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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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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儿子在南诏做质子,你嫁过去,他会疼你的。你相信阿爸,阿爸不会害你的。你老实在屋里待着,阿爸去把照原找来。”说完,转身往门外走去。
“阿爸,为什么一定要今天挑!”苏抹想,过了今天,等阿爸不那么生气的时候,她再慢慢磨叽,阿爸疼她,总能说服阿爸的。
“今日三诏的诏主和大唐的节度使都在,是个好时机,事情定下来了,很多事就好谈了,况且,婚礼可以缓缓再办。”
“阿爸,我选好了!”苏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死死拉住然的一只胳膊,不让然出去。
“哦?你要选哪一个?”
“我选尼南。”
“谁?”
“我选尼南做入赘女婿。”
“哪个尼南?”
“就是那个救你出来的侍卫尼南。”
“胡说八道!怎么能嫁给个侍卫。”
“阿爸!侍卫怎么了,阿爸自己也说,尼南有勇有谋,将来肯定有出息。”
“那是说他做侍卫,不是做女婿。况且,他长的那个样子……”
“我不嫌他长的丑。”
“你不嫌,阿爸还嫌呢,我如花似玉的女儿怎么能委屈给一个丑八怪。”
“阿爸,我喜欢尼南。”
“不用再说了,阿爸知道你是拿尼南当挡箭牌,堵阿爸的口。”
“阿爸,你相信我,我真的喜欢尼南。”
“苏抹,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快起来,阿爸心意已决,你嫁给照原。”
“我和尼南已经有过夫妻之事了!”苏抹看着阿爸决绝的眼神,一句话脱口而出。
“你和尼南?”
“对。”
“不可能!”
“阿爸不信,自己去问尼南。”苏抹紧紧拽着然的袖口,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无法忍受要嫁给照原,越析诏要被人吞并的想法,她要不惜一切代价保卫她心中那块只留给王昱的净土,不惜一切保卫她至爱的越析诏和这片土地上的人民。
然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抹那双坦荡的眼睛,不光是因为他知道苏抹的心上人是王昱,更是因为他了解自己的女儿。苏抹很小的时候她阿妈就去世了,所以然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宠爱有加,以至于把苏抹养成了一个凡事追求尽善尽美,甚至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性格。但是女儿天真的外表下,又有一颗敏感多情的心。如果苏抹说是别人,然还有可能相信,但是尼南,不可能。但是既然苏抹这么肯定地说了,然就要问清楚。
“你上里面屋子里去,门关上,不许出声。”然命令苏抹。然后喊来一个侍卫,让他把尼南叫进来。
尼南走进然的屋子的时候,然正背着手站在窗前,几只火把燃得正盛,把屋子和尼南的脸照得通明。这是尼南第二次进诏主的屋子,第一次是救然回来后,然把他传进来,封他做侍卫队的副队长,赏了他那件让旁人羡煞的胸前镶虎皮的衣服。当时然的身体还很虚弱,只能靠在榻上。
“你跪下。”然听见尼南进屋的声音,慢慢转过身。“我问你件事,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
“属下知道。”
“你和苏抹的那件事,是不是你强迫苏抹的?”
