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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囚-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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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华也是一脸取笑,音烈、音云瞟了他们一眼,也不去管他们。
澜焱卿自顾找了个桌子坐下,嘴角噙着笑,他刚刚喜得皇子,当然高兴了,“大哥来了凤凰城怎么也不找孤出来坐坐呢?害孤找得你好苦啊!”
看着他这样的笑容,澜彦安有些笑不出来,嘴色有些微微抽筋,“你,你想干什么!”
“呵——”,一声冷笑,冻得这初秋的娇阳都蒙上了一层寒雾,更别说和他近在咫尺的澜彦安了,直接打了个冷颤,“孤想干什么?不该是你想干什么吗?”
“我……我……”不知为何,这好几日打好的腹稿,准备在他冲进凤凰城时对澜焱卿说的,现在只是提前了些,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旁边一个粗鲁壮汉看在眼里,凑到他耳边,“老大,你怕他作甚,我们在城外可有五千人马,何况这几个脆皮小子老子一锤子就能锤死俩!”说着将自己手中的两个大铜锤在胸前撞了一撞,那噪音真叫是震耳欲聋。
没有任何江湖道义可讲,壮汉直接就朝坐得稳稳当当的澜焱卿袭面而来,看到他动了动手,以为他要出招,却见他只是拿起了茶杯,嘿嘿,蠢材,都还没看到爷爷要打过来吧!
就要他以为自己要得手的时候却只觉得一个猛烈撞击,接着这青天白日里竟冒出了许多小星星,咦?现在不是白天吗?
咚——一声,壮汉倒地,到梦里去数着他的小星星了,音烈扫了扫刚刚碰到他的衣袖,啧啧,弄脏了,回去又要挨骂了。
“好了,闹够了,音云,这里交给你们了。”饮完杯里的茶,澜焱卿已经坐不住了,出来已经好半天了,他得回去看看自己的小皇子了。
音云领命,音烈、音利、音华也早已等不及了。
“等……等等!”看着四个煞神像看着猎物一般的眼神朝自己走来,澜彦安突然脚软了,还好,他还有底牌!
“你,你以为抓住我就没事了吗?”澜焱卿停下脚步,澜彦安以为有效,继续说道,“哈哈,我已经在城外安排了五千精兵,如果今日日落之前我没有安全返回,他们就会冲进城来,到时候你凤凰城里还有足够的兵力抵抗吗?”
凤凰城里的确没有,现在并非战乱时期,所以城里储存的兵力也没有许多,不过,“你的那些乌合之众也能称得上精兵?难道你没看到一个时辰之前城外的那一束穿云箭吗?他们中的一半已经在一个时辰以前归顺孤了,另一半,呵呵,待会你就可以见到了。”
他笑了,如同死神一般,为了保护他的妻儿,他不会再对他仁慈了。
最终朝廷交人了,只不过交出的不是南鸢公主,而是散播谣言的澜彦安,虽然有一部分人相信了,但还是有大部分人不相信,只是围堵在凤凰城外的起义军冷静下来了许多,想着也许他们真的只是被人利用了。
转移百姓视线,虽然过程会比较慢,但已经足够了。
这几个月里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虽然他是故意在早朝时装作很紧张的样子,好让澜彦安放在宫里的内应对外放出内乱的消息,不过为了万无一失,他确实也是布局了很久,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不过现在一切终于结束了,他急急忙就要去珊瑚殿看南鸢,可刚走到珊瑚殿门口就看到宫女们四下慌作一团,一股恐惧感从心底袭来。
“发生了什么事!”他随手抓住了一个宫女,压低了声音,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惊慌失措的宫女一看是他,脚一软连忙下跪,“大……大王,不好了!娘娘……娘娘她不见了!”
脑子里嗡地一声,眼前一黑,差点晕倒,“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宫女差点吓傻了,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也许就会立马被处死掉,“刚,刚才四皇子来看公主,之后,之后他们就不见了!”
拓跋晟昱,又是拓跋晟昱!再也不管别人说什么了,澜焱卿发了疯一般冲回了珊瑚殿,上上下下地将整个宫殿翻了个遍,不光是南鸢和拓跋晟昱不见了,还有尉迟赋,他们是一伙的吗!
