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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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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冤家,怕是一心只记着他的那个青梅竹马,怎会想起。”于氏嗔道,她嘴唇一撅下巴一抬,虽说是堵气却别有风情,这般美,王二公子又不是个瞎子,又怎会舍得冷落?许樱心里也有了计较,知道自己怕是要与那位王瞻王公子,打上一番交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对夫妻,在别人眼里一直是羡慕对象啊。


178 王家琐事

连成璧也是知道王二奶奶于氏的;见她来了也不好再想着跟许樱堵气的事;只是隔着帘子互相见过了礼;便躲到了外面书房去住。

于氏隔着帘子见连成璧转身走了;心道难怪说连探花是神仙转世似地品,只隔着帘子瞧他的举止作派;便不像是商家所出,倒像是哪个世家养出来的公子;虽说瞧不清楚五官模样,可依旧能看出来轮廓极好,再瞧瞧许樱身边的丫鬟都是姑娘的模样,连一个开了脸的通房都不见;倒暂放下了自己的心事;不由得啧啧称奇起来;“原听说连探花是个模样难得的,却不曾想也是个斯文懂礼的……”

许樱瞧着她打量自己身边的目光,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索性把事情说开了,“他颇有些怪脾气,轻易不准女子近身,便是贴身伺候的书童也不过只有两个,又是个颇有些洁癖的,如今又有孕提及替他纳妾他便不高兴起来。”

“这样的也是的造化。”于氏怅然道,他们夫妻虽说恩爱,王瞻却是有两个通房的,自己的陪嫁丫鬟也被他收用了一个,只是这些都是些玩物,她虽有些吃醋却不走心,偏那个青梅竹马的,她想起来便跟吃了颗苍蝇般的恶心。

“许是吧。”许樱没再说别的,连成璧这般的品才貌,岂止是造化,简直是不知道她前几辈子积了多少她不知道的德。

于氏从婆家出来,王瞻原以为她是哭回娘家了,心里颇有些烦,自己的妻子无论品才貌都是一等一的,只是小性了些,提起与自己青梅竹马的顺心就会吃醋,现下顺心守了寡,自己想要把她纳回家中也无非是作妾罢了,多添双筷子般的事,偏她却是百般不允,原本的善解意竟似是装得一般,自己父亲与岳父不知因何事也反目成仇,颇有些龉龃,父亲昨日竟与自己说,后悔与于家结亲,怪他平日里纵宠媳妇等等,再加上岳父骂起自己来也是不留情面,他素来也是被宠大的,难免一时堵了气跟妻子大吵了一架,见她走了便存了要晾一晾她的心思,过个几日再到岳家接,却没想到妻子是去了旧交家,颇有些意外。

王家老爷因与亲家堵气,听说儿子和媳妇吵架了,媳妇气得回了娘家,也犯了倔性将想要去阻拦儿媳的王家太太给拦住了,“平素里瞧她是个贤良的,却不想也是那些个受了气就要回娘家讨公道的市井妇,且让她回去,倒要看看她爹要如何应对!”

王家太太也只得叹了口气由着她去了,王家大奶奶见此情形,也不敢劝,只有心里暗暗的着急,待到王家大爷回了家,王家大奶奶将此事说了,又听弟弟说弟媳没回娘家,而是去了旧时旧交连十太太家里,不由得当着父母的面数落了弟弟几句。

“听大嫂说,与弟妹堵气是为了孙家的那个寡妇?当初迷恋她,一心想要成亲后纳她做妾,偏她是个不甘于下的,娘这才替她找了个极好的婆家,偏她没有那个做正房的命,没过一年便守了寡,知起了糊涂心思,却没想到这般糊涂,弟妹本就是个大度的,房里原来的两个通房且不说,又将自己的陪嫁丫鬟开了脸送给了,怎么就非缺那个戳她心窝子的孙氏呢?她若是真进了门,一个是明媒正娶的媳妇,一个是青梅竹马的妾,要弟妹如何自处?”

