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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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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首坐着皇子们的女眷及亲属,也有五六十人。
只见满眼的衣香鬓影,女子们都铆足了劲,着力地打扮自己,力求艳压群芳。
李德全走在门口立定了,扯起嗓子喊道:"皇上驾到!"
顿时钟鼓齐鸣,康熙器宇轩昂的走来,后面跟着一大群青少年,洛英是第一次参加皇室家宴,这下子开了眼,不仅老婆多,孩子也一大堆啊!
皇帝立定,接受大家的朝拜,三呼万岁后,平身入座。
作为一家之主,康熙首先讲话致辞,然后祝酒。祝酒后才开席。
刚开始大家都比较矜持,酒过三巡,皇帝情绪很好,发话说,今日敞开喝,绝不治罪,气氛松泛起来,皇子们都年轻,敬酒、讲笑话、行酒令,严谨的人们开始面露笑容,连女客们也活泼起来。
百多号人,与她熟稔的不多,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刚从宁夏回来的胤稹身上,看来胤祥所言不差,他瘦了不少,以前狭长的脸现在几乎可以用消瘦来形容,原本白皙的皮肤晒黑了,一如既往地沉着脸,偶尔一抬眼,那眉眼比以前更桀骜不逊。
皇帝自己喝的很少,坐定后,拿眼去搜寻洛英的身影,见洛英坐在角落里,慢慢吮着小酒,津津有味地观察别人,顺其视线,竟是垂头不语的胤稹,心中即刻乌云密布。
洛英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去看皇帝,皇帝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微笑伸起手,晃了晃手上康熙送给她的镯子,又做了个鬼脸,皇帝这才微笑起来。
边喝着酒,边有歌舞表演,时值俄罗斯使臣到访,带来了俄罗斯皇家舞蹈团,当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们穿着低胸蓬裙一出场,全场的气氛基本颠覆,男的眼热,女的低头不敢看,西方的舞蹈讲究互动,少女们跳着跳着,就邀请几位王爷皇子共舞,皇帝不干预,人们撒开来玩,宴席俨然到了高潮。
胤稹是个冷性人,与人互斟了几杯后,便停了酒,把玩着手里的杯盏,看着眼前的热闹,默不作声。
离开四个月,并不能磨灭她的印记,他清楚她在哪里,但在这个场合,他就是连目光都不能移到她所在的角落。
洛英觉得脑袋有些重,身体燥热起来,看来今天酒喝得有些多。
眼看场面正火热,走了她也不会引起人的注目,看看首座上的皇帝,正与俄罗斯使臣交谈着,便轻声跟如蝉耳语几句,携着如蝉的手,离开了宴会。
离了人群,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希望能感觉好一些。
她扶着如蝉慢慢走着,脚步越来越沉重,身子越来越疲乏,口中焦渴,她暗叫不好,别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了。
走到一片园林之处,她累极了,坐在石凳上,对如蝉说:"我实在走不动了,你去唤人,找付轿子,抬我回去!"
如蝉看她面色潮红,香汗淋漓,知道不妙,忙说:"主子你就坐在这儿,我去去就来!"
说完,一路小跑而去。
她坐在石凳上,只觉的身体越来越热,看石凳后面是太湖石假山,走过去,把身体贴在太湖石上,用来降低体内不断提升的热度。
远远地走来两个人,她虽然乏力的很,但头脑还是清醒的,拖着身子,坐回石凳上,用手撑着,只觉的心仿佛被千百只虫子咬一样,说不出的烦躁难耐。
来的这两个人正是胤稹和胤祥,从筵席中出来透透空气,自从胤稹回来,哥俩儿还没有好好聚过。
他们边走边聊,夜色模糊看到前面一个女人坐在石凳上,当是哪个宫女,并不刻意去看,走过时胤祥顺眼带过,大为吃惊:"洛英!"
胤稹闻言转头去看,只见洛英半瘫在石凳之上,两颊绯红,汗湿浸透了衣服。
两人急趋步至洛英身边,蹲下身子,几乎同时问道:"你怎么了?"