尼南的身体猛地一震,虽说然没有直接说,但是直觉告诉他,然问的是石洞里的那件事。这件事只有他和苏抹知道,然是怎么知道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苏抹说的,但是苏抹为什么要告诉然,如果是苏抹说的,难道她告诉然是他强迫她的?她为什么这么做。如果尼南讲出事实,其实是苏抹强迫他的,然有多大的可能性会相信。如果尼南说是自己强迫苏抹的,有没有可能会丢掉侍卫的差事。他的计划还没有眉目,他不想这么快就丢掉这个差事。但是如果不说实话,万一然是在试探他,又会怎么样。
所有的这些想法飞快地在尼南的头脑中转了一遍,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跪在地上,头上的汉冒了出来。未等尼南想出答案,然开了口。
“这么说来,你和苏抹果然有过那种事情了。”
尼南松了一口气,然果然是在试探他,但是过了第一关,后面的可能更难过。尼南没有作声,只弯下腰,深深磕头在地。
“你好大的胆子!”然突然上前一步,一拳打在了尼南的肩上。
“请诏主恕罪。”这是唯一安全的回答。
“你站起来,从头到尾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正在此时,苏抹推开房门冲了出来,她拉住尼南的一只手臂,双双跪在了然的面前,“阿爸,你不要难为尼南了,是我们两情相悦,你就成全我们吧。”
尼南比发现然知道这件事还要震惊,拼命忍住没有扭头去看苏抹,他不知道苏抹又在玩什么把戏,但是他知道,这是第二次苏抹拿他当挡箭牌了。
然默默地看着眼前跪着的两人,尼南低着头悔恨的样子,苏抹看着他的泪汪汪的大眼睛,良久,摆了摆手,“你们先出去吧,让我想想。”
“谢谢阿爸。”苏抹深深磕了个头,然后拽了拽尼南的袖子,两人一起走出了然的屋子。
尼南有些气苏抹,为什么总是在紧要关头拿他来做挡箭牌,就好像他是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感觉的物件。出了房门,他甩开苏抹的手,径直走了,他懒得问苏抹,她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大不了……
然整夜未眠,他坐在妻子的画像前,想了又想,天快亮的时候,他对着画像说,“女儿大了,就由她自己吧,尼南除了丑点,也是个好孩子。这天下的事,合了分,分了合,谁说得清楚,由它去吧,只要女儿开心就行了,纳美,你说呢。”
南诏诏主皮逻阁负荆请罪之行,最后变成了然诏主女儿苏抹的婚礼庆典。现在就举行婚礼,是苏抹一再坚持的,因为王昱在这里,她要王昱看着她,嫁做他人妇。
宴席整整摆了三天,六个诏的诏主都来凑了热闹,一只只猪羊不停地架上火塘,转眼就剩下了骨头,一缸缸的米酒像流水般灌了下去。只是来参加婚礼的人都不明白,诏主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儿,怎么嫁给了这么个又黑又丑的小侍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尼南走进他和苏抹的新房的时候,就没指望苏抹能留他过夜,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打算怎么玩这个游戏。但是当苏抹一脸嫌弃的样子告诉他,他不能睡在这屋里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忍不住火气。所以他没有马上转身出门,而是站住苏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阿爸让你嫁的是照原还是吐蕃的那个孩子赞普?”
“你怎么知道?”苏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是照原吧。”苏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尼南没有回答苏抹的问题,他很享受地看了会苏抹惊讶的表情,然后冷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站住了,转过身对着苏抹说,”我不在意被人利用,但是麻烦你下次提前知会我一声,我好有个准备。”
伊米被婆家赶回来了。
虽然保司管家想尽了办法,但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伊米刚嫁过去一个月,婆家就知道了她和英至殉情,掉了娃娃的事。虽然伊米的丈夫很喜欢伊米,但是婆家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受不了这样的儿媳败坏家里的名声,二话不说,将伊米赶了回来。
苏抹看伊米可怜,就给她安排了个侍女的差事。但是伊米自从回来以后,就像疯了一样,见哪个男人多对她看一眼,她就上前勾搭人家,想出各种方法讨好人家,最后发现,钱也赔进去了,人也赔进去了,人家拍拍屁股走了。苏抹知道,伊米这是太想有人爱她了。伊米样貌好,又好上手的名声很快传了出去,诏主府的院墙边,总是有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徘徊不去,等着看有没有机会下手。
