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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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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原因八成是因为女人。不过她不怕,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要去探探看,她的敌人到底是什么样。
人生地不熟,她转了许久,都没摸清楚阁逻凤到底住在哪个院子里,只得一个个挨个观察。直到走到那个用竹篱围着,花木扶疏的小院时,浅安停了下来。不知道是谁住在这里,房舍很简单,应该不会是阁逻凤的住所,在她心目里,阁逻凤的住所应该豪华别致更气宇轩昂。但是因为院子打理得错落有致,她停下来多看了两眼。就是这么一停,她看见窗内一个身影走了过去,隐约间,她觉得那人好像是阁逻凤,但是没看真切不确定。索性,她躲在竹篱外,等着那个身影再次经过。
“小姐,咱们这是在干什么呀。”身边的下人跟着浅安来来回回跑了一个早上,不知道小姐到底在找什么。
“嘘,小点声,你看见刚才窗户里的那个人了吗?”
“没看见人哪,小姐。小姐是在找人吗?”
“对,我想看看阁逻凤到底住哪里。”
“那小姐自己问问小王爷不就行了。”
“唔……我想给他个惊喜……另外,我想看看他另外的那个老婆和孩子住在哪里,以后好多走动。”
“噗,小姐这是来打探的吧,不用瞒着我。”
浅安羞红了脸,“嗯……就是随便看看。”
“呵呵,小姐是怕被别的女人强了风头去吧,小姐还年轻,不明白,放心吧,像小姐这么漂亮,年纪又小,哪个女人也抢不走小姐的风头。”
“为什么?”
“小姐不懂男人,男人啊,都喜欢嫩生生的女孩子,越嫩越好,一掐一股水。”
“是这样的吗?”
“当然是了,小姐昨晚流了那么多血,不就是证据?不是小王爷不痛惜小姐,那是小王爷怎么都停不下来,要不够。”
“你……怎么跟我说这些……”
“小姐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喜欢女孩子在身子底下哭,越哭越停不下,小姐昨夜不是哭了一夜,你看眼睛肿的。”浅安心虚地眨了眨因一宿没睡而略有些浮肿的眼睛。
苏抹推着那辆斗车第一个出了城门,朝河边那片沼泽走去。河边的那片沼泽土壤肥沃,她经常会来这里挖土回去做花床,沼泽旁边的石壁上又长了很多的水苔,采回去晒干了,用来培育兰花。土很沉,路又远,通常她会带着几个下人来帮忙,但是今天她不想见任何人,她也需要用这些简单的体力劳动来占据大脑,不让她自己胡思乱想。
忙碌了半日,斗车已经装的满满的,苏抹摇摇晃晃推着车回了家。
正是太阳当头的时候,苏抹觉得自己都快被晒化了,虽然有竹笠遮着,但是还是满面通红,汗流浃背。身体的疲惫麻醉了思想,她把阁逻凤,婚礼,他的彻夜未归成功地关在大脑一个深深的角落里。
苏抹回到家,离院子还有好几丈远,就看见两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趴在竹篱外朝院内窥探。这两个人她不认识,想必是新来的吧,没有理会那么多,她继续朝着院门行进。沉重的斗车已经累得她直不起腰。
走到那两人身后的时候,苏抹略微停了停,飘进耳朵的只言片语勾起了她的好奇,于是,浅安和下人的那几句对话,一字不漏地灌进了苏抹的耳朵。
……小姐……嫩生生的……昨夜……床……血……停不下来……,字字如铁锤般砸进了苏抹的心,让她封闭在角落里的那些思绪瞬间充满了她的大脑。呵呵,原来这个就是时傍诏主的女儿,他的新妇啊,怪不得彻夜未归。苏抹,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为他找借口,事实不是很清楚地摆在眼前吗,现在你满意了吧,亲耳听到了。
苏抹觉得自己像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满身的汗水刹那间冻结成冰,从头到脚都冻了起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明晃晃的太阳照得她头晕眼花,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阳光越来越晃眼,晃得她眼前模糊起来。
“咦?你是谁家的下人,干嘛这么不声不响地站在我们背后,吓死我了。”
苏抹涣散的意识被那声清脆脆的话语拉了回来,抬起头,看着面前那张嫩生生的小脸。想必是看着自己一身沾满泥点的粗布衣裙和满身的汗水,把自己当成了下人。苏抹也没有解释,咬着牙推着斗车往院内走去。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这个院子里的吗,喂,你站着,阁逻凤是不是住这个院子?”
