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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爱燃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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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井原没得到满意的答案,便有些失望,却又拿她没辙:“商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领证。”
商陆有些疲倦,她长久以来不和他领证,其实是在和他生气,这一气就气了很长时间,看来是时候消气了,毕竟儿子也在一天天长大,很多时候都不方便。但她还是决定气气他。
“我们现在和结婚有什么区别,你求过婚,我也说了愿意,而且我们还有了霆祁,为什么你做什么都一定要一纸证明?”
“我做什么都要一纸证明?”沈井原隐约觉得她话里有话,便急切的问:“你说清楚,我到底做什么了?”
“有什么可说的,我去做饭了。”商陆穿上睡衣起身,丝毫不畏惧他严肃的表情。
在商陆看来,现在的沈井原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虽然板起脸的样子有点可怕,但却对被宠坏了的她丝毫不起震慑作用。
他气得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话还没说完就想走?你现在长本事了!”
商陆冲他吐吐舌头,故意气他:“就这么本事,都是你惯的!”
沈井原横眉:“你以后不能再这么气我了,今天单位体检报告出来了。我血压偏高,医生说…”
“怎么会这样!你别吓我…”某人对疾病常识毫无概念,一听到高血压就开始紧张起来了。
“当然是你气的了。医生告诉我不要总是生气,否则血压会直线飙升。”
商陆立刻软了,脸又重新趴在他的胸膛上,忧心忡忡的啰嗦着:“要不去医院看看吧,好吗?”
沈井原偷笑,真是笨,男人的血压大多数都稍稍偏高,哪有那么严重。
“明天去领证的话我的病八成就好了。”
商陆一听便知道他是在逗自己,便狠狠的松了口气,说:“那不行,万一哪天出门碰见个比你帅的呢?”
她气人的功力已经练就得炉火纯青了。
“商陆,你出去瞧瞧,有哪个男人整天追着未婚先孕的女人身后求领证的?何况你现在拖家带口的,别说帅哥了,就是大叔也未必要你,你也就只能砸我手里了!”
“呦?那就试试,要不我明天就给你领回一个帅哥?”
“你敢!”沈井原终于忍无可忍,气得七窍生烟,顺势欺身过去,两人又闹作一团。

晚上家宴结束后,只剩下杯盘狼藉,沈井原在厨房熟练的刷着碗筷,商陆负责在旁边拍马屁。
“沈井原你知道吗?你的手特别像女人。”商陆帮他往水池里挤了点洗洁精。
“刚才在床上的时候还有个女人说我的手太粗糙,摸在皮肤上总能撩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商陆马屁没拍成反而被调戏了一遭,一想到方才的亲热,不禁羞赧。
“谁说的,我才没说…”
“我也没说那个女人是你啊?”
“喂,除了我你还摸别的女人去了?”商陆气得用棉拖鞋的鞋底踩了他一脚。
沈井原好脾气的笑笑,不与她计较:“笨,气你呢!”
“壁橱里的两大盒保健品是给谁的啊?”商陆随口问道。
沈井原迟疑了一秒,说:“段阿姨阑尾炎手术住院,明天去看她。”
“你去,我不去。”商陆立刻关上壁橱,就好像那两盒保健品就是段冰一样。
沈井原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便责怪道:“过去的就过去吧,没什么深仇大恨,你何必耿耿于怀?”
那个齐慕口中叙述的秘密,沈井原至今也未曾告诉过商陆,因为她似乎对段冰的成见极深。这让沈井原无从开口。想要缓解两个人的矛盾,是需要时日与耐心的,毕竟段冰是商陆的亲生母亲,况且在沈井原的印象中,段冰对商陆也不算不好。
“你让我和袁婷和好我听你的,但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总是让我和段冰见面呢?”