洛英强打精神,气息微弱地说:"好热,难受,我要喝水!"
胤稹用手稳住洛英的头,翻看她的眼角,验了她的舌苔,他懂祁黄之道,也见识过些江湖之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对胤祥说:"十三弟,你速去太医院找当值太医,要来欢宜散的解药!"
胤祥理会,拔脚就走,胤稹拉住胤祥,暗声道:"此事不可声张,遇到谁也不可说!我陪她在假山后等你,要快!"
胤祥点了点头,消失在夜色中。
假山群形成了一个幽深的小径,蜿蜒上升,通往假山顶上的小亭,小径四处被太湖石围绕,好似洞一般,藏在里面不会被人发现。
胤稹看胤祥走远,扶起软滩如泥的洛英,闪进"山洞"里面。
"山洞"一尺见方,宽度只能容纳两人,胤稹自己坐在靠近洞口的地方,把洛英安置在离自己二三步的石阶上,让她靠在太湖石上。
洛英身体难受,思维是明白的,她好似灵魂出窍,看着一具不能自控的身体。
好不容易,她挤出一句话:"你把我拖到这里做什么?"
胤稹眼睛看着洞外,漠然地说道:"你这付样子,有碍观瞻!"
她低头看看自己,衣服被汗湿透,贴在身上,的确不雅。
她想笑,笑不出来,只得无力地说:"好久不见你,就这样子。。。!"
胤稹回过头,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不要说话,省点力气!"
这么凶,她想,但身体内涌上一股暗潮,无数个爬虫又在心里蠕动,只觉得燥热难受,再也忍不住,虽然理智说不要乱动,但手不由自主地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
胤稹听到声音,转过头去,急制止住洛英:"你在干什么?"
洛英汗水一阵阵地往下滴,说:"我好热,我要把外衣脱了!"
胤稹急了,擎住洛英的手,说:"万万不可,若是肌肤外露,寒气入侵,就不好治了!"
洛英无奈地看着他,他避开眼,说:"你中了欢宜散的毒,只要治疗及时,没有大碍!"
"欢宜散,是什么东西?"她心里想,手被擎住了,可身体又开始动起来。
她身体动的厉害,光擎着她手控制不住,他厉声道:"不要乱动!这毒最忌'散',一定要用‘收'治!"
洛英心里明白,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急的眼泪掉下来,说:"我管不了自己!"
胤稹犹豫了一下,横下心,一拉,把洛英拉进自己的怀里,揽紧,说:"你别怪我!我这是在救你的命!"
洛英被他用力搂住,动弹不得,心想,这要是被康熙看到,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他的怀里,被他的体温一热,仿佛舒服了些,想起小时候发热,妈妈帮她盖棉被,大概也是这个道理,本能地,她用手揽住了胤稹的腰。
两人互相拥抱着,他的心并不比她跳的慢些,这几乎象梦境一般,她是他的天然欢宜散,天可怜见,他要承受怎样的煎熬才能把持的住自己。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有几个人过来了,听得有女声说:"刚才明明坐在这儿的,怎么不见了呢!"
是如蝉的声音,洛英张嘴想喊,被胤稹捂住了嘴,他愤恨地压低了声音说:"你不想活了!"
洛英一想,也是,只得闭紧嘴,听得如蝉来回走动着,说:"也许主子已经自己回去了,我们赶紧再回去看看!"
几个人又急急地走了,人声越来越远,胤稹松了一口气,手松了一下,洛英又开始动起来,他只好再把手收紧,洛英被他一拉,面对面对着他,药物作用,她看着胤稹的脸,心想,好帅啊,这轮廓,跟他父亲好象!
胤稹看着她娇喘吁吁,双眼含春,再也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唇。
她顿时觉得十分舒适,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可是理智又让她充满了罪恶感,她欲抵抗,可动作上却越来越狂野。
胤稹此时也狂了,理智是什么玩意,听从自己的内心,他想她已经太久了。
正当忘情之时,外面有人急奔过来,轻声叫唤:"四哥!"