王家老爷和太太原不知竟有这样的事,听见长子这般说了,也颇有些责怪之意,尤其是王家太太,“这个傻子,竟办出这样的糊涂事,父原就与岳父有些磕碰,原是咱们家占理,这般作为,咱们家倒成了理亏的那个了。”王家太太说完又瞪了自家老头子一眼,若是她把儿媳拦下了,又岂会有这样的事。

“父亲、母亲,们且放宽心,弟妹是个识大体的没回娘家,而是去了莲花胡同连探花家里,她与探花娘子是自幼一起长大的,颇有些交情……”王大奶奶说道。

“便是一起长大的,也不能别家里过夜,说起来是什么话?”王家太太说道,听说了儿媳妇没回娘家,心里也松了口气,知道儿媳妇这是息事宁。

王瞻被说得颇有些惭愧,还想为自己一直记着的顺心辩解几句,却是一开口就被自家长兄给瞪了回去。

王家老爷道,“原不想与们说朝廷上的事,亲家翁做事也太过份了些,说什么不信他,不止是京城周边的河道清淤、重修堤坝用得是他的心腹,便是远些的,也是不许旁插手,提醒了他几句吃独食要遭忌,他偏就恼了,说是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哼……似他这般做事,于家早晚要有祸患……”

王家大爷本来还劝弟弟早早去接弟妹,听父亲这般说便有些迟疑了,“您的意思是……”

“老二,咱们家的儿媳,没有旁家过夜的道理,速去莲花胡同把媳妇接回来,好好过日子。”王家老爷说道,一根绳上的两根蚂蚱,就算是真翻了脸又能跑了谁不成?他自己也不是清白干净无可指摘的。

连成璧本就晓得王家怕是要早早派来接于氏,回到家里未曾换上家里穿的半新不旧的袍子,而是换了见客的衣裳,果然未到晚膳时分王家便来了,正是王家二公子王瞻。

两虽说并不相熟,但因都是青年才俊,说起来也不过是相差了一科,彼此都是见过的,寒暄过后,便让他稍坐,让传话到二门里,请于氏出来。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龙睛便回来传话说,“太太说王二奶奶难得来一次要请她用过晚膳再走,请老爷也留王公子用过晚膳再走。”

王瞻听说自己的妻子要用过晚膳再走,也只得苦笑了一下,留了下来,与连成璧一同用晚膳,两个都不算是太健谈,谈些京中天气,彼此旧识也算是宾主尽欢,待到后来王瞻酒喝多了,话也多了起来,见连成璧与自己年龄相仿,话虽少但也算对脾气,将自己的烦心事一股脑得全说出来了。

像是什么要纳青梅竹马的奶娘之女为妾之类的,连成璧听听也就算了,说自己的岳父吃独食,自己的父亲规劝两句便恼了自己的父亲之类的话,连成璧却是越听越不对劲,今上虽说年龄小,刘首辅却是个极精干的,朝野不说是皆忠臣吧,但似是于大这般的情形真不多见,想想自己曾听过别说的一些风言风语,心里面便悄悄记下了此事。

待于氏许樱那里用完了晚膳,又后宅说了好一会子的话,这才通报到了前厅,一个将送到了二门边,一个亲自送到了大门外,坐上了自家备好的马车,连成璧夫妻总算是送走了王家夫妻,连成璧到了正屋门外,轻轻敲了敲门,许樱亲自替他开了门,两坐一处,总算能相对谈心了。

“不是那些个好色之,也不必怕山东老家替安排妾室,他们都晓得的性子,自不会轻易触的霉头,也不会说善妒,那些个给出主意的都是些见识浅薄的,不要听她们的就是了。”连成璧这几天自己也想了,连自己都为了能官场日子好过些,不知学了多少□故上的门道,许樱身为□,有了孕依着例问自己通房的事,也不算是过份,自己有些求全责备了。

“是为妻的鲁莽了。”许樱小声说道,心里面似有万语千言想说,最后又咽了下去,这世上若真有孟婆汤便好了,她定会喝上十碗八碗,把重生前那些个事全忘了,清清白白地陪着连成璧过完这一世。

连成璧握了她的手,见她眉目间依旧愁云满布,心不由得揪了起来,“怎么还皱眉呢?若有何伤心事,说出来如何?”

