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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当年是乌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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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司容随即起身,与群臣一起对着陈嘉葆拱手道:「臣等恭送皇上。」

  陈嘉葆在几名太监的簇拥下先行离开殿堂,但早朝持续着,没有人觉得皇上在不在有啥差别,而这一幕完全落在站在侧殿的阮太妃眼里。

  她无法不忧心啊,看看这些认真议政的朝臣们,过去有不少人喜欢打混摸鱼、欺上瞒下,现在却在褚司容的铁腕手段下变了,没人敢怠忽职守,吏治渐渐清明,国库也日渐丰盈。

  她不甘愿的看着俊美无俦的褚司容,他俨然就是一个百姓口中的仁君。

  怎么会?!那个在乎社稷百姓、拥有王者风范的帝王该是她的皇儿啊!

  她跟临安冒了巨大风险计画的事,想成就的绝非是眼前这一幕!要是临安在此,心也会跟她一样的痛吧,先皇在时,吏治腐败、陋规成风,现在吏治清明、国家日渐强盛,却不是成就于她的儿子。

  咬着下唇,阮太妃轻声问着身后的太监,「前右丞相大人的病还是没有好转吗?」

  「是的,太妃娘娘,听说大人的身子仍相当虚弱,宰相府并不希望任何人前往探病,就连相爷大喜之日,前右丞相大人也未曾露面。」

  没露面……她几乎可以确定临安是被褚司容架空了权力、被软禁了。

  她不安的眼神再度落在褚司容的俊脸上。怎么办?她竟有种白忙一场、那个计画并没有成功、一切都回到原点的感觉。

  阮太妃瞪着诸司容英姿勃发、整个人充满王者气势的模样,一口贝齿几乎要咬碎。

  不!不可以!不该是这样的!她骤然转身,脚步未歇的直接往皇帝寝宫而去,身后的宫女、太监虽不明所以,仍脚步匆匆的急跟上。

  「太妃娘娘,皇上说了不许任何人……」

  一到皇帝寝宫,阮太妃不顾守卫阻挠,强势进入,不意外的,就见陈嘉探躺卧在龙床上,左拥右抱两个绝色美人。

  「母妃怎会前来?」他口气略显不耐烦。

  两名妃子连忙下床,向阮太妃屈膝行礼后,匆匆离去。

  阮太妃紧绷着一张风韵犹存的脸,「皇儿是不是应该将时间放在国家大事上,而非全权交由宰相处理?」

  他撇撇嘴角,「聪明人不必事必躬亲。」

  「可皇儿才是帝王,重要决策都应该由你……」

  「母妃!」他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朕悦纳忠言、重用良臣,国家强盛、百姓安居乐业,这不就表示朕是个明君了,更何况,经宰相手处理的国事,母妃可有听到什么民怨?」

  阮太妃被问得语塞。

  「母妃应该知道,先皇在位时,民怨多么沸腾啊,可这次朕跟宰相微服出巡,所见都是国泰民安,在朕忍不住得意的拍胸脯说出朕就是当今皇上后,老百姓还争相跪拜说朕是仁君。」想到当时的画面,陈嘉葆洋洋得意起来。

  「可是……」

  「行了!母妃不必担心,宰相办事,朕放心,母妃也别浪费朕的时间了。」

  阮太妃担心到扯紧了帕子。

  她该怎么办?她无力挽救一个在不久的将来就会看见的悲剧,皇儿愈来愈像荒唐好色的先皇,而裙司容却愈来愈像当年的临安,不,他甚至做得更好。

  「来人!送朕的母妃出去。」见她硬是杵着不动,陈嘉葆乾脆下令送客。

  「等等,母妃还有事要说,前右丞相大人已卧病多月,皇上看在他辅佐先皇有功的分上,可否……」

  「母妃!」陈嘉葆的脸色真的很差了。「褚临安就是有功,朕才让他退休养病,母妃莫要再提他了,再提,朕会以为母妃是不是跟他有什么特别关系,才会在这段日子动不动就要朕去看看他。」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当然不是,只是人要懂得感恩……」

  「够了,母妃,朕要沐浴梳洗了,来人,伺候!」他边吼边脱衣物,快步往后方相连的浴池走去。

  这下子,阮太妃不离开也不成。

  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褚司容成了无名有实的皇帝吗?不!不成!