听见浅安的最后一句话,苏抹停了下来。
“你找阁逻凤?”
“他是不是住这里?”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问他。”说完,苏抹将车推进了院子。
“你是这个院子的下人吗?别走,我问你话。”
苏抹没有理会,继续往后院走去,她只想快快离开这里。阁逻凤在屋内听到外面有人叫嚷,从窗口看出去,原来是苏抹推着斗车进来了,忙出门迎了上去。刚一出屋门,他就愣住了。头戴竹笠满脸是汗的苏抹背后,浅安撅着嘴满脸不高兴地追着,边追边喊,浅安身旁的下人也跟着帮腔。
“喂!你站着,你是谁家的下人,这么不懂规矩,我问你话呢。”
“小王妃问你话呢,怎么不答,你是聋子吗?”
“这里到底怎么回事,连个扫院子的下人都这么大胆子,你站……阁逻凤?”浅安看见屋子中走出的阁逻凤,突然停止了叫喊。
阁逻凤没有理会浅安,走上前两步想要接过苏抹手中的斗车。苏抹看也没看他,冷冰冰地一侧身,从他身边走了过去,阁逻凤扭头又去追她。
身后的浅安看阁逻凤要走,忙喊道,“阁逻凤,你一早就走了,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阿爸说晚上找你一起去喝酒。”
阁逻凤无奈,转过身对着浅安说,“我知道了,你先走吧,以后不要随便来这里。”
“丫头,你听我说。”
“……”
“丫头,别跑,你听我解释。”
“……”
“我昨夜……”
“我不想听!”
刚刚听到那个‘夜’字,苏抹就喊了出来,刚刚从别人口中听到的那些话,她不想再听到从他口中复述一遍。
“我……你……你误会了。”
“对,我一直误会了,你从来都是不那个意思。”
“什么那个意思,你在说什么?总之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洞房花烛,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什么样?!”
“丫头,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浅安她还是个孩子,我怎么会……”
“阁逻凤,你不用装出那么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男人不都喜欢嫩生生的,会在身子底下哭的吗?”
“你疯了,胡说八道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做都做了,还非要假装圣人,有意思吗?!”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当年她和阁逻凤刚刚在一起时的种种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他不顾她的疼痛一次次要她,纠缠她,和刚才听到的对话中的场景,洒满心血的床单,娇嫩的身躯,交替着在苏抹的脑中旋转。让她更加对听到的对话深信不疑。苏抹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涌,那一幕幕场景让她觉得恶心。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还有,你爱去睡谁,便去睡谁!跟我没关系!”
苏抹一把扔开手中的东西,飞快地冲进了房间,反手将阁逻凤锁在了外面。
不论阁逻凤怎么敲,苏抹就是不开门,也不说话。阁逻凤心烦意乱,知道苏抹误会了他,但是又为她刚才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有些生气。房门没有敲开,时傍诏主派来喊他去喝酒的人却到了,没有办法,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走了。
酒过三巡,时傍拍着阁逻凤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跟他说,“小子,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捧在手心里,如今嫁给你了,你可得好好待她,要不我跟你没完。”
“……”,阁逻凤没有出声,笑了笑,将手中的半碗酒干了。
“只要你待浅安好,那些个什么出兵啊,打仗的事,都不用你操心,全包我身上。”
“多谢诏主。”
“还有啊,有个不大好开口的请求。”
“诏主尽管说。”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等哪天我走了,时傍就后继无人了。现在我跟着南诏东征西战,唯一怕的就是我有个意外,时傍无人继承。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能否跟浅安赶紧生个孩子,过继给我。这样,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也不怕了。”
“诏主,没问题,只是浅安现在岁数还小,这事是不是等上几年?”
