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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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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逻凤皱紧眉头,示意侍卫将她带下去。侍卫刚刚伸出手,柏洁就推开了他,随手从旁边架子上捡起一个熟透的木瓜,朝苏抹扔了过来。苏抹没来得及躲闪,木瓜正正砸在了胸前,洁白的狐皮裘顿时溅满了黄色的汁水和黑色的籽。柏洁还不罢休,叉着腰又冲苏抹喊起来。
“不要脸的娼妇,为了姓张的□□面的那个玩意,连自己相公都害死了。怎么样,他把你干爽了吧。贱货!□□!滚出我的家!别得意,等阁逻凤把你玩腻了……”
几个侍卫不再手软,一把抓住柏洁,捂住她的嘴,往屋里拽去。柏洁还在拼命挣扎,拳打脚踢,又张开口狠狠咬了捂住她嘴的那个侍卫的手一口,“你们这对狗男女……奸夫□□……唔……阁逻凤你……不要脸……脏东西……”
苏抹目瞪口呆地看着柏洁。她几年前见过柏洁,那时柏洁还没出嫁,她知道柏洁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但是没想到,她骂起人来,什么都说得出来。这么难听的脏话,不知道她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回到城中的驿馆,阁逻凤帮苏抹脱下脏污的皮裘,换上件干净的外衫。苏抹像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无意识地动着,心思却不知道飘去了什么地方,她从离开诏主府,就一直没有说过话。
“生气了?”
“没有。”
“那怎么不说话?”
“在想柏洁说的话。”
“那个泼妇,几年不见,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别理她。”
“没有,柏洁说的对。”
“哪句说的对?苏抹喜欢我□□的这玩意?”阁逻凤笑嘻嘻地搂过苏抹,贴着她的身体蹭了蹭。
苏抹皱着眉头躲开,“无赖。”
阁逻凤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别往心里去,她就是撒撒气。历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对,就像我。”
“丫头。”
“怎么?小王爷想要吗?”苏抹抬起手去解阁逻凤的衣扣,一丝充满讽刺的媚笑在唇边绽开。
“别这样。”
“小王爷不要吗,这么快就玩腻了?”
阁逻凤慢慢揽过苏抹,低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双唇。苏抹却飞快地扭开了头,一动不动靠在墙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
“丫头,别这样,说句话。”
“……”
“乖,看着我。”
“……”
“丫头,伤心就哭出来,别不吭声……都是我的错,不该带你来的,你打我好不好,来。”说着,抓起苏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去。
“你打算把她们怎么办?”苏抹终于收回了目光,开口说话。
“明日我去见姑姑,尽快把她们送走。柏洁,我想想看,这女人嘴太大,到处乱说。”
“做了还怕人家说。”苏抹自嘲地说。
“丫头,你知道不是她说的那样。”
“你堵得了她的口,堵得了天下悠悠众口吗?”
“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把她一起送走。”
“你先休息吧,我去见她一面。”
“见她做什么,你知道她说不出好话来。”
“我就是想去见见她。”
“丫头,你这是何苦。”
“我就是想去。”
“……去吧。但是不管她说什么,不许往心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苏抹重又回到诏主府,院子里静悄悄没有一个人,只有几个值班的卫兵守在其中一条走廊外。苏抹径直走了过去,守卫的士兵认识她,带着她去了关着柏洁的屋子。屋子内的火塘里燃着一堆快要熄灭的火,柏洁嘴里堵着一块大巾子,四肢被缚,神色疲惫地坐在昏暗的角落里。屋内很冷,苏抹走过去,给火塘里添了一把火,然后走上前,将柏洁嘴里的巾子拿了出来。
“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柏洁声音嘶哑地问。
“我比你更可悲,谁看谁的笑话。”苏抹抵着头,费力地解着捆绑柏洁的绳索。
“哼,这会来说风凉话了。”
“柏洁,我羡慕你,你还有家人,有孩子,我呢,我什么都没有。”
“都是你自找的。”
“对,说得对,从一开始就是我自找的。”
“你打算把我们怎么样?”