许樱没说话,只是倚他的怀里,许久不做声。

程家姑娘虽说是公主的陪嫁,好歹也是君王所赐,勇毅伯挑了个极好的日子,将程家姑娘与公主的一小半陪嫁,自侧门迎近了自家,勇毅伯府自有给世子居住的有续居,三进的细长院子,虽不似文所居宅院般的精致,却颇有些武的大气,因公主府刚开始选址,便将程家姑娘和公主的陪嫁迎到了有续居。

此举也是召告世,勇毅伯府的世子便是勇毅伯的独子大驸马武景行,敏慧公主机关算尽些年,甚至连累皇家跟着丢尽了脸面,终究被自家打了脸,她不要脸,乔家还是要脸的。

她自是气恨已极,勇毅伯因此事请客,他们夫妻连面都未曾露过。

连成璧本就承武景行的情,这次自然是早早便来贺喜,武景行却是极忙的,只能招呼同僚故旧之间,匆匆与他打了个招呼,旁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看起来毫无交集的两,竟似是颇有交情的样子。

待酒过三巡之后,武景行这才容出空来,与连成璧说话,“让连兄见笑了。”

“本是来贺喜,何来见笑?”

“痴长一岁,却是如今才不过是纳了一妾,连兄却是连儿子都快有了。”说起自己要娶个小女孩,武景行也不由得自嘲了两句。

“身为驸马之尊,岂是寻常家可比的,听说公主是个性情极好的,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敬苦尽甘来一杯!”武景行见还有要叫他喝酒,匆匆与连成璧喝了一杯酒之后,告辞离开了。

梁文初本是跟着连成璧来观礼的,见武景行与他真是极熟的样子,颇有些奇怪,“与武侍卫如何相识?”

连成璧刚想回答,忽听自己身后一低声说道,“连探花……许久不见……”


179 锦衣卫

连成璧转过身,只见一个穿着飞鱼服的眼熟男子站自己约一臂之遥的地方;嘴角露出一股锦衣卫惯有的虚伪客套的笑;他刚才与梁文初说话,喜宴之上又极多;闹闹哄哄的;可便是如此;他一惯要比旁更警醒些,这竟能无声无息地接近自己到这么近的地方……让连成璧不自觉的汗毛竖立,“这位大……您是……”能穿飞鱼服的最低的官阶也是锦衣卫指挥使,此说许久不见;他瞧着此也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是何时何地见过此。

“两年前……”

连成璧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与武景行曾经去过大明府锦衣卫巡检所;这位大当时也场,只因不是主官,自己与他只有一面之缘,连话都未曾说过,因此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哦……原来是……”

“下官杨晏。”

“杨大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下官有一事想问一问连探花,不知连探花可否赏光?”

大齐朝的官员,不管官职大小,若是被锦衣卫的这般询问,心里有鬼又少依仗的怕是立时要吓得腿软,便是那些个自认背景深厚旁轻易难碰触的,也难免忐忑,连成璧却只是愣了一下,“此处乃是武家喜宴,怕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咱们出去说话。”

“不必了,明日连探花只需留家中即可,下官定当登门拜访。”

并不是当场将带走,也不是两一起到一旁说话,而是定了明日连成璧家等候,这下子不止是连成璧,便是一旁一直侧耳细听的梁文初也颇为奇怪。

“成璧,可有得罪锦衣卫之处?”

“不过是翰林院的小小编修,便是想要得罪怕也没什么本事,怕是为了些小事吧。”

梁文初点了点头,若是大事,就算这里是勇毅伯府,锦衣卫一样能连成璧走出勇毅伯府的时候将他带走,不必这样随意地打个招呼,又约定了要明日拜访,可锦衣卫会为了小事这样“兴师动众”吗?

翌日许樱将醒未醒之时,便觉得一股酸意涌上,只觉得像是有她头上灌了铅,又打了她肚子一拳一般,头晕目炫又恶心得紧,守夜的丫鬟翠菊端来了兽足铜啖盂,许樱闭着眼睛将口中涌上来的浊物吐了出去,虽说一夜未食并未有什么东西可吐,还是呕足了两盏茶的工夫,又吃了些止呕的蜜栈,这才将难受的劲儿压了下去。

许樱浑浑噩噩地换了衣裳,又喝了碗红枣蜂蜜水才算是清醒了些,“老爷可是去衙门了?”