尼南那天晚上回到自己睡觉的屋子,看见伊米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苏抹的手笔。
起因是这样的,新婚之夜那天,尼南找了间空的客房,随便打扫一下,住了下来。自从结婚,他突然闲了下来,没结婚的时候,他是侍卫,跟着苏抹屁股后面转。现在他是苏抹的丈夫了,没人告诉他,他还算不算侍卫,他自己决定不再整日跟着苏抹了,不想看见苏抹那个嫌弃的表情。于是,他花大部分的时间,和其他侍卫一起练武,巡逻,聊天,喝酒。苏抹白天从来不在家里待着,去了哪里,尼南也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直到有一天,然把他叫了去。
“我知道苏抹任性,你们小俩口怎么闹我不管,但是你毕竟是他的丈夫,以后要照顾她一辈子的,希望你能让着她些,自己的妻子每天去哪里,总要知道的吧。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不用然多说,尼南也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当天下午,他就骑上马去镇里找苏抹了。有人告诉她,苏抹总在镇上的一个酒馆里喝酒。
当尼南找到那个酒馆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酒馆门面不大,外间摆了几张桌子,有三五个坐着喝酒聊天,里间是一溜排开的卧榻,几个人躺在上面神情恍惚地吞云吐雾。苏抹坐在外间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前面一个酒壶,一个酒杯,不知道她已经喝了多少,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窗外,连尼南走进来都没有看见。
尼南走过去,拿起酒壶闻了闻,还好,只是梅子酒。苏抹就似没看见尼南一样,仍聚精会神地看着窗外,尼南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路对面,俨然是宾川城的驿馆,驿馆不是人人都能住的,只有往来的官员,诏主和重要的客商才住得,王昱在宾川的时候就是住在这个驿馆。但是王昱在他们婚礼后就离开宾川了,回他的那个朝廷去了,苏抹每天坐在这里,是在盼他回来吗?
尼南在桌上拍了些钱,一把拉起苏抹往外走,苏抹趔趔趄趄跟着,拼命要甩开尼南的手。尼南牵过马,翻身上马,然后不顾苏抹的挣扎叫喊,将苏抹一把抱了上来,横坐在自己身前。
“不想闹得太难看,就安静点。” 尼南附在她耳边沉声说。
苏抹收了声,放弃了挣扎,安静地坐着,任由尼南催马往镇外走去。苏抹微醉的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胸前,梅子酒的香气随着她的呼吸冲进尼南的鼻中,他拉着缰绳的手臂随着马的颠簸不时地蹭在苏抹胸前,尼南觉得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他越想忘掉,就越敏感地感觉苏抹的大腿一下下蹭着自己。
苏抹的安静持续到他们走出镇子,过了河,就结束了。
“你放我下去。”
“你要去哪,老实坐着。”
“你管我去哪。”
“又要回去等姓王的?”
“你管我呢。”
“苏抹,别傻了,王昱不会跟你怎么样的。”
“尼南,别以为我嫁给你了,你就可以管我。咱们桥是桥,路是路,你离我远点。”
苏抹转过身,伸手来推尼南,尼南却像个石像,纹丝不动。苏抹有些急了,扭动着身体,不停捶打尼南,想要挣脱开。下一秒,尼南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他低头将自己的唇狠狠地压在了苏抹那对红艳艳的唇上。
他很想告诉苏抹,我就亲一下,你别乱扭了,你扭得我越来越兴奋。但是苏抹听不见他的心里话,还在不停地挣扎,又要开口骂尼南。刚刚张开嘴,还未等话语出口,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口中。
尼南把她抱得那么紧,苏抹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还有他那条不停乱动的舌头,让她觉得很恶心,尼南这个变态,为什么要往我嘴里吐口水。苏抹感觉到一个越来越硬的东西狠狠顶着自己的大腿,顶得她生痛,她联想起在石洞中的那一幕,突然明白了是什么东西在顶她。一股怒气升起,她一咬牙,狠狠地咬在尼南的舌头上。尼南吃痛的瞬间,苏抹哧溜一下跳下了马,她一边用袖子狠狠擦着自己的嘴唇,一边喊,“尼南你这头公猪,你要是发情就去找别的女人去,别来惹我!”说完,一溜烟地跑远了。
所以当尼南看见伊米躺在自己床上,马上就明白了苏抹的意思,心里苦笑了一下。
“是小姐让你来的?”
“是。小姐说少爷那个什么了,让我来伺候少爷。”尼南知道,伊米说的那个什么,就是下午苏抹骂他的话。
“你走吧,我这不需要人伺候。别跟别人说,知道吗。”
“少爷放心,伊米不会说的。少爷如果需要伊米伺候,随时来找伊米。”说完,从床上爬起来走了。
自从苏抹认为他是发情的公猪后,尼南又多了件烦心的事。
不知道他和苏抹不同房的事情怎么七传八传,传得人尽皆知。苏抹是诏主家的小姐,没人敢来惹,但是尼南就不一样了。最近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出门,总有家里的侍女,或者街上的姑娘,冲着他挤眉弄眼,说好听点叫眉目传情。一开始他没有在意,因为长得丑,他被人注目惯了,直到有一天,跟侍卫兄弟喝酒的时候,有人说,”尼南,那些姑娘你要是不要,就介绍给兄弟们嘛,别浪费了。”
“你们说什么,什么姑娘?”
“哎哟,还装傻,现在谁不知道,诏主家的女婿又高又帅又没有女人,城里的女孩子们都等着尝鲜哪,你没看每天在院子外转悠的那么多,都等着你手一招,就扑上来了。”说完一阵哄笑。
“弟兄们别拿我开玩笑了。”尼南指着自己的脸打趣道。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男人嘛,脸长什么样是次要的,灯一吹,谁还看得见,关键是身体壮,有功夫,就像兄弟你这样的……”说着拍了拍尼南的胸口,“这才是最关键的。”又是一阵哄笑。
当晚,尼南找出一面铜镜,凑在火把下仔细看了看。他这张脸,虽然远说不上帅,但是已经不如以前那么吓人了。皮肤还是黑,但是脸上的包已经基本不见了,五官还是有些歪,伸出手看看,原来肿胀的关节也只有原来的一半那么大了。最近几个月没服蛊毒,毒已经开始散了,这样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尼南放下镜子,靠着墙想了很久。
苏抹今日心情很不好,昨天晚上,尤米给她铺床的时候,貌似不经意地跟她说,“小姐,最近偷偷看少爷的人越来越多了,少爷长那么帅,小心被人抢去。”
“尼南长得帅?我看咱们院里那头黑猪更帅!”
尤米被她这么一噎,吓得一缩脖子,后面的话都吞了回去。
今天早上,阿爸又把她叫去,把她狠狠训了一顿,说她不懂事,任性,不顾大局,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敢承担……总而言之,就是要让她和尼南睡到一个屋子里去。阿爸还说,如果不喜欢尼南了,那干脆就分开,还是嫁给照原吧。苏抹很委屈,但是又没法说什么,的确,和尼南的婚事是她自己求来的。
苏抹找到在练武场练武的尼南,尼南赤着上身,和三个新兵在对刀法。尼南一个对三个,腾挪闪躲,神色还很轻松,叮叮当当,刀来刀去,寒冬腊月的天,几个人居然都是满身大汗。旁边的人围城一圈起着哄,看得聚精会神,苏抹站了许久都没有人注意到她。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苏抹站在一边,透过人群的缝隙看着几个人演练。这样的尼南放佛和苏抹平日见到的不一样,苏抹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只是他那轻松中带着欢愉的神色,清朗的笑声,是他在苏抹身边时从未有过的。还有他裸露的身体,比苏抹记忆中要健硕许多,几道亮亮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顺着腹部上的肌肉一点点滑下去。苏抹蓦的红了脸,忙把头转开,装作刚刚进来的样子,高声喊了两次尼南的名字。尼南听见她的喊声,放下了手中的刀,走了出来。苏抹没有说话,只是冲他招了招手,把他带到一边的角落里,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引起其他侍卫的一阵哄笑。
扭头看看,旁边没有人在偷听,苏抹低声对他说,“晚上你到我房里来睡。”
“……”,尼南被苏抹这句话说愣住了,看着苏抹涨的通红的脸,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未等他琢磨过来,苏抹又补了一句,“你睡地上。”就落荒而逃了。
苏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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