是胤祥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双更。
第39章 不信
悬崖勒马,胤稹推开她,迷乱、痛苦、克制,甚至有一丝憎恨,旋即寒下脸,站起来,整理衣冠,优雅从容地,尽量表现得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把解药放在她的手里,紧握了一下她的手,走了,没有说一个字。
她颤巍巍地服了药,坐在山石上片刻,百爪挠心的感觉渐渐消失,外面有一阵子喧闹,宴散了,各宫妃嫔陆续回寝宫的声音,又有一些零零星星的,约莫是太监宫女们善后,过了半个时辰,人声寥寥,安静下来。
头发乱的不象样,她索性扯散了头发,用手理了理,编成一个辫子。拾起掉落一地的海棠花,流穗,把子头。站起身,整整衣服,走出洞口。
一阵风吹来,汗湿的衣服搭在身上,冷的她浑身一凛。
心慌地乱作一团,四肢酸痛的厉害,月光清亮地照在身上,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往头顶上串。
是谁放的毒?洛英想起四妃,庆嫔、所有的这些女人,一双双暗地里注目她的眼睛,也许是她们中的一个,也许是她们所有人,把她的位置安排在角落里,为的是让她不容易进出,若不是今晚突如其来的俄罗斯舞蹈引起的热潮,她必定是挤在角落里出不来,是要让她出丑,让她死得难看!
独占他的宠爱,成为众矢之的是预料得到的,原以为他护着她,她低调着,或许能保全,没想到还是不能放过她。用这么腌脏的手段,她们狠起来跟索命的厉鬼没有区别。她年轻的生命,多半是在大学实验室里单纯地搞研究,那里经受过人性这么灰暗的一幕,此刻又惧又恨,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发抖。
所幸天无绝人之路,遇到了胤祥和胤稹,想起胤稹,她心头不免一紧,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让人知道,特别是康熙,知道了不仅她活不了,更会连累胤稹胤祥。
可是,过了今天这关,她们会放过她吗?以后日子怎么过?她怎么活下去?
她又是害怕,又是累,脑子里一团乱糟糟,拖着脚步向新配给自己的钟粹宫走去。
自己对自己说,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该死该活明天再说。
钟粹宫静悄悄的,只亮着一两盏灯,她纳闷,怎么如蝉她们找不着她,就自己安稳地歇了呢?
顾不得那么多,就现在这个模样,越少人看到越好。
刚一敲门,太监小德子就把门打开了,德子是顾顺函的徒弟,从畅春园带过来的,此刻脸色不好看,见了她的狼狈样,更是吃了一惊,凑到她身边,哑着嗓子说:"主子,你总算回来了,皇上等了你许久了!"
她头皮一阵发紧,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
举眼望去,她的房间里亮着灯,灯光照映着康熙颀长的影子,他正在来回踱步。
李德全,顾顺函在她房门口站着,看见她,远远地就做了个揖。
是连环套吗,她惨笑起来,去吧,去面对他,要发生总要发生,她只是累,累的麻痹,其他感觉都被淹没了。
还没进房间,心急如焚的如蝉匆匆迎了上来,欲搀扶洛英,不防康熙说道:"都出去!"
如蝉只得缩了手,诺诺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皇帝转过靠书桌放的紫檀木椅,面对她坐了下来,手指关节哒哒地扣着一旁的书桌,神色貌似平和,可是嘴角下沉,她与他处久了,知道他此刻其实内心很不平静。
她靠在门上,看到他冷峻样,又心慌意乱起来,她这个样子,怎么解释得清楚呢。
两两对视了一阵,他开了腔,声音肃然地不容拒绝:“上前来!”
她向前走了几步,进一步,看得他清楚一些,那幽深的眸子暗得似乎没有星子的夜空,这神色,不是没见过,只是今晚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你去了哪里?”利落地,沉稳地,听着似乎风平浪静。
这是盘问人的口气,他又怀疑上了,可是她不能说他怀疑的不对,她的头发散了,衣服掉了几个扣子,牵扯的痕迹尤在,说摔了一跤,要这么长时间,她自己都不相信。
说实话吗?不光她自己,就连胤稹胤详都要受牵连,她吃了哑巴亏,有话说不出,背转了身子,急得掉眼泪。
没法子,只能求他,看在他们之间的默契上,希望他今晚放过她,让她好好歇一歇,想一想,再与他说。
她蹲下身子,噙着泪,抬头望着他:“我受了委屈,好累,求你,不要问我!”