“老爷说约了个朋友,去衙门里点了卯打了声招呼就回来了。”

许樱皱了皱眉,京里各部闲职多,若是无事点个卯就出去做自己的事的也不少,可连成璧却不是那样的,自从覆职以来,除非衙门里放假,每次都是正点去,正点回来……

“可知老爷约了什么?”

“奴婢不知情。”

许樱知道她说得是实话,也未追问,又问及了另一桩事,“鸀萝的伤养得如何了?”

“已然好了许多,只是时常会头疼,记性也不是十分的好了。”

“让大夫再蘀她瞧一瞧吧。”梨香死了,麦穗嫁了,鸀萝伤了,丝兰虽说她因前世的事,总对她多了些怜意,可实不是个能独挡一面的,自己身边的大丫鬟只剩下了翠菊,有时还要冯嬷嬷过来相助,实是缺手,“等会儿打发个小丫鬟到二门边,让赵总管用过早饭过来一趟,有事吩咐。”

“是。”

赵总管与廖奶妈都是杜氏留下来的老儿,廖奶妈出事之后,许樱着意地查过他,说是极廉如水是没有的,可还算有操守,与廖家一家也是虽熟识但不亲近,更未与廖家同流合污,因此许樱加了他一成的薪俸,又将他的身为童生的儿子送到了连家的商铺做帐房,赵总管自然感激不尽,对许樱也多了几分的敬重。

他听说了太太有请,用罢了早饭便换了衣裳等着,待到丫鬟来请,这才往内宅而去,连家虽是商贾之家可是家中约束甚严,男仆若无召唤,轻易不准往内宅走动,赵总管虽说年高德勋,一样是低头慢行,绝无东张西望之行。

待到了正院,也不肯进内室,只是隔着帘子行礼,“老奴给太太请安。”

“赵总管请起。”许樱见他这般作为,心里暗暗的点了点头,“今个儿找赵总管并无大事,只是想问问赵总管,家中手可够用?”

廖奶妈和梨香的事出了之后,不光是她们自己绝了后路,便是素来与她们亲近的,都被撵了出去,虽说京里的宅子主少,可地方大,便是那些不住的院子,为免芜也要十日打扫一次,一来二去的,手就不够了,“回太太的话,手略有欠缺。”

“嗯,这身边也是少了些手,不知这京里可有靠得住的牙子?”

“自然是有的,只是不知道太太要寻什么样的。”

“自然是要寻那些个做事老实素有口碑的,那些个来历不明的,咱们家根基虽浅,却也是不敢要的,赵总管京中年深日久,自是能认得好的,内院要再买两个小丫鬟,雇四个婆子,外院的手您自己斟酌着办。”

“是。”赵总管施了一礼。

待赵总管走了之后,许樱想到了连成璧见客一事,“去问问看老爷要见得客来没来,若是来了午间可要留客?用不用预备客房?”

“是。”

谁知过了一会儿翠菊一脸惊慌的回来了,“回太太的话,奴婢去时正好瞧见老爷送客,那虽穿着便装,戴着的刀却是绣春刀,脚上的鞋是官靴,瞧着似是锦衣卫的打扮,奴婢吓得赶紧退了回来。”

锦衣卫?他们来此又有何事?许樱想到了管仲明杀了往江南去寻连成珏的事,难不成才这么几日便让他们遇上了?还出了惊动锦衣卫的大事?

许樱再无心关那些庶务,“再去一次外书房,请老爷回来。”

连成璧用过早膳就家里等,本以为锦衣卫至少会过午才出现,是以也不算急,找了本没看完的书看了起来,谁知刚看了几页就有通报说是杨晏杨大来访。

这次杨晏今日穿得是鸦青织金线菊直缀,腰上却是扎着三寸宽的犀牛皮嵌宝腰带,斜挎着绣春刀,这京里的都生着双势利眼睛,自是都认得出他锦衣卫的身份。

连成璧不用问那些护院的江湖都晓得,这些都悄悄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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