“爹爹!”
“昔儿、茹儿!”两个孩子竟然还在,连翊初也在!
兄妹俩被宫里的动静惊吓得眼睛红红,看到澜焱卿,急忙扑了上去,“爹爹,爹爹,娘亲不见,刚才我和妹妹一起去找小弟弟玩,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娘亲就不见了!”昔儿紧紧地拽着他的手。
茹儿把手中捏得紧紧的一个东西交给他,“爹爹,这个好像是娘亲留给你的信,茹儿醒来时,就在茹儿手中了。”
一听是南鸢的信,澜焱卿赶紧摊开,一字一句的读下来,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眼睛,看完后里面的内容他什么都记不清,只记得信上最后那几个字。
“不要来找我。”
198。卷四 若问情为何 不过龙凤囚…第一百九十九章 相濡以沫“话说八年前,各路起义大军一路直驱凤凰城,把凤凰城围了个水泄不通!但当今大王却下令大将军音烈不许动起义军一根汗毛!而他自己则大义灭亲带上了亲信围堵了当时的谣言制造者澜彦安,结束了这场骚乱,至此南夏王朝进入了太平盛世!”城外的某个茶馆里,一个说书先生正在津津有味地讲解八年前的那场动乱。
一位听客突然问道,“那就是说当年是咱们冤枉了王后咯?”
“那是自然,大王当年可是亲自将那祸国公主赶出了皇宫,后来听说有人看到她出宫那天就已经跳河自尽了!而我们的大王,连起义军兵临城下了都未让人动他们分毫,这样爱民如子的明君,怎么可能会骗我们呢!”说书先生明显是当今大王的忠实拥护者。
坐下的听客都“哦”了一声,虽然自己都没参与那场动乱,但作为南夏国的子民,都和其他人一样,对那位被冤枉的王后产生了些内疚感,“那后来怎么样了?罪魁祸首抓到了,王后的罪名也洗清了,大王一定对她更加宠爱了吧!”
说书先生忧国忧民地,似是替着大王叹了口气,“我们这位王后是个福薄之人,她本十月怀胎,可在动乱那日难产死了!”
坐下的听客都“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似是都在为她可惜,说书先生也惋惜道,“这位王后为大王诞下了两位皇子,一位公主后就仙去了,听说大王为此有好几个月未上朝,直到后来在百官的请愿下,为了万民百姓,才忍着悲痛,重整了朝政,短短八年间就让南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唯一可惜的是,至此大王再也未纳入一名妃子,所以至今不止是后位挂空,就连他的后宫,也是空无一人呐!”
听到这里,坐下听客都议论纷纷,不过大多都说大王真是长情之人,何况南夏国已经有了大皇子为太子,所以即使大王一直不立后,怕是也没人会说什么了。
“小二,结账。”与那听书的一群人隔着几个桌子,头戴一顶黑纱斗笠的男子将故事听完,笑了笑,这一路上,他已经听到太多这样的言论,看来百姓的舆论现在已经好好地抓在他的手上了。
微风拂过,吹起黑纱的一角,隐约看到他右眼上的眼罩,拿起手中的长剑,这几年,他如愿以偿地行走江湖,以往的执着,都已经放下,因为故事的结局将会如何,他也已经知道了。
离这个小镇百里之外,有一处山谷,传说有个不老的神仙住在里面,会治百病,还有一个仙女,每日都会帮着神仙晒药救人。
一路上听着这个传闻,拓跋晟昱笑了,鸢鸢被当成是仙女那是应该的,可那老不死的糟老头子被当成神仙就真是百姓瞎了眼了。
骑上骏马,顺着羊肠小路,拓跋晟昱一路晃荡往山谷里走着,这条路他也有好几年没来过了,八年前将鸢鸢和她母亲慌慌张张地运到这里,本是想等她身子好些再搬走,没想到她说在哪里都一样,就这么一住住了八年。
这段路还不算难走,是鸢鸢拜托那老妖头找了这处清静之地,不过就在鸢鸢偶然之下救了一个附近的村民后,这个地方就变得热闹了,不时会有村民找上门来找他们治病,那老妖头懒得很,总是指示鸢鸢做这做那,哼!这次他要好好教训下那老妖头!