“没打算怎么样,你们收拾收拾,赶紧去野共川找你公公吧。”
“苏抹,你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重新来过,招兵买马,灭了南诏。”
“我这个样子,还能去哪。”
“苏抹,你回去,偷偷杀了阁逻凤,跟我们一起走。只要你杀了他,大家就不会再怨恨你了。”
苏抹抬眼,看了看柏洁,柏洁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苏抹知道,她是真心这么想的。但是柏洁有没有想过,就算她亲手杀了阁逻凤,族人能原谅她由于她的不检点导致南诏趁机吞并了越析诏,但是族人又怎么会原谅她和‘张寻求’通奸,杀害波冲的罪行呢。
“柏洁你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多保重。”
“苏抹,你喜欢阁逻凤那个畜生?”
苏抹没有说话,解绳索的手,却顿了顿。
“哼,果然,你喜欢那个畜生。”
“也许吧。”
“苏抹,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尼南刚死,你就把波冲领进了屋,刚滚下那个什么张寻求的床,这么快就钻进阁逻凤的帐子了。阁逻凤这个畜生,也不嫌你脏!”
“……”
“一个臭男人,值得你这样吗?!为了他,你连你的族人都不要了!”
“你问的好,是啊,值得吗?……柏洁,你喜欢过什么人吗?”
“臭男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他们想要的,无非就是你的身子,苏抹你醒醒吧。”
“醒不醒有什么关系,反正已经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
“当然能,杀了阁逻凤那个畜生,和我们一起走。”
“呵呵,我要是能杀他,早就杀了,何必等到今天。”
“苏抹,你到底还是不是麽些人,麽些没有你这样没骨气的人。”
“柏洁,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是贱。”
“苏抹,你到底是怎么和阁逻凤滚到一张床上去的。”
“从第一天开始,就是我主动招惹他的。”
“苏抹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廉耻,你到底为了什么,阁逻凤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值得你连欺族灭祖的事都做得出来?就为了他在床上压得你很爽?!”
“我也不知道,可能吧。”
“你!你还有脸说!你在阁逻凤身子底下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你害死的波冲,被你拱手送人的越析诏!气死我了!你这个娼妇,不知廉耻的□□,□□的贱货!腿一劈,随便就让男人上。你问我你该怎么办,我告诉你,你怎么不去窑子里,往床上一躺,就凭你这小脸蛋,多少个男人等着上。”
苏抹终于解开了捆绑柏洁的绳索,拍了拍手,站了起来。
“柏洁,你赶快收拾东西走吧,我怕晚了……还有,以后莫要这么毒舌了,会害了你和你家里人的。”
“娼妇,你居然威胁我!”
“我?我没有…… ”好心被当成恶意,苏抹很惊愕。
“装得多无辜,阁逻凤就是看上你这个小样了吧。”
“柏洁,我先走了,我把外面的守卫也带走。你多保重。”
“不要脸的贱人,不要让我抓住你,让我抓住你,我就让全邆赕的男人挨个上你,让大家都尝尝阁逻凤的上过的女人什么滋味!”