“因为她是…”几次都是这样,话到了嘴边,沈井原却不知如何开口,更没想好如何收场,他们现在的生活平静而幸福,他有些贪恋和沉溺,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她是什么?她什么都不是!”商陆有些敏感,脸色很不好。
沈井原,是我小气吗?那个女人对我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你怎么还是这样不懂事?段阿姨疼爱袁婷,对你有意见是正常,你为什么总是对她那么不尊敬?就因为那天她打了你一巴掌?”
“一巴掌?”商陆冷笑,她何止打了自己一巴掌,她几乎是差点毁了她啊…
“对,我就这样,说不去就不去。”
沈井原脸色一沉,狠狠摔下手中的抹布,水池里的污水溅了商陆一脸,她并没有躲,紧紧的闭上眼睛。
“你说不去就不去,你说不领证就不领证,什么都是你说!你能不能考虑我的感受?”
“你的感受?你做亲子鉴定的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沈井原身形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亲子鉴定…她怎么知道他和霆祁做了亲子鉴定的事?
商陆快步走进卧室,从角落的抽屉里拿出一张被胶布重新沾好的一份文件,举到他面前,声音气到颤抖。
“你口口声声说的信任,就是这一纸证明吗?你信不信任我要根这据一纸证明来判断,你和我的婚姻也要一纸证明来维系,沈井原,我问你,到底是我不懂事,还是你太现实?”
作者有话要说:


、日久情深(三)

番外三日久情深
(五)
你一定曾忽然一瞬就爱上一个人。许是他在篮球场上飞跃扣篮的那一刻,许是在他不经意的笑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许是他回头对你微笑时闪现的酒窝…
就只一瞬,成就了一往而深的痴缠。
女孩子爱上一个人,大都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理由,他们很少一见钟情,却总是一眼倾心。
初见戚树的时候,她只当他是上司,是监视目标,是乳臭未干的学生。也从未对他有过任何幻想。怪就怪戚树那时总是有意无意的对自己笑,让她明知是利用也清醒的沦陷。
有一种男人是很少笑的,如广漠威严的天,让人抬头就撞见压迫感。可某一天你突然发现,原来他不经意的笑笑竟然也像个孩子般纯净阳光,虽然只是天边昙花一现的彩虹,却足以让人倾心。戚树就是这样的男人。
不对,他是戚传溪,不再是什么戚树了。
刘念辗转在卧室的床上,数着窗外引射进来的万家灯火,心有千千结。
他就要走了,回到A市去,此番一别,该是他们这段尴尬的关系的终结吧!
小冬冬正在身边睡得香甜,紧闭的眉眼与他爸爸的模样相差无异,光是看看就让人觉得安心。就好像传溪此刻正躺在她身边一样,然而这种情况是几乎为零的,这两年来他从来都是睡在客厅里,像是家里的一张椅子,一幅画,一只走动的石英钟,像是一个话很少的父亲,可就是不像丈夫。
她也曾有过和他同床而眠的夜晚,那是上帝赐给她最慈悲的重生的礼物。
记得当时他又为了商陆喝醉,夜半的时候打电话给她,刘念心急火燎的跑过去时,他正躺在路边的花坛里,头上狼狈的站着水蜡树的残叶。扶他回家的过程是十分艰难的,除了他沉重的身子,最要命的是他那夹杂着酒气的脸颊厮磨在她的脖颈,滚烫滚烫的心跳,让刘念差点进错了单元楼。
之后的事情就有点说不清了。刘念只记得他一直在笑,坏坏的笑,迷醉的笑,温柔又霸道的吻着她的脖颈,将她逼进角落。刘念没有任何做作的挣扎,却还是感受到巨大的空洞与恐惧,还有羞辱般的悸动的期待。
女孩子的一生,一定要有一次奋不顾身的放肆。
刘念对于自己又想到那晚的旖旎和奇妙而感到羞赧,她坐起来望向客厅,那里的灯还在亮着,大概是传溪还在看书,她下了床去打开柜子,开始替他收拾行李。
A市现在已经开始穿短袖了,但冬天的棉衣还是要带的,传溪的东西不多,只有几件衣服和书,刘念从口袋里掏出厚厚的一沓红色钞票,打开行李箱的夹层,将钱塞了进去。
他回去读书的事情,千万不能让姑姑知道,她答应过姑姑的,此生决不让传溪回A市,否则任由她处置,如果姑姑知道他回去了,必然会找他麻烦。
心下担忧着,手伸进旅行箱的夹层时却突然摸到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掏出一看,是一张牛皮纸包着的纸包,刘念想都没想就拆开了,却在打开纸包的一刹那心头一紧,回忆翻涌而至:
“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准备了一份小礼物。”
“谢谢。”
“嗯嗯,那我出去了!”那时的她雀跃的出了他的办公室,却在转身的时候发现他不屑的将她精心准备的礼物丢尽了垃圾桶里。
那是姑姑送给她的玉,叫做一眼情深,代表着她对他的感觉。
那玉已然碎成了两半,他又是何时将它拾起放在箱子里的?