  阮太妃在返回寝宫后,差了人去将过去跟褚临安交好的伍得天请进宫来。

  两人辟室密谈,伍得天多次面露为难。

  「此一时彼一时啊,前右丞相已无势无权,但宰相权势正如日中天。」

  阮太妃没说什么,仅回头看了宫女一眼,该名宫女立即捧着珠宝盒上前放到伍得天面前,并打开盒盖。

  一盒子金灿灿的黄金玛瑙珠宝,一件件看来都是价值连城,伍得天眼露贪婪之光,微笑的点头,「贪财、贪财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眼下也只能这样做了,阮太妃回以一笑。

  当褚司容正在朝堂上倾听国事时,陈知仪则回了一趟睿亲王府,与娘家人共进午膳,结束后才返回宰相府。

  刚要回绮罗苑时,便听到右边褚司廷夫妻住的院落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还有东西落地的乒乒乓乓声。

  陈知仪不解的走近前,却见几名下人站在屋外不敢进去,却又频频探头看。

  「发生什么事了?」她问。

  几个下人猛回头,乍见是她,急急上前行礼,「大少奶奶好。」但要回答问题时,

  还是面面相觑、支支吾吾的,「奴婢们、奴婢们……不敢讲。」

  「二少爷知道会打人的。」其中一人低声道。

  陈知仪蹙眉,想到过去褚司廷的荒唐,心里担心起何茵茵,直觉的往前走。

  小乐马上拉住她,「小心啊,大少奶奶,里面东西丢得乒乒乓乓的,万一砸到大少奶奶,大少奶奶受伤了怎么办?」

  其他下人跟着点头,「先别进去吧,大少奶奶,二少爷跟二少奶奶每回都将屋子里砸得一片狼藉,还是别进去的好。」

  「可是……」

  陈知仪话还没说完,褚司廷已火冒三丈的甩袖走出来,一边回头咬牙怒吼,「凶婆娘,不过碰一下又没什么,就说我对新来的丫鬟毛手毛脚,有你这河东狮在,本少爷还能做什么,该死,又咬又打的……」

  才回头,怎么也没想到陈知仪竟然也在,他脸色一阵尴尬,「呃,嫂子,那个……我出去一下。」

  陈知仪看着颇为狼狈离开的褚司廷,不一会就听到屋内传出何茵茵的哭泣声,想也没想的,她继续往里面走。

  小乐追上前,「大少奶奶……」

  「你守在外面就好。」

  她走进房门半开的室内,转进内屋,柳眉一拧,屋里果真是惨不忍睹,花瓶、古董被摔成满地碎片,桌上的杯壶也全落了地,还有床榻上的枕头、被褥也全被扔在地上,而何茵茵就趴在床上哭泣着。

  「二弟妹还好吗?」她走上前关心。

  何茵茵猛一抬头,一见到是陈知仪,连忙擦拭脸上泪水,「嫂子都看到了?」

  「我没看到,但……听到了。」她坦率的说着,「二弟妹没受伤吧?」

  「嫂子是怕他打我吧,哼,他哪来的胆子,我可撂下话了,他敢打,我就让他当太监!」她说得气愤,口气十分强硬。

  陈知仪微微一笑,「那很好,嫂子就放心了。」

  何茵茵一愣,看着美丽动人的她,那双黑白明眸里有着真诚,想也没想的,她脱口而出,「嫂子可以跟我聊聊吗?虽然我知道,嫂子嫁进来后,我们并不亲近,但那是因为要管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我实在没有太多心力去跟别人寒暄。」