又赶了一会路,终于在那繁花盛开间看到了一座木屋,屋外的院子里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都是南鸢种的,这样的人间仙境,难怪人家会说她是仙女呢!
拓跋晟昱下了马,远远就看见一名老妇人手里捧着药包在向一名天仙似的女子道谢,他悄悄走过去,停在不远处观看。
那名女子目送着老妇人,顺着进山的唯一一条路,看到了一名玉树林风的异族男子,正微笑着注视着她。
女子突然眼前一亮,立刻绽开花一样的笑容,和她的笑容比起来,百花都黯然失色,朱唇微启,“晟昱。”
马儿被栓在了屋外吃草,拓跋晟昱被南鸢请进了屋,兴奋的模样像个孩子,完全看不出她已过而立了。
“上次看你来信说雅丽亚已经生了,她和孩子还好吗?”南鸢泡了一壶花茶放到他手中,家里只剩她一人,前王后在五年前就已寿终正寝,走得很安详,而万老为了躲避麻烦的村民,把一切都交给了她,一个人神游去了。
拓跋晟昱稳稳地点了点头,“他们都很健康,而且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也快要出生了。”
想到以前总是嘻嘻哈哈的鲜卑四皇子,南鸢觉得眼前的这个拓跋晟昱成熟深沉了许多,不过也对,必竟他们有三四年没见了。
当年拓跋晟昱帮她偷逃出皇宫时,即使知道这样会激怒那个人,可他还是毅然答应,只是他走后,她就与外面的世界断绝了消息,直到一年后才收到他的信,说他很好,而且那个人也没有为难他。
“那个人”,是南鸢对“他”的代名词,因为一旦喊出他的名字,她也许就会不顾一切再回到宫里去,只是这些年来,她真的认为她已不适合那个皇宫,自己存在的每一天,对他来说就是一份危险,所以注定他们这辈子只能相忘于江湖。
可是那个皇宫里仍有她最深的牵挂,“那昔儿和茹儿,还翊初,他们都好吗?”她搅着手指,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资格关心这三个孩子,必竟她是个不负责的母亲,是她将三个孩子抛弃……
感觉到她的不安,拓跋晟昱覆上了他的手给她安慰,“他们三个都很好,昔儿已经是太子,我这些年见过几次,这小子甚至比他还要聪明,他给昔儿创造了这样的太平盛世,相信昔儿将来也一定会成为一代明君!至于茹儿更是鬼灵精,简直就和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翊初也封了王,知书明理,也将会是昔儿的好帮手的。”
听他这样说南鸢总算是安心了些,当时她无法将他们带出来和她一起颠沛流离,而事实也证明,她不在,他也能把他们照顾的好好的,这就够了,可是为什么心里还会酸酸的呢?
拓跋晟昱泯了一口茶,期间没让她察觉地看了她一眼,放下茶杯时已是一副凝重,欲言又止的模样,在他第三次把话吞回去的时候,南鸢终于注意到了,不确定地询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见她问起,拓跋晟昱吸了一口凉气,好一会才缓缓吐出来,“你就不问一问‘他’怎么样了?”
提起“他”,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胸口,闷闷的,“他……他应该也很好吧?”她不敢问起,不敢知道关于他的一切,因为知道了就会去想他,那样会比死更让她难受。
可是今日,她明显觉得拓跋晟昱有些不对劲,一向和“他”关系不太好,却替她关心起他来了,莫非他出了什么事?
拓跋晟昱犹豫不决,仿佛做了很大挣扎一般,双手紧紧按着她的肩膀,认真道,“他,很不好!”
晚上,送走了拓跋晟昱,南鸢一个人在屋子里,满脑子都是拓跋晟昱的话。
他说他很不好,从八年前开始就很不好,每日都不眠不休的处理政务,企图以此来麻痹自己,以至于他的身子也越来越差,太医给他开了药方他也不吃,更不允许音云他们告诉万老。
就这样,八年之后,他的身子已成了残破之躯,摇摇欲坠,最近更是连早朝都上不了了,奏折都是由着昔儿连同音云在处理。
怎么会这样!
