的怪兽。

强自镇定心神,楚泠月挣扎着起身,无论如何,获得自由的她,首先想到的是远离那只肮脏恐怖的马桶。

直起身,忍着身体的痛楚和无力,楚泠月迈开脚步。

噗通!

脚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绊到,饥饿无力身有伤痛的她,完全来不及挣扎平衡,就狠狠地摔了出去。

唔……她已经够惨了,这下只怕不断地骨头也给摔折了。

可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身下软绵冰凉的触感,让她一个激灵--

死人!这个名词蓦地从楚泠月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瞬间的惊恐,头皮发麻之后,她反而慢慢地镇定了情绪。

虽然她的专业与医药无关,但是她有一个高级医学教授的母亲。故而,那些各种各样的医学标本,包括各种器官、尸体、骨架……等等等等,她都见过多次,故而对于死人,也就没有太多的恐惧感。

镇定下来,楚泠月摸索半天,才算终于看清了周遭的情况。

那些片刻之前还张牙舞爪、如狼似虎的人,全部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没有呼吸,没有温度!

甚至,楚泠月能够感觉到,整个牢房中,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微弱而又清晰。在她进入牢房时,凭借那些哀求呼喊之声,她明明记得,整座牢房中关押的犯人至少不低于上百人。

难道,这百十条性命都死了?这百十个人,虽说都被关押在牢中,但是,楚泠月绝对不认为,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是无辜的。

又是什么人可以做到,让百十口人连一丝声息都没有发出,就全部瞬间死亡?而且,更令人感到诡异的是,那么多人都无声无息地死了,却独独剩下她一个人?

经历了虐待事件(未遂)、死人之后,这个认知,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惊喜,反而让她从心底泛起森森的冷意。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这诡异的死寂凝结成了冰冷的水,慢慢地向着她涌过来,企图将她淹没。

她突然无比渴望身边能有个活人,能够听到一个说话的声音,哪怕只是一个呼吸……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冷静,连滚带爬地冲到牢笼栅栏处,双手紧紧攥着木栅栏,扬声喊:“有人吗?”

“喂,有没有人?有人吗?”

喊声在空寂的牢房中,颤巍巍地四散开去,尾音里还带着微微地颤音。

人吗……吗……

模糊的回音响起,回荡在黑暗冰冷的空间里,令人遍体生寒,毛发倒立。

“有人吗?”楚泠月的声音因为颤抖而变得嘶哑尖利,在暗沉沉的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愈发显得诡异。

“有没有……”楚泠月的声音几乎拼尽了再一次喊出……却蓦地感到脸上一热,她的嘴已经被人捂住。

蓦然间出现的手,让楚泠月几乎惊跳起来,但是,身体的僵硬,却让她只是呆在了当地。

片刻,察觉到温热从捂着她嘴巴的手上传来,她的心方缓缓放下。中断了半晌的理智和思维也随之回归。

她乖乖地站着,没有企图做任何动作,只是头轻轻地摇了摇。示意对方,自己不会再喊了,对方可以放手了。

“哼,笨蛋,你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吗?喊什么喊?难道是你要把外边的守卫喊进来?”

第十九章溺死活该

第十九章溺死活该

声音落,捂在楚泠月嘴上的手也随之挪开。周遭再一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

攥在栅栏上的手,不知不觉间,用尽了全力,整个身体仿佛都要依靠这栅栏支撑。

若是楚泠月此刻能够看到,还得说她有心思看到,一定会发现,那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指节都泛着白色。而且手指甲更是因为用力,几乎抠进栅栏的木头里。

身体僵直,她缓缓地转过身子,牢房里仍旧黑暗不见五指。她徒劳地看过去,却发现,那个说话的人就像幽灵,瞬间消失了踪迹,如不是她有意,别人根本无法找到她的踪迹所在。

随即,恢复工作的大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个声音,她并不陌生。心中的恐惧消失,疑惑更甚。大脑丝毫没有思考,问话已经冲口而出--

“你是那个老怪物?!”

话说出口,楚泠月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冒失大了。这个老怪性格邪气古怪得很,若是此时惹她生了气,自己的下场……她的脑海中倏忽闪过那些冰冷的尸体,忍不住,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心思飞转,楚泠月都未想好如何挽回,嘴巴已经再一次自行工作了:“啊,啊,前辈啊,您可来了,呜呜……您再晚来一会儿,我就要给那些王八蛋给按到马桶里了……呜呜……”

本来只是情急之下扮扮可怜,只是,想起自己孤身沦落至此,又被郑成忠暗算,还差一点儿被那群无赖按到马桶里……种种委屈齐齐涌上心头,眼泪竟然控制不住地滚滚而下,一发不可收拾。

她这里呜呜咽咽地哭的撕心裂肺,那边澹台弘终于绷不住了。

她不过是嘴馋离开了博州一天,这丫头不但来了个不告而别,还差一点儿把自己的小命给玩丢了。这小娃儿究竟把她当什么人了?她第一次收个徒弟居然这么曲折,真真令她又气又恼。

本来发狠找到小娃儿先狠狠地教训一顿,却不想,这娃儿竟然被人诬陷进了牢房。等她潜进牢房,见那小娃儿不吵不闹,与那么几个人渣关在一个牢房中,竟还憋着一股子傲劲儿。这不是等着让人家找麻烦嘛!

哼哼,她也不急着将她救出去了,干脆在屋顶上找了个舒服地儿,美美地睡了一觉。

她甚至就想看着小娃儿受点儿罪儿,也算是磨磨她的脾气,却不想,那群人渣不骂不打,上来就要将小娃儿按进马桶。

这一下子,澹台弘看不下去了。

这牢房里自然有牢房的暗事儿。往往有些人想要了某一名犯人的命,又不想落下什么把柄,就收买牢房里的牢头犯人,将人偷偷弄死。而这按马桶,则是其中最最隐秘的一种杀人方式。犯人被溺死在马桶里,根本没有伤痕,就是有人查访,也找不到什么证据。

她老怪物的徒弟(虽然楚泠月还未正式拜师,澹台弘已经将她作为自己的徒弟看待了),自己怎么打怎么骂都使得,可是却绝对不容别人如此欺负。

更何况,就连澹台弘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看到小娃儿那样倔强傲然的样子,她的心里其实并不怎么生气,甚至还有点点欣赏的意味。

“好啦,好啦,哭什么?一个女娃儿怎么这么哭?和个小男娃似的,丢人不丢人!”澹台弘虽然话带着鄙夷,但是那其中的关切还是让楚泠月心中一暖。

哭了半天,她也哭的累了。哭了一通,胸中郁卒的闷气似乎也随着眼泪流出了体外,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听老怪物如此说,楚泠月知道她已经不再追究她的错误了,抬手胡乱地抹抹眼泪,吸溜着鼻子,期期艾艾道:“前辈,其实那些人……”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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