  何茵茵难得的说了一大串话,她自嫁进府后,一直没有什么人可以谈心,心里积了太久的郁闷也无人可倾诉,此刻心情很糟,再不说,她可要疯了。

  「当然可以,嫂子一直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陈知仪微笑点头。

  见状,何茵茵回以一笑。

  与陈知仪在床榻上并肩坐着,何茵茵露出一抹哀愁的苦笑,「这桩婚事,我一直是不愿的,但身为女儿,哪能自己决定婚事,司廷过去就风流,我虽努力让他怕我,可他畏妻依旧好色,一是阳奉阴违。」说到这里,她气得眼泪直掉,「说真的,看到嫂子跟大伯感情那么好;我真的好羡慕……」

  陈知仪很想出言安慰,但她太了解褚司廷,要他回归正途,大概只能奢望下辈子。

  「你知道吗?我最气的是他不只对新来的丫鬟毛手毛脚,他还……」本要冲口脱出,但在看到陈知仪的脸庞时,她又急急的闭口。

  「怎么了?没关系,弟妹想说什么就说,今日的话嫂子不会同外人提。」

  何茵茵皱起柳眉,似在思考,但最后有了决定,「不,我倒希望嫂子同大伯说说,免得日后出了家丑,而且……我也能有理由离开这里。」

  她愣了愣,「这么严重?」

  「我早看透了,嫁给褚司廷,往后只有悲惨的命运,所以大嫂会帮我吧?」何茵茵突然急切的拉住她的手,眼眶泛红,「我受够了,我不敢奢望能找个像大伯一样爱妻的男人,但至少不必担心哪天得了脏病,浑身发烂而死啊。」

  陈知仪只能先点点头,她与何茵茵虽然不熟,但从她的言行已看得出她是个真性情的好姑娘。

  何茵茵在做了一个深呼吸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道:「我曾经不小心看到巧儿跟司廷在东院客房苟合。」

  陈知仪倒抽一口凉气,「弟妹会不会搞错了?」

  「当然不是!我原本气得要推门而入,但忍住了,这事闹大了,府里人的脸面都丢尽了,但我不甘愿,巧儿是大伯的通房,怎么可以跟司廷苟合,且听两人的交谈,两人暗通款曲的事绝不是一朝一夕。」

  当晚,陈知仪便将从何茵茵那听到的事告知褚司容,这让他陷入沉思中。

  「司容?」她有点担心的轻声唤他。

  「你还记得我说过自己从未碰过巧儿吗?」

  她点点头,突然明白了他在指什么,「所以一开始就是……」

  他冷冷一笑,「某人的麻烦大了!来人,去将二少爷叫来!」

  片刻之后,褚司廷大摇大摆的走进绮罗苑的厅堂,但他一脸困惑,显然不明白自己是走了什么好运,竟然能踏进大哥的禁区,更没想到的是,大哥还一脸笑容。

  「大哥有事要问你,希望二弟知无不言。」

  「好。」

  「巧儿是你的女人。」

  「是……呃,不是!不是!」褚司廷的脸色瞬间大变,吓得频频摇头。

  但褚司容像没听到似的,继续笑盈盈的看着他道:「而且多年前就是你要了她的处子之身后又嫁祸给我。」

  褚司廷频频摇头,但脸色已见惨白,最隐密的事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揭穿,他常然又慌又乱。

  「巧儿已经承认一切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知道。」褚司容依然带着笑意紧盯住他,但笑意未达眼底。

  那个该死的贱人竟然出卖他!褚司廷吓得手足无措,惶恐的跪了下来,「不干我的事,不干我的事,是我姨娘叫我做的啊!」

  「很好,那就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说出来,不然我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伤害二弟的事来,像是一手掐死你,还是拿刀挖出你的心脏?」黑眸闪动着冷冽杀气,唇畔则扬起一抹残佞微笑,可以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但裙司廷也发现自己被骗了,巧儿肯定没说,不然怎么还要他说,但已来不及了,他现在不得不说。

  他打了个寒颤,咽了口唾液,「那一夜姨娘不是特去找你吗?那衣服上有迷香,她跟巧儿先服下解药所以无事,但大哥你就被迷昏了,姨娘、我妹、巧儿三人合作,有的灌你酒、将你的衣服脱掉,有的忙将房间弄得一片狼藉,后来我撕裂她的衣服,在你房里要了她,她身上的吻痕抓痕是我弄的,但你身上的就是她弄的了,不关我的事。」