正出神,一只手伸过来,迅速从刘念手中夺走那包碎玉,她连忙回头,只见传溪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中有遮掩不住的促狭,又有些被人侵犯后的微怒。
“你在做什么?”他语气中的不善显然是在指责刘念乱碰他的东西。
“我在帮你收拾行李…”
“你定车票了?”他皱着眉问。
“嗯,是明天下午的卧铺。”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我走?”他突然问。
他每天都在认真复习,准备考哈尔滨的医科大学,并不是只有A市才能完成梦想。
刘念一下子愣住了,手上收拾着的衣服啊书啊通通都沉了许多,脑子里一片混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装作很镇定的说:“你回去之后一定不要让姑姑知道,安安静静的完成学业,如果可以的话…你毕业之后可以回来看看…”
传溪突然笑这摇摇头:“我还以为你会哭着不让我走呢,看来你到底不是那样的女人。”
“很伟大吧?”刘念也笑。
他见她没心没肺的跟着笑,突然就收起了笑容:“是挺伟大的,我还真想见见你不伟大时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这个人永远都只会妥协听话,听话到让人心烦,就算她被他利用也还是装作不知道;就算她被他夺走初夜,也还是没有挣扎;就算她跟着他过苦日子忍受着他这样无聊的性格,她还是没有一句怨言。
难道女人在这个时候不该胡闹一次的么?
“刘念,其实…我可以给你一次胡闹的机会。”他突然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六)
刘念呼吸一滞,蹲在旅行箱前的腿有些发麻,一股巨大的疲惫感袭遍全身,她坐在地板上抱着双腿,心里难受极了,脸上却还是微笑着的。
“传溪,我也会胡闹啊,可是谁会惯着我呢?”
“传溪,你知道的,姑姑一直没有孩子,我总觉得她几乎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又觉得她好像很讨厌我。记得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春游,每个人要交一百块钱,我也想去,就跟她说,没想到她把我骂了一顿。我当时还小,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总是用胡闹来获取,我就大哭,哭了一个小时。”
“最终姑姑忍无可忍,她用手攥着我的脚踝,将我倒立着拎到车子里,那是一个特别特别黑的晚上,我们在家附近的一个小动物园下了车。她揪着我的领子将我拎进了园区,在一块假山旁停了下来。”
刘念将瘦削的下巴顶在膝盖上,脸上浮着的笑容早已消失,似乎在回忆着很可怕的事。
“我害怕极了,哭得更急,她指着我的鼻子对我说,刘念,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和那些有爸爸妈妈的小孩一样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会惯着你呢,你再胡闹,我就把你丢在这里让狮子吃掉。”
“姑姑转身就走,我站在漆黑的林子里撕心裂肺的哭,她也没有回头,动物园里到处回响着恐怖的叫声,我害怕极了,却固执的站在那里等着姑姑心疼我回来找我,可她没有,她继续往前走,越走越远。后来我还是追了上去,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在她面前哭。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不是我的妈妈,没有人会心疼我。”
刘念抿着唇,不停的眨着眼睛试图让眼泪回到眼睛里,却还是不慎落下来一颗。
传溪站在她面前,第一次觉得她是那样的瘦弱,让人想要保护。
“后来我还是在她面前哭了,就是她发现我怀孕的那一天。我当时绝望的蹲在地上,我想着或许我放下坚强发下自尊去哭去胡闹,她也许会怜悯我,让我把我的孩子生下来,可她却动手打了我。”
“你或许会觉得这样的我虚伪我太假,可是我也想不顺心就胡闹,舍不得就掉眼泪,可是谁会惯着我呢?”