“浅安今年十四了,她阿妈当年生她的时候还不到十三呢,趁年轻,还可以多养几个,总比晚了强。”
“我考虑考虑。”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莫不是嫌我女儿配不上你……”
“诏主误会了……”
“阿爸,你说什么呢,又喝多了,我和阁逻凤都商量好了,阿爸你不要管。是我自己不要生,我还想多玩几年。”
“浅安,女人哪有结婚不生孩子的,你阿妈……”
“阿爸!我和阁逻凤的事不要你管。”
这顿酒直喝到了后半夜,喝过了酒,时傍又拉着阁逻凤去屋子里不知说什么,直说到天亮。今天是时傍早已安排好回家的日子,一夜未眠,阁逻凤打起精神,送时傍出城。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8 章
苏抹搬出了她和阁逻凤的房间,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但是她已经厌倦了做逃兵。她已经做了太多次逃兵,那又给她带来了什么好处?
阁逻凤去了时傍那里‘喝酒’,直‘喝’到了后半夜。你在期待什么,苏抹鄙夷地问自己。
将她的东西一件件搬到对面的空屋子,眼睛睁得大大,这样泪水就不会流出来。
早上浅安进到院子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两夜未合眼,满头乱发,从一间屋子往另外一间屋子忙着搬东西的苏抹。
“喂,你过来。”
苏抹回过头,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她不太确定浅安是在叫她,但是左右又好像没有别人。
“对,就是在叫你,你过来帮我干点事。”
“什么事?”
“这是阁逻凤的房间吗?”
“……是。”
“你在这干活,你知道他的衣服鞋子都放在哪吗?”
“……知道。”
“那你把他的里衣外衣和鞋袜,每样找两三件出来。”
“……做什么用?”
“让你找你就找,问那么多干什么。”
苏抹没有再接话,去柜子里随便找了几件阁逻凤的衣物鞋袜,整整齐齐地码在一旁的桌子上。
“里衣再拿两件,冬天的衣服也顺便找几件出来吧。”
苏抹又打开墙角的箱子,翻出了冬天的衣服。
“嗯,行,差不多够了。东西太多了,我自己拿不了,你帮我拿着,跟我走。”
“不要问一下他吗?”
“不用问。我说,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还是说这家里的下人都这样,主人要干什么,还得跟你商量吗?怎么一点都不懂规矩。”
“……”
“噢,我知道了,你看我是新进门的是吧,哼。我问你,阁逻凤另外那个老婆住在哪,听说还有个三岁的孩子,阁逻凤经常过去她那吗?”
“我不知道。”
浅安趾高气昂地走在前面,苏抹抱着那一大捧衣物跟在后面,跟着浅安去了她的院子,既然浅安误会她是这家里的下人,就让她误会着去吧,阁逻凤昨日看见了都没有跟浅安解释,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浅安的屋子里还留着结婚时的装饰,苏抹低下头,径直走到浅安指给她的那个柜子,将搬来的东西一样样摆进去。浅安还不是一般的挑剔,衣服没叠整齐了要重新叠过,衣服和裤子混在一起了要分开,夏天和冬天的混在一层了要分开。靴子有点开线了要缝上。可惜苏抹这辈子都没自己缝补过衣服,拿着针线比划了半天,将手指扎了个洞,缝了只歪歪扭扭被血染红的毛毛虫出来。
“啊呀,你这是缝的什么,一个下人连这个都缝不好,还留着你干……哎呀,你还把血蹭在上面,完了,这双靴子算是被你给毁了。”
“……”
“你还敢摆脸色给我看……别辩解,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仗着在阁逻凤的身边干活就这么不守规矩是吧。”
“……”
“别走,你站着,气死我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敢走!你回来,这些衣服还没放好呢!”