印象中那个翩翩公子,时而冷漠,时而热情,连她被掳到鲜卑都可以找到她,甚至能揣掉澜斗彰的阴谋登上至高无上的皇位,并且在短短几年间将即将灭亡的南夏治理成强大之国,这样无所不能的他,怎么可能会摇摇欲坠!
不对,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他们合伙起来在骗她的!
抱着侥幸的想法,又过了几日,南鸢怀着心思从山上采药回来,一眼就看见早上关好的屋门打开了,进屋一看,果然是万老回来了。
“您这次怎么回得这么早?”
万老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连平日里最爱的酒都喝得闷闷不乐的,不说话,只是一杯接着一杯。
南鸢识趣地悄悄走到一边去晒药,这几年来万老的脾气她懂了许多,就是一个字:疯!疯起来管都管不住,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由着他去。
可这次却似乎有些不一样,看见南鸢没理他,突然一下,他竟嚎啕大哭起来,“唉呀!老夫的好徒儿啊!为师对不住你呀!”
徒儿?难道是茹儿?心中被人闷闷地敲了一下,“是茹儿吗?茹儿出了什么事吗?”丢下手中的药材,南鸢焦急地来到来到万老面前。
万老瞟了她一眼,继续哭,“不是这个徒儿!是老夫的傻徒儿焱卿小子啊!”
仿佛瞬间的窒息,好一会才发出这样几个章节,“他……他怎么了!”想起前几日拓跋晟昱的话,南鸢突然恐惧了。
万老深深了饮了一口酒,把头撇向一边,看着他的背影似乎在强烈的抽搐,“那小子,那小子他……死了!”
最后那两个字如两把利刃,深深刺进南鸢的耳朵里,割进她的心里,血液瞬间凝固了起来,身子渐渐冰冷,忘记了呼吸。
“怎……怎么可能……”说出的话无力到她自己都听不清,四下无力,瘫倒在地,豆大的泪珠“啪哒……啪哒……”滚落了下来。
胸中似被千斤巨石压住,难受得简直要窒息掉,胸口疼得要裂开,好像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已裂开得不是完整的了。
哭泣已经不能表达她的悲伤,泣不成声的窒息感仿佛也要将她的生命夺走,眼前越来越模糊,失去意识之前,她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就这样去陪他也好啊!
等南鸢醒来已是三天后的事情了,她以为一切都只是个梦,或者是万老伙同拓跋晟昱在和她开玩笑,可是接下来的几日里,前来求医的村民们却都带来了一个消息。
大王驾崩了!
空洞洞的双眼看着眼前,后悔当初离宫时竟连个纪念物品都没有带在身上,以至于现在想他的时候连个过眼的玩意都没有,只能空空地望着,将自己沉浸在回忆中,想象着他的模样。
想着想着,就两天两夜没合眼,时而流泪,时而笑,连万老一直在旁边和她说话,她也好像没听到,仿佛她的魂魄已经跟着他去往了黄泉,留在这里的只是一躯等待腐坏的躯壳。
万老没办法,只有替她熬药,逼着她喝,这样子又不眠不夜了四日,才不至于真的跟着他去了。
第七日,他的头七。
天还未亮,万老还在熟睡中,一个白色幽然的身影已经忙碌了起来。
南鸢用上个月山下大婶送给她做衣服的白布,连夜搭设好了一个灵堂,自己则穿着孝服,又不知从哪弄来一块木牌,跪坐在灵堂前,拿着一把小刀一下一下地刻上了几个字:夫君澜焱卿之灵位。
等她刻好,白嫩的手上已经布满血痕,但她就像不知道疼痛一样,小心翼翼地将灵位供在了灵台之上,跪坐在那里,看着“澜焱卿”这几个字,终于忍不住又哭出声来。
“我以为……我以为我离开你,是为了你好,可是……你怎么这么傻……为了我……不值得啊!”
如果早知结果会是这样,她一定不会离开他,即使自己会成为他的牺牲品,她也不会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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