委屈?刚才在席间注目胤稹的时候怎么神情那么怡然自得?趁乱前后脚出去了,明目张胆急不可耐地连掩饰都顾不上,此时慌里慌张头发散乱衣冠不整地更证实了他的猜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一面可以与他山盟海誓,一面又和胤稹暗度陈仓。他气疯了,再也坐不住,站起来在房内来回踱步,她眼泪汪汪地,更添了他的厌憎,这泪水是魅惑他的武器,一次次地让他心软妥协,这次决不能够,既然他们这么猖狂,那他也奉陪到底,鱼死网破也不过一时痛而已。
他定下脚步,逼视着她,狞笑道:“什么事情使你这么劳累?怎么连朕问一声都不许吗?”
这笑,这声音阴森可怖,他始终是不相信她,尽管她抛弃了一切追随他,这些委屈,若不是为他,她何需要承受,她累极了,眼泪停在脸颊上,也不去擦拭,茫然地看着他,道:“你还是不信我!”
有一瞬间他产生了犹豫,狐疑地看了看她,她虽气息游移,但面无羞愧之色,衣襟上沾了些泥土,细细看去,有几处甚至划开了口子,另有隐情吗?走的近些,她仰视着他,他低头看去,那露在衣领之上的一段雪白颈子上赫然有粉色印记。
五脏六腑俱都焚烧起来,他一把拉起半蹲在地上的她,擎着她的衣领,着力一扯,衣服撕掉一大片,脖子,肩膀上粉色的吻痕到处都是,在烛光下刺眼地很。
他手一松,她被他推出好几步,几乎摔倒,他格格地笑起来,阴霾密布的脸上那双眼睛凶猛狰狞,道:"信!这付鬼样子,怎么当得起一个信字!"说着,退了两步,碰到了紫檀椅,他一脚踢起,把一把太师椅向门口踢去!
椅子和门的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他一脚踹开门,对守在门口的李德全说:"传朕的旨意,封了钟粹宫,交德妃处置!"
天堂地狱,不过是霎那间的转变。钟粹宫的宫人太监,吓得噤若寒蝉,如蝉瑟瑟地来到她身边,刚想开口,她却转身向红木雕花床走去,躺了下来,扯过棉被,一言不发,闷头闷脑地把自己整个包裹住。
她这一晚居然睡得很沉,迷糊间回到了2015年,在实验室,霍夫曼兴奋地庆祝时光机器的成功,转眼霍夫曼变成了康熙,她依偎着康熙,说,这下好了,在这个世界,你是我一个人的。
第40章 珍重
院子里的嘈杂声,惊醒了她,她坐起身子,房门已经打开,德妃带着一群太监宫女站在门口。
她起了床,坐在床沿,头发披散着,还穿着昨日被撕破的旗装,看着德妃,一声不响。
德妃三十多岁,容长脸,长年吃素,肤色看着是没有光泽的白,她站立了片刻,看洛英没有请安的意思,自顾自走了进来,侍女帮她拿开凳子,她坐下来,细声细气地说:"妹妹休怪我,我是奉了皇命,不得已!"
洛英看着德妃温厚仁慈的样,打内心冷笑出来,个个看着温良贤淑,其实怀里揣着的都是一笔狠账,说起来,康熙即使怒着,也是有分寸地,差德妃来,即使问出点与胤稹相关地,也能保全,毕竟德妃是他的亲身母亲。睡了一晚,她脑子清醒了,她在这儿,生还是死,自己做不了主,他若念旧情,或许能免她一死,他若是雷霆怒冲昏了头脑,说不定今天就是她的死期。昨日被下药的事,说出来查无实据,还兜出了与胤稹的暧昧,正好命中他的猜忌。打死不承认,保持一个清白的名节,也许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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