……
阁逻凤送走了时傍,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他今天要做的只有两件事,第一,去跟浅安说声谢谢,谢谢她昨晚在时傍面前维护他;第二,无论如何得要跟苏抹解释清楚,让她消了气。
当他走近浅安的房间时,远远就听见她在里面又喊又叫,不知跟哪个下人在生气。唉,怎么说也是个孩子啊,苏抹就从来不会这么跟下人恶言恶语。走进房间,他一愣。浅安红着脸,一手叉着腰,一手指挥着苏抹。苏抹面无表情,按着浅安的指挥将一件件衣物放进柜子。而苏抹手中的那几件衣物,却依稀是他的衣物。
“你在这干什么?”
阁逻凤这句话是问向苏抹的,苏抹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了,但是刻意没有理他。一旁的浅安却以为阁逻凤在跟她说话。
“阁逻凤,你回来啦。”
“你在这干什么?”
这句话还是问向苏抹,回答的却还是浅安。
“我把你的衣服拿过来一些,这样以后你过来睡……方便些。”
“谁让你自作主张动把我的东西搬到这来的?”阁逻凤终于把脸扭向了浅安,有些不悦地问她。
“……”,浅安见他生气了,撅起了嘴。
“谁许你随便乱翻我的东西了?”
“我没翻……我……你屋里的下人帮我找的……”
浅安指了指身边站着等着看好戏的苏抹,阁逻凤扭头挑眉看了看苏抹,苏抹嘴角嘲讽地一挑。
“小王爷,小王妃,要是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
“丫头……”
“喂,谁让你走了,阁逻凤,你家里的下人怎么都这么没规矩。”
“她不是下人,她是……她的名字叫苏抹……另外,昨天晚上,多谢。”
已经走到门口的苏抹,听到这句话,嘴角的冷笑更深了。
“丫头,你在干什么……你要去哪……”
“放手。”
“不放,你告诉我,你要去哪。”
“我哪也不去,我能去哪?”
“那你把东西搬哪里去?”
“对面那间屋子,你自己没长眼睛,看不见吗。”
“你搬那间屋子干什么去?”
“方便啊。”
“方便谁?”
“当然是方便你。“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丫头,还是因为浅安的事,对不对。”
“果然就是不一样了啊,前几天还是时傍的女儿,现在就变成浅安了。”
”还要我说几次,你才相信?”
“你觉得我该相信吗?”
阁逻凤不知道苏抹这是怎么了,就好像是一夜之间变了个人。搬出了房间,见面对他不理不睬,偶尔说的那么几句话,好的时候是冷嘲热讽夹枪带棒,不好的时候就干脆直接恶言相向。
“凤哥哥,凤哥哥。”
一大早浅安就冲进了阁逻凤的院子。只可惜阁逻凤已经出了门,只有苏抹一个人在家。苏抹正坐在屋子里有一搭无一搭地梳头发,浅安没有找到阁逻凤,就趴在苏抹的窗边问苏抹。
“喂,你看见凤哥哥了没,他去哪里了。”
“你在跟我说话吗?”
“这里就你一个人,当然是跟你说话了。”
“噢,在跟我说话呀,什么事?”
“我问你凤哥哥去哪里了。”
“凤哥哥?凤哥哥是谁,我不认识。”
“你!我找阁逻凤,他去哪里了。”
“噢,阁逻凤呀,干嘛不早说。”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一早他就出门了。”
“他去哪里了,明明说好跟我一起去接我表哥的。”
“你干嘛不自己去问你的‘凤哥哥’。”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阴阳怪气。”
“不想听我的阴阳怪气就少往这个院子里钻。”
“这是凤哥哥的院子,我爱来便来,你管得着吗。”
“我当然管不着,既然是你‘凤哥哥’的院子,麻烦你下次不要跟我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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