第十六章 其人之道还其身

  褚司廷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坦承了之后,当夜,褚司容便让人将所有相关人等全请到厅堂来,一开始贺姨娘、褚芳瑢、巧儿还有些困惑,但在见到褚司廷也在,且哭丧着一张脸时,三人都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当褚司容说出当年嫁祸陷害他强占巧儿一事时,褚芳瑢吓得浑身颤抖,连头都不敢抬;巧儿则直接跪坐地上,低头哭泣;贺姨娘仍站得直挺挺的,但神情苍白,不时的吞咽口水。

  褚司容冷冷的看着三人,目光落在贺姨娘脸上,「是姨娘出的主意?」

  陈知仪也看着贺姨娘,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陷害褚司容,强将巧儿给了他?

  「是、是芳瑢。」她艰涩的看向女儿。

  「姨娘!」褚芳瑢简直无法相信生母竟会拉她垫背。

  「是你啊,是你看到司容跟巩棋华在桃花林幽会,特地跑来告诉了我……」她将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一一说出,也包括了她的私心。

  语毕,四周陷入一片沉静。

  「为什么?即便你从小就骄纵任性,但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褚司容突如其来的出声咆哮,每个人都吓到了,包括了紧紧握住他手的陈知仪。

  她能理解他的愤怒,原来这一切不幸的开端就始于褚芳瑢。

  褚司容是真的恨极了,他的手紧紧回握着爱妻的手,双眼则是死瞪着褚芳瑢,「该死的,给我说清楚!」

  她怎么敢回答。褚芳瑢吓得泪如雨下,什么也不敢说。

  「因为她、她喜欢大哥啊!总是偷偷看着大哥……我指的是那种男女间的喜欢。」褚司廷被这气氛吓得直发抖,他什么都愿意说,只要能离开这里。

  褚司容浓眉一蹙,陈知仪则完全愣住了。

  贺姨娘脸色一变,难以置信的看着在瞬间脸色刷白的女儿,「怎么会……芳瑢啊,他、他是你亲大哥啊!」

  褚芳瑢看到每个人都将目光投向她,她愈来愈慌、愈来愈急,终于忍受不住压力而爆发出来。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明知与大哥是兄妹,可是一颗心就是系上了,本来就不甘心祖母特别疼巩棋华那个外人,又发现她跟大哥相知相爱,我就更讨厌她,我就是嫉妒,就是看不得巩棋华有好日子,所以……我去找姨娘……呜呜呜……」她哭到说不出话来。

  陈知仪看着涕泗纵横的她,心情复杂无比,她再怎么都想不到褚芳瑢讨厌自己的原因,竟是因为心仪褚司容。

  褚司容抿紧了薄唇,气愤的目光一一扫过贺姨娘母子三人,最后落在巧儿身上。

  「大少爷,这不是奴婢的错,奴婢是被逼的,」巧儿泪如雨下的跪爬到他面前,磕头控诉,「贺姨娘是奴婢的主子啊,不管主子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只能照做……呜呜呜……后来二少爷总拿这件事逼奴婢苟合,奴婢担心东窗事发才被迫……呜呜呜……」

  贺姨娘跟褚芳瑢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将责任撇得这么清楚。

  褚司廷更火大,「臭婊子,就算一开始是被逼的,后来还不是哼哼啊啊……」

  「那是奴婢希望赶快结束啊,奴婢其实生不如死,却无法跟任何人求助……呜呜呜……」她哭得好不凄惨,因为——现在的她必须快点选边站。

  褚司廷这下是气得跳脚,指着她痛骂,「骗谁啊,老子经手的女人不知凡几,是真享受还是装的,难道老子会分不清,你骨子里就是淫荡的……」

  「够了!」褚司容冷峻的打断他的话。

  褚司廷这才又回了神,急急的跪了下来。

  陈知仪的目光则一直锁在低头哭泣的巧儿身上,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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