传溪欲言又止,蹲下来握住她的手,对她说:“别哭了好不好?我有东西要给你。”
刘念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将冬冬放进婴儿背带里,动作熟练的背在他的身前,然后握着那包碎成两半的玉往出走,刘念被他牵着,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哈尔滨的大排档已经热闹非凡,他牵着她的手穿过欢笑着喝着哈脾的人群,行至一家叫做金匠家的小店。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他一句话都没说,两个人坐在店里等着,工匠按照传溪的意思将玉石重新加工设计完,将两人交到了柜台。
刘念诧异的看着那碎成两半的玉被重新加工打磨成两颗圆圆小小的珠子,又被穿上红绳,在璀璨的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芒。
两人走出店铺,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压着马路。
“喜欢吗?”他问。
“喜欢。”某个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木讷的点点头。
“我给你戴上。”他撩起她的头发,将那串这红绳的玉珠席在她的颈间。
“传溪,你怎么想到的,要把碎成两半的玉改成吊坠?”
“你当时又是怎么想到的要送给我这个?”他反问。
“其实。。。这块玉坠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一眼情深。我当时琢磨了好久,不知该送你什么,只想着让你开心。”
“这就对了,给心爱的人送礼物之前都要琢磨好久,我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到的。”他看似随意地说。
“哦。”刘念用手摩搓着小玉珠,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心爱的人?”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传溪无奈的摇摇头,将话又说得更加清楚些:“你说它叫一眼情深,我觉得该叫日久情深。”
刘念停住了脚步,傻傻的看着他,就着夜色的传溪仿佛来自天上,每一寸温柔的眼神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刘念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性格无聊至极的男人,竟然会说出如此让人心悸的话来。
他叹了口气,挑起眉头看着她。笨女人,怎么还是不开窍呢?
最后实在没辙,他走到她面前。
她站在甬道上,他站在马路边。她所站的甬道正好比马路高出半截,两人这样对视着,就正好差不多高了。
冬冬趴在爸爸身上,伸手抓着他脖子上戴着的玉珠子,传溪严肃的说了声:“不许碰”,冬冬的就把小手缩了回去。
“刘念,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在跟你表白。。。
刘念开始有点懂,又不敢确定。
传溪狠狠的望着她,突然一把揽过她的腰身,精准的吻上了她的唇。
一瞬间天旋地转,斗转星移。
从今以后,刘念由他惯着,开心就大笑,不开心就胡闹,他都会与她风雨同舟,相濡以沫。
你一定曾忽然一瞬就爱上一个人,就只一瞬,成就了一往而深的痴缠。
这过程也许会有波折与苦难,但你要相信,爱久得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爱是利刃(四)

(七)
齐慕每次去袁婷家吃饭的时候,段冰阿姨从未给过他好脸色,今天去提亲,齐慕就更没指望太阳能打西边出来,不过婷婷说,礼多人不怪,她姨妈最喜欢的就是汽配城附近的榴莲酥,如果齐慕肯花上点时间去排队的话,姨妈那里肯定会给他加分不少。
“怎么样齐慕,排到了吗?”袁婷在电话里问道。
“什么玩意啊!我已经排了半个小时后,熏得我衬衫上全都是榴莲味,真让人恶心!”
“你看看你!这么点困难都克服不了还说要娶我,我看还是算了吧!”
“别别别啊!我克服的了!克服的了!”齐慕连忙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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