“柏洁,大家都是女人,何必这样。”
“呸!谁和你一样,我要是你,我早一头扎进西洱河,至少干干净净。”
邓川城的夜,反而比白日更热闹些,秋虫,田蛙此起彼伏地叫着,这世间的恩恩怨怨,与它们无关。回到驿馆的时候,阁逻凤正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来踱去。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苏抹远远看见他满脸焦急的神色,心里反而觉得暖暖的。
“怎么才回来,再晚点,我就派人去找你了。”
“没事,在外面溜达了一会。”
“柏洁……没说什么难听的吧。”
苏抹笑了,“说了,比白天那会说的还难听。”
“跟你说,不让你去。”
“我就是找骂去的。”苏抹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阁逻凤。
苏抹说的是实话,她就是找骂去的。抛开柏洁的不雅词汇,其实她骂苏抹的话里,是苏抹一直不敢去思索,去面对的事实。柏洁这么劈头盖脸,不加修饰的骂声里,将事实直白地剥离了出来,血淋林地摆在苏抹眼前,让她清清楚楚地看清了。
从最开始的开始,从和阁逻凤,不,那时候还是尼南,认识的那天起,其实苏抹心里就一直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她没有去深究,反而任着事态一步步发展下去。从他带着她追踪诚节救阿爸,到他带着她去雪山治病,到他冷冷的一刀杀掉鬼波,到花马山上那混乱的一夜,再到他装扮成张寻求出现在她面前,最后到那天在大厘城外,她放下紫衫弓的一瞬,她其实一直都不曾去挖掘过自己的内心。再然后,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没有离开南诏的勇气,一次次让阁逻凤用各种方法,留了下来。拜柏洁所赐,现在她终于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内心。一切的一切,不论她给自己找什么借口,其实都回归到这个最简单,最直白的事实,她喜欢阁逻凤。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喜欢听他叫她‘丫头’,喜欢和他做那件事。南诏是她最大的敌人,但是在他身边,却是她觉得最安全的地方。
既然世人都是这么想的,她也没必要再自欺欺人。
阁逻凤看着面前笑眯眯的苏抹,那句‘我就是找骂去的’,那么轻轻松松就从她嘴边溜了出来。自从苏抹看见王昱无意中交给她的制书那一刻起,阁逻凤就再没见她笑过。以前那个不谙世事,整天笑得如阳光的苏抹,一下子消失了。阁逻凤知道为什么,但是却无能为力,这种无能为力,让他满心纠结。这么久了,今天终于又看见了苏抹久违的笑容,但是这个笑容却没有让他轻松半分。她笑得那么好看,阁逻凤心里暗暗想。但是这个笑里面却有种他从未见过的东西,他想了许久,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终于,他明白过来,是苏抹笑的时候,再没有从前那样从眼底漾出的光彩;是苏抹的笑容里那种如飞蛾扑火般的决绝。
夜深人静,阁逻凤坐在桌边,心不在焉读着手中那卷书。旁边的屋中,苏抹正在沐浴,哗哗的水声不时传来。放下手中还翻在第一页的书,阁逻凤仰头看着屋顶,绞尽脑汁地想,苏抹的变化,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阁逻凤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苏抹裹着大布巾走进房间。她最近总是裹着布巾子,阁逻凤好笑地想着。下一刻,苏抹已经走到他身边,一抬腿,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解开了布巾,紧紧贴住了他。光滑的肌肤还带着沐浴时留下的潮气,如墨的长发湿湿地贴在后背,一串水珠顺着她的脊背直滑到腿上,又顺着大腿的外侧慢慢滚落到她的足尖,就像一个温柔的指尖从上到下划过她的曲线。
阁逻凤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半拍,紧紧抱着自己的这个柔软的身躯对他并不陌生,但是这么主动,却是苏抹头一次。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轻轻扳过苏抹埋在他颈窝里的头,还未等看清她的表情,两片软软的唇就贴上了他的。
苏抹轻轻呢喃着,“抱着我。”
“怎么了?”
“抱紧我。”
“丫头,怎么了?”
苏抹仍旧不言不语,只是将头埋在他的颈边,顺着他的脸颊,耳边,脖颈一路轻啄。一只小手滑进了微微敞开的衣襟,在他的胸前轻抚,拉扯开他的衣襟,她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在他左肩刚刚愈合的伤口上。阁逻凤直觉知道有什么不对,但是此刻已经不重要了,“丫头想要我了,嗯?”说完,抱起怀里的苏抹,放在了地上的狼皮上。
苏抹雪白的身体陷在厚厚的皮毛里,黑黑的头发在脑后如扇子般铺开,红润的唇半张着,眼睛似是被一层轻雾笼罩着。
当阁逻凤温热的身体贴上来的时候,苏抹伸出双腿,紧紧环在他精瘦的腰上,将他的重量拉向自己。他的重量让她深深陷进了身下柔软的皮毛,他的重量似乎让她身上每个关节都舒展开来。坚实的胸膛,健壮的臂膀蹭着她胸前的敏感,一股难以言喻似颤抖似灼烧的感觉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等不及他耐心的周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迎合上去。当他进入的那一瞬间,苏抹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放佛她的全世界都被他填满。将头脑中所有的思绪都赶了出去,第一次,如此全心地感受他的爱抚;第一次,摈弃了不安和羞耻,放任自己享受他的火热;第一次,任由自己在他的身下辗转轻吟。每一声轻吟仿佛都来自肺腑的深处,每一次轻喘放佛都释放着压抑在胸中的重负。
“丫头再这么叫,全城的人就都听见了。”
“你在意吗?”
“呵呵,我不在意,我喜欢听。”
……
“丫头,喜欢吗?”
“喜欢。”
苏抹静静地看着面前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感觉全部的身与心都被他带进了漩涡。当他带着她爬到巅峰的时候,极度的欢悦,感动,带着隐隐的伤感和负罪,席卷了苏抹的全身,两行泪水不自禁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阁逻凤……”
“嗯?”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第二日一早,苏抹随着阁逻凤重新回到诏主的宅院,去见阁逻凤的姑姑。这一次,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下人和奴隶在出出进进的忙碌。
苏抹很是好奇,这个传说中的姑姑到底是什么样子,她总觉得,按皮逻阁和他那几个孩子的长相,姑姑至少应该是半个美人。但是见到姑姑的一刹那,苏抹惊呆了,有片刻,她怀疑他们是不是进错了屋子。
眼前坐着的妇人,一身皱皱巴巴好似多日没洗过的靛蓝衣衫,花白的头发稀稀拉拉乱蓬蓬地披散着,满面皱纹,双颊深陷,一双浑浊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猛然看去有六七十岁的模样。有人进屋来,她动也不动,只是不易察觉地挺直了脊背,仍然偏着头眼睛看向窗外。
“姑姑好。”阁逻凤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个礼。
老妇人仍旧那副不屑一顾不理不睬的样子,盯着窗外,把身前的阁逻凤和苏抹当作透明的空气。
“咳,姑姑好。”
满室的寂静,掉根针在地上都听得见,阁逻凤仍旧弯着身子,保持行礼的姿势一动不动。半晌,老妇人终于转过了身,上上下下打量阁逻凤。
“你在跟我说话吗?”
“姑姑,早上好。”
“姑姑?谁是你的姑姑?你认错人了吧。”
“姑姑,我……”
“哪里跑来的野种,随便乱认亲戚,我们家可没这号侄子。”
“……”
“找你姑姑呀,你可知道你姑姑姓甚名谁,我帮你找找?噢,对了,我忘记了,你不知道你姑姑是谁。一个不知道自己亲爹是谁的野种,上哪找姑姑去,哈哈哈……”
阁逻凤无奈地抿了抿嘴唇,没有搭理老妇人,仍旧恭敬地说,“阁逻凤此次是奉父……云南王之命,来给夫人问好的。”
苏抹差点‘扑哧’一声乐了出来。她很是佩服阁逻凤的机敏,他知道如果他说了‘父王‘,老太婆接下来肯定又是接着野种这个话题绕圈子,所以他临时改了口。
“呵,云南王,我活到这么大,从来不知道,我们云南还有个王。皮逻阁这回可得意了吧,心满意足了吧,这回他不用再丧心病狂地打了这个又打那个了吧。”
“云南王一直惦记着夫人,特意让我来看看,夫人近况如何。”
“皮逻阁家的人都死光了吗,怎么让一个外人来传话?也是,我是什么人呀,被人扔进狼窝这么多年,谁来问过我。现在派一个贱女人生的野种来看我,呸!”
“看见夫人精神矍铄,一切安好,就放心了。阁逻凤本担心野共川路途遥远,夫人带着这么一大家人,身体吃不消。”
“野共川,谁告诉你我要去野共川了,我自己家住的好好的,我上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去。”
“咩罗皮诏主已然带着部下在野共川安顿下来,一时半会怕是不会再回邓川城了,阁逻凤只怕日久天长